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全(地鐵做完電梯做/塞棉條憋生/出精出尿后生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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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鐵線又慢又長。 相比于新建通車的屯馬線,東鐵這條線簡直是個年邁的老太太,就這速度早茶都搶不到座位吧。 時間已經(jīng)很晚,蕭折從朋友那里聚會回來,喝了不少紅酒。 看什么,怎么看,都不順眼。 車廂是很老派的設(shè)計,企位多座位少,很多位置是兩面相對的雙人椅。 起初蕭折對面坐了個大腹便便的中年local,帶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和蕭折沉默地對視一會兒,竟然和蕭折聊起天來,蕭折被港鐵這拉胯的設(shè)計顛地酒氣上涌,強忍著胃里的不適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話。 終于送走了大叔,蕭折閉著眼,頭靠在車窗休息,打定主意不管怎樣都不睜眼,避免一些地鐵社交。 地鐵到站,約莫上來一些留學生,嘻嘻哈哈笑著,用很標準的普通話聊天。 蕭折聽見一陣窸窣,是有人坐在了他對面。蕭折不甚在意,這回不管是大爺還是大媽,天王老子來了他都不睜眼了。 “嗯……” 對面的人竟然開始輕聲呻吟,小貓似的又輕又軟,蕭折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要不是蕭折喝了酒,還真得起立給他敬個禮。 對面的人好像一直調(diào)整著坐姿,一站路的時間,那人換了好幾個姿勢,有幾次甚至踢到蕭折的腿和腳,沒辦法,兩個座位就是挨得太近了。 “嘶嗯,唔好意思……” 蕭折聽到對面的人用粵語軟聲向他道歉,聲音都帶著顫,實在忍不住,還是睜開了眼。 對面顯然是個男學生,戴著個白色口罩,只有一雙乖順的狗狗眼露在外面,眼角有點下垂,此時正可憐兮兮地看著蕭折,眼里滿是抱歉。 他的鬢角已經(jīng)溢出一些汗來,能不熱嗎,誰十一月份在HK要穿這么厚實的大衣啊。 蕭折朝他擺擺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眼睛掃過他的全身,最終停在他大衣攏蓋著的腹部。雖然被大衣掩著,依然是rou眼可見的突起著,男孩修長的手指還托撫在腹底處。 又一站。 剛剛上來的一群學生,也只是坐了一站便下車了,這節(jié)車廂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蕭折在口罩下扯了扯唇,不知是酒精上腦還是什么,直接長腿一伸,抵著男孩的兩條腿向外分開,果然,一顆被緊身打底毛衣包裹的,圓潤又微微下垂的肚子展現(xiàn)在他眼前。 “呃嗯……你干什么?” 男孩的肚子好像作動得有些厲害,見蕭折這樣,立刻警惕起來,直接喊了一句普通話。 蕭折了然一笑。 “學生?在這里懷孕了?”蕭折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像煙花一樣炸在男孩耳邊,男孩被戳破秘密,眼神躲閃著就要起身離開。卻沒想到臀部剛離開座椅,又迎來一陣作動,捧著肚子摔了回去。胎兒立刻就抗議起來,男孩呻吟著在腹側(cè)摸來摸去,想要緩解一點痛楚。 酒精讓蕭折更加惡劣,干脆起身把手按在男孩的肚子上,硬邦邦的?!芭叮€束腹了,胎位這么低,你這是要生了喔?!薄∈捳圩詈笠粋€音拉得很長,激得男孩立刻就炸了毛“不嗯,不可能!