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一些劇情,腺體貼和車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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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舟,你不要得寸進尺?!?/br> 兩個裝著顧孟個人物品的紙箱放在了大平層公寓主臥的地上,顯然是陸承舟授意的。 顧孟想起白天在公司食堂低著頭吃午飯時,被同事看到后頸處的腺體貼。 同事是個剛進公司的男性omega,還處在相信各種狗血愛情故事的階段,又聯(lián)想起聽到的種種傳聞。 “顧孟你是omega?” 懶得吐槽各種腦補O裝B劇情的同事,顧孟只是伸手拉了拉衣領(lǐng),平淡答道:“不是?!?/br> 顧孟在同事好奇的目光中鎮(zhèn)定離開,心里卻已默默問候陸承舟數(shù)遍,如果不是陸承舟臨出門前又在腺體上來一口,自己又何苦像個omega一樣貼著腺體貼上班。 總之,所有問題的根源都是陸承舟。 陸承舟也清楚自己在顧孟心里就是個萬惡之源,也不多爭辯,只是將顧孟圈在懷里,用低沉的聲音在顧孟耳邊懇求:“孟孟,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覺,我知道忍著不干你很難受,可是你不睡我旁邊,我更難受。孟孟,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讓我對你這么上癮。孟孟,你可憐一下我。” 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像只雪橇狗似的跟顧孟撒嬌,驚得顧孟渾身一顫,回過神來,掙開陸承舟的胳膊,往客廳走去。 裝著植物的亞克力箱放在了客廳的沙發(fā)邊上,亮著微弱的紫色的光,和客廳的陳設(shè)并不搭調(diào)。 當夜,顧孟沒有搭理陸承舟,徑自睡在客臥,許是因為睡得太沉,沒有發(fā)現(xiàn)陸承舟半夜摸到了客臥。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顧孟才一腳把摟著自己睡了一夜的陸承舟踢開。 陸承舟似已習慣顧孟的喜怒無常,吻了吻顧孟的額頭,去餐廳沖了杯葡萄糖水,放到床邊,叮囑:“你慢慢起來,先把水喝了,我去做早餐?!?/br> 看著陸承舟離開,顧孟緩緩坐起身,看著葡萄糖水,猶豫片刻,端起來,溫度恰到好處。 為什么偏偏要是陸承舟呢?換任何一個人,顧孟都能毫無負擔地享受被愛。為什么非得是陸承舟呢?點亮星光又親手熄滅的陸承舟,現(xiàn)在是想要做什么呢?想要在一團灰燼上,重燃愛火嗎? 顧孟恨陸承舟,恨他什么都不知道,更恨自己,恨自己不爭氣,總是抵擋不住陸承舟給的一點點暖,甚至貪戀…… 陸承舟再走進客臥,看到的就是顧孟手里握著水杯,坐在床上痛哭。 他知道顧孟心里有事,卻又不敢隨意開口問,只能將顧孟緊緊攬在懷里,親吻顧孟的頭發(fā),撫摸顧孟的脊背,感受顧孟的淚水染濕襯衫。 “陸承舟……陸承舟……” 顧孟抽泣著呢喃陸承舟的名字,叫得陸承舟五臟六腑都擰作一團。 “我在?!标懗兄蹖㈩櫭蠐У酶o,“我在這里。” 好半晌才將顧孟的情緒平復下去,餐桌上的早餐已放得半涼,用微波爐加熱一遍,才送到顧孟面前。 顧孟看著盤子里的歐姆蛋, 鼻腔又是一酸,到底還是忍住了,沉默而平靜地吃完早餐,然后自暴自棄地坐上陸承舟的車。 