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幫老攻簽到時要生了(前置胎盤/教室憋產(chǎn)/車上被揉肚催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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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老師看到了。” 耿溪推了推身旁的人。 蔣還舟冷淡的視線已經(jīng)掃過來很多次,有幾回差點發(fā)作,被他擺擺手止住了。 旁邊這人一直埋頭趴著,肩頭瑟瑟發(fā)抖,時斷時續(xù)地抽泣。 隔著衣料,耿溪甚至能看到他弓起的脊骨——實在過于瘦削,推一推都要控制力道。 “唔嗯……點名了嗎?” 他聲音也小,蒼白著臉色仰靠回椅背。 男生有一雙清亮干凈的眼睛,青澀懵懂,含著晶瑩的水光。 “點名?你是代人簽到?” 耿溪壓低聲音,隱隱有些失望。 耿溪斷定他不是這堂課的學(xué)生,課程過半,還是頭一回見到他。 “我嗯……不是,我……” 他眸光躲閃,含糊著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小心地往耿溪的方向瞥,等待著一個回答。 犄角旮旯里,的確沒有第二個人能為他答疑解惑。 耿溪更深地皺起眉頭。 蔣還舟平時雖然很狗,但對待工作極其認(rèn)真。 簽到不過是個形式,只需掃上一眼,他就清楚誰沒來上課了。 找人代簽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蔣還舟的雷點上蹦迪,不知道那位勇猛少年平時分夠不夠扣啊。 “還沒簽到,一般會在下課前。” 耿溪被他慌里慌張的樣子弄得不耐煩,沒好氣地偏過頭。 “……謝謝?!?/br> 還沒過幾分鐘,“同桌”又開始坐不住,左搖右晃地不像樣。 在他第三次要歪過來時,耿溪一把架住他胳膊。 “凳子上長刺嗎?” 耿溪嘲道。 太瘦了,空蕩蕩的衛(wèi)衣下,好像抓著一把骨頭。 男生似乎在強打精神,承受著巨大的痛楚,嘴唇咬得發(fā)白,額邊汗如雨下。 “沒有的,我呃……” 他塌下腰,一只手插在衛(wèi)衣口袋里不斷收緊向內(nèi)壓。 “肚子痛?” 耿溪見他冷汗實在太多,扯了紙塞給他。 “唔……有點兒……” 他緊緊閉著眼,攥著紙巾頓了好一會兒,才囁嚅著說了一聲謝謝,“休息一下,就好……” 直到一張紙被攥成皺巴巴一團,也沒見他抬手去擦。 教室的空調(diào)很低,斜上方的位置就是出風(fēng)口,他又穿得單薄,冷汗一吹很容易受涼。 上次生產(chǎn)后,耿溪的腰背落下了病根,即便穿著外套也還覺得有點涼。 “空調(diào)太冷了,我們換下位置?” 男生穿得太少,衣服很大很寬松地罩在身上,冷氣全從頸后灌進去。 耿溪等了幾秒,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理睬自己。 他嘁了一聲,托著腮也不搭話了。 五分鐘后,耿溪將外套丟在他頭上,哀怨地擰開保溫杯。 這男孩的嘴像蚌殼一樣撬不開,問了半天只知道他叫小渠。 “衣服都給你穿了,好歹說個全名啊。”耿溪一邊搓胳膊,一邊小小聲抱怨。 “唔嗯……我呃……” 他搖了搖頭,很急切地想要解釋,卻不得不再次低下頭,不斷哈著氣,“嗯,哈,哈嗯……” 耿溪將保溫杯推給他,熱霧中抬頭瞥了一眼蔣還舟。 