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必須在復活節(jié)生產(chǎn)的垂耳兔(貞cao褲憋尿憋生/產(chǎn)蛋后生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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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周五假期,我簽收了一個名為楚楚的“包裹”。 他有著兔族獨有的雪白垂耳,瞳孔是不同于常人的朱紅色,胡蘿卜印花的背心小褲堪堪遮住隱私部位,脆弱可憐的大肚子墜在腰間。 他的肚子看上去很沉,里面有七顆我訂購的復活節(jié)彩蛋。 一般的復活節(jié)彩蛋,是通過手繪或印制的方式,在白色蛋體上形成花紋。一部分顏料被蛋體吸收,很快便暗淡了。 但是經(jīng)由兔族的孕囊培育、儲存,最終產(chǎn)下的彩蛋,不管存放多久,都紋路鮮艷、色澤明亮。 如今高端彩蛋行業(yè)被兔族壟斷,價格高昂,但火爆到需要抽簽購買。 訂購彩蛋的同時,顧客獲得的不僅僅是幾顆精致的彩蛋,還有酣暢淋漓的生產(chǎn)表演——每一顆蛋,都將由顧客親手從兔族的身體中接出來。 “已經(jīng)開始痛了嗎?” 我有點擔心地看著楚楚。自進屋以后,他便拘謹?shù)刈谏嘲l(fā)一角,粉白的小手扯著毯子,屁股挪來挪去,很不踏實的樣子。 聽到我問話,他垂順的長耳緊張地抖了抖,“唔……只有一點點,路上太顛簸了……” 但他眼里閃爍的不安騙不了人,想必宮縮已經(jīng)開始了。 兔子是容易受驚的體質(zhì),肚子里還懷著這樣脆弱的卵,卻得不到應有的小心對待。 我想到剛剛被卸貨一樣搬到我面前的禮物箱子,和他抱著肚子蜷縮在拉菲草里的模樣,不由得皺起眉。 我將熱好的牛奶送到他手里,在他身旁坐下。 當我的手摸到他作動的肚子,他渾身又是一抖,耳根迅速紅透,很努力地忍耐著沒有躲開。 “你在害怕嗎?” 我一邊揉他的肚子一邊問道。 楚楚的肚子又大又圓,似乎是為了方便我動作,他雙臂撐著身體,大半肚皮都暴露在冷颼颼的空氣中。 我將這顆飽滿而沉墜的肚子攏在手中,向內(nèi)施力按揉。軟中帶硬,是上一波宮縮在漸漸退潮。說白了,這和我平日里解壓的小玩意兒沒什么不同,捏得用力些,也不過是讓幾顆蛋提前排出來。 “呃唔……” 他雙眼微闔,呼吸急促。 我魯莽的行為對于臨產(chǎn)的孕夫來說堪稱虐待,他秀氣的眉毛越蹙越緊,我手下的觸感也是一陣緊過一陣。 我開始懷疑他陣痛已經(jīng)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先生,不要往下揉,會忍不住的……” “忍?你在忍著不生?” 我有些意外地看他,“我收到的用戶手冊上說,這幾顆蛋會在復活節(jié)當天產(chǎn)下,今天才周五,你就發(fā)作了?” “唔嗯……我也不知道……在路上就有些痛……” 他小幅度地擰動腰腹,只喝了幾口的牛奶晃出杯口,在他胸前濕了小片,倒像他自己產(chǎn)出的乳汁。 我端詳著他窘迫又虛弱的臉色,終于想起了剛剛忽略的細節(jié)。 是了,只是幾顆蛋的話,不應該有胎動的。此時我手下的皮膚由內(nèi)而外抽動不止,縮得這樣緊了,上腹部那幾塊不斷鼓起的小包若隱若現(xiàn),大聲訴說這具身體的秘密。 我更用力按了幾下,果然得到里面的“回應”。他急急地哀吟,皺著小臉扣我的手。 大概是看我面色不虞,即使痛成這樣,他也沒敢拂開我的手,只是小心地攥著,不叫我的掌根再深入。 我本身有些特別的小癖好,否則不會跟風購買這樣昂貴的幾顆蛋。 我喜歡孕夫重孕在身隱忍不發(fā)的樣子,可他卻直接告訴我,他可能馬上就要生了。 兔子仰著脆弱的脖頸,沉墜的肚皮在空氣里挺動,臀與胯跟著下沉,連續(xù)用了有兩回力,,我手下的肚子硬得像塊石頭。 宮縮時這樣急,這樣快。我第一次在自己的手中感到生命降臨的催促感。 這兔子,服務還沒到位,直接拿我家當產(chǎn)房了。 我在他臍心周圍輪番按壓,舌頭隔著胡蘿卜背心的布料舔舐那處,直到將那小孔舔得濕漉漉,激凸一樣這都遮不住。 我毫不留情地在他腹底揉弄一會兒,一點點摸清楚手下有些奇怪的觸感是什么。 我放緩手下動作,隨即發(fā)笑。 “你確定里面只有我的蛋?” 楚楚支支吾吾不肯說話。 “唔……先生別走!” 楚楚有些焦急地從腹痛中掙扎出來,汗津津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衣擺,“我呃,我很需要這筆錢,我會忍住的,不要投訴我好不好?” 兔族有育蛋的能力,但彩蛋并不是全年都有市場。 一般每年只有在復活節(jié)前,才開始招募作為孕體的兔子。 顧客中有些是沖著高級的蛋,有些則是沖著作為孕體本身的兔族,一些變態(tài)甚至會將兔子玩壞,xue口撕裂流血是常有的事。 這是一份工資可觀,但風險極大的短期工作,一般應聘的兔族都是生活有難處,急需用錢。 “會好好忍?。俊?/br> 兔子急切地點頭,垂耳一晃一晃,小聲懇求我。 “我再問最后一次,里面真的只有我的蛋嗎?” 我清楚摸到,這小山丘一樣的肚子里,有活物在動。 “……小兔子,里面還有我的寶寶。” 楚楚表情閃躲,縮著脖子不敢看我,“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它們已經(jīng)在孕囊里了……求求你,我會忍到復活節(jié)才生,它們會乖的……” 我的育蛋工具揣著不知道那里來的野崽,三只健全的、已經(jīng)臨近足月的兔崽子。 我生氣他的隱瞞,也興奮于他腹中掙扎待產(chǎn)的活物。 足月的胎兒掙扎下行,卻被七顆不大不小的彩蛋堵住去路。 孕囊已經(jīng)開始收縮,若要產(chǎn)子,勢必先得產(chǎn)出七顆蛋。只可惜時間未到,這些蛋還要在他的肚子里面待三天。 可憐的垂耳兔,真的能憋忍整整三天嗎? “yin亂的兔子?!?/br> 我居高臨下審視著他。 兔子弓身躺在我的拐角沙發(fā)上,手里抓握著裹滿潤滑液的按摩棒,一點點往后xue里塞,小褲被扯向一邊,股縫紅彤彤的。 “唔嗯……好大,哈,哈嗯……” 他兩腿交疊,按摩棒在手里不斷打滑,幾次滑進深深的股溝,夾在豐碩的臀瓣間。 他不敢停手,這是他唯一阻止產(chǎn)程的機會。 努力許久,堅硬透明的按摩棒也只擠進半只,被小口當作異物排出好幾回。 “你的表情像在被強jian,很不情愿?” 兔子被我說得又是一抖,大幅度地搖頭,緊張的xue口將按摩棒再次吐了出來。 我下身硬得發(fā)漲,逐漸失去耐心,“行了,自己轉過來,把腿抱住。” 我奪過他手里玻璃制的按摩棒,上面還沾染著他的體溫。 兔子嗚咽著轉正身子,兩腿分開折起,小心地貼上龐硬的腹底。 兩瓣豐腴的臀rou將那濕軟的股溝夾得很深,膨起的會陰下一個粉白的小嘴緊閉,縮著一圈圈褶皺。 我向外掰扯他的腿根,擠在腹底壓住,隨即將按摩棒尖端頂入。 透明的柱體倒映出甬道內(nèi)部嫩乎乎的粉色,看著誘人極了。 “又滑又濕,cao起來不會冒水吧?!?/br> 玻璃材質(zhì)的硬物他適應困難,xue口收縮不斷,沉重的腰腹挺動著往后縮。我不介意這樣的追逐游戲,不過幾息而已,粗長的一根已經(jīng)完全塞入,只留一個立體的心形裝飾在外。 “呃,唔嗯,,好漲嗯……” 我將他雙腿放平,纖細的兩條腿并在一起,xue內(nèi)的東西更是向內(nèi)一收。他腿根抖動不止,小手不斷揉搓腹底,眼里紅通通看著像要憋哭了。 我自然不會讓自己就這么硬著,他濕熱的口腔是我的溫柔鄉(xiāng)。 臨產(chǎn)的肚腹抵著他的胃,我的jiba只要稍一深入,便能體驗到深喉收縮,吸吮guitou的快感。 嗓子里堵著東西,他依舊嗚嗚嗯嗯叫得好聽,我的jiba不斷膨大,塞滿他整個口腔。 我享受假期,包括欣賞他陣痛的每一刻。 在我看來,楚楚的宮縮尚且不算劇烈,只是在由假性宮縮過渡為規(guī)律宮縮,催促兔子進入產(chǎn)程。 我要求他每次宮縮的時候,都過來給我摸。 他呈八字跪坐在地上,手里拿著一塊拖布,磨磨蹭蹭擦著地板磚。 圓乎乎的尾巴隨著動作一翹一翹的,圓滾滾的肚子也在身下晃晃蕩蕩。 他撅著屁股擦不了一會兒,就又膝行到我腳邊了。掀起胡蘿卜印花小背心,將緊縮的肚子挺送到我面前。這樣的動作做了好幾遍,他還是燥得臉頰泛紅。 肚子里懷了這么多東西,但他肚子真不算大,也就常人雙胎大小,也許還更小些。 孕肚占據(jù)他腹內(nèi)大部分空間,骨架窄小的兔子艱難忍耐著腹腔的漲裂感。 “放松點兒?!蔽以谒麛伩s的肚子上揉搓一會兒,感覺胎兒略有下降,便將他的肚底上托,阻止他進一步沉腰用力,“痛得狠了來找我,不要自己用力,知道嗎?” 楚楚咬著嘴唇乖覺地點頭,我最后檢查了他xue里插著的按摩棒,滿意地放他回床上躺著。 兔子身形非常瘦弱,從背后看去,清晰可見他盈盈一握的腰前墜著怎樣的重量,他的腿都合不攏了。以敏捷著稱的兔子,現(xiàn)在卻只能一步一步挪到臥室。 數(shù)次揉腹按壓,兔子已然進入產(chǎn)程。對于不得不延產(chǎn)的他來說,這一天過得十分漫長。 他躺在十分松軟的床上,床墊軟到他幾乎找不到支點用力。 他身上只蓋一條薄絨被,絲毫抵擋不住故意調(diào)低的室溫。 冷意侵襲,兔子渾渾噩噩不停嗯嗯,卻使不出推擠的力氣。 薄被覆蓋下,他的肚子毛茸茸地挺出來,可愛中帶有母性的光輝。當我知道里面還有三個兔崽子,我就更喜歡看他宮縮陣痛的反應。孩子被堵在孕囊深處,究竟要如何艱難求生。 我隔著被子,不住打圈撫摸他高聳的孕肚。 掌心的觸感并不那么光滑,但我依舊愛不釋手,毛絨的東西果真非常治愈。 我長臂搭在他的肚子上,逐漸醞釀出睡意。 兔子也被我玩弄一天,幾次陣痛時被我捉住cao弄,cao到肚子硬得沒了間隙,才將釋放過的jiba不舍地拿出來,換回玻璃按摩棒。他倒是心大,在我懷里尋了一個溫暖的位置,小聲打起鼾了。 半夜,我被蚊子一樣的哼唧聲擾醒。我的腿不知何時架在他的腹底,膝蓋不斷和膨隆的小腹親密接觸,他兩手護著腹底,痛得快要打起滾來。 “疼,疼啊……我要生了,哼嗯……” 他似乎很疼,在我懷里不住發(fā)抖。 我開了夜燈,見他臉色潮紅,鬢邊已經(jīng)一層細汗。 