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日常cao干,兩小受趁著小攻外出逃跑,兩攻氣瘋千里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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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啊嗯哈,啊啊——”一聲高亢的呻吟聲,楊舒悅泥濘的花壁里面,又被一股股強力的熱精澆灌,這才結(jié)束了早晨的性事。 自那日,看到云元琢在別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之后,楊舒悅就變得異常的溫順,不吵也不鬧了,就好像已經(jīng)被馴服成了乖巧聽話的性奴,迎合著元馳的求歡。 楊舒悅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讓元馳覺得索然無味起來,便失去了折磨他的興致。即使是這樣,元馳依舊每日都要干上他一兩回,然后神清氣爽地去處理些公務(wù)。 今天元馳射得異常的快,喚來了侍女們伺候著洗漱。 他轉(zhuǎn)頭看著楊舒悅癱軟地趴在床榻上,撅起的屁股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處被cao得熟紅的雌xue還在高潮在震顫,yin靡的液體不斷從小孔里面噴出來。 真是sao透了。 元馳看著他這幅被自己cao熟的模樣,心里也有了一絲軟化,道:“……如果覺得悶的話,你可以到帳外走走?!?/br> 他拿來了一個木盒子坐在床榻上,揉著了揉結(jié)實的臀rou,最終手指輕撫上后xue的褶皺上,“乖乖用盒子里面的物件,等晚上本王與大哥辦完事情,再回來疼愛你,嗯?” 元馳身著深紫色衣袍,腰間扣著兩把嵌著寶石的彎刀,披上毛皮大氅出了大步走出了金帳。 楊舒悅看著他出去的背影,打開了床上的木盒,只見里面陳放著幾個大小不一的玉勢,玉勢上雕刻得栩栩如生,連上面的青筋紋理都一清二楚。 “王八蛋!”楊舒悅將盒子掃到了地上,玉勢咕嚕嚕地滾了出來,一旁的侍女看到了,臉上泛起羞紅露出曖昧的笑意。 這一幕讓楊舒悅感到羞怒不已。 尷尬地將那些侍女都趕了出去,開始清洗身上的污穢。羞恥地將男人射在深處的濃精一點點摳出,漂浮在水面上的點點白濁,映入眼簾,他憤怒地捶打著浴桶。 這段時間對他虛與委蛇,只是在等待一個逃走的契機。 而今天,機會來了。 * 元馳一行人策馬停在元野的帳外,就聽到帳里面?zhèn)鞒鰯鄶嗬m(xù)續(xù)的勾人的呻吟,戲謔道:“大哥,趕緊出貨吧!一幫子兄弟等著你呢!再不出發(fā)就趕不上天黑前回來了?!?/br> “哈哈哈,就是jiba都聽硬了,老子都想回去再cao一次逼了!” “哈哈哈——” “就是!” …… 幾個粗獷的大漢在帳外,戲謔地隨聲附和著,起哄地yin笑起來。 帳內(nèi),元野的衣袍整齊地穿在身上,只掏出了紫紅的roubang,以背入的姿勢猛cao床上的人。 “嗯哈,啊啊……你這個蠻子,他們在外面聽到了……” 云元琢被身后的男人緊緊地環(huán)抱住,讓他根本無法逃離,只能承受住roubang的cao干。 “我不行了……嗚嗚,快停下嗯啊……” 聞言,緊抿著嘴唇的元野頓了頓,猛地加快了roubang聳動的速度,囊袋拍打在臀尖啪啪作響。 不肖多時,元野捏著他的下顎吻住了誘人的紅唇,rou冠卡進了松軟的zigong口,射出了一股股熱精。 “嗚嗚,唔唔唔——”云元琢失神地睜著眼睛,高潮的呻吟全數(shù)封堵在了喉嚨之中。 元野松開了他的紅唇,舔了舔他嘴角的津液,拔出還半挺的性器,臉色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看著床上的美人,心中暗自不舍起來,要不是得出去辦事,真想讓jiba插在濕熱的rouxue里面一天。 而且他的寶貝兒,也變得越來越誘人了,看到他就把持不住。 元野低頭吻了吻他汗?jié)竦谋羌?,看著還沉浸在快感中的人,輕聲道:“琢兒,你好生休息,等晚上我回來陪你用晚膳。” 待元野走后,云元琢平復(fù)了呼吸,嗅著帳內(nèi)還殘留的麝香味,修長的雙腿難耐地在毛毯蹭了蹭。腿心處敏感多情的花xue,濕答答的,短時間還無法閉合,又流淌出了男人剛才射入的jingye。 云元琢條件反射地夾了夾xue口,卻還是無用之舉,任由那些yin靡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流出。 