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吃醋冉泠決定讓譚老狗反向吃醋/我的性幻想對象只有小漂亮
吃完飯,冉泠卻和他們走了相反的方向:“我這幾天住在外面,資料都不在手邊,我回宿舍沒法搞期末作業(yè)?!?/br> 舍友還想說些什么,卻立刻被秒懂的發(fā)小拉走了,他們走出幾米遠,還能聽見發(fā)小在小聲叨叨:“行了行了,快跟我走,虧你還有對象,你笨不笨啊!” 冉泠被他們小聲的吐槽說得臉紅:切,不就是對象嗎,想有還不容易?說出來嚇死你們噢。 想歸想,今天譚盛的態(tài)度撲朔迷離的,他總覺得回去沒什么好事發(fā)生。之前譚盛說今天有事出門,他決定把作業(yè)偷走了,去酒店避避風頭。 萬一回宿舍,豈不是又被譚盛一抓一個準?那不行。 快到譚盛家門口時,他忽地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噫!譚盛怎么在家?! 他貓著腰躲了會。 譚盛旁邊還站著兩個女人,一個背對著他,身材頤長看著比另一個女人個頭高不少。那個露著臉的女人顯然和譚盛親近很多,說話間臉上掛著笑,一副很熟絡(luò)的樣子。 說著說著,那人甚至還拿著手中的包砸了一下譚盛。動作不重,瞧著像是故意打趣一般。 冉泠:?? 我日,這個老男人是不是騙自己感情呢?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要和別人拉拉扯扯,他自己怎么一點兒都不守男德。 那個女人竟然直接拽著譚盛的胳膊,還踮著腳去擰譚盛的耳朵??? 少年憤憤地踹了面前的樹一腳,大樹被他踹得搖晃幾下,那邊的人似乎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飛快地朝冉泠藏身的這顆大樹看了眼。 他連忙躲起來。 又聽到那女人似乎提高音量問了句:“是不是有人在那兒聽我們說話?!” 冉泠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掐著嗓音學了幾聲尖細的貓叫。他運氣好,傍晚的時候周圍出來了很多貓,他學得不是很像,但勝在音調(diào)高、聲音細,隔著距離聽的話,還挺像那么回事。 一只通體漆黑的公貓踩著優(yōu)雅的貓步躥了出去。 譚盛瞥了眼,沒懷疑什么,只嗤笑面前之人:“一只黑貓而已,大驚小怪的。別自己做虧心事,就成天害怕?!?/br> 被他懟的艷麗女人絲毫不客氣,拎著包又往男人腰間砸了一下:“長脾氣了是吧!我教訓不了你了?” 她連連砸了數(shù)下,譚盛無奈舉起手:“成成成,您息怒,我錯了行吧。” “您個屁,叫姐!” 這是譚盛母親再婚后,繼父的女兒。小時候譚盛沒少折騰,各種抗拒這個新家庭成員的加入,最后直接被柳煙給打服了。 現(xiàn)在他長大了,自然也不會和柳煙計較。 “行了,你把這位好閨蜜帶走吧,我真不喜歡女人。” 旁邊站了許久的‘女人’輕輕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譚盛眼皮一跳,就聽他說:“那正好,我也不是女人?!?/br> 柳煙一拍手:“那不巧了,我能不知道你喜歡男人,你都奔三的了,成天打光棍的,等過兩年你就知道自己不吃香了。懂?” 譚盛一聽他是女裝大佬,又離他站遠了一點,他這次拒絕得就直接了:“不好意思,我有老婆?!?/br> “你有對象?”柳煙滿臉嫌棄,“你不會驢我了吧?聞佑之前還說你一直不談戀愛,整天陰陽怪氣的?!?/br> 男人的表情更臭了。 柳煙沉默了,或許這可能就是譚盛本身的問題。 鬧了個尷尬,她也沒臉呆著了:“你要早說,我肯定……” 旁邊的女裝大佬倒是一副和和氣氣的表情:“你長得挺符合我喜好的,只是有對象了真可惜。祝你們幸福?!?/br> 他忽地又笑起來:“如果分手了,可以考慮考慮我哦?!?/br> 譚盛難得臭著臉冷哼了一聲:“絕不可能分手?!?/br> 冉泠沒聽到他們說什么,但結(jié)合他看見的畫面,他的腦子已經(jīng)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腦補了一遍:譚盛這個老男人,饑渴又悶sao,欺騙無辜純良小男生,還在大半天就和兩個女人在家門口拉拉扯扯。 草,氣死他了。 你有你的美嬌娘,我有我的白月光。 