他額頭guntang,肚子卻堅硬冰涼,柔軟的薄被不知什么時候被扯到了一邊,叫他的肚子在冷氣中受了涼。 “是墜痛還是絞著痛?” 我揉著他僵成一團的小腹,里面腸子糾結在一起,一跳一跳地抽搐。 “痛呃,下面好痛,堵著,呃哈……” 我順手摸了一把,下面濕漉漉夾著半根按摩棒,會陰又鼓又漲。 我怕他泄在床上,連忙將按摩棒一推到底。 他高喘一聲幾近昏厥,抖著嗓子叫喚,不出幾秒便沒了聲響。 我將人抱到浴室,不斷給他順著胸口。他冰涼的肚子貼在我胸膛,好像怎么都軟不下來。 說實話,他悶聲憋氣排泄的時候,我真擔心他直接生個蛋出來。 他紅色的眼睛看不出是哭了還是沒哭,我只好拿了花灑,用燒熱的水在他冷白色的肚皮上沖,給他補充些熱氣。 “嗯,嗯……” 他細眉緊皺,毛絨垂耳濕噠噠躺在發(fā)間,連自己護住肚子的力氣都沒有。 我將他扶坐在我懷里,溫熱寬闊的手掌自上而下順他的脊背。敏感的背部引起交配一樣的刺激,他的臉色終于有了些許升溫的痕跡。 折騰半夜,等他再次睡熟,天色都泛白了。 這兔子,連睡覺的時候都皺著一張小臉。 我將他兩只手壓在懷里,不讓他碰到那堅硬的肚子。睡了也好,暫時不必忍耐愈發(fā)強烈的產(chǎn)痛了。 我用晨勃的yinjing代替了按摩棒,插進他溫暖潮濕的后xue。 rou壁隨著宮縮絞緊,而后又放松,反反復復夾得我jiba十分酸爽。 擠進最深處,便能觸到一個羞澀柔軟的小口,懷里的兔子在夢中哀吟出聲。 那是他的宮口,未來將要排出繽紛的彩蛋和胎兒,此刻只是順從地吸吮著我的guitou。只可惜這種體驗不是隨時都有,只在孕夫臨產(chǎn)時,宮口張開,宮頸變短,yinjing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我的jingye盡數(shù)播撒在他羞澀的宮內(nèi),他只是迷迷糊糊哼唧幾聲,沒有醒來。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陣痛,宮口已經(jīng)開到四指。 一顆蛋滑入骨盆,抵在他恥骨處,個頭不小,rou眼可見地鼓出。 我不肯讓步,在那處揉捏一會兒,壓住這不乖的彩蛋,堅定地往上腹捋去。 “哼嗯,痛……”蠢兔子終于痛醒了,他的宮縮已經(jīng)沒有間隙。 情況好的話,可能下午就能生出來了。 現(xiàn)在距離復活節(jié)還有兩天。 “宮開四指,你要生了?!薄∥铱粗驗樾菹⒉患鸭t腫的雙眼,稍稍松了向上推送的手,他正皺著臉忍痛,“如果受不了,我會打電話,讓公司的人帶你離開?!?/br> 名叫“楚楚”的兔子,作為失敗的殘次品,會產(chǎn)下幾顆不合格的彩蛋,再娩出偷偷懷著的胎兒。 “不要!嗬嗯,我不生,我不生的……” 他艱難側身,絞緊雙腿,用大腿把沉墜的腹底往上抵著。 我緊緊盯著他,不想放過他憋忍狀態(tài)下的任何一個表情。 這只兔子真是特別,懦弱又能忍,卑微而堅強,好像這副身體什么都能承受。 “那就忍住,我們出去走走。” 我惡劣地提出要求。 他的眼中現(xiàn)出驚懼,嘴唇顫抖著開開合合,我以為他又要求我,但最終也沒聽到他的拒絕。 我找到家里最粗的一根硅膠按摩棒,送入兔子軟囊囊的后xue——現(xiàn)在似乎該稱之為產(chǎn)xue了。 按摩棒太粗,捅進去廢了不少力氣。 硅膠繩索套住了他小得可憐的yinjing和卵蛋,這樣一來,即使他勃起,jingye也不會有出路。 他xue口突起一塊深黑圓柱,與粉白的臀rou形成鮮明對比,簡直sao得沒邊兒。 我看著他搖尾擺臀,借助按摩棒去蹭自己的敏感點,一時間拿不準我到底是在給他延產(chǎn),還是在幫他擴xue助產(chǎn)。 他被送來的時候只穿了一套背心小褲, 我隨意找了一件外套將他裹住,帶他出了門。 “只是吃個飯,不會走很多路?!?/br> 其實別說走路,他只是被我放到副駕駛,就已經(jīng)痛得直不起腰,蒼白著臉色小聲抱怨,“戳得太深了……” 我的心思不在開車上,全然落在他在顛動不止、左搖右晃的大肚。他雙腿大開,小手緊緊攥著安全帶,屁股只敢坐半個,整個肚子小丘一樣挺出來,墜在纖細的腿間。 寬松的外套幾乎兜不住他的大肚,靠近上腹的位置更是作動不停。 車子幾經(jīng)顛簸,他被身下的按摩棒cao了又cao,嘴角都滑出涎水,眼神迷離而痛苦。 “呃,呃嗯……好墜,要壞掉了……” 我將快要顛散架的兔子抱在懷里,讓他自己用屁股把xue口壓住,不要漏不該漏的東西,無論是羊水,還是彩蛋。 “哼嗯,哈,哈……肚子縮起來了……呃嗯——” 他簡直坐立難安,一口菜含在嘴里,身體已經(jīng)先大腦一步往下用力。他屁股后坐,砸在我腿間的軟包沙發(fā)咣咣作響,小褲繃得緊緊的。 我只得放下筷子,自后扯住他硬實的腰腹,帶著他臀部前后摩擦晃動,胎水在里面晃晃蕩蕩,截斷他沒完沒了的生產(chǎn)動作。 “不要再用力了,好好吃飯。” 我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食,塞得兩邊腮幫鼓鼓的,他要嚼好一會兒才能咽下去。 為了防止他克制不住分娩的欲望,我打開了按摩棒的振動。 