老申將車停在塞斯生物樓下,目光不自覺地瞄了一眼后視鏡。 顧孟想要開門下車,又被陸承舟一把拽住,往懷里一帶。陸承舟看著顧孟仍有些發(fā)紅的眼圈,雙臂一張,將顧孟抱住,又發(fā)現(xiàn)顧孟衣領(lǐng)下遮掩著的腺體已經(jīng)愈合得七七八八,beta的腺體就是這樣,像個大篩子,什么也留不住。 陸承舟破天荒地感到一陣不安,以及憤怒,忍不住又在顧孟的腺體上狠狠咬了一口,體諒顧孟的身體,沒有注入太多信息素,但鮮紅的牙印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beta已經(jīng)被人吃過了。 “你干嘛!” 顧孟意識到陸承舟又咬了一口,伸手要把陸承舟推開。 “別動?!标懗兄垡皇謱㈩櫭习丛谧约簯牙?,一手打開旁邊的扶手箱,拿出一張腺體貼,“我給你貼上。” 通常情況下,只有omega才用腺體貼,為了防止信息素彌散到空氣里,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而此時,陸承舟用腺體貼阻止顧孟將alpha的信息素從腺體里排出,纖瘦的后頸上貼著一張淡粉色的腺體貼,看起來分外色氣。 也不知道是哪個omega留下的,顧孟想。 “是專門給你準備的。”陸承舟又拆穿了顧孟的心思,湊到顧孟耳邊,輕聲說道,“我說過,現(xiàn)在我只對你硬得起來?!?/br> 顧孟推開陸承舟,看著那張臉上含著意味深長的笑,仿佛在回憶兩人上一次盡興的床事。 “老流氓!”顧孟罵了一聲,推門下車。 直至走進實驗室,顧孟還覺得耳根處燙得發(fā)痛,渾身的骨頭都在發(fā)癢,陸承舟的信息素對于顧孟來說,仿佛——春藥。顧孟簡直想找時間抽兩管陸承舟的血,好好研究一下,看看那個老流氓是不是吃偉哥長大的。 在心里暗罵著陸承舟,顧孟驚覺實驗室里有一絲古怪的味道,像是剛萃取出的薄荷醇,卻又不完全是。顧孟半拉下口罩,清涼的氣息更加濃烈,灌進鼻子里,消散了陸承舟帶來的燥熱。循著味道,顧孟走到水培箱前,葉片略有些變異的植物長得更大了些。這是輪葉木絨草,顧孟記得最早一代的alpha抑制劑里就包含了木絨草提取物,而后來因為性狀不夠穩(wěn)定,副作用太大,才逐漸被取代。顧孟在水培箱里種輪葉木絨也只是為了記錄一組基因序列,做分子機理對比研究。 王錚走進實驗室,見顧孟口罩拉到鼻子下面,死死地盯著水培箱,好奇問道:“你干嘛呢?” 顧孟轉(zhuǎn)頭,愣了片刻,走過去將王錚拽到水培箱前面,扯下王錚的口罩,問:“你聞見了嗎?” “什么?”王錚被搞得一臉茫然。 “味道。”顧孟看著王錚,既害怕又欣喜地等待著答案,“你沒有聞見水培箱里的味道?” 王錚吸了吸鼻子,更加茫然地看著顧孟:“有什么味道嗎?” “果然是這樣?!鳖櫭巷@露出一絲叫人看不懂的絕望,仿佛在此刻決心向命運投降。 王錚徹底被顧孟搞懵,張了張嘴,不知該說點什么。緊接著,顧孟拆開一根抽血用的一次性針頭和采樣管,塞到王錚手里。王錚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卻見顧孟把衣領(lǐng)往下一按,撕掉后頸處的腺體貼,背對著王錚,說道:“幫個忙,把針扎進我的腺體里,抽一管腺體分泌液出來。” “你……”王錚看著顧孟雪白的脖子上一顆屬于beta的腺體,被咬得通紅,甚至有些腫脹,如果王錚不是個beta,應該就能感受到一股爆裂的烈日氣息,“你腳踏兩只船?” “什么一只船兩只船?!鳖櫭蠎械萌ハ胪蹂P的話,催促道,“趕緊的,趁現(xiàn)在!” “哦,好?!?