易澤最近比賽完歇一段落,時間空得很,冉泠打著心情不好的幌子,說兄弟都沒空,沒人開解開解他。 學霸想著這位長相精致,性格有趣的小學弟,再看看手邊不忙的學業(yè),直接應了。 他還記得之前自己也和小學弟聊過一些曖昧話題,今天不知道怎么地,易澤腦子開了光,一下子不迷糊了。 他是不是在約我啊? 易澤精心打扮了下,自己照著鏡子、覺得真是帥哥一個。 結(jié)果把他約出來的冉泠仰著脖子,灌了一杯又一杯,愣是把果汁喝出了烈酒的架勢。 易澤一言難盡:“你……” 他來了十來分鐘,冉泠一眼都沒看過他,他確信對方心情不好了:“心情不爽,不喝點兒酒來消愁嗎?” 冉泠皺著眉:“喝酒?我不會。優(yōu)秀的男性才不會放任自己在酒精中墮落。” 說得有理有據(jù)的。 “能幫我個忙嗎?”冉泠重重吞咽下一口飲料,唇瓣上還掛著一些亮晶晶的水液,整個人看起來柔軟無比。 “陪我拍張照,我想發(fā)空間?!?/br> 易澤忽地擰起眉,冉泠以為他要拒絕自己了,結(jié)果對方來了句:“你不是心情不好嗎,就這樣就能解壓?” 學霸嚴肅開口:“你知道嗎,讓煩惱消失的最快方式,就是直接去掐斷煩惱的源頭?!?/br> “有仇當場就要報掉,千萬別過夜,隔一夜,你可能都不生氣了?!?/br> 冉泠被他唬住,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知音!你說得太有道理了?!?/br> 他放下被子,快速湊到易澤身邊,他正欲擺個什么動作,又想起來問一嘴:“你沒有對象吧?” 剛剛一臉正氣的學霸忽地就黑了臉:“雖然你現(xiàn)在心情不好,我不該和你計較的,但是這樣往我心上捅刀子是否有些過分?!?/br> 哦,沒事了,單身狗啊。 雖說有心要故意搞個曖昧的姿勢氣氣譚盛,但在易澤想把手臂放他肩上的時候,冉泠還是下意識拒絕了。 他可不是譚盛那種不講男德的人。 但故意加上背后那些光怪陸離的酷炫燈光,再來點兒花里胡哨的裝飾,配上一句: 【你們深夜寂寞,我們晝夜狂歡。】 就足夠曖昧了。 狂歡?冉泠和那個傻逼狂歡什么?大半夜不回家,他和別人出門? 譚盛咬著牙盯著手機上那張曖昧的照片,若是別人來看,或許說一句:還行吧,好兄弟吃飯拍個照怎么了。 男人放大著手機里的細節(jié),試圖找到蛛絲馬跡。他一個人一時半會想不出來,譚盛便直接截圖邊緣的部分發(fā)給聞佑: 【幫我找找,哪家店。】 聞佑很快回消息來:你大爺?shù)?,不能放全圖? 譚盛怎么可能把自己老婆的照片亂傳。他先是復制了一張,單獨保留了冉泠的部分,易澤的半邊直接被他裁剪了。原始那張他準備把‘罪證’保留下來,他和冉泠都什么關(guān)系了,他怎么可以出門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 聞佑效率很高,譚盛很快驅(qū)車趕往那家店,可找了半天,發(fā)現(xiàn)剛剛那張桌子上,早已換成了他不認識的陌生面孔。 “草?!?/br> 冉泠去哪兒了?! 譚盛跟個沒頭蒼蠅一樣轉(zhuǎn)了半天,忽然被人叫住了:“譚老師?” 易澤手上還拎著個帶子,臉上一副喜氣洋洋的表情,落在譚盛眼里怎么看怎么礙眼。對方完全沒看出他的不高興,還很興奮地和他聊天:“沒想到這么有緣,竟然又遇到您了?!?/br> 小迷弟差點忘記了正事,一心撲在譚盛身上:“我聽他們說,今天譚老師還在招人,招滿了嗎?” 看著躍躍欲試的易澤,身為一個老師,譚盛應該是很欣慰的,可對方還有層‘情敵’的身份。譚盛猶豫了。 “哦,我知道了,您是不是見我之前有段時間沒上課?我那會去比賽了,但您的那個項目我一直有關(guān)注過?!?/br> 譚盛僵硬地站了半天,思緒早飛走了:“你手里拎得什么?” 一問這個,易澤臉上忽地出現(xiàn)兩坨可疑的紅暈:“一些小東西,我回頭要用的?!?/br> 譚盛總不能逼問他:里面具體是什么。他思維已經(jīng)開始亂跳;他自己以前就是這樣裝成個大尾巴狼,拎著一袋滿滿的道具,然后去哄冉泠陪他玩。 “你剛剛和冉泠在一起?” 易澤想到剛剛小學弟交代了,遲疑了會,搖頭拒絕了。小學弟和他分離之際,說他今天受到打擊太大,要是有人找他就幫忙說早分開了,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他要一個人去靜靜。 