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密室逃脫
書迷正在閱讀:黑色童謠(快穿主攻)、爆炒漂亮蠢貨劍修、合法訓養(yǎng)、男大學生當家教時被*爛的日常、姜阿寶、當舔狗真的好難![快穿]、馴鹿(抹布強制虐身)、八卦臻靈界、小媽似乎總在勾引我(小媽文學)、【無限】在游戲世界里撩老攻
于其然抬了下胳膊,纖細的手腕從藍以秋手心中掙脫,他用力撐起身子,看著黏在身上到處都是的碎花瓣不耐地皺起眉頭,“都怪你,這下要怎么清理嘛?!?/br> 于其然用手扒拉了幾下,只有一部分花瓣被掃下去,這些指甲蓋大小的花瓣又軟又薄,被汗液浸潤后頑固地黏在皮膚表面,光用手摘很難弄干凈。 “用水沖一下,很快就能洗掉了?!彼{以秋可不想惹他生氣,忙從背后將對方摟在懷里,低頭不斷親吻著對方頸側的肌膚,白嫩的脖子纖細又脆弱,隱隱能看到皮膚下藏著的血管,與生俱來的高感知力讓藍以秋能清晰感受到懷中之蟲的每一次心跳和呼吸,他著迷的觀察著于其然的情緒變化,濕潤的吻逐漸偏移向后頸。 腺體被親吻的觸電般感覺讓于其然控制不住渾身打了個顫,先前積攢的一些煩躁情緒也被打斷清空,他急忙捂住后頸,嫣紅的臉上依舊帶著些許的不悅,他正處在高潮后的賢者時間,此時此刻根本不想和任何雌蟲接觸,更別提還是一名赤身裸體、認識了還沒半天的蟲。 肌膚相貼的溫熱觸感讓他格外排斥,于其然推開對方,簡單收拾了下便皺著眉頭套上衣服。 藍以秋也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他看著于其然欲言又止,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愁緒,剛才的溫存還歷歷在目,一轉眼對方就冷得跟個冰塊似的,讓他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他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拉于其然的手腕,聲音也放得更加柔和,“這邊走?!?/br> 于其然猶豫了一下沒有躲開,事情已經發(fā)生,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收拾好殘留的痕跡,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一切就當沒有發(fā)生。 至于什么情感道德一類的,早就被一次次的多蟲性愛磨得不剩什么了。 于其然跟著藍以秋去了對方的專屬休息室,那里有一個淋浴室。 嘩啦嘩啦的水流淋在身上,帶走了那些戀戀不舍的小花瓣,于其然擠了點沐浴露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淡雅的不知名花香混著水汽在隔間內氤氳繚繞。 這下可真是從頭發(fā)絲到指甲蓋都是香的了。 于其然一邊吹頭發(fā)一邊垂眸想著待會兒要是被凌弋問起為什么洗了個澡自己該怎么回答。 “甜心~”藍以秋聽到吹風機的聲音后立刻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于其然的回應,他便擅自鉆進了衛(wèi)生間,接過吹風機幫著對方繼續(xù)吹頭發(fā)。 于其然瞥了眼那上了鎖跟沒上一樣的衛(wèi)生間房門沒說什么,但看向鏡子的目光滿是指責,藍以秋笑著賠禮,湊到他耳邊承諾一會兒帶他去吃美味的下午茶。 敏感的耳廓被唇舌碰觸,于其然偏過頭渾身繃緊,好一會兒才壓下死灰復燃的情欲。接下來的時間里他怕藍以秋再搞什么幺蛾子,便一直死死盯著鏡子里的對方,不敢有絲毫松懈。 也許是因為有過了rou體上的深度接觸,他現(xiàn)在看藍以秋已經不像剛開始時那么容易陷進去了,但面對那張完美的臉龐,多少還是有一丟丟被影響到。 一開始于其然還想將冷戰(zhàn)政策貫徹到底,但到底還是抵不過藍以秋的死纏爛打,對方實在太擅長利用自身的外貌優(yōu)勢,再加上美味的下午茶甜點,于其然的態(tài)度最終還是軟了下來。 他一邊吃著甜甜的草莓蛋糕,坐在高腳凳上挨不著地面的兩條腿來回晃啊晃,一邊聽著藍以秋給自己講解實驗室內的各種危險研究項目,很好的彌補了這方面的知識盲區(qū)。 倒不是藍以秋故意講這些有劇毒的植物嚇唬雄子,而是他的實驗室研究的凈是些又漂亮,毒性又強的“蛇蝎美植”,好在于其然看起來很感興趣的樣子,不然他就只能默默當個侍餐員了。 “……這株草很有意思,它是凌弋從一位行政高官那里搶……換來的,名字叫‘幸運星’,汁液可制成一種毒性非常強的藥劑。