他還在如常地講課,應(yīng)該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八個多月的肚子在他身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隆起,卻一點也不顯臃腫。 蔣還舟這狗比,還是這么優(yōu)秀挺拔…… 對了……孩子! 耿溪猛然回神,難以置信地看向小渠。 難怪覺得他呼吸之間很有節(jié)奏,他這一頓一頓的,跟生孩子有什么兩樣? 耿溪再次打量小渠,視線自上而下掃過,停在他一直沒注意到的腹部。 回想起來,小渠的手始終沒從那里移開,幾乎是剛被耿溪拍醒,就條件反射般地捂住了。 寬松的衛(wèi)衣遮蔽了大半弧度,卻依舊能從鼓起的腰腹處窺見端倪。 耿溪頭皮一陣發(fā)麻。 小渠該不會,是在蔣還舟的課上生孩子吧? 他沒料到耿溪會突然襲擊。 待反應(yīng)過來,耿溪的手已經(jīng)壓在他腹部的圓弧上了。 好家伙,繃得死緊。 “你懷孕了?要生了?” 他驚恐地搖頭,掙扎著躲避耿溪的手,耿溪追得很緊,試圖探清楚他腹內(nèi)的情況。 小渠見躲不開,又拉著耿溪的手往外扯,力氣小得可憐。 “我不……呃哈!” 他肚子猛然抖了一下,內(nèi)部痙攣又一次加重,看來宮縮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行行行,你別說話,深呼吸,盡量放緩放長,你知不知道那個呼吸法?跟著我來,吸……” 耿溪隔著衣服輕輕給他揉肚子。小渠的肚子不算很大,但因為身材嬌小,在腹腔占據(jù)了很大空間,上上下下繃得很緊。 “呼,呼,謝謝……” 他緩過這一波宮縮,蒼白的臉上顯出難堪,“實在太痛了……我忍不住……” 臨產(chǎn)宮縮的關(guān)頭,小渠終于放棄了繼續(xù)隱瞞。 “沒事,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也做著和你一樣的事?!薄」⑾贿呎f,一邊觀察他的表情。 他懵懂的眼睛睜得很大,緊張的情緒散去一些,逐漸被驚訝取代。 耿溪再接再厲,“我生過兩個,都是在學(xué)校。所以你現(xiàn)在什么情況,跟我說清楚,我可以幫你?!?/br> 他思量一會兒,終于緩慢地點了點頭。 “幾個月了,預(yù)產(chǎn)期在什么時候?” “大概九個月……唔,我不知道具體……” “九個月?” 耿溪想要再摸,被他冰涼濕濡的手擋了一下,產(chǎn)夫還是很緊張,“你是束腹了嗎?” 不對啊,他這肚子摸著是熱的,不像裹了很多層布料,“你這還趕不上蔣狗八個月大吧……” “蔣……什么?” 耿溪干咳一聲,和若有所覺看過來的蔣還舟無言對視。 “你記不記得什么時候開始痛的?” “昨天晚上就有一點,絞著,很痛……” “是有一點,還是隔一會兒就會疼?” “……隔一會兒,就悶悶的,下面堵……” “好嘛,昨晚就規(guī)律宮縮了,今天還有心情給別人來簽到。”這得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值得他一邊生產(chǎn)一邊還要給人打掩護。 耿溪再去摸他肚子,這回倒是不躲了,嘟嘟囔囔小小聲地反駁,“他不是別人……” 行。 耿溪的手鉆進他衛(wèi)衣下擺,摸上那顆硬邦邦的肚子。 滑溜溜的,浸了一層冷汗。 確實不大,但已經(jīng)垂成一顆梨子,腹底硬邦邦圓鼓鼓的,兜在手里沉得很。 “唔呃,別按……太深了呃……” 小渠努力彎下腰,屁股往后滑躲避壓按。 