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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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你的氣味太好聞了,而且你的身體很快就要成熟,可能會有雄性來搶奪你,最近千萬別一個人出去,我怕你有危險” 莊遠囫圇聽了后半句,雖然沒太聽懂,但聽話的點了點頭,他其實對那些長的漂亮,身材高大,卻睜著一雙金色眼睛似乎要把他吞吃的雄性也有點發(fā)怵。 山谷出口已經(jīng)圍了不少獸人,這時,天邊遠遠的飛來一群白閃閃的羽人,莊遠發(fā)現(xiàn)羽人的翅膀有的是四翼,還有六翼的,他們一一落地,把背上和腰上纏的一袋袋東西拿下來,開始和自己的家人擁抱。 其中兩個長的像雙胞胎,有著可愛娃娃臉的獸人飛奔過來,把莊遠身邊的壬一把抱進了懷里。 “壬,我好想你” “壬,這次回來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走了,正好要到交配節(jié)了,讓我們好好喂飽你” 兄弟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壬頭都大了。 “閉嘴!都給我過來,這是我弟弟,莊遠,你們叫遠就行了,以后看見有人欺負(fù)遠,一定要保護他!遠,這是希,這是貝,他們是我的巴達?!?/br> 莊遠看著兩個高大修長的大男人,呆呆地說道 “你們好” “哇!壬你弟弟這個雌性聞起來很香??!一定會迷死不少雄性的!交配節(jié)有熱鬧看嘍!”貝摟著壬的腰,撒嬌道。 希也點點頭,“遠,你現(xiàn)在一個人,沒有雄性保護,要小心” 莊遠抬起胳膊聞了聞,只有一股不洗澡的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莊遠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身材修長,面容美麗,眉心還有一顆紅痣的獸人正盯著他,如果他注意到了,也不會知道他就是那個在森林里跟那個跟豹子生物說話,最后還把他從森林一路背回飛羽族的獸人。 “祁,在看那個新來的雌性?” 祁白玉一樣的臉頰慢慢變粉,“他的味道太好聞了” 臻也眨眨眼,嘆了一口氣“是啊!他雖然不高,但是屁股和胸口都很大啊,一定很好摸,嘖,不過我看歲和年也盯著他不放呢” 祁看著自己的手掌,一根根手指修長白皙,他慢慢握緊“我一定會成為他的伴侶” 晚上,莊遠跟壬說自己想去洗個澡。 “遠,讓希帶你去” 壬招招手,讓希過來。兩個人出了樹洞,往山谷深處走去。 “谷里有個地方是專門洗澡用的,雄性不太愛洗澡,雌性倒是喜歡,這個地方偏僻,也有樹藤遮擋,所以不用擔(dān)心被人看到” 走到一處布滿樹藤和野花的地方,壬停下了腳步,莊遠把厚重的樹藤掀開,鉆進了這個小樹林里。 耳邊能聽到嘩嘩的水聲,莊遠腳步漸漸加快,“果然是瀑布”莊遠看著這個小瀑布欣賞了一會兒,就找了塊大石頭,把獸皮脫掉,接著跳進了瀑布下的水潭里。 能洗澡的感覺真好啊,整天穿著獸皮感覺都要捂出痱子了,莊遠搓了搓胳膊大腿。 要是有皂角和香皂就更好了,可惜沒有原材料做不出來,莊遠嘆了口氣。 把長長了一點的頭發(fā)洗了洗,直到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他才出來,一邊換衣服,莊遠一邊哼著歌。 “真好聽” 莊遠一個激靈“誰?!” 來人從樹上落到地面,一雙熠熠發(fā)光的金色眼睛彎成了月牙。 “不好意思,我剛才在采這里的潔潔葉,所以沒看到你,嚇到了吧” 莊遠警惕的看著他,雖然莊遠這個人直男了些,也比較大大咧咧,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這個世界里沒有女人,只有雄性和雌性,而他恰恰就是所謂的雌性,雖然他是個正常男人這個事實沒人相信,但是,他也不是同性戀,不會讓另一個比他還高的男人捅他屁眼。 “沒嚇到,你可以走了” 莊遠穿好衣服,逃命一樣從這里往回跑。 “希!你在嗎??!?/br> 希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莊遠有些害怕了。 “我叫歲,你叫什么?” 歲不緊不慢的跟著他。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莊遠語氣很兇,腳下卻不小心絆了一跤,直接撲在了歲的懷里。 “做我的伴侶吧,阿遠,我喜歡你”歲緊緊摟著他,一雙燦金的眼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莊遠一頓,卻是搖頭拒絕了“我不喜歡你,放開我!” 莊遠掙脫不開他的懷抱,開口想呼救,卻被歲的嘴唇給堵上。 “唔唔!救!唔命,嗚!”莊遠說不出話來,一張嘴,歲的舌頭就伸進來,親的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流氓!莊遠以為自己臉皮夠厚,誰知道穿越后碰到一個更不要臉的! 