/br> 王錚沒有見過顧孟如此嚴肅的樣子,被唬得一愣,回過神來,便小心翼翼地將針頭扎進顧孟紅腫的腺體里,再將針頭的細管連接到采樣管上,淡紅色的液體順著細管鉆進采樣管里,beta并沒有多少腺體液,痛得顧孟嘴唇發(fā)白,也才抽出半管。 顧孟將半管腺體液貼上標簽,放進實驗室的冷凍箱。 “顧孟……”王錚忍不住開口,“你這樣,不會被漂亮富婆一腳蹬掉嗎?” “什么?”顧孟處理好采樣管,又轉(zhuǎn)頭去看水培箱里的植物,“什么一腳蹬掉?” “你不是被漂亮富婆包養(yǎng)了嗎?這轉(zhuǎn)頭又找個alpha,不怕富婆發(fā)現(xiàn)了之后……”王錚忽地一拍腦門,恍然大悟,“你看我這腦子,你脖子上那個,是富婆給你咬的吧?” 顧孟這才反應過來,也懶得解釋,順水推舟地應了一聲:“嗯。” “臥槽,這漂亮富婆挺狂野的啊?!?/br> 顧孟沒再答話,只在心里琢磨著怎么跟樓上的實驗室借機器,以及,要不要告訴…… 高爾夫果嶺,陸承舟揮桿輕輕將球推入洞口。 “陸總好技術(shù)?!斌w型微胖的中年男人在一旁頗為討好地夸贊道。 陸承舟沒有答話,將高爾夫球桿遞給身后的球童,轉(zhuǎn)身看了看中年男人的臉,仍然沒有說話,徑直往前走了幾步,中年男人趕忙跟上去,又謹慎地保持著距離。 “田老板不必這么緊張?!标懗兄劢K于停下腳步,開口說道,“之前我是跟你外甥之間產(chǎn)生了一點兒小摩擦,但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合作,鴻晟不會因為我的私人感情而朝令夕改?!?/br> 田老板暗自松了口氣,心里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這幾天,一回想起自己外甥在酒會上和陸承舟劍拔弩張的樣子,就坐臥不安。 “陸總您大人大量?!?/br> “他今天來了嗎?” “誰?”田老板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 “你外甥?!标懗兄鄣拇_想見見自己這位情敵,“是叫秦潛,對吧?!?/br> 可憐的秦潛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自己舅舅送到陸承舟面前,酒會當天他就知道陸承舟的身份了,雖然心里仍然不滿陸承舟對顧孟的強迫,但也清楚胳膊擰不過大腿,不至于想不通要跟陸承舟對著干。更何況,陸承舟的確有些嚇人,秦潛一走過來,就被陸承舟烈火般的信息素壓得差點兒當場跪下。 alpha與alpha之間的區(qū)別,比煙花和棉花之間的區(qū)別還大。 “秦先生?!标懗兄酆苁嵌Y貌地開口,仿佛那個試圖用信息素把秦潛弄趴下的人不是自己。 “陸總客氣了,叫我秦潛就好?!鼻貪撁懔S持著體面。 “不用緊張,坐吧。” 秦潛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進一旁的椅子里,和陸承舟隔著一個圓形的玻璃茶桌。 “你和顧孟很熟?”陸承舟不咸不淡地開口問道。 秦潛想起舅舅的叮囑,又想起在學校時顧孟偶爾露出的笑容,悲歡翻覆,一時竟有些茫然。 陸承舟看著秦潛的樣子,心下了然幾分,又忍住胸中洶涌的妒意,平靜地開口:“算了,你還是跟我講講,顧孟在學校時候的樣子吧?!?/br> “他……”秦潛在大腦里收刮著恰當?shù)挠迷~,“他比同年級的學生小兩歲,所以不怎么跟大家一起玩兒。我是因為一次比賽跟他認識的,當時覺得他一個人形單影只的,我又算他同系的學長,所以就忍不住對他多照顧一些,其實也就共享一些資料和數(shù)據(jù),生活上……生活上偶爾關(guān)照他一下,他有時候會忘記吃飯什么的?!?