耿溪的虎口穩(wěn)穩(wěn)卡在他下腹,不停按捏,以判斷胎頭的位置——胎頭的形狀并不算清晰,摸起來總像隔著什么又軟又厚的東西,但確實已經(jīng)很靠下了。 “別亂動,頭快下來了?!薄」⑾櫭伎戳艘谎郾?,還有將近一個小時才下課,胎頭已經(jīng)這樣低,他的宮縮甚至比耿溪生產(chǎn)時還要劇烈,僅僅摸個胎位的功夫,就硬了兩回,“孩子等不了了,我們從后門走,直接去醫(yī)院?!?/br> 耿溪拉緊小渠身上的外套,攬住他的腰要拉他起來,還沒用上力就被反手抱住了胳膊, “嘶,呃,不行,不要,我不能去……”他緊緊拽著耿溪的手,身子越來越低,幾乎壓在扶手上,“我不去……” “不去?胎兒已經(jīng)入盆,腦袋就擠在你兩腿中間,能感覺到吧?你這樣的宮縮力度,可能半小時,也許更短,你就該在地上打滾哀嚎,脫褲子生娃了。” 耿溪也不全是在唬他,他的狀態(tài)rou眼可見地差,面如金紙,肚子時不時痙攣跳動,看得人心驚rou跳。 “能嗯,我能忍住的,求求你,幫我……” 小渠雙手捧著肚底,不住地小聲懇求,飽滿的淚珠掉在耿溪手背上,濺不起一點水花。 “你都這樣了,還要等著簽到?” 小渠一直關(guān)注著講臺的方向,是在等待蔣還舟開口點名。 耿溪思索片刻,將扶手抬起,讓小渠枕在他腿上。 有桌面為他做遮擋,暫時不會有人看見這里躺著一個苦苦憋忍的孕夫。 椅子不算寬敞,小渠只能蜷著腿,腿根并攏抵在腹底,那里正是已經(jīng)入盆的胎頭。由此一來,胎兒即便下行,也會遭受母體有意的阻礙。 耿溪深知這樣的姿勢有多難熬,他也曾經(jīng)為了不值得的人做到過這一步。 耿溪掏出手機,給蔣還舟發(fā)了幾條信息,又接連打著手勢,提醒他看。 蔣還舟正講到重要的知識點,只微微點頭示意,卻沒有去拿手機。 而他懷里的小渠,在這短暫而漫長的十分鐘里,脊背僵硬顫抖,咬牙切齒地忍耐著不斷攀升的產(chǎn)痛。小渠緊緊抓著耿溪的衣擺,擠壓變形的指尖軟rou訴說著,他有多么痛苦,多么渴望生產(chǎn)。 “別怕,馬上就能生了?!薄」⑾兄舶畎畹母沟?,那里膨起很大一塊,似乎裝著一個不小的胎頭,“實在忍不住,就用力吧?!?/br> 經(jīng)歷兩次生產(chǎn),耿溪不能更理解他此刻的感受。 肚子里像有錐子在鑿,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小小的生命勢如破竹,是一刻都等不得的。 “唔……不……” 他胡亂搖著頭,大顆的淚水滾落下來,將耿溪的褲子沾濕了一片。他瘦弱的背部扭曲著,堅硬的骨頭幾乎被體內(nèi)的活物擊垮。 耿溪只得在他僵硬的背部順著,手掌貼在他濕涼的皮膚,為他傳遞一點熱量。 “呃,呃嗯……,呼,呼……” 小渠忍痛的聲音總是前重后輕,前面卯足了力氣是要生產(chǎn),幾乎失控地使勁,可殘存的理智和出口的阻礙隨即令他放棄,抖著嗓子萎靡下去。 可憐的少年冷汗涔涔,被鉆了空子的涼風(fēng)吹得一顫一顫,只有肚子因為宮縮在微微發(fā)著熱。 終于,蔣還舟看到耿溪的消息,遲疑片刻后抽出了點名冊。 教室里傳來議論的雜音,更襯得他嗓音悅耳。 耿溪為小渠蓋住因為掙扎忍痛而露出的半截細腰,衣料重新攏住他腰前隆起的小塊肚皮。 在其中一個名字被叫到時,耿溪被小渠緊緊掐著胳膊,理直氣壯喊了一聲“到”。 “嘶,你抓太緊了?!薄」⑾苤∏l(wèi)生間一步一步挪,二十多米的距離,小渠硬生生給他抓了條血印子出來。 “我呃,對不起……” 罪魁禍?zhǔn)捉钇AΡM地癱倒在馬桶上,肚子墜在無力打開的腿間,在衛(wèi)衣包裹下顯得格外圓潤。 