不一會兒,我倆身下整個沙發(fā)都在隨之抖動。 “哈嗯……哦……寶寶,寶寶……” 他嘴上叫著寶寶,實際爽得眼睛直翻。兩手胡亂摩擦著肚皮,挺著肚子一次次撞上桌沿。 “肚子該磕壞了。”我的手探進他濕漉漉的衣服,里面堅硬緊縮的肚子也是濕乎乎的,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果凍一樣滑嫩。 腹內(nèi)動靜不小,尤其是我的手按在腹心的位置。他自虐般擠壓我的手,讓我掌心深深陷入他的肚皮,幾乎與產(chǎn)程中的肚子融為一體。 他在借我的手破水,他說孕囊的憋堵快要令他瘋掉。 “壞兔子?!?/br> 兔子在我懷里高潮,兩腿夾緊向前挺身,梗著脖子,每一聲都喘進我心里。 究竟有沒有破水,這尚未可知,因為按摩棒把xue口堵得嚴嚴實實。 我原本已經(jīng)要放過他,不巧,餐桌上突然來了不速之客。 公司的合作伙伴王總,長相清俊,可惜最近發(fā)福不少,啤酒肚挺得比他懷里的兔子還高,也難怪要來這種素食餐廳了。 楚楚將臉埋在我的懷里,肚子也窩在我懷里。 我以為只是寒暄幾句,但那王總很直接坐了下來,甚至邀請我飯后再去球場坐坐。 王總與我的合作一直很愉快,我不想拂了他面子,但我懷里的兔子儼然忍耐到了極限。他臉色蒼白,兩手攥著我胸口的衣料,銀牙緊鎖,后背已經(jīng)濕透。 若不是我膝頭一直抵在他股間,我懷疑他用力的程度已經(jīng)足夠生出一連串的彩蛋了。 我輕輕撥開他汗?jié)竦乃榘l(fā),搖了搖頭。 見我為難,王總身邊的兔子很機靈地遞了東西過來。 一板已經(jīng)吃過幾粒的藥片,他毫不避諱地告訴我,是延產(chǎn)藥。 我有些啞然地看他,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說實話,這黑兔并不是我的菜,他身材高挑,皮膚偏蜜色,耳朵也是灰黑色,穿著很火辣的露臍裝。露出來的肚子看著小巧玲瓏,并不像是要生了。 被一身橫rou的王總攬在懷里,總說不上是哪里怪。 我沒再細想,直接扣了一粒喂給楚楚,往他干澀的喉間渡進幾口溫水。 直到我坐在高爾夫球場,才明白王總說的到球場坐坐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只是坐坐而已,大大咧咧地仰在躺椅里,看著那黑皮兔子一桿一桿地揮。 延產(chǎn)藥見效很快,上午還嚷嚷著要生憋不住了,下午的兔子就像尚未進入產(chǎn)程,一雙大眼很稀罕地盯著黑兔瞧。 “去玩玩看?!蔽野阉麖膽牙锿瞥鋈?,系好他外套的扣子,有點像王總啤酒肚的加大版。 雖然腹痛減弱了,楚楚的雙腿間還夾著按摩棒,兩腿間的異物感使他合不攏腿,小心地挪到黑兔身邊。他似乎有些緊張,被熱情的黑兔擺弄著,臉上跟火燒似的。 我瞇著眼看著他倆,楚楚在黑兔的指導下塌腰撅臀,兩手握著球桿,十分懵懂地去揮地上的球。 他膨隆的肚子像一個水袋,沉沉地掛在腰間,飽滿的臀部翹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這不是標準的揮球姿勢,卻有著百分百命中的勾人效果。 他玩得很專注,一桿一桿地鏟土,揮出的時候肚腹抖得有些駭人,很不安穩(wěn)地甩來甩去,低頭一看,球還原封不動躺在地上。 有些滑稽,又有點可愛。 有趣不過是暫時的,這樣的運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靠延產(chǎn)藥支撐的孕夫要不了多久就會嘗到苦果。 他身后的黑兔也是,總是被楚楚魯莽的動作頂?shù)蕉亲?,小巧圓隆的腹部凹陷變形,依然不甚在意。 我與王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偶爾經(jīng)過幾個王總的球友,都湊熱鬧似的看兩個孕夫打球。 天氣不怎么熱,我身邊的王總看著到是熱得不行,鬢邊的細汗凝結成滴,順著他柔軟的脖頸滑落。他人未到中年,體力卻因為發(fā)福變得不太好,光是坐著看球就已經(jīng)哼哧哼哧地喘了,肥胖的肚子隨著喘息不斷起伏。 他癱成一團摩挲啤酒肚的樣子,可遠遠沒有我的兔子養(yǎng)眼。 楚楚揮桿的速度越來越慢,腰背后知后覺傳來酸痛,腹底一頓一頓地抽。 “呃啊——!”球桿脫手,他小心地扶住自己的肚子。 可為時已晚,爆痛在他體內(nèi)炸開,直直將他扯到地上,“肚子,唔嗯——” 積聚的產(chǎn)痛在藥效過后雙倍奉還,運動更是加劇zigong攣縮。 黑兔自己也大著肚子,拽不住他,只能任由產(chǎn)夫在地上翻滾哀吟。 王總抓了我一把,我才回過神來。 我禮貌地拂開王總汗津津的手,他的體溫太高,手心在我衣料上留下一個汗印。后面我忙著把摔倒在地的楚楚抱起來,忽略了身后王總過于蒼白的臉色,和自他喉間泄露的痛楚。 “先生…救我……” 他哭叫著往我身上蹭,求我讓他生產(chǎn),求我再給他一片藥。 他的肚子前所未有得緊縮,上腹的幾個小家伙已經(jīng)按捺不住,拼命往下擠,把產(chǎn)夫的肚子擠得掉在腿間。 “給他吃這個吧,已經(jīng)痙攣了?!