我們曾經用兩百只小白鼠做試驗,分別注射了一點稀釋后的植物汁液,結果只有一只小白鼠存活?!?/br> “剩下的那些小白鼠死因各不相同,有腦出血死亡的,也有窒息的,甚至還有自燃被燒死的……總之千奇百怪?!?/br> 藍以秋滑動下屏幕,展示了一支透明的試劑瓶,瓶內裝著半管流光溢彩的透明色液體,隨著角度變換邊緣泛起柔和的淺粉珠光,煞是好看。 于其然多看了幾眼,也有些好奇這看起來美麗的東西是如何能做到用不同方式殺死小白鼠的。明明是一樣的劑量,有的注射后三秒立即倒地不起,有的卻被折磨了十個小時才堪堪咽氣,倒真是和名字一樣,死得最快的小白鼠也許是最幸運的。 可惜藍以秋也解釋不出原因,這管藥劑全中央星只有兩瓶,一瓶在凌弋那里,另外一瓶在那個被凌弋搶劫的倒霉高官手中。試驗材料過于稀少,藍以秋就算想浪費也得先看看凌弋同不同意。 “那個蟲叫什么?” 藍以秋停頓了幾秒,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將這個名字告訴他,只是一個名字應該影響不大? “荀義峰?!?/br> 于其然咀嚼的動作慢了一些,他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但一時間很難回憶起來。 藍以秋似乎并不想提起他,說了個名字后就立刻轉移了話題。 吃光了藍以秋準備的甜點后,凌弋踩著點姍姍來遲,他掃了眼桌子上的奶油殘渣,以及表現(xiàn)得格外殷勤的藍以秋,心中莫名生出些不好的預感。 于其然正舔著勺子就被從椅子上抱起,他放下手里的東西,順勢摟住凌弋的脖子親密地喊了一聲:“凌弋哥哥?!?/br> 凌弋嗯了一聲,目光快速掃過小雄子的嘴巴、脖子、鎖骨等地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痕跡,但他的眉頭卻微微皺起,他聞到于其然身上的氣味改變了,淺淡的玫瑰香被藍以秋常用的那款沐浴露味道遮蓋許多,“洗澡了?” 早就預料到會被問起,于其然面色不變,但心跳卻還是忍不住加快了一些,沒等他說出編好的謊話,藍以秋已經先一步接上了話,“園里那顆千星楊樹飄白絮了,小甜心的脖子上不小心沾了一點,我怕他過敏,就帶著去洗了個澡,凌博士不會怪我吧?” 凌弋轉頭看向他,淺灰色的眸子暗藏殺機,對視了幾秒后才緩緩答道:“怎么會,今天還要多謝你照顧然然了?!?/br> 聽著被刻意加重的“多謝”兩個字,藍以秋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他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著于其然之前用過的勺子在自己杯子里攪拌,湛藍的雙眸光彩熠熠,“這話說的就太見外了,然然那么可愛,我巴不得天天都能照顧呢?!?/br> 藍以秋刻意用氣音結尾,最后一句話怎么聽怎么曖昧,凌弋呵了一聲,抱著于其然不動聲色遠離了幾步,“藍部長工作繁忙,怕是沒這個時間了。我還要回去給然然準備晚餐,就不多聊了?!?/br> 說著,凌弋抱著于其然轉了個身就要離開,他的嘴角掛上一抹意味深遠的笑意,“藍部長,加班愉快啊。” 藍以秋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就在剛剛他收到了某位討厭上司發(fā)來的消息,不用點開看他都知道對方下發(fā)的任務有多麻煩。望著逐漸遠去的于其然,他的心也好像隨之離開了。 “甜心,一定記得想我啊,千萬別忘了以秋~”藍以秋不知從哪掏出個手絹,假惺惺抹著眼淚駐足遠望。 于其然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tài),偷摸探出個腦袋望了藍以秋一眼,越看越覺得對方擦眼淚的帕子眼熟,藍白條紋,白色包邊,仔細再一回憶,靠!這不是他的內褲嗎! 于其然又驚又怒,他以為洗澡之前藍以秋拿來條新內褲給他是服務貼心,結果沒想到對方竟然包藏禍心,偷摸把他換下來的內褲私藏了!還在凌弋沒走遠的時候故意拿出來顯擺! “怎么了?”察覺到懷中雄子的小動作后,凌弋輕輕地按下他的腦袋不讓他再往后看,他沒有轉身,自然也就沒注意到藍以秋手里拿著的東西。 于其然還在氣頭上,可礙于原因不好發(fā)作,他賭氣地哼哼幾聲,臉埋在凌弋的衣服里,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發(fā)紅的臉頰。 又在家里歇了兩天,于其然左盼右盼,終于盼到了霍思陽來串門。 “出去玩出去玩?!庇谄淙蛔ブ羲缄柕淖笥覔u晃,圓潤清澈的杏眸里含著滿滿的期待。 