耿溪不忍再去說他,他的臉色太差,幾乎沒有血色,兩手不住揉撫著陣痛的肚腹,徒勞地、毫無技巧地挺送著腰臀。 “好了好了沒怪你,知道你難受。” 耿溪蹲在他兩腿之間,將他洗得有些褪色的衛(wèi)衣卷上去,露出一顆雪白的孕肚。 小渠確實沒有束腹,也沒有穿合身的孕夫內(nèi)褲,內(nèi)褲邊深深陷進肚底的肌膚,勒出一道紅印。耿溪在他腹部看了一會兒,臉色越來越沉。他的肚子沒有足月大小,卻已經(jīng)發(fā)動產(chǎn)程,看似白嫩的皮膚上竟然橫亙著青青紫紫的印記和吻痕,新舊交織,幾乎是昨天的未消去,今天的就印上了。 “你對象弄的?他知不知道,孕晚期不能這樣折騰?” 耿溪還是忍不住了,要不是情況緊急,他真的想拎著小渠的耳朵好好給他上一課,“別擋了,褲子脫了我看看開了幾指。” 小渠也看到自己腹部的狀況,慌忙拉衣服去遮,其間還扯到腰腹,白著臉痛了一陣,“呼,呼嗯,沒事的,不…疼……” 蠢包子。耿溪在心里罵道。 “唔……不要!” 耿溪剛要去扯他內(nèi)褲的布料,就被小渠抓住手。 小渠身子不住地后仰,屁股用力向下坐,好像要藏住什么,“不要看,唔呃……不要……” “不看?你想把孩子生在褲子里?” 耿溪見他這樣,心里有了猜測,“是不是下面有……東西?”果然,小渠蒼白的小臉更虛幾分,微微并著腿想逃,沉重的腹部擰著又硬起來。 “你小心!” 耿溪按住他逃跑的腰腹,在兩側(cè)給他順了一會兒,“別把自己摔了,我跟你說過的,我之前也有這樣的狀況。讓我看看,不會笑話你的,你不想讓寶寶出來嗎?他要等急了?!?/br> 耿溪一邊安撫小渠的情緒,一邊去撥他的褲子,終于半推半就將他內(nèi)褲扯到了腿根——果然,淺色的小褲上已經(jīng)沾了一小塊干涸的深褐色,小渠微微撇開的腿間,插著一根被娩出根部的按摩棒。 “唔嗯——” 鼓脹一片的下腹連到微微戰(zhàn)栗的yinjing,圓潤的弧度可愛又可憐。 產(chǎn)夫不得已挺身用力時,變將整顆沉墜的孕肚送至耿溪眼前,白花花的細rou上青青紫紫,有種即將隨風(fēng)飄散的美感。 “你……腿分開一點,不要挺肚子,我把東西取出來?!?/br> 小渠忍住羞恥,小心將雙腿分至最大,兩手撐著后腰,將xue口展露出來。 耿溪在他xue周按壓一會兒,直到手指能夠陷入松軟的xuerou。 他抓住按摩棒的尾端,再輕輕一旋,按摩棒便松動了。 在小渠的驚呼聲中,耿溪將那過于粗長的東西一點點拖離他體內(nèi)。黑色的按摩棒上有很多突起,難免要摩到內(nèi)壁敏感的部位,讓產(chǎn)夫不住戰(zhàn)栗,粉嫩的xiaoxue把按摩棒夾得緊緊的。 “放松一點,別夾得……這樣緊?!薄」⑾捯魟偮?,便見著小渠的yinjing逐漸挺立起來,貼上了圓鼓的腹底。 …… 耿溪選擇閉嘴裝瞎,他緩慢抽動按摩棒,將最后一段從小渠xue中抽離。 做完這一切,耿溪后背也發(fā)了一層細汗。 雖然他是有有家有室的零,但這視覺沖擊實在太大。 年輕的、遭受了百般羞辱的身體,含著即將出世的胎兒,向你展示菊xue,欲拒還迎地開開合合。 xue口帶出一小汩紅白粘液,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東西。 “你都這樣了,他還射在里面?” 耿溪徹底沒了欣賞的心思,扯了一團紙給他清理,心里不住地罵那臭男人。 宮縮很快又開始折磨年輕的產(chǎn)夫,他如一只斷翅的天鵝,高高仰著頭,想要將身子重新送回天上。 耿溪將他雙腿架在自己肩上,幫他順著肚子,等待這一波宮縮過去。 