27百事飯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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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走的時候有幾個東歪西倒的,被丟給旁邊清醒的人,連拖帶拽拉走了。 封遠洗手回來,桌上只剩下許知遙了。 也不顧剛洗好的手,在許知遙唇角蹭了蹭,確定對方把嘴擦干凈了,牽著人走了。 步行街這會人流少了些,兩人慢慢地走在街上,偶爾看到有趣的東西就停下來看看。 路上有個奶奶在賣菠蘿,許知遙握了握封遠的手,轉(zhuǎn)頭看他:“要吃這個?!?/br> 他們在這街上漫無目的地逛了許久,這會大概是消食了,不用擔心他吃不下,封遠就過去買了一根遞給他,看看罐子里還有最后一塊,又折回去自己也買了一根。 菠蘿在下午三點半售罄。其實旁邊還有幾個沒有削皮的,但奶奶明顯是不打算繼續(xù)賣了,還不忘叫旁邊的爺爺:“走嘞?!?/br> 他們這才注意到旁邊有個賣馬蹄的爺爺,樂呵呵地蹲在一旁,馬蹄這東西其貌不揚,大多是家里主婦買回去做菜的,黑黑小小圓圓的,生吃還得削皮,總之麻煩得很,在步行街銷量并不好。 爺爺只是樂呵呵笑,把籮筐上的布蓋了,又去幫忙收拾那邊的鹽水罐子和沒削皮的菠蘿。 兩人用小推車把東西放了,慢慢走了。 走的時候路過封遠他們,還能聽到老兩口拌嘴的話:“你看你天天在這賣這個玩意,啥時候賣出去過。” “賣不出去也沒事,咱自個吃?!?/br> “你去菜市場賣咧,那里買的人多。” “么事,你能賺錢就行?!?/br> “個老不要臉的,我賺的錢要給小寶買玩具的,才不給你花?!?/br> …… 后邊爺爺?shù)脑捯呀?jīng)聽不清了,兩人抬眼看去,透過下午明亮的陽光,還能看見老兩口臉上的笑容。奶奶笑著抱怨,爺爺在旁邊只是笑,挑著他的兩筐沒怎么被人光顧過的馬蹄。 許知遙咬著菠蘿說:“你猜為什么爺爺不去菜市場,我覺得我知道?!?/br> 封遠笑著給他擦去唇角淌出的汁水:“為什么呢?” 許知遙說:“去菜市場就看不見他老伴了?!?/br> 封遠說:“遙遙真聰明?!?/br> 許知遙不好意思:“你別跟夸小孩似的。” 封遠說:“沒有,我沒把你當小孩?!?/br> 他又笑:“不然就犯法了?!?/br> 許知遙把吃了一半的菠蘿橫著塞他嘴里,堵上了這張連著黃色廢料的嘴。 下午的陽光被步行街的樓擋了大半,偶爾露出一點灼目的光束,把整條街道都弄得亮堂起來,還是掩在陰影里,但連空氣中漂浮的微塵都看得見。 他們穿著夏日的短袖短褲還是熱的不行,找了個電玩城過去蹭了空調(diào),坐在門口的長椅上休息。 許知遙靠在封遠身上,一口一口地咬著菠蘿。眼前是顏色絢爛的跳舞機,光打在人臉上,和外邊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 許知遙問:“咱以后也是那樣嗎?!?/br> 他這句話說的很突然,很多話在過了當時的語境之后就再提就需要一個媒介,這樣沒頭沒腦地說出來,是需要別人想一會的。 但是封遠立馬接上了:“是。” 許知遙靠在他懷里說:“你騙人,我們才沒有小寶,也不用給他買玩具。” 哪怕現(xiàn)在法律通過了同性婚姻,社會也不會和以前一樣為此爭吵不休,但有些東西總歸是沒有的。對不在意的人來說怎樣都好,對在意的人總歸是遺憾。 封遠抱著他說:“可以領(lǐng)養(yǎng)一個。” 許知遙把剩下的菠蘿一口吞了,聽見他的話嫌棄地皺眉,含著一口東西反駁:“才唔要……小猴子最奧騰了。” 自己就是個小煩人精,居然還理直氣壯地嫌棄小孩子鬧騰。 封遠失笑,一下一下地捏著他的臉頰,說:“不會比你更麻煩了?!?/br> 許知遙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得意地在他懷里蹭蹭:“煩死你?!?/br> 封遠沒有再回話,摟著他偶爾捏捏他的臉,兩人一起看著電玩城里來來去去的人。 他們這么在這坐了一會,也許是門口昏暗的燈光屏蔽了感官,整個人都變得昏沉起來,許知遙打了個哈欠:“去睡會好不好?我有點困了?!?/br> 封遠說好,但他倆現(xiàn)在不想分開,就去了學(xué)校外的房子。這時候住里邊的幾個人都回家了,封遠讓許知遙先去睡,把客廳稍微收拾了一下,又把自己弄干凈了上床抱著許知遙。 許知遙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睜開一點,看見是他之后往他懷里拱了拱,又埋頭睡了過去。 