/br> 秦潛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答案已經(jīng)跑題,眼前全是顧孟的身影。 “他有跟你提起過他家里的事情嗎?”陸承舟又問。 “家里?”秦潛皺眉,“他幾乎不主動跟人說話,更別說提起他家里的事情了,我也是聽別人私下議論才知道一些的。” “那他還有沒有別的朋友?” “估計沒有?!鼻貪撟屑毣叵肓艘槐?,“我真想不起來還有誰跟他能算得上朋友?!?/br> 陸承舟知道秦潛這里找不到答案,顧孟的過去像是一堆散碎的拼圖,還有一兩塊被他自己故意藏了起來。 秦潛離開后,陸承舟望著遠處,沉默了一會兒,才掏出手機給邱羽發(fā)了條信息。 信息剛顯示已讀,邱羽的電話就急不可待地打過來了。 “臥槽,陸老賊,你追人已經(jīng)追出心理疾病了嗎?” “不是我,是他?!?/br> “你干了啥?搞得人都需要心理醫(yī)生了?!?/br>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标懗兄鄣拇_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說,“總之,你找個機會帶你姐來吃飯,先觀察一下他?!?/br> “也……行吧。陸老賊,真不是你把人逼出病來了?” “我不確定?!?/br> 陸承舟難得地顯出頹然。 讓老申提前下班,陸承舟開著自己吃灰?guī)讉€月的G500去塞斯門口接顧孟。 顧孟意外地沒有因為陸承舟有意為之的招搖而生氣,坐進副駕座里,看著陸承舟。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我……” “你先說吧?!鳖櫭嫌X得此刻曖昧又尷尬的氣氛讓他心里發(fā)毛。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陸承舟戴著墨鏡,手里握著方向盤,“周末你沒有安排吧?我有兩個朋友會到家里吃飯?!?/br> 陸承舟已開始將那套大平層公寓稱作“家”。 “你的朋友,我見恐怕不合適吧?!鳖櫭嫌X著自己跟陸承舟不清不楚的,場面上過一過也就得了,私下見朋友畢竟是不一樣的。 “有什么不合適的?”陸承舟用右手拉起顧孟的手,十指相扣,“你難道這輩子都不見你老公的朋友嗎?” “瞎說什么?!鳖櫭显噲D將手抽出來,卻被陸承舟死死握住。 “看來你周末沒安排了?!标懗兄圩宰髦鲝?,“我的事情說完了,你剛想說什么?” 顧孟這才想起自己要說的事。 “讓我抽兩管你的血?!?/br> “好?!标懗兄凵踔敛粏栴櫭暇売桑暗矣袀€條件。” “什么條件?” 陸承舟沒有說話,一路疾馳,直到將車停進車庫,才拉著顧孟的手,摸到自己襠部,不知羞恥地向顧孟提議:“讓我在車里cao你一回。” 顧孟愣了一下,伸手要打陸承舟,卻被陸承舟按住手腕。 解了安全帶,順手放倒副駕座的靠背,陸承舟整個身體壓到顧孟身上。 “孟孟,今天你坐到我身上自己動,好不好?”陸承舟仿佛沒看見顧孟紅得滴血的臉,“這樣,就算別人路過,也不會看見你的臉?!?/br> 事實上,這一小片車庫都屬于陸承舟,幾乎不可能有別人路過,但他不打算告訴顧孟。 顧孟在陸承舟的信息素刺激下頭腦發(fā)脹,竟真的半推半就地翻轉(zhuǎn)過來,趴到陸承舟身上,扶著陸承舟硬挺的大roubang,就要往屁股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