薄『谕貌碇榷紫?,將楚楚的外套掀起,麥色的手按了按他雪白的、跳動的腹底。 解攣藥和延產(chǎn)藥一同服下,楚楚痛苦扭曲的臉色才終于有所緩和。他扯著外套不肯黑兔再碰他,一個勁往我懷里鉆。 王總適時清了場,岔著腿在躺椅上看著我們這邊的動靜。黑兔見狀也不再摻和,轉而趴坐進王總懷里,兩人吻得火熱。 回去的路上楚楚睡得很熟,只是他股間的按摩棒經(jīng)常會因為無意識的用力滑出半塊,撐得小褲鼓鼓的。 這已經(jīng)是最粗的按摩棒了,發(fā)展到這樣容易滑動的狀態(tài),應當是宮口開全了。 按摩棒不斷摩擦他的敏感點,他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淺淡的紅暈。 藥效還在,他的肚子難得軟綿綿的,能摸到夾在恥骨的蛋體,和腹內(nèi)深處幾只會動作的小兔。 “嗚嗯,我生了嗎……” 可憐的兔子,迷迷糊糊以為自己已然結束了生產(chǎn),我拉著他的手放回腹部,那里還是依舊高挺。 “還不到時候?!?/br> 黑兔的藥果真不錯,他直到晚上都沒有嚷嚷要生。 我喜歡看他隱忍不發(fā)的樣子,便不讓他吃延產(chǎn)藥,只給他吃解攣的藥。 如此,產(chǎn)程沒有被打斷,疼痛依舊,只是宮縮痙攣的不那么強烈了,空虛的宮口與產(chǎn)道仍然在催促他用力。 “不行,唔……我睡不下……又開始痛了……” 他穿著睡袍,剛洗完澡的身體散發(fā)著潮濕的馨香。為了延緩胎兒下行,兩個枕頭墊高了他的腰腹,他的屁股被架在高處,兩條腿向外大大岔開,讓我莫名想到今天王總躺在椅子上的樣子。 “墊的太高會反胃?!薄∥沂掷锬弥鴦倓傉页鰜淼耐嬉鈨海儐査囊庖?,“不如就用這個,我先幫你排空。穿上它,至少能安心睡一晚?!?/br> 這是一條貞cao褲,后xue的位置有一條拉珠,前端帶一個小鎖,只要穿上,靠他自己決計是生不出的。 他忙不迭點頭,倒不是因為喜歡這貞cao褲,而是藥效開始減退,產(chǎn)痛再次愈演愈烈,他要忍不住了。 我將他纖細的雙腿掛在肩上,捧著他圓潤豐滿的臀部,慢慢抬高。 肚子因為重力反壓,他的腹內(nèi)翻江倒海。 他的yinjing、后xue都有點腫著,前面是憋得不出尿,后面是憋著不能生。我嘖嘖出聲,將他小巧的yinjing嘬得硬挺,含在口腔里細細品嘗。他的會陰和下腹也被我啃咬得反光透紅,亮晶晶沾滿唾液。 “唔嗯,哦,好漲,好爽嗯——”他漸入佳境,憋悶已久的尿液和jingye不停沖擊莖口,好似在較量誰先出來。兔子忘情地將肚腹不斷上挺,把那緊繃的腹底壓在我面上,使我的喉嚨吞得更深。他的yinjing沒有濃郁的氣味,而是帶著淡淡幽香,令人欲罷不能。 他擺動腰腹的樣子很漂亮,很性感。因著腹內(nèi)有胎水,在大幅度的擺腰挺胯之間發(fā)出悶悶的水聲,有時還有咕嚕嚕的氣泡聲,可愛極了。 “哈,哈,哦嗯,要去……” 他已經(jīng)箭在弦上,卻拍打著我的肩頭叫我停下。 他喘息一陣,艱難地撐身坐起,小腳丫子去夠一邊的垃圾桶,“要出來了,哈,哈嗯……” 我蹲在他沉墜的大肚前,深深地將他的yinjing包裹。大手帶著他的小手,一同按進腹底撐脹的膀胱。 他精尿齊流,倒是如愿以償都進了垃圾桶,沒弄臟干凈柔軟的被窩。 我親手為他穿上貞cao褲。 肚底原本已經(jīng)卡進一顆蛋,我們一致?lián)牡氨粩D碎,便讓他含了一顆解攣藥,趁著腹間柔軟把蛋體推回宮腔深處,肚腹在塑形揉捏下重新圓隆起來。 他的羊水果然破了,至少是破了一個口子,按摩棒拔出的同時,yin水混著羊水一股腦涌出來。 我用毛巾卷在手指上,打著旋往他xiaoxue里擦。 毛巾吸過以后,依舊有絲絲縷縷的羊水從開合的產(chǎn)口溢出,破水的程度并不嚴重。 碩大的拉珠一顆一顆擠入,最終嚴絲合縫堵住xue口,他濕潤的屁股終于被擦干爽了。前面一根軟針插入莖口,阻住精尿去路。 啪嗒一聲落鎖。 金屬與皮帶的結合,令貞cao褲反射出瑩瑩冷光。 一條皮質(zhì)束帶橫跨髖部,緊緊勒住下腹,更是為蛋體和胎兒設下又一道阻礙。 兔子不再需要墊高下體,他終于能夠睡一個安穩(wěn)的、不會生產(chǎn)的覺了。 “呼,呼嗯……寶寶在踢……” 折騰這么久,他肚子里的兔崽子倒是活潑,踢得腹部鼓包一個接一個,孕夫粉白色、布滿細小血管的耳朵也跟著抖來抖去。 我含住他可愛的垂耳,沿著溫熱的耳廓舔舐,兔子仿佛被按下靜音鍵,我能聽到他身體敏感地抖動,呼吸越發(fā)急促。 “先生,您……要嗎?” 他輕輕抓著我的手,貼在他胸前柔軟的小包上。 “我怎么要,你下面鎖得嚴嚴實實?!薄∥逸p笑一聲,在他因為懷孕而鼓起的胸前揉捏把玩,將rutou捏得硬邦邦立起來。 “我可以用腿,哼嗯,如果您需要的話……” 他紅色的眼睛看著我,妖冶又純真。 我翻身將臨產(chǎn)的孕夫壓在身下,如吞吃獵物一般舔吻著他,探索他除了后xue以外,所有能夠使用的部位。 腿根,肚臍,手腳,口腔。只可惜他的胸還不夠大,擠不住我火熱的yinjing。 一直折騰到半夜,他累得昏睡過去。 我在他腿間夾上一條干爽的毛巾,與他相擁而眠。 前一晚放縱的結果,就是他在最后一天逐漸耗干了意志。 “再忍耐一下,今晚十二點,會準時讓你生?!?