小渠痛叫連連,一直不停用力,屁股撞在馬桶墊上,發(fā)出悶悶的聲響。 耿溪驚訝地看到,他微張的xue里,竟是排出濃稠的、帶著血塊的暗紅色液體。 他轉(zhuǎn)頭細看,那按摩棒的莖頭部分,也帶著些黏糊糊的血塊,因為顏色深,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耿溪眉頭蹙起,拿紙巾將那溢出的液體擦了擦,白嫩的屁股上沾了些血跡,顯得格外可憐。 “我探一探宮口,看看開了幾指。你別忙著用力,宮口開全才能生?!薄」⑾镁凭词忠捍炅耸郑艑芍柑饺胄∏鈴埖膞ue口。 “嘶嗯——好涼……” 小渠小聲吸著氣,表情有些痛苦。 “不用力,你乖一點,不要夾我的手?!薄」⑾悬c無奈,他本來就不熟練,還要被小渠的宮壁吸夾。 宮口幾乎開全,有八指左右,但觸感令耿溪心下發(fā)沉。 小渠的宮口處,鼓鼓囊囊像是擠著什么,并不是胎兒的頭,也沒有羊膜的觸感,像是一團不規(guī)則的rou,將破掉的羊水全堵在宮內(nèi)了。 “你……上一次產(chǎn)檢是什么時候?醫(yī)生有沒有說……” 醫(yī)生有沒有說胎盤的位置如何? 耿溪只是問到一半,便不再問下去了。他看到小渠迷茫的雙眼,和當(dāng)初的自己如出一轍。胎珠暗結(jié),又怎么可能去醫(yī)院按時產(chǎn)檢。 “沒有過……唔……” 果然,耿溪聽到了自己最不想聽到的答案。 “你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宮口還沒有開全,用力的話孩子可能會擠在產(chǎn)口,有窒息的風(fēng)險。所以要先,先忍一會兒,放松呼吸,我送你去醫(yī)院——總不能把孩子生在這里?!薄」⑾€(wěn)住心神,給他托著肚子,防止他繼續(xù)推擠,擠出不該出來的東西,他旁敲側(cè)擊地問,“你這胎懷著很辛苦吧?我當(dāng)時孩子也不太穩(wěn),有時候還會出血,那時候我高三,怕被別人看到,肚子都要裹起來?!?/br> 小渠這會兒宮縮稍歇,還能聽話不用力,跟著耿溪的指導(dǎo)將呼吸放緩放長。 對于耿溪的形容,他似乎很有共鳴,“我也是,呼嗯,會有出血,我一開始很害怕,呼,呼,不過寶寶,寶寶很乖的……”他輕柔地撫摸著肚皮,眼里流露出nongnong的喜愛。 耿溪越聽心里越?jīng)觥?/br> 時斷時續(xù)出血,宮口處組織覆蓋,還有過于安靜的胎兒,都指向一種情況——完全性前置胎盤。宮頸口被胎盤組織整個堵住,持續(xù)用力下胎盤會先于胎兒娩出。 這樣的情況禁止內(nèi)檢,不能順產(chǎn)。 否則胎盤先出來,胎兒窘迫缺氧,一定活不成。 剛剛排出的“血塊”,應(yīng)該是一些破裂的胎盤組織。也許在放入按摩棒的時候,他的胎盤就傷到了。 耿溪不敢告訴眼前充滿希冀的產(chǎn)夫,他只能立刻將人送去醫(yī)院,祈求一線生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度過,小渠往往只能堅持兩三分鐘,就忍不住要推擠肚子。耿溪只能一邊哄著一邊將他腹底往上輕推,逆著胎腹揉散他的宮縮。 “唔,嗯……不要揉了,好憋,我想嗯,想生……” 小渠不住搖著頭,歪歪斜斜靠在墻邊,幾乎要把衛(wèi)衣扯出洞來。 挺立的yinjing搖搖擺擺不住砸在腹底,小渠終于還是忍不住摸了上去,只是有個肚子在身前擋著,他手臂總是壓到腹部。 “哼呃,哈,哈……我……” “你別動了,我?guī)湍恪!薄」⑾舆^小渠的動作,在他熱硬的yinjing上有規(guī)律地擼動起來。 