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兒后位(開會破水/羊水流盡要用水來補/助理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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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又變重了?!薄◇w重秤上的數字讓陳訴有些不爽,身前那個礙眼的小肚子更是令他焦躁不已。 陳訴作為一個總裁,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身材有著嚴格的要求。每天晨跑,一周三次健身,健身的內容也是根據他的身體數據定制的,并且會隨著他身體的變化機動調整。 但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陳訴每次出去晨跑,總是很容易岔氣。側腹部一抽一抽地痛,痛得狠了連路都走不動。最嚴重的那次,陳訴非要和自己的身體作對,明明已經腹痛,卻還是咬著牙加速跑了幾百米。結果岔氣的痛感越來越強烈,把他整個人扯得癱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手里抓著水瓶咯吱咯吱響。 連續(xù)多天出現這樣的狀況以后,陳訴只得暫時放棄晨跑,轉而將重心放在塑形上——由于工作原因他經常一坐就是幾個小時,而且不時就要應酬喝酒,久而久之竟然有了小肚子。 陳總不能接受自己二十多歲就要變成禿頭有啤酒肚的“霸總”,于是讓私教重新為他指定了健身計劃,想要通過虐腹訓練把肚子消下去。但還沒練幾天,他的胃病又犯了,一做卷腹就抽搐著疼,疼痛甚至擴散到整個腹腔。他岔著腿躺在器材上,大腿都因為疼痛打著顫。私教看他這樣,怎么也不肯繼續(xù)推進了,只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沒有辦法,幾個月來,陳訴都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基礎訓練,試圖保持身材。成效不能說沒有,但微乎其微——鏡子里的男人光著上半身,皮膚冷白,臉是一種清冷的好看,身材瘦削但不瘦弱,寬肩窄腰,腹部依然覆著薄薄的腹肌??雌饋硎呛芏嗳硕枷蛲耐昝郎聿?,但陳訴只是稍稍側身,就能看見腰腹處不正常的隆起,原本扁扁的紙片腰現在變厚不少,整個下腹部都膨起來,人魚線的位置也鼓著,儼然就是個中年大叔才會有的啤酒肚啊,只是看著更緊致些。 陳訴低嘆一聲。都幾個月了,不管怎么鍛煉,都消不掉這塊贅rou。其實他也想過,可能不只是贅rou的原因。這段時間他的排便也出現了問題,經常幾天都排不出來。他能感覺到腸道蠕動,伴有腸鳴聲,動得厲害了手隔著肚皮都能摸到。但坐到馬桶上,卻怎么使勁都排不出來。這不正常的隆起下,只怕是積聚了滿滿的臟污。陳訴當然不會去醫(yī)院,在所有人眼中堪稱完美的陳總,怎么可能帶著滿肚子排泄不出的屎尿去看醫(yī)生呢?——陳訴寧可憋死。 陳訴真的覺得自己要憋死了。 早上匆匆來到公司,走快了還是什么,腹部又開始岔氣抽痛,加之前一天晚上他睡覺時踢了被子,醒來整個肚子都暴露在冷氣下,摸著一片冰涼堅硬,悶悶漲漲的不舒服。陳訴起初還覺得肚子凍著了可能就能把那些頑固的硬塊瀉出來,于是便忍著惡心在肚子上揉了一陣。 但他左等右等,肚子就是不上不下地酸脹著,什么都沒出來,甚至腸道還縮得更緊了。 上班打卡不到一個小時,陳總已經第三次來衛(wèi)生間了。這次連助理都一臉關心地目送他,陳訴覺得那人下一秒就要過來問自己是不是尿頻了。陳訴知道這是他午休前最后一次跑廁所了,再多一次,怕是全公司都要知道了。 他抿緊唇,一邊給自己順肚子,一邊咬牙往下用了幾次狠勁,喉嚨里難以抑制地發(fā)出“嗯嗯”聲,聽起來完全就是在便秘了。