還有一周的,現(xiàn)在不會生的!”他連聲否認著,肚子卻抗議般動的更歡了,在蕭折的手下陣陣緊縮。 應(yīng)該是早就察覺到不適,沒束得太緊,蕭折判斷著。宮縮持續(xù)時間短,還有的熬。 蕭折淡笑著仰坐回座位,語氣沒什么起伏地說道:“我是醫(yī)生,可以幫你?!闭f著,在男孩明顯亮起來的眼神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過來——當然,前提是要我爽了。 男孩很快get到蕭折的意思,明顯猶豫了。他的手在毛衣上緊緊攥起來,一會又散開,揉撫著不怎么憋悶酸脹的孕肚。 蕭折仿若一個獵手,而男孩此刻明顯是已經(jīng)要落入陷阱的獵物。蕭折不急,東鐵線又慢又長,他有的是時間等。 意料之外的是,男孩竟然很快就妥協(xié)了。只一站的功夫,并沒有新的乘客上來。 列車關(guān)門的那一刻,男孩撐著粗壯的腰站了起來,背對蕭折坐在他腿上。 蕭折從背后攬著男孩略有些僵硬的身體,鼻尖是皂角的淡淡清香。蕭折滿意地笑笑,手臂如蛇一般靈活地繞道腹前,隔著毛衣?lián)崦行┚o繃的肚子。 “名字?” “承,承春,我是G大的PhD?!?/br> 蕭折噗地笑了,“不用說這么仔細,不是查你戶口。做過幾次產(chǎn)檢?束腹多久了?” 承春稍微放松了一些,給了蕭折一個早已預料到的答案——沒有過產(chǎn)檢,并且?guī)缀鯊娘@懷開始就束腹了。孩子是老板(導師)的,以課業(yè)做威脅強迫了他。 說話間蕭折已經(jīng)將手探進了承春的毛衣,揉上了那被束住的孕肚,因為臨產(chǎn)束得不緊,幾圈就扯下來了?!八秽拧鄙l(fā)著熱氣的肚腹膨了出來,被蕭折攏在手里,因為長時間束縛的緣故,胎兒沒有什么生長空間,肚子都要生了,卻并不太大,只有八個來月的樣子。胎兒的腳踢在肚皮上,隔著薄薄的肚皮,蕭折一摁一個準?!肮?,別按,別按了……”承春雙腿打開坐在蕭折腿上,肚子則沉墜在自己腿根。 蕭折嗤笑一聲“這就受不了了?這才哪到哪兒?!笔捳鄣统恋穆曇舸蛟诔写憾叄萌艘魂嚿s,立刻就要起身逃跑,被蕭折鐵臂攬著肚子,按回腿上。褲子很快被退到大腿,漏出兩個緊致彈滑的臀瓣。蕭折兩根手指并攏,毫不留情地插進去戳弄,xue口濕熱,已經(jīng)在為分娩做準備了。 “呃??!哼,哼嗯,,,”呻吟聲有軟又甜,就算喝了酒,這時候不硬還算什么男人! 手指撤出來,碩大硬熱的jiba換進去。承春捧著肚子一陣顫抖,蕭折挑眉,沒想到他敏感點這么淺,太sao了,很容易高潮吧。蕭折這樣想著,粗長的jiba入得更深,直逼宮口。 一邊cao弄著男孩,磨壓著他的敏感點,蕭折的手也沒閑著,就著并不太充盈的羊水,把胎位摸了一遍——所幸胎位是正的,此時胎頭正抵在腹底,恥骨一開就要入盆了。蕭折又是一陣深頂,手也更用力地揉捏著承春的恥骨處,把人捏的又痛又爽,挺送著腰,自己擼起前面來。 東鐵線又慢又長,但總有到站的時候,蕭折最后沖刺抽插幾十下,每一次都頂上一層薄薄的有彈性的水膜,最后把著他的腰腹射了進去。“呃,呃嗯!好燙,要射了,要射了嗯——” 承春也擼動著射了出來。 胎膜被粗長的jibacao過,又被射了精上去,此時正裂開一條縫,往外滲著清亮的羊水?!霸趺崔k,承春,羊水破了,你要生在地鐵上了?!笔捳垡贿叾核贿呉阉难澴尤撓聛怼_h遠看著其他車廂有人上車,承春嚇得臉色蒼白,冰涼的手指按住褲腰,死活不肯再脫了:“唔呃,我不生,哼嗯,堵住,堵住他,我不生在這里……” 蕭折也沒想讓他這么快生,他還沒玩夠呢。摸索半天,從承春包里掏出來個棉條,塞進了濕滑的產(chǎn)道,xue口收縮幾下,乖乖吃了進去。蕭折把兩人的衣服整理好,摟著——更確切說是架著承春,下了地鐵。 承春因為臨產(chǎn),整個肚子都緊縮著向下墜去,他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蕭折身上,一邊走還要一邊夾著棉條不要掉出來。 “去,哈,去你家嗎?”承春陣痛間隙里這樣問道。蕭折則是指了指前面停著的小巴“坐van仔回家?!毙“褪沁@里出了名的彪悍,司機個個都會平地飛車。承春臉色更蒼白了,猶豫著不肯上去,但一切也由不得他。蕭折將人公主抱起來,故意不扶著他的腰,讓腰腹失去支撐,肚子又因為腿向里折而被壓得變形,發(fā)硬,痛得承春苦不堪言。最后只得刷八達通上了小巴。 “嗯,嘶嗯……想嗯,想用力……” 小巴果真左搖右晃,把承春的肚子顛得更往下墜,直接顛得入了盆。蕭折大掌卡在他腹底,不讓胎兒徹底落下去,不上不下的憋脹感讓承春不停扭動腰身掙扎,有些積液的膀胱也開始有了存在感“憋,好憋呃……” 小巴其實也只做五分鐘而已,落車時承春的羊水流得更多,護在他臀部的手已經(jīng)能摸到明顯的濕潤。下了車,承春怎么都不肯走了,叉著腿微微曲著,就著昏黃的路燈扒在蕭折身上便用起力來,吸滿了棉條被他細瘦的手指扯出來攥在手心?!班?,嗯啊,要生了,要生了呃,憋死我了,好憋……” 蕭折幫他扔了棉條,又聽他用力呻吟,整一個心猿意馬,半拖半抱著跟保安打招呼,在保安挪揄的眼神中帶人上了電梯。承春的口罩被拉到下巴,電梯鏡子里是一張因為憋氣用力而泛著紅的漂亮臉蛋。此刻男孩正按在電梯內(nèi)的扶手上,把笨重的肚子一下一下往前挺送著。蕭折把電梯每一層都按了一遍,在電梯一層一開門的刺激中cao了進去。鏡子里垂墜的孕肚被一雙勁瘦的打掌收緊揉搓,毛衣已經(jīng)被推到胸口,白晃晃的圓隆孕腹在收緊時遭到摁壓,指尖凹陷的位置先是泛白,而后泛紅,成了一個一個消不去的指印?!斑?,嗯啊,cao,大幾把cao我嗯~” 承春濕滑的甬道被進進出出,敏感點一直被磨著,已經(jīng)不顧臨產(chǎn)和尿意,迷離地呻吟起來。 蕭折的jiba入得極深,cao在已經(jīng)為生產(chǎn)而打開的宮口,甚至cao進宮口,拔出來時承春爽得甜膩地尖叫。很快,深入的yinjing好像抵上了什么堅硬的東西,蕭折嗤笑一聲,和那一團堅硬抵抗著,jiba一下又一下,用力將它cao回去?!昂⒆?,呃啊,孩子回去了,好大呃,好爽啊啊??!” 承春的前端已經(jīng)開始不停溢出清液,他根本顧不上肚子,兩只手來回搓動著粉嫩的yinjing,只有身體的本能還在渴望著生產(chǎn)和排泄。 ?!娞萁K于到站,蕭折從身后抱起承春,呈一個把尿的姿勢往家里去,每走一步便是一記深頂,胎兒因為這個姿勢而下滑,摩擦著蕭折的冠頭,剛進到玄關(guān),蕭折便粗喘著射了出來。幾股jingye,盡數(shù)噴在產(chǎn)道里的胎兒頭頂。 胎兒已經(jīng)擠在里xue口不到兩個指節(jié)的位置,羊水也被堵在沉墜的肚腹里。承春被蕭折壓在床上口,陰部卷曲的毛發(fā)摩擦著蕭折光潔的額頭。 “嗬,嗬嗯,射,要去了啊啊啊——”蕭折的技術(shù)極好,在承春射精時及時吸了一口,爽得承春整個孕體都高高彈起來,像一張緊繃的弦,倏而又重重落下,幾乎要把產(chǎn)道里將出的孩子砸回去“呃啊……” 蕭折帶著巧勁的手揉壓了腹底另一處瑩潤的突起,那是承春的膀胱,很快承春便打著擺子,夾著胎頭,把尿液射了出來。 “孩子出來了,用力吧”蕭折讓承春把著腿往下使勁兒,自己則用手摳挖著被胎頭漸漸撐平了褶皺的xue口,為孩子爭取更多空間。此時程春的上腹部已經(jīng)不那么鼓脹,反而是所有的憋悶都轉(zhuǎn)移至下腹部和xue口,尤其是xue口,被撐得滿滿的。不顧承春一直搖頭喊憋,蕭折的大掌從腹頂碾至腹底,一下一下捋摁著胎兒。 “嗯,嗯呃……” 幾息用力,可憐的承春通紅著雙眼生下了這個被束縛了數(shù)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