小渠嗯嗯啊啊叫著,一會兒說肚痛,一會又說想尿,努力張開雙腿,將yinjing送進耿溪圈起的手里,好歹暫時沒再用力了。 “唔——嗯! 憋,好憋……” 他兩眼發(fā)直,重重擺了幾回腰,雙手按住抽搐不止的小腹,將一股熱液射進了耿溪準(zhǔn)備好的紙巾里。 下課鈴尚未響起,蔣還舟就已經(jīng)按照信息來到了隔間門口,“耿溪?你怎么樣?” 焦急的聲音傳來,小渠立刻便緊張起來,肚子縮絞成一團,捂著嘴小聲嗚咽。 “我沒事! 小渠,沒事的,你別怕,這是我對象,他送我們?nèi)メt(yī)院?!薄∥壹泵Π矒嵝∏?,給他把褲子拉好。 “我,我不去,醫(yī)院,哼嗯……我自己,他來接我,我自己生……” 小渠躲著我的手,護著肚子,就是不肯出去。 耿溪拉他不動,心急如焚,“你別傻了,那個于什么揚,你真以為他會來接你?他要真的在乎,能讓你大著肚子來給他簽到?” 小渠怔愣一會兒,支支吾吾委屈地掉下淚來,“天揚,他叫天揚……我呃,我只有他……” 耿溪沒想將人惹哭,只是他身下逐漸洇出摻血的羊水,情況實在緊急。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說你,你乖乖去醫(yī)院生下來,給他一個驚喜,怎么樣?” “你們是說于天揚?我給他打了電話,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薄∈Y還舟剛才發(fā)覺不對,提早結(jié)束了課程,聯(lián)系了那個缺課的學(xué)生。 見小渠動搖,耿溪也不再等,直接打開門放蔣還舟進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小渠的情況。 蔣還舟皺著眉頭,瞥了一眼地上沾著血塊的按摩棒,當(dāng)即將人橫抱起來。 “我靠,你小心肚子!我架著他就行??!” 耿溪被蔣還舟的動作驚到,小渠的屁股就抵在蔣還舟的肚子上,把蔣還舟不小的肚子壓得幾乎變形。 “幾步路沒事,你開車,我們?nèi)メt(yī)院。” 蔣還舟輕輕喘了口氣,沒讓耿溪看出端倪。 待耿溪用外套裹住小渠的腦袋,他便大步走了出去。 還不到下課的時候,一路上寥寥幾人,都側(cè)目來看。 剛到停車場,便沖上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小渠!你怎么了!” 耿溪一頓,上下打量這個滿臉腎虛剛下酒桌的人——這就是小渠口中的于天揚了。 “天揚,我呃……” 小渠水潤潤的眼睛依賴地看著于天揚,掙扎著要從蔣還舟懷里出來。 耿溪沒攔著,他也擔(dān)心蔣還舟的肚子。 “你抱穩(wěn)一點,別窩著他肚子?!薄」⑾欀伎从谔鞊P手忙腳亂的動作,“他要生了,情況不好,必須立刻去醫(yī)院?!?/br> “情況不好?是我昨天……“ 于天揚看著懷里呻吟不斷的小渠,面上也有了些焦色,“醫(yī)院……小渠是黑戶,他……去不了醫(yī)院,我們回家,在家生……” “愚昧!因為這個你們就不去產(chǎn)檢?不對孕夫和孩子負責(zé),他胎盤前置你知不知道!這種情況只能剖腹!” 耿溪急得兩眼發(fā)紅,一遍罵一邊將兩人搡至車邊,啟動車子的時候手都在抖。 “學(xué)長,沒事的,很快就能到,” 蔣還舟握住他的手腕,親了又親,“換我來開吧,你太激動了,我也擔(dān)心寶寶的安全?!?/br> 耿溪盯著蔣還舟的肚子看了幾秒,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搖搖頭還是將車開了出去。 “唔……嗯!” “托一托他的肚子,別讓他用力,胎盤先出來會有致命危險?!薄∈Y還舟關(guān)注著后座的情況,指導(dǎo)后面亂成一團的兩人。 小渠上身被于天揚抱在懷里,肚子卻在掙扎用力中露出來半個,連著腰背,不停扭動掙扎。他兩腿大張,正蹬在車背上借力。 “呼,呼嗯……寶寶,寶寶要出來嗯——” 他忍耐不住般用著力,腿間溢出大片濕液,混著血腥味。 蔣還舟從后視鏡看到這一幕,眉頭緊蹙,再次重申不要用力。 也許是面對老師的威壓,也許是聽進去了蔣還舟的話,于天揚按住了小渠的腹底,捂住了小渠的痛叫,“噓,噓,小渠,不用力,不用力啊……” “我呃,我聽你的,天揚……” 小渠渾身濕透,像是溺水的人剛回到岸邊,他緊緊抓住于天揚的袖子,小聲啜泣著,“我好疼,我好疼啊,救救寶寶……” “你乖,乖一點,揉一揉,馬上就不疼了?!薄∮谔鞊P吻著小渠的額頭,把這個瘦弱的男孩攏在懷里,為他蓋好衣服。 車廂里響起蔣還舟與院方的通話聲,沉著冷靜地敘述著小渠此刻的情況。 完全胎盤前置,已經(jīng)破碎出血,產(chǎn)夫?qū)m口開全,需要剖腹急救。 于天揚被酒精浸潤的腦子捕捉到零零散散的語句,在高度緊張中不斷復(fù)盤。 出血,破碎,生命危險,剖腹。 這要多少錢?對于一個黑戶和一個窮學(xué)生來說,這是不可能負擔(dān)的數(shù)額。 孩子生下來,情況不好的話,還要進保溫箱。 保溫箱…… 于天揚看著懷里已經(jīng)憋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小渠,又看看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 他覺得自己這一刻比過去一年的時間都要清醒、冷靜。 他將手探進小渠上衣,大手覆在小渠鼓動不停的孕腹上——那里濕潤黏膩,沾滿了產(chǎn)夫的汗液。宮縮已經(jīng)沒有間隙,隆起處一跳一跳地攣縮著。 于天揚不喜歡孕夫大肚便便路都走不利索的樣子,小渠便減少食量,將孕肚養(yǎng)得小巧玲瓏,又不過分瘦弱。他的肚形也是極好的,明珠一樣圓潤挺翹。此刻垂墜下來,是指尖降落未落的一滴水,腹底膨隆至極,恥骨間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小渠,一定非常、非常想要生產(chǎn)吧。 于天揚吻在小渠憋得通紅的臉頰上,似乎能感覺到他頰邊肌rou都在用力,他一路撬開小渠緊鎖的牙關(guān),占有著,啃咬著。 他的手在小渠滑膩的腹間打轉(zhuǎn)揉撫,將那處皮膚搓得發(fā)熱發(fā)漲,最終游移來到上腹處,不緊不慢地向下捋順。 “唔嗯……” 小渠腰腹開始劇烈顫抖,產(chǎn)子的欲望在不輕不重的揉撫下攀至頂峰。 他逐漸忘記蔣還舟的提醒,追逐著那只解救他的大手。 他唇齒被于天揚堵著,只發(fā)出破碎的呻吟,身子卻已經(jīng)隨波逐流,不斷將肚皮挺起,送至于天揚的手中。 他再次岔開雙腿,將產(chǎn)口敞至最大。 他要給寶寶留出足夠的空間。 他不能被前面的人聽出是在用力,他已經(jīng)憋忍了許久,是天揚來解救他、幫他生產(chǎn),他從來都只相信天揚。 一片無聲,產(chǎn)夫外套掩蓋下的身子一次次輕微挺起,又艱難而小心地落下。 于天揚的手一會兒捋在他腹側(cè),一會兒壓在腹頂,甚至上下擼動他的yinjing,只為催促他在這不短不長的路途中,產(chǎn)下他們的孩子。 