由于用力過猛,他整個人頭昏腦花,眼前發(fā)白,腸道也狠狠繳了起來。但什么都沒有——還是什么都沒有!甬道里是前所未有的空虛,xue口張合著,渴望著有什么東西能通過,哪怕只是稍稍緩解也好,但什么都沒有。 “cao嗯……” 陳訴xiele氣,幾乎要無聲地哭出來。鼻腔發(fā)出幾個哽咽的音節(jié),被他捂著口鼻憋了回去——在公司里就是陳總,陳總怎么可能會哭,怎么可以哭。 陳訴憋著一口氣,扯了兩張紙,胡亂地在后xue擦拭幾下。本以為只是一些腸液,卻看到一片刺眼的血跡。陳訴手哆嗦了一下,強迫自己移開眼,挺直了背走出去。 才剛走幾步而已,腹部就好像墜了一塊石頭,把他整個腰背都往下扯,恥骨尾椎骨也又酸又痛,他腿都無意識地岔開了。陳訴眼前霧氣彌漫,路也看不清,就是憑著感覺在往前挪,想著快點回辦公室坐下,以至于根本忘了衛(wèi)生間的臺階,腳下一絆就摔了出去。 “唔呃——” 陳訴本能地閉上眼,“咚”地一聲,竟是摔進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里。雖然被妥善接住了,但身體還是遭受了很大的震蕩,震得肚子更緊更硬漲了,陳訴難以抑制地哼哼了幾聲。 “陳總,你沒事吧?”明明聲音只是從頭頂傳來,陳訴卻覺得那低沉的嗓音無比遙遠,甚至產生了回音。他的眼睛沉得睜不開,額角因為疼痛而泛著密密的冷汗。他此刻真的好想大喊,好想尖叫,他的肚子太痛了,簡直要被屎撐爆了。 那人把他攬在懷里,手按在他的后腦,給了他莫名的安全感。這層樓是總裁辦公室,男女廁是分開的,除了陳訴,能出現在這里的只有他的男助理,并不會有其他人過來。 鼻尖縈繞著一種沉靜的木制香,陳訴短暫地失去了意識。等他意識回籠,已經整個人都壓在助理身上,投懷送抱似的。肚腹因為重力顯得越發(fā)膨隆,正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打圈揉撫著,竟是久違地感到了一絲溫熱與輕松。 “陳總,這樣有好一點嗎?” 助理的大手擦過陳訴的肚臍,陳訴哆嗦一下,下身差點就要起反應。他驟然清醒,一瞬間羞惱地耳尖都紅透——怎么能,怎么能被別人看到,甚至還被人揉了肚子!這個惡心的肚子!陳訴不知道是氣這個肚子還是氣自己,話也不會好好說了,淬了冰似的罵了助理一頓,讓他滾回去做自己的事,僵直著脊背往辦公室走。 助理沒說什么,亦步亦趨地跟在陳訴身后,“陳總,十分鐘后有例會,您不舒服的話,是否需要取消?” “誰不舒服了!你給我閉嘴!嘶嗯……滾回去,例會我要照開?!薄”惶岬健安皇娣比齻€字,陳訴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要不是肚子太沉,他是真的要跳腳。他冷著一張臉,連珠炮似的下了一串命令,完全不顧自己現在臉色白得像一張紙,身體搖搖欲墜,像枝頭掛不住的枯樹葉。 當然,此刻的他也不知道,他究竟給自己挖了多大的坑。 胎珠暗結,此刻已臨盆將產,只是當事人還尚不知情。 “呼,,,呼呃……” 陳訴挺著腰,僵坐在轉椅上,尾椎骨也痛,痛得他暗自撅起屁股又重重落下,碾磨著那塊酸痛的骨頭。聽各部門主管說一些沒用的逼話,表面上還是那個冷臉的陳總,但其實注意力已經完全難以集中了。 剛剛他回到辦公室,才不一會兒,就又坐不住了——不知道是剛剛用力有了效果,還是因為那該死的助理幫他揉腹,他竟然真的有了便意。腸道也像是在幫他,蠕動著往下發(fā)緊,相比于之前,已經有了很大的松動,陳訴甚至能感到一團硬物開始下移。 陳訴激動地想立刻去洗手間排泄,但還沒起身就看見助理依舊一臉擔憂地望著他。媽的,自己剛才還對人說自己能行特別行,結果還沒兩分鐘就又要去廁所,豈不是很沒面子?況且馬上還有那可惡的例會! 陳訴最終咬緊了牙關,反正已經等了這么久,還差一個例會嗎。 結果就是例會才開始一會兒,陳訴就忍不住往下憋氣送勁兒了。他也想忍住,但小腹的痛楚越來越劇烈,里面像是有一只手抓著那團東西往下扯。