/br> 我將翻滾哭嚎的兔子鎖進懷里,不容置疑地為他揉肚,自下而上,一遍又一遍。 “讓我生,讓我生吧……我忍不住了,,呃嗯,哈,哈……” 他念叨著要生,逐漸失去的理智也在催促他用力。 昨晚夾在腿間的毛巾濕了小塊,還是有胎水順著股縫流出,想必宮口已經(jīng)開得不能更開了。 我拍著他的背,一直等到他痛到失去力氣,癱軟著昏在我懷里。 我本意是陪他一起度過最后一天,但并不是所有城市都有復活節(jié)假期,我必須到公司處理一份合同。 兔子被我從昏睡中叫醒,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央求我解開貞cao褲讓他生產(chǎn)。 我不得不給他喂下一粒延產(chǎn)藥。由于已經(jīng)吃過幾次,藥效在逐漸變差,這一板已經(jīng)扣得只剩最后三顆了。 “乖一點,我很快回來。你在家怎么折騰都行,這個東西不能解開?!薄∥沂种腹戳斯簇慶ao帶邊緣,髖骨處已經(jīng)被卡得通紅。 他在短暫的解脫中緊緊抓著我的衣角,紅色的眼里滿是脆弱與無助。 我與他對峙良久,還是嘆了口氣,將人穿戴整齊帶出了門。 他憋產(chǎn)到現(xiàn)在,渾身敏感,禁不住衣料的摩擦,我只能盡量為他找寬松柔軟的衣物。 所幸我的每一件衣服套在他身上都足夠?qū)挻?,褲子要在腳踝卷上好幾圈。 一路上他都很乖,只是在車輛顛簸的時候擰起細眉。 我開會的時候,他就躺在我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身上蓋著一層毯子,十分乖巧地盯著我指給他的監(jiān)控的位置。 于是我經(jīng)常能和監(jiān)控中的他對視,通過我支起的手機。 他看不到我,但他已經(jīng)開始按照我剛才的要求擺姿勢。 兔子明顯有些害羞,又有些擔憂會有人突然闖進來,動作做得十分緩慢。他先是將薄毯一點點掀開,露出被居家服包裹住的肚子,而后雙腿在監(jiān)控下向外打開,把柔軟的家居服撩了上去。 那是一顆宮縮已久的肚子,圓潤干凈,粉嫩誘人?;疑募揖友澫?,露出一條深黑色的貞cao褲邊緣。 似乎是辦公室門響了一下,他驚懼地看向門口,幾乎靜止在沙發(fā)上。 我不禁暗自嘲笑他膽子太小,我離開的時候一并鎖上了門,根本不會有人進來。 對著鏡頭摩挲一會兒,他又撐起沉重的身子,繼續(xù)我之前的命令。他跪趴在沙發(fā)上,一點點褪下了家居褲,努力撅高圓潤的屁股。 昨天晚上經(jīng)過小小的改造——我在皮質(zhì)貞cao帶上挖了一個小洞,將他的尾巴掏了出來,現(xiàn)在這圓溜溜的尾巴就在我眼前,蓬松可愛。 我干咳一聲,在助理詢問的眼神中繼續(xù)工作。 回辦公室的路上,我還是有些意外,延產(chǎn)藥的藥效居然這般好嗎,楚楚能夠支撐這么久,按照我的要求搔首弄姿,又是揉肚又是擠奶。 “您回來了……” 他躺在寬敞的沙發(fā)上,在毯子下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他聲音有些疲憊,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我,倒是少有的平靜。 我更深地皺起眉,在他身上扒拉半晌,才在沙發(fā)縫里找到了一塊被摳得干干凈凈的塑料藥板。 “你全吃了?” 我摸上他的肚子,軟乎乎的,像一個柔軟的水袋,一揉一晃,水聲陣陣。 臨產(chǎn)已久的肚子,此刻竟是一點宮縮都沒有了。 兔子見我臉色不好,摟著我的手臂等了兩三分鐘,逐漸顯現(xiàn)出害怕的情緒。 “對不起,我太痛了……寶寶怎么不動了……” 他焦急地在上腹部按來按去,試圖勾起里面寶寶的動靜,一下比一下更深,壓得肚子上開出紅色的印痕,“救救寶寶,怎么不動了嗚……” 我攥住他自虐的手,找出王總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你的兔子呢?”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嘶嗯…兔……怎么,你看上了?那不能吧,你們撞……”他聲音發(fā)虛,絮絮叨叨一句都不在點子上。 “別廢話了,我的兔子把藥全吃了。最后一次延產(chǎn)藥吃了三顆,現(xiàn)在沒有宮縮,胎兒也沒有動靜?!?/br> “全吃了?還有胎兒?他肚子里不是彩蛋么……” 王總在那邊斷斷續(xù)續(xù)嘟囔了些什么,中間夾雜一些破碎的呻吟。 “兩款藥里都有鎮(zhèn)靜和舒緩的成分,對胎兒沒有傷害。至于宮縮乏力,應該有隨彩蛋附送的藥劑,你在包裹里找找?!薄『谕媒悠鹆穗娫?。 感謝黑兔吧王總,你這張嘴真的差點意思。 “胎兒只是睡著了?!蔽覓炝穗娫?,安撫情緒崩潰的楚楚。 自臨產(chǎn)以來,兔子第一次如此急切地渴望宮縮,希望胎兒趕快醒過來與他互動。 “肚子很漲,頓頓地痛……”他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差點擦不過來。 “但是不縮起來了,對嗎?先休息一會兒吧,我會想辦法。” 他憋著一泡眼淚點頭。 