耿溪此刻正全神貫注盯著路況,生怕一個不留神傷到車?yán)飪晌辉蟹颉?/br> 而蔣還舟通完電話,后知后覺腰腹間傳來縮痛,正努力安撫腹中的胎兒。 他們都沒注意到,后排的小渠在人為催動下,開始了酣暢淋漓地生產(chǎn)。 急救的醫(yī)生已經(jīng)等在門口,車停時一擁而上,爭分奪秒搶救患者。 耿溪停穩(wěn)車熄了火,才終于舒了一口氣。 可惜這口氣舒到一半,就哽住了。 “來不及了,胎盤已經(jīng)出來了!” 醫(yī)生在移動病患前,做了簡單檢查,同時也看到夾在小渠腿間的一大塊紅色鼓包。羊水和血液已經(jīng)洇透布料,尚未脫下的褲子鼓囊囊頂出一塊。 兩位醫(yī)護迅速脫下小渠的褲子,果然,一大團胎盤已經(jīng)娩出,上面明顯有破碎的痕跡,產(chǎn)夫的腿間,赫然夾著已經(jīng)娩出一半的胎頭,而產(chǎn)夫本人,還在無知無覺地悶聲用力。 臍帶墜在腿間一截,已經(jīng)涼透,胎頭邊上還擠著剩余的臍帶,想必里面也是彎彎繞繞,捆綁著胎兒。 “唔,嗯啊——!” 小渠高高挺起肚子,將胎頭又娩出一塊,露出半張發(fā)青的小臉。透紅的羊水汩汩而出,隨著身子脫離落下,xue口一縮,又吞進去一些,“憋啊,憋……哼嗯……” 醫(yī)生最終放棄移動產(chǎn)夫,架起他的雙腿直接接生。 于天揚看著小渠鮮血淋漓的下身,終于從魔怔中清醒過來,盯著自己的手僵住了脊背。 “順著宮縮用力,朝我按的這里使勁兒!” 醫(yī)生一邊摁著他腹底一處,一邊擴張他的產(chǎn)口,小渠在課堂上憋忍許久,又在車上一陣毫無章法地用力,體力耗去大半,沒憋住幾息就xiele氣。 “疼,我疼啊……嗚嗯……” 他的腿被大力分開,跟本是躲也躲不開,血腥味又令他不斷干嘔,腹中好像有冷硬的鐵塊在磨,鑿開他的胞宮。 “喘氣,喘勻了再來! 有宮縮就用力!來,一、二、三、……” 醫(yī)生不敢拖時間,原本胎盤前置就不能順產(chǎn),孩子已經(jīng)沒了存活的希望,現(xiàn)在就只能快點娩出死胎,搶救大量出血的產(chǎn)夫。 耿溪和蔣還舟退開幾米,為醫(yī)護人員讓出空間。耿溪抱著臂,死死盯著于天揚,以及于天揚無處安放的手。 于天揚感覺到如有實質(zhì)的視線,猛地蜷起手指,心虛地低下了頭。 “天揚,天嗯……” 小渠身下的血越流越多,羊水的顏色越來越深,也越發(fā)濃稠。耿溪原本粉嫩的xiaoxue此刻含著碩大的胎頭,褶皺幾乎撐平,白嫩的腿根紅黃交織,淌出幾條蜿蜒血色。 “我在,我在呢,你好好用力,我陪著你的?!薄∮谔鞊P不敢再去碰他的肚子,只能自身后架住他的身子,為他揉著僵硬的腰。 “嗬,嗬啊——!” 小渠數(shù)次挺身沉腰,終于娩出整個胎頭。 “憋,好憋……” 小渠腿間堵著一顆胎頭,憋脹難耐,幾乎想要夾起腿逃跑。 醫(yī)生將他兩腿向上推去,擠在腹側(cè),最大限度地露出產(chǎn)口。簡單清潔過后,很快便旋出一個渾身青白的嬰兒。 臍帶繞頸,又纏著腰部腿部,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 “寶寶,怎么不哭……” 小渠的腿還保持著岔開的姿勢,雙臂揮舞著尋找自己誕下的孩子。 醫(yī)生托著那安靜無聲的嬰兒,正被他撞進眼中,“寶寶,我的寶寶!” “小渠!” “愣著干什么,快推手術(shù)室!” …… 耿溪看著昏厥的產(chǎn)夫被推走,看著踉踉蹌蹌追上去的于天揚,只覺得荒唐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