霍思陽被今日格外積極主動的小雄子看迷了眼,摟著對方親了好久才放開。 “嗯啊……”于其然張著嘴喘息,雙目含淚,被親吻了太長時間的嘴唇又紅又腫,表面泛著鏡面般的光澤,沒來得及吞咽的涎水順著嘴角滑落,又被霍思陽用拇指用力拭去。 “想去哪?”霍思陽笑著輕拍于其然的后背,順手還塞了塊糖在他嘴里。 于其然趴在對方懷里雙眼迷離,手腳都有些發(fā)軟,全靠對方抱著才沒滑到地上,“唔……去……云顛游樂場,據說他們家的密室逃脫可好玩了,好多蟲推薦呢,我也想去?!?/br> “好?!被羲缄枂÷暬氐?,他低下頭,雙手順著衣擺摸進里面,手下的觸感又軟又滑,讓他愛不釋手,“現(xiàn)在走,還是等一會兒?” “嗯……現(xiàn)、現(xiàn)在……”于其然有些狼狽地偏過頭,身體努力掙扎著想要逃離,但捏在腰上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所過之處激起陣陣酥麻的感覺,原本漸驅平穩(wěn)的呼吸再一次變得混亂,“別……別在這里……” 于其然的臉上早已布滿紅暈,但他還記得這是在凌弋家里,死死抓著霍思陽的胳膊不讓對方有大的動作。 將雄子胸口的兩個乳尖玩得充血紅腫后霍思陽才松開手,雖然并不十分滿足,但這點觸摸已經足夠安撫他因長時間沒有見到雄主而躁動不安的心。 霍思陽幫著站不起身的于其然整理了下衣服,夏日的輕薄面料難以遮蓋胸口處的凸起,他的視線聚焦在那兩處異樣的地方,目光像是帶著勾子一般,弄得于其然感覺異樣羞恥。 “還不都怪你……不許看了……”于其然背過身又羞又怒,生氣還沒超過三秒就被對方握住肩膀攬到懷里。 “我不看了,雄主別生氣?!?/br> 溫熱的吐息吹拂過耳廓,強有力的臂膀一把將于其然抱起,光裸的小腿在空氣中晃動,泛著瑩潤誘蟲的光澤。 就連售票處的工作蟲員都看呆了眼,目光直勾勾盯著那雙纖細光潔的腿,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進、進入后請根據劇情提示行動,請勿毆打工作蟲員,也不要搶奪工作蟲員手中的道具……請、請進?!?/br> 于其然并沒有注意到檢票蟲員的癡迷目光,他一心沉浸在對游戲的期待中,抓著霍思陽的手就要往門里沖。 他選擇的是一個恐怖指數(shù)四顆星的逃生劇本,大致背景是某研究所發(fā)生病毒泄露,所有研究蟲員都被喪尸病毒感染,身體半蟲化,喪失理智且喜食蟲rou。而他和霍思陽是這所研究所內唯二的正常蟲,他們必須要拿到病毒樣本和血清以保住研究所多年的成果,同時封鎖研究所避免病毒泄露到外界。 光是想想就很刺激的內容呢。 走過一段漆黑的隧道,眼前終于有了些許光亮,看樣子似乎是在地下車庫,右手邊還有一間發(fā)生過蟲咬蟲慘案的警衛(wèi)室,門窗濺上了許多血跡,于其然跟在霍思陽身后進入房間,好奇地這走走那看看。 場景布置逼真到了極致,若不是霍思陽就站在身后,于其然真的要以為自己一瞬間穿越到了什么可怕的地方。 地面上有一大片血泊,于其然用腳尖碰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液體粘稠發(fā)黑,看起來和真的血液沒什么不同。 腥甜的血腥氣熏得于其然頭腦發(fā)暈,他推開門想出去透透氣,誰知這一出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警衛(wèi)室的門嘭地一聲自動關閉,房間的出風口涌出大量白色煙霧,很快就將里面的場景完全淹沒。 于其然頓時有些慌了神,用力拍打房門卻怎么也打不開,小小的警衛(wèi)室開始顫動并慢慢下沉,直到最后完全沉入地下,地面上只能依稀看出幾條深色的縫隙。 “請玩家不要驚慌,按照地面的指示標前進。” 天籟一般的場外提示音適時響起,于其然抹了下眼角的淚水,望著面前昏暗空曠的地下車庫心慌至極。 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低估了蟲族世界的科技水平。 于其然想象中的密室逃脫最多就是在幾個不大的房間內來回尋找線索解謎,萬萬沒想到蟲族根本不缺空間和錢,隨隨便便就能劃出一片面積堪比故宮的游樂場地,場景布置還那么逼真。 光線照不到的黑暗角落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爬行,發(fā)出沙拉沙拉的輕響,于其然吸了吸鼻子努力為自己打氣,邁著發(fā)軟的雙腿循著地面的箭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