我和他在辦公室的套間短暫休息,他肚皮上的紅印還沒消去,在嫩白的皮膚上顯得有些斑駁。 可惜直到下午,他的宮縮一直沒起來。 午餐時喝的湯湯水水被消化,擠在兔子的膀胱,將那水泡撐滿。 “嘶嗯,有點憋……我想尿尿……” 為了激發(fā)宮縮,我們一路從停車場走回家里,他撅著屁股捧著肚子,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上挪,腿根擠壓腹底,沒擠出宮縮,倒是差點把尿擠出來。 灰色的運動褲上水漬清晰可見,從后股處往外洇,是破了許久的羊水。 我捻在指尖聞了聞,暫時還沒有什么氣味,也不渾濁黏膩。 他抖著腰再一次把肚子挺在我面前時,我的手里拿著一瓶催產(chǎn)用的精油——是從拉菲草包裹里找到的。 “先揉一揉,發(fā)熱以后看寶寶動不動,實在不行的話再吃藥?!?/br> 他的肚子松散的時候,很大一個墜在腰間,即使平躺也很高挺。藥油打著圈揉在他的腹部、臍心,整個肚皮都是油亮光滑的,皮膚細膩非常。 “嗯,哼嗯……不要揉那里,好憋……” 我多次擦過他的膀胱處,手心一攏就是一個小水包,他難受地夾緊我的腰,一聳一聳地想要解手。 火辣辣的感覺逐漸在腹部升騰,藥劑終于被吸收發(fā)揮作用。 他尖叫一聲彈起身子,嘴巴大張,眼睛睜得溜圓,垂垂的耳朵在臉側甩來甩去。 “宮縮,呼,呼,哈啊……我的……肚子……” 他抱著肚子不住搓動,難耐地倒進我懷里。不錯,是沉寂已久的宮縮又開始了,他掌根深壓下去的位置也有了微弱的動作,“寶寶,動了嗯……” 我也跟著松了一口氣,雖然好這一口,我可實在不想造孽搞出兔命。 彩蛋再一次擠到膀胱的位置,他抽搐不止,小手拉扯摳挖貞cao褲下的yinjing,涎液絲絲縷縷從唇邊溢出。 宮縮的問題解決了,尿意便更劇烈地侵襲而來。 “唔呃,尿,憋不住……” 我輕輕略過他的膀胱,確實已經(jīng)硬邦邦的一個水包,“嘶哈,哈,別按,會回去呃……” 尿液沖撞莖口,并且在尿道棒的阻礙下不斷回流。 我只是找個鑰匙的功夫,他就已經(jīng)面色青白,憋得口水不斷。兩腿努力向外打開,又不適地夾并起來,我絲毫不懷疑他可能會被尿憋死。 他的身體抖得厲害,尤其是我從抽出尿道棒的一瞬間,他腿根痙攣著并在一處,紅腫的尿道口沒完沒了淌出淡黃色的液體,像失禁一般。 我將他后xue的拉珠一粒粒剝離,一大股羊水直接沖出來,應當是積聚在產(chǎn)道內(nèi)許久了。我為他把著尿,任由尿液失禁般流出,他一邊尿一遍被滾熱的尿液激得打擺子。 每每覺得尿完了,揉一揉膀胱又是一小陣水流。 “嗯,嗯——” 他小聲用著力氣,似乎要把尿液全部擠出。我自背后貼著他軟軟的垂耳,感受他不斷往下沉身。 “嘶呃,不對……下面,要掉出來,接住,接住呃……” 他驚得要從我身上翻開,被我按住了肩膀。 一摸后股,果然是蛋體沖出了一個尖端,正擠在產(chǎn)道口躍躍欲出。 我小心摸了摸他張合的xue,逆著產(chǎn)力將那個尖頭回推。 “唔啊——!” 鐘聲敲響十二點,在產(chǎn)痛中掙扎了三天的兔子終于得以生產(chǎn)。 幾個小時前,他將第一顆彩蛋娩出半個,那顏色接觸空氣后逐漸暗淡,我明白是因為還沒到生產(chǎn)時間。 我不再將蛋體向里推得很深,而是讓他含著這顆蛋,在它即將被娩出的時候,自己后坐身體,將它吞回產(chǎn)道。 兔子忍受不住宮縮和產(chǎn)痛,數(shù)次將蛋體推出,又在泄力時吞入,將xue口磨得合都合不攏。 “可以,呃,可以生了嗎?” “你不是已經(jīng)開始用力了?”他坐在我腿上,頭埋在我頸肩用力,我的身體跟著嗡嗡震顫,我的手在他股間接著,為他擴張松軟的xue口,撐開兩瓣飽滿的臀。 蛋在最寬的部位卡了許久,他哭嚎著沉腰撅臀,胎水淌了一小灘,就是產(chǎn)不下這顆蛋。 “唔嗯——!哈,哈,太粗了……生不下呃……” 我大力捋著他的后腰,這次終于是從上往下順,指尖不斷擴著已經(jīng)撐到?jīng)]有褶皺的產(chǎn)xue。 “哼嗯!” 他把肚子壓在我的身上,用全身的重量擠出了第一顆蛋。除了尖端的位置有些暗淡,這顆蛋的形狀和色澤都很漂亮。 “又呃,又來了……” 有了第一顆蛋開拓道路,后面的出來就順利得多。他的恥骨有些狹窄,蛋總是卡在最寬的部位,需要揉肚捋背才能慢慢吐出。連生幾顆,他的腹底繃得紅透,帶著大力按壓的青紫。 “最后兩顆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他撐在墻上,我站在他身后向里推他的腰背,一邊催產(chǎn)一邊緩解背部的僵痛。 兔子瘦削的肩胛骨如振翅欲飛的蝶,只不過被這垂墜的大肚累贅。 “快點……生寶寶……” 不停有蛋通過產(chǎn)xue,摩擦他的敏感點,讓他的xiaoxue空虛無比,想要寶寶擠進來,在他的xiaoxue里前后摩擦。 “好,加把勁,要出來了?!薄∥以谒拿浀耐慰p里接出最后一枚蛋之前,給撅著屁股夾著蛋的楚楚拍了幾張照片,這將是我夜深人靜回味的紀念品。 兔子完成了復活節(jié)的產(chǎn)蛋任務,挺著依舊鼓脹的肚子喘息不止。 七顆蛋,大小均勻,花紋繁復,栩栩如生。 “呼,呼,寶寶要出來了……” 蛋碎了就碎了,寶寶可不能馬虎,我不敢讓他再站著,直接將人抱回了床上。 