封遠抱著他,也閉上了眼,懷里是許知遙溫熱的身體,有種安心的感覺,很快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黃昏。 許知遙側(cè)靠在封遠懷里,還有點沒消的睡意,封遠平躺著,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他的背,讓他睡的舒服一點。 許知遙被他拍的很舒服,發(fā)出點哼哼唧唧的聲音,過一會頭抬起一點,張手要抱抱,封遠就卡住他的腋下把人往上托了托,讓他整個人都趴在自己身上,兩人腦袋幾乎平齊。 許知遙眼睛還沒完全睜開,扶著他的肩膀湊上去很大地吧唧一下,糊了封遠一臉口水,又埋在他頸窩不動了。 封遠抱著他躺了一會,天色漸漸暗了,他看了手機,已經(jīng)快七點了,再不起來吃飯許知遙一會要餓了。 他拍拍許知遙的背:“起來了遙遙?!?/br> 許知遙被叫醒了,但是躺在他懷里的感覺太過舒服,干脆埋得更深了一點,縮成小鵪鶉,裝聽不見。 他這么任性地想要多睡會,但封遠不能縱著他,不然過會他又要被餓肚子。就抱著他坐起來一點,靠在床靠上,把小鵪鶉的頭扶出來,湊過去親了親:“該起來了小豬。” 被叫小豬,許知遙的睡意消了個七七八八,但又不想遂他的愿,氣呼呼地抱緊他,又把頭埋了進去,埋得很緊,表達了自己賴床的決心。 封遠拍拍他的屁股,見許知遙還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把人又往上托了一點,湊到他耳邊曖昧地笑:“那就抱著你去吃好不好?” 許知遙警惕地抬頭,他想起那天在這里的荒唐事情,趕緊從封遠身上爬了下去,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張臉,如臨大敵的樣子。 封遠笑:“這么害怕?” 許知遙一臉嚴肅地點點頭,把被子裹緊一點,封遠也不動了,就這么靠在床頭笑著看他。他這么被悶了許久,臉都有些發(fā)紅,然而對方還是那副懶散模樣,舒舒服服地吹著空調(diào),這么一對比起來許知遙更熱了,干脆也不管之前的話了,自己把被子掀了撲到人身上,去蹭封遠的臉。 他身上還帶著被子里悶出的熱氣,這么整個人纏了上去,小暖爐似的。 封遠給他把背后衣服掀開一點散熱,摸摸他的臉:“熱還悶自己這么久?!?/br> 他身上被空調(diào)吹的涼絲絲的,抱起來很舒服,許知遙在他懷里蹭了蹭,又去摸索他沒變熱的皮膚貼在上邊,還不忘反駁:“誰讓你那樣說的?!?/br> 封遠摸摸他的臉,臉上倒是很平靜:“不喜歡?很難受嗎。” 那天的記憶又浮現(xiàn)在眼前,兩人身上明明都穿著衣服,下半身卻光溜溜地纏在一起,膚色迥異,許知遙又抽條,身材細瘦,只有一層薄薄的肌rou,被封遠抱小孩似的抱在懷里一下一下頂撞著……他突然有點臉熱,幾天沒碰過的后xue似乎是回憶起了當時的愉悅,自發(fā)收縮了幾下。 他臉紅了一點:“沒有的?!彼÷曆a充:“……挺舒服的。” 如果屁股不疼就更好了。 嘴上說著舒服,卻一副害怕模樣。封遠get到了他的未盡之言,他有些抱歉地親了親許知遙的唇瓣,把兩片飽滿的軟rou含在唇間細細品嘗含弄著,克制不住了就輕輕吮一下,緩解自己的難耐。 這樣的吻是很溫柔的,不會被壓制得連換氣都成為奢侈,因此持續(xù)了很久,被放開的時候許知遙唇瓣已經(jīng)有些種了,布著一層晶瑩但水光,紅潤潤的。 封遠摸摸他被自己親腫的唇,又忍不住親了親:“第一次沒控制住,下次不會了?!?/br> 他擦去許知遙眼角一點生理性的淚水,抵著對方的額頭,聲音通過相連的部分傳來,較往日低沉一下,蠱惑人心:“下次我會克制自己的,就像剛剛那樣?!?/br> 因為這句話,許知遙身后的小尾巴又開始冒頭。 他想,之前屁股疼是因為使用過度,可是封遠這樣保證了,那下次自己大概就只會舒服了,還不用承受之后的疼痛。 許知遙眨眨眼,突然就生出了點期待。 而他一向是個行動派。 于是他忘記了之前的難受,或者說封遠說什么他都是愿意信的,已經(jīng)用未來的舒適替換了記憶里的不適。他摸上封遠的手,是涼呼呼的,剛好方便了他動作。他抓起來就往自己衣服里塞,哪里熱就貼著哪里,一副師出有名的樣子,還不忘指揮封遠:“摸一摸,好熱……” 但這點手段太過拙劣,小心思昭然若揭。 封遠仿佛看見了他重新翹起來的小尾巴,剛剛那副溫柔的模樣頓時煙消云散,也不再抵著許知遙的額頭,還冷酷無情地抽走了自己的手。 頂著許知遙震驚的目光,像個拔吊無情的渣男般冷漠開口:“我說的下次不是現(xiàn)在?!?/br> “不要勾引我,先去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