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雙性受你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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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徐清風(fēng),上班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悶頭一棍,再睜眼就在這個房間里。 不能算是普通的房間,這更像是一間調(diào)教室。 房間四周和頂部都是鏡面,單是站在房間里什么都不做,都能油然生起莫名的羞恥感。 跟別說你面前這個近乎全裸的漂亮男孩了。 也就是三四步的距離,那個男孩纖瘦的四肢被機器固定住,身上只穿了一件抹胸和一條黑色丁字褲, 內(nèi)褲后面被剪開,那里“長”著一根毛絨絨的黑色尾巴,和腦袋上的貓耳遙相呼應(yīng)。 他的眼睛也是圓圓亮亮的小貓眼,含著一汪水,朝你望過來。要不是他帶著口枷,你都懷疑他開口就是一聲“喵”了。 令你下腹一熱的,是他高高挺起的腹部,那里鼓鼓囊囊,被胎兒作動頂起一個又一個小包,腹底被丁字褲勒著,深深陷進(jìn)去。 一只揣崽兒的小野貓。 你清楚地知道自己隱秘的愛好,這樣一只漂亮的臨產(chǎn)小貓狠狠戳在你的性癖上,你應(yīng)該解救他,弄壞他,怎么都行,但你沒法就這么沖上去。 你的手里正拿著一根針。 焦糖餅剛凝固不久的樣子,看起來很是酥脆,甚至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 你面前擺著一大盒糖餅,大概有十來個,沒什么特殊的形狀,就是一些圓型,看的出做得有些倉促,都沒印在正中間。 墻上投影出一個二十分鐘的倒計時,但很奇怪,從你拿起糖餅開始,計時表都沒有任何變化。你不禁吐槽這個綁架團(tuán)伙未免太不專業(yè)。 “唔……” 半躺在cao作椅上的男孩突然呻吟起來,他不安的轉(zhuǎn)動身體,但他越是動,束縛就越是收緊,攥得他手腳腕上皮膚泛紅。 “你別亂動了,我把糖餅摳出來,很快就救你出來了,好嗎?” 男孩點點頭,又逐漸靜下來。 你給他一個安撫的笑,用針一點點摳起來。 你也不是說大話,你從小就是個游戲王,這種糖餅游戲早就玩剩下了,更別說只是這種簡單的圓形。 啪。圓形從中間斷裂開。隨后整個房間傳來報警聲。 cao,大意了。你的心沉了下去,看了看驟然變得驚恐的男孩,朝他遞了一個抱歉的眼神:不光救不了你,我自己也得搭進(jìn)去了。 你緊緊盯著門口,但沒人來開門。 突然,男孩所在的cao作椅有了動作。一只做工精細(xì)的機械臂從cao作椅上伸展出來,不顧男孩的掙動,將他的尾巴抽了出來。 貓尾巴的根部連著一根粗長的假jiba,濕漉漉地被機械臂夾住。 “唔呃!”男孩的腿被架起來,更往外分開。這臺機器好像非常智能,整個椅子朝你轉(zhuǎn)過來,他因為緊張而不斷收縮的花xue大咧咧地懟在你眼前。 他是個雙性啊。 你想站起來幫他,但你的右腳也被固定在椅子上。 好像就是為了要你看著,機械臂把他的丁字褲向一邊撥開,晃了晃“手”里的尾巴,往他后xue里重新懟進(jìn)去,很快就全根沒入。 壓過敏感點,他抖動著想要尖叫,卻被堵在口枷里。 機械臂抽插了幾下,好像覺得不過癮。 竟然自動調(diào)整了形態(tài),收起了“手指”,整條手臂呈柱狀。 在你膛目結(jié)舌的表情里,插進(jìn)男孩尚未開拓的花xue,化身打樁機,一下一下深頂進(jìn)去。 “呃……嗯呃——” 男孩痛的不斷挺起肚腹,左右搖晃粗壯的腰,卻完全躲不開,淚水像斷線的珠子滾落。 很快,男孩迎來了洶涌的快感,隨著機械臂的抽插呻吟起來,帶著口枷的嘴角流出晶瑩的津液。 機械臂進(jìn)得很深,幾乎每一次都撞上宮口,單從外面,你都能看到它在腹底的皮膚上規(guī)律得鼓動出來。 你手心里全是汗,后背也后知后覺有些發(fā)麻。 這就是懲罰嗎?可笑的是,你竟然看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