并不是只疼一下,而是一陣一陣地抽疼,隔幾分鐘就要痛一次。陳訴悶著頭,挺著腰往下用力,用力的時候整個肚子都往下沉,像排便似的,果然這樣就能稍微舒服一點。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產程在見紅后就已經開始,宮縮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變得頻繁而有規(guī)律,產口也翕張著慢慢打開。 “唔呃!” 陳訴沒能忍住,漏出了一聲低吟。有什么東西掉下去,擠進了他腹底——是胎兒入盆了。一位主管正講得慷慨激昂,只有離他最近的助理聽到了他的呻吟。在他恍惚之間,一只手竟然就這么從桌下伸了過來,輕柔地貼在他墜脹無比的腹部。 “?。?!” 陳訴抓住助理在他腹底打圈的手,一個眼刀丟過去,沒想到對方不僅沒停手,甚至沖他展顏一笑——媽的,一個助理而已,怎么能笑得這么好看。助理的手法意外地好,陳訴色令智昏,也無暇他顧,便有他去了。 但也只是短暫的平靜。兩個主管竟然在會上吵了起來,桌子拍得咣咣作響,震得陳訴身子也跟著顫,肚子的痛楚變本加厲地襲來。陳訴咬緊唇瓣,抵御著新一輪墜痛,等痛感稍霽,嘴里已經全是血腥味了。 “夠了!” 陳訴用盡最后的力氣吼出來,“都給我滾出去!”老子真的要拉屎了。 陳訴赤紅著雙眼,看著那些主管走出去,剛剛吵架的倆人還互相使著眼色。原本終于能癱進椅子里歇歇,但他此刻卻僵住了——剛剛吼得太過用力,他好像失禁了。下面濕乎乎的,有清亮的液體流出來,滲進深色的座椅里。陳訴一張漂亮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奈何助理還在旁邊賴著不肯走,一直問他有沒有事。陳訴猛地甩開了助理扶過來的手,用最快的速度沖進了衛(wèi)生間。 痛,太痛了。 隔間里,陳訴把褲子脫了蹲著,兩條潔白的大腿緊緊壓在腹側,此時肚子已經顯眼地墜成一個球——是原本處于后位的胎兒移了位置,終于要下來了。陳訴不知道為什么肚子突然大了這么多,不停用大腿夾著肚子,擠來擠去,透粉的肚子都被擠壓變形了,低低墜在蹲岔的腿間。陳訴的后xue汩汩地流出清澈的羊水,孕夫卻對生產毫無所覺,只以為是終于能排便了,雖然腹間是劇痛,但隨著憋氣用力,大股大股的水就被排出來。他感到奇異的輕松,甚至還很有成就感——快點排光吧,排光了就能解脫了。無知的總裁,他的宮口尚未開全,孩子還一點都沒出來,本來羊水就偏少,現在被他一番憋氣用力,短短不到二十分鐘,就排去了大半。 胎兒一直泡在羊水中,盡管生存的環(huán)境被父體不斷壓縮,但好歹能夠安穩(wěn)地呆著,這下羊水沒了,胎兒的身體都在肚子里顯了形。供給生存的生命之水不斷變少,胎兒不安地踢動起來?!斑磉馈裁矗?,什么東西在動呃啊——” 陳訴蹲了二十分鐘,腿早就麻了,被孩子鬧著更是蹲不住,直接往前撲去,肚子磕在冰冷的地面上,麻痛連成一片,可憐的總裁抽搐著爬不起來了。 助理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個場面,隔間門在最后被總裁打開了,人卻爬不起來,黑色的西褲半褪著,大腿上一片淋漓,圓潤挺翹的白屁股濕漉漉的。總裁整個人都側趴在地上,渾身不正常地抽搐,肚子尤甚。 助理將人托抱進懷里,總裁也只是哼哼幾聲,再也沒有剛才色厲內荏的樣子了。就這么摟著人坐在洗手臺上,胎兒的頭已經抵在宮口,這一坐直接把胎兒又往里懟了懟 “嗯啊——” 陳訴感到有什么異物堵在下體又被頂回去,瞪著杏眼尖叫起來。 助理知道他肚子一直不舒服,便掀開他被扯皺的白襯衫——一顆潔白垂墜的肚子終于得以見到天日,但此刻那里竟然已經有些干癟,羊水幾乎流盡,從肋骨下部開始,清楚地透出了一個側臥著的胎兒的形狀!宮縮還在繼續(xù),zigong緊緊縮成一團,又把所剩無幾的羊水送出來,陳訴已經完全失了力氣,身子軟塌塌地往后仰,被助理攬住了后腰。