兔子大開的腿被我鉗住,往腹底壓去。他的上腹已然平坦,水袋漏了一半,在下腹處膨隆異常。xue口松軟得不成樣子,胎水在身下匯成小溪,滲進被褥,還聚起一小灘水。 毛茸茸的尾巴已經(jīng)被胎水打濕,在尾骨處顯得十分狼狽。 “嗯,哼嗯……” “抱著腿,憋住氣?!?/br> 胎兒不比滑溜溜的蛋,兔子憋得小臉通紅,產(chǎn)道里也看不見小兔的影子。 我反復揉著他宮縮的肚子,由于羊水流失,已經(jīng)能清晰看出里面不規(guī)則的突起。 “不嗯,出不來……” 他用了幾輪,卸了力氣,喘得像跑了幾千米,xue口里空蕩蕩的啥也沒有。 我翻出附送的催產(chǎn)藥劑,現(xiàn)在看來,是不得不吃了。 “先休息一會兒,攢力氣。” 藥效發(fā)揮需要時間,我扯了枕頭給他夾在兩腿中間,給他宮縮時變化萬千的肚子拍照。 “呼,呼……先生……” 他迷迷糊糊地喚我。 我揉揉他汗?jié)竦哪X袋,嘗出些不舍的滋味。 待這三只兔崽子產(chǎn)下,我們的緣分也該到此為止了。 宮縮的時間拉得很長,我又覺得相處的時間變得很短。 “差不多了,起來生吧?!薄]一把他堅硬的肚子,我將他扶起來趴在床上。 他兩條腿深陷在柔軟的床鋪里,肚子也沉沉壓進橫亙在身下的枕頭。他的臉埋得很低,屁股撅得很高,用挨cao的姿勢排擠著胎水。 我按壓他顫抖的后背、肩胛骨,一路來到后腰,隔著骨頭去擠壓他沉墜的胎腹。柔軟的枕頭正面碾著腹底,逐漸將一個黑頂推出來,收力時又害羞地縮回去。 兔子抖得更厲害了,渾身泛著粉色。 “寶寶在cao你了?!薄∥揖揪舅麧窳芰艿奈舶?,手掌貼在產(chǎn)口感受里面鼓起送出的東西。 “哈,哈嗯,寶寶……cao我……呃嗯……” 他的后xue吞吞吐吐,連帶著胎水將胎頭推在我掌心,一會又將胎頭收回。 濕熱的胎頭一直試探我的掌心,感覺很是奇妙。 “唔嗯——!” 兔子渾身向前一頂,再往后一壓,小兔的腦袋終于掙脫xue口束縛,整個墜在產(chǎn)口。 “頭出來了?!薄∷膞ue口繃得很緊,我一邊擴張,一邊愛惜地撫摸小兔的頭。 是和他一樣的小垂耳。 我托著那小臉擰腕一轉,胎兒小小的身子就掉進了我手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任我把玩的rufang現(xiàn)在多了一張小嘴吸吮,我感到有些不爽。 他的肚子依舊高聳,小兔的吸吮刺激了宮縮,不出一會兒,楚楚就抓著我的手臂再次用力,將第二個胎兒推進產(chǎn)道,刮擦他的敏感點。 “呼,哼嗯……先生幫我……” 我怎么可能不幫他,他可愛的兔寶寶被我連續(xù)幾次推擠回xue內(nèi),直到產(chǎn)夫抖著嗓子高潮了,才終于從xue口滑出來。 “最后一只了……想嗯,先生抱著我生……” 兔子紅色寶石一樣的眼睛注視著我,嗓音因為呻吟太久有些嘶啞,但依舊甜甜軟軟的。 他如愿貼進我懷里,只是最后這只崽子妥妥的慢性子,擠在下腹慢慢悠悠就是不出來。 “洗一洗……” “什么?” “下面好黏……要洗……” 我在他下體摸了一把,尚未見著孩子,確實有些濕黏,“出了點血,給你沖一下?!?/br> 會陰和產(chǎn)口已經(jīng)腫得像小饅頭,摸一下他都疼得打顫。 我坐在浴缸邊,給懷里的人沖洗身上的汗液和血漬,他撐著我的大腿一頓一頓地小聲用力。 “呼,呼嗯,再沖……” 他黏糊糊的嗓音有點不穩(wěn),但不是難受的樣子。 “沖這里?很舒服?” 花灑里偏熱的水沖進產(chǎn)口,他挺著肚子岔著腿,夾著花灑頭不肯讓我撤走。 最后還是怕燙到寶寶,把他抱了出來。 干爽的浴巾把他裹住,尾巴也給他吹得干干松松,我摟著他親了又親,最后一個崽子終于有了動靜。 “唔??!痛……” 兔子側躺著,一條細腿被我高高抬起,兩指探進去測胎兒的位置。 “已經(jīng)能摸到了,憋住氣用力,不要喊出聲。” “嗯,嗯——” 他乖乖地閉著眼使勁,小手配合推著腫脹的下腹,遲來的胎兒終于扭動身子,羞澀地探出了頭。 “哈啊,好、大!” 他被xue口處撐脹的感覺逼到干嘔,抖著手往下摸,摸到一顆堪稱巨大的胎頭,“太大了……我生不出……” “可以的,頭已經(jīng)出來了?!薄∥覓吡艘谎叟排盘傻膬芍恍⊥?,相比之下,手里這個確實堪稱肥胖了。 產(chǎn)夫再次倒回床上,這一輪的用力,胎頭依舊沒有露出更多。 我試圖向外擴xue,但胎頭將xue口擠得滿滿當當,我半根指頭都插不進去。 “嘔,嘔呃……憋…死了……” 兔子崩潰大哭,不斷捶打自己憋悶的下腹,“出來啊,為什么……出不來……” “別夾著腿,我?guī)愣滓欢?,馬上就出來了?!薄∥野阉麚七M懷里,雙腿大開蹲在床上,將他身體抬高,再往下墩,“不要睡,覺得憋了就用力。” “嗚……” 兔子淚水滾了滿臉,兩只垂耳跟著上下忽閃,腿根抖得幾乎蹲不住,“嗬嗯……推出來,推嗯——” 我手忙腳亂,一會兒幫他推肚借力,一會下去摸一摸那卡頓的胎頭。 不知這樣反復多久,我手下一沉,終于接出了最后一個胎兒。 “小兔崽子?!薄∥乙话驼婆脑谒ü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