他都要習(xí)慣這種生活了,而且也開始漸漸沉醉其中。男人的寵愛,男人的柔情,還有給予他無上的快感…… 仿佛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可以避免一切紛擾。 云元琢被幾個丫鬟伺候沐浴后,便躺在塌上補起覺來,應(yīng)付那個精力旺盛的男人甚是疲憊,不知不覺中便睡了過去。 “殿下,殿下醒醒!” 睡夢中,云元琢感覺有人輕喚著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來人,不由地清醒過來,失聲道:“舒悅!怎么是你?” “噓,殿下小聲些,末將該死……沒有保護好您!” 楊舒悅又道:“現(xiàn)下摸清了大致的路線,我們逃走吧!” “什么!逃走么?可、可是……”云元琢腦海中閃過元野英俊的臉龐,他今早上還說要趕回來陪他用晚膳,如果他就這樣走了……他會不會難過? 云元琢心中生出了不舍。 楊舒悅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模樣,心中有些慍怒道:“殿下在猶豫什么?您莫不是愛上了那個畜生!您別忘了,我們遭遇如此境地,都是拜他們所賜!難道您要一輩子當(dāng)他的禁臠么?!” 聞言云元琢一怔,支支吾吾道:“我、我沒有……可是我們能去哪?我不想再回到云國了?!?/br> “天下怎么大,總有一個我們的容身之處,我們找一處風(fēng)景秀美的世外桃源就此隱居,過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好不好?” 云元琢看著楊舒悅,低頭思索了一下,“好!我們離開這里。” 這樣逍遙無拘的生活,也是他一直憧憬渴望的。 兩人商量之后,躲開了各處巡邏的兵士,隨手牽了一匹馬趁著沒人注意,策馬朝著遠(yuǎn)處狂奔而去…… 林間。 元野兄弟兩人押送著軍需輜重,讓隊伍稍作休整,元野坐在小溪旁,從懷里取出一塊精致的古玉,似懂非懂地把玩了起來。 “喲!大哥怎么買了這玩意兒?” 元野嘿嘿一笑,“玉石我不太懂,但是覺得和琢兒挺配的,所以就買下來了?!?/br> 元馳不屑地撇了撇嘴,“真俗。” “滾蛋!”元野將玉佩放入了懷里,“給我瞧瞧你買了啥?” “什么?” “嘖,別裝了,我都看到了!” 元馳一臉得意,壞笑道:“不告訴你!” 天色漸漸暗下。 金帳內(nèi)傳出了元野的暴怒聲,“失蹤了?!你們是怎么侍奉人的!” 元野回到了金帳王庭內(nèi),滿心歡喜地回到帳內(nèi),卻發(fā)現(xiàn)云元琢不見了蹤影,暴怒之下,將一干下人都拉出去罰了軍棍。 帳門掀開,元馳沉著臉走了進來,鷹眸之中露出寒光,“他們應(yīng)該是私奔了?!?/br> “什么!”元野雙目赤紅,將手中精致的小盒砸在地上,“賤人!” 元馳道:“難怪這段時間表現(xiàn)的這么溫順,原來是想等我們放松警惕,借機逃走?!?/br> 帳外,疾步走來一個親衛(wèi)單膝跪地道:“稟告二王子,據(jù)清點上報丟失了一匹戰(zhàn)馬,而且經(jīng)過探查留下的痕跡,應(yīng)該是往南方逃走了。” “今天所有巡視的人,統(tǒng)統(tǒng)去領(lǐng)一百軍棍!”元野怒道,“去把丟失戰(zhàn)馬的人,給本王叫過來!” 隨即,兩人清點了數(shù)百名親衛(wèi),駕著寶駒氣勢洶洶地追趕而去。 * “駕駕——吁!” 楊舒悅倆人奔襲了半日,因為是兩人同乘,所以才跑出數(shù)十里地。 “先讓馬兒休息一會兒吧?!痹圃寥嗔巳啾徊浼t的大腿內(nèi)側(cè),火辣辣的疼,“都跑得這么遠(yuǎn)了,他、他們應(yīng)該追不上了吧?” 楊舒悅心中暗自盤算了一下距離,現(xiàn)在已跑出了草原進入?yún)擦种校退闼麄儗ふ叶鴣?,也不是如此輕松的。 更何況,對于他們而言,只不過是逃走了兩個無足輕重的奴隸而,“嗯,也得要馬休息了,今晚就在此處休息吧?!?/br> 深夜。 馬兒在旁邊悠閑地啃食著嫩草,時不時打著響嚏。 兩人跑了半日也是累極了,云元琢本就是嬌貴的皇族公子,加上身體孱弱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奔波,依著樹干沉沉地睡去了。 而楊舒悅被元馳灌下藥物封住了武功,至今都還沒有恢復(fù),實在也扛不住倦意,靠在身后的巖石上淺眠起來。 突然驚鳥發(fā)出“撲撲——”聲響,讓楊舒悅立馬驚醒了過來,低聲道:“殿下快醒醒!情況不太對勁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