這一攬,那肚子更是明顯地挺出來,助理一手摸上去,硬邦邦的,甚至能感覺到胎兒在掙扎踢動。太小了,這么小的肚子,究竟是怎么養(yǎng)育了一個胎兒,又在不知情下幾乎流失了全部的羊水。 “陳總,你好像要生了?!?/br> 陳訴在滅頂的痛楚中隱約聽到什么孩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牽著手按到了垂墜的肚子上。他幾個月來養(yǎng)成的習慣讓他幾乎立刻就要躲開,那人卻壓著他的手不讓他躲,甚至帶著他摸遍了整個肚皮。 孩子!陳訴竟然在自己的肚子里摸到了一個胎兒!他立刻清醒過來,原來這么久以來折磨他的,竟然是一個孩子。“哼嗯,,,怎么會是孩子……我要怎么,,,嗬呃 ,,,怎么生啊……” 陳總每天忙著工作,連對象都沒有,更不可能有機會去了解孕產知識。他只知道順著疼痛往下用力,就像拉屎那樣把孩子生出來。 但羊水已經流干,產道里干澀無比,孩子怎么都難以移動半分,只是帶來無盡的憋脹和摩擦產道的痛楚,更別說產口還因為此刻的坐姿被緊緊壓著。 助理趕忙把人抱緊懷里,探進那干澀的,已經流出了無數液體的產道——產口已經開全下降了,胎頭正堵在那里不上不下。助理思考片刻,抱著人就往外跑,陳訴的肚子此刻已經顯現出整個孩子的形狀,隨著跑動上下顛簸著,陳訴自己恍惚間看到那顆肚子,都覺得詭異非常。 總裁辦公室樓下就是健身房,此時因為是工作時間并沒有人。助理把人抱緊淋浴室,奈何陳訴此時就和沒了骨頭似的,完全站不住了。只好把西裝墊在身下,就這么讓他躺在地上。這一躺,腹部缺了羊水,整個都凹陷下去,只有腹腔里滯留的胎身是突起的。助理利落地拆下淋浴頭,放好溫水,插進了總裁的后xue。溫水流淌著卻進不去腹腔,是胎頭在宮口堵著。 “呃,,,,嗬啊啊啊啊——” 助理竟然就這么將胎頭推了回去!胎頭被壓推回腹底三角區(qū),清晰地鼓出一個圓形。助理一邊往孕夫的腹腔灌水,一邊撫摸著胎腹部,從腹底到上腹,輕輕捋動著肚皮,也捋摸著那個清晰可見的胎兒。 水速很快,即使是溫水,對于人體來說也有些熱了。陳訴被不停涌入宮腔的水燙的一個激靈,腿不停地夾動著,沒一會就把自己夾硬了。這下好了,助理一邊探著胎腹,感受著水慢慢將肚子撐滿撐圓,一邊還要照顧著總裁的yinjing。 不一會兒,總裁就被水撐得不停干嘔。他的手在肚子上胡亂揉搓著,那里終于又一次膨隆起來,水潤潤的。胎兒也終于有了空間,恢復了一些活力?!皾q呃,,,要漲破了……” 人魚線股溝處甚至比羊水未流失時更加鼓脹,肚臍也被撐得突了出來。 在總裁被擼射的高潮中,助理也停了水。甫一拿出來,水流便迫不及待地往外淌。助理沒辦法,只能用自己的yinjing幫他堵上,陳訴就這么破敗著身子,挺著一個圓潤鼓脹的肚子坐在助理懷里,聽助理指揮嗯嗯地用力——只有他好好用力,助理才愿意戳幾下他的敏感點,給他一點甜頭。 “呃嗯,,,哈,,哈,,,,出來了,,要出來了呃——” 孩子終于進了產道,有了水的順滑,不大的胎頭很快就抵在助理深插在甬道的yinjing上,頂得助理也是一個激靈。助理閉眼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按著陳訴膨隆的腰腹上下挺動起來,陳訴被孩子和jiba同時cao著,哼哼啊啊地浪叫。 孩子愈發(fā)下降,碾磨著他的敏感點,也讓助理更爽了。終于,幾十個快速的抽插,助理頂在孩子腦袋上射了。胎頭也在jiba抽走后終于沖出了產xue。 “呃啊啊啊??! 頂到了??!頂到嗯,,哼——孩子在磨我的逼……” 陳訴一邊用力一邊搖頭,眼淚甩在地上,融入那淌了一地的清水。助理從上往下捋著陳訴低垂的、膨脹的肚子,在耳邊輕聲安慰他“慢點用力就好了,用長力,現在是孩子在cao你了?!?/br> “唔,,,嗬啊啊啊啊——” 終于,陳訴抖著肚子挺了幾下,在孩子出來的同時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