男生的一番遲疑動作,直接點燃了譚盛心中危險的訊息:他竟然否認,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易澤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見譚盛心不在焉的,就直接告辭離開了。 他沒發(fā)現(xiàn),譚盛也故意戴了個口罩,悄悄跟在他身后。 順著他,肯定能捉到小東西的尾巴。 一個轉(zhuǎn)彎口,易澤的身影忽然消失了,譚盛有些焦急,左顧右看起來:“喂。老男人?!?/br> 有人往他小腿肚子上踹了腳,譚盛皺著眉正要發(fā)作,轉(zhuǎn)身看見是自己找了半天的人。 “你在這?” 冉泠皺著臉,滿臉寫著不高興:“怎么,這路是你建的,你走得、我走不得?兇什么兇?!?/br> “不是,你一直不回我消息,你還和別的男人出來吃飯,還拍那么親密的照片?!弊T盛說著說著,就酸了起來,“你都沒和我拍照,你也不在空間發(fā)我的照片。” 他就是矯情一下,誰料冉泠又輕輕地踹了他一腳:“就不發(fā)你的,你來找我干嘛,你不是和漂亮jiejie聊天聊得很開心嗎?笑瞇瞇的,都給你臉上笑出褶子了?!?/br> 譚盛挑眉:“我才28歲,怎么可能有褶子?!彼室鉁惤姐?,還要他看自己的側(cè)臉,男人指著自己唇邊的一點破皮,“除了這兒被一只小貓給咬破了,其他地方都帥氣得很?!?/br> “那你帥氣去吧,別來這礙我眼?!比姐鲲w快地踢了他小腿一腳,扭頭就跑。 但架不住譚盛腿長體能好,三兩步就被追上了。 男人將他壓在墻上,埋在少年頸肩吸了幾口氣:“別鬧了,讓我抱回。大清早地就跑了,我找你好久,你生什么氣呢?” 冉泠扭了幾下,沒掙脫開,皺著眉罵了句:“你自己不會想?!” 譚盛一愣,顯然沒想到對方這次火氣這么爆,先是呆住,轉(zhuǎn)頭又悶聲笑起來:“冉泠,你現(xiàn)在好像那些吃醋又不肯明說,然后故意撒嬌的小對象。” “誰跟你對象呢,不許舔我……唔,癢,嗯啊……” “你啊……你是我對象,我都跟我jiejie介紹了。我說我有老婆了。”對方身上軟軟的,熱熱的,耳垂一點嫩白的皮rou跟瑩潤湯圓似的,又香又甜,舔幾下就把人惹得輕聲哼叫。 “昨晚干那么大壞事,一句話不說就跑了,害我想你想了一天,該不該咬?” 冉泠沒好氣地往后頂他:“這兒太冷了,我不舒服,你起開?!?/br> 他又想到剛剛譚盛說得:“jiejie?” 譚盛今天就干了那么幾件事,唯一叫他警覺的可能就是當時和jiejie聊天時候,柳煙說有人在偷窺的事兒:“知道我姐怎么說你的嗎?他懷疑有個暗戀我的人,一直偷偷尾隨我,侵入家門不成,便只能躲在大樹后面看我。眼神火辣辣的,像是要把我給吃了……嗯?縮什么脖子啊冉泠,告訴我,傍晚在我家門口看我的人,是不是你?” 他東拼西湊,竟給他撞對了。 冉泠被他舔得脖子癢,肩膀處的一點皮rou也被嘴唇吮住,狠狠吸了好幾口:“唔 嗯……譚、譚盛……不許舔了,嗯啊……我才沒有看你,哈,哈啊,我明明看見你們?nèi)齻€人。唔??!你,松手!” 譚盛抱著他親了會,就忍不住動手動腳,他在少年背后留下了一個個艷紅的吻痕,又沒忍住往前聳腰,輕輕地頂撞起冉泠。 “你吃醋了?”這次男人笑得聲音愈發(fā)不加收斂,沉悶又磁性的低笑氣音幾乎是貼在冉泠耳朵邊傳開的。 沒等冉泠繼續(xù)發(fā)作,譚盛已經(jīng)很快地解釋起來:“我的處男之身都是給你的,你怎么還要懷疑我喜歡女人,我早就出柜了?!?/br> 冉泠冷哼了一聲:“那你性啟蒙對象是誰?” 周遭的風聲都擋不住男人的笑意:“唔,這我可得好好想想,性啟蒙對象啊……” 趕在冉泠生氣之前,譚盛捏著他的屁股狠狠揉了幾把,又將自己的性器沉沉往前一聳,兩人像是隔著褲子在zuoai一般:“那應該是某個給我發(fā)腹肌照的小漂亮了,我手機里滿屏都是他雪白的小肚子,又軟又嫩,跟豆腐似的?!?/br> 男人舔著他的耳垂,手掌伸進冉泠的褲子里:“我當時就在想,怎么會有小男生的奶子那么粉,肚子又那么嫩,好想cao啊。我那晚一整夜沒睡好,一直想著你的照片在手沖。” 冉泠說不過他。 “幸好,你又來約我擊劍了?!?/br> 指尖沿著腰際線微凹的嫩縫一路往下摸—— “出來鬼混一天,不再身上留下點兒印子再回家,不太合適吧?要不要,在外面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