歲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親了個痛快,直到莊遠被親的七葷八素,腦袋都有點不好使了。 修長白皙的指尖撫摸著莊遠腫起來的嘴唇,歲的胯下早就硬的發(fā)疼,但是他不敢再進一步了。 “放開他!” 歲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白皙的脖頸就上就多了一片鋒利的羽毛。 那羽毛閃著鋒利的光澤,只需要稍稍動一動,就能劃破他的脖子。 “祁?你怎么會在這兒?”歲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把懷里的莊遠放開。 莊遠逃到祁的身后,拽了拽他披著的獸皮。 “你看到希了嗎?”祁心跳的有點快,他搖了搖頭“這里只有我們?nèi)齻€” “歲!交配節(jié)還沒到,私自強迫雌性可是要被趕出部落的!你別沖動” 歲舔了舔嘴唇,露出左頰的酒窩,他說“我知道,我沒想強迫他,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 歲把自己腰上的類似口袋的絨毛植物遞給莊遠,“這里面是潔潔葉,用它洗東西會很干凈,對不起,遠,但是我不后悔親了你” 歲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展翅膀,飛走了。 祁松了口氣,雖然他能打的過歲,但是也不想弄得兩敗俱傷,歲肯自己離開再好不過。 “謝謝你,祁” 莊遠感激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祁的臉噌一下紅透了。 “別客氣,保護塔拉是每一個雄性的責(zé)任” 祁俯下身,示意莊遠到他的背上。 “我?guī)慊厝赡抢铩?/br> 莊遠也沒多想高高興興的爬上他寬廣的背,不到片刻就到了壬的樹洞前。 “阿遠,我走了” “哎,等等,這個給你”莊遠隨手把自己采到的一株很是漂亮的酒紅色小花放在他的大手里,就跑進了壬的樹洞。 祁小心翼翼的托著掌心的小花,金色的鳳眸盛滿歡欣雀躍。 “哥!”莊遠跑過去,把壬手下飽受蹂躪的希解放出來。 “哥,別怪希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壬一腳踹開希,死死地抱住了莊遠。 “嚇?biāo)牢伊藝標(biāo)牢伊耍嫔癖S?!遠,你沒事!” 壬最怕有人對遠做什么,這個弟弟生的好,氣味又好聞,萬一被哪個滾蛋雄性擄走,恐怕逃不了被藏著鎖著一輩子只能生蛋的命運,沒有伴侶契約,沒有親人,雌性的人身自由根本得不到保護,特別是阿遠這樣完美的雌性,如果被十幾個雄性播種,一輩子就被毀了。 “希,就算是族長叫你,你怎么可以就丟下遠走了?我對你太失望了!” 希半跪著爬到壬腳邊,一張臉慘不忍睹,但還是把額頭貼在他的腳背,祈求他的原諒。 “對不起,遠,但是我叫了祁去找你,他” 希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莊遠打斷他的話“是祁帶我回來的,我沒事的,謝謝你,?!?/br> 莊遠接著又跟壬說了不少好話,壬才勉勉強強消氣,第二天莊遠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希的傷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種十分饜足的表情。 讓一旁倍受冷落的貝嘲諷了好一陣。 莊遠最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奇怪了,小腹又疼又酸,做的夢也越來越?jīng)]有底限,特別是昨天晚上,他竟然夢見自己和兩個男人3p! 還夢見自己肚子里被灌滿了jingye,這太可怕了,因為這個夢,他今天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 但最后還是硬撐著讓自己把那些潔潔葉鋪在石頭上曬干。 潔潔葉既然有清潔的效果,說不定能做成香皂呢,這么想著,莊遠美滋滋的把曬干的潔潔葉收起來。 誰知剛一挨到床上,他就睡死過去。 夢里的世界,莊遠已經(jīng)不想再去提了,但誰知道還有更沒下限的! 此時,他雙腿大張,正和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唇舌交纏,胯下還有一個人正在舔他的jiba,舔完了jiba,那人開始舔另一個又軟又小的東西,甚至還把舌頭伸了進去。 莊遠忍不住發(fā)出低沉的呻吟和喘息,他身上的兩個人更為興奮,其中舔舐他身體的人把他的兩條腿折起來,擺成了M形,一條堪稱兇殘的大jiba抵在一個軟乎乎的小rou花上,眼看著就要cao進去,莊遠突然睜開眼睛,冷汗瀝瀝 他顫抖的扒開下半身的獸皮,嘴里不停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岔開雙腿,莊遠看著原本長著睪丸的那個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粉嫩的小rou花,大叫一聲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阿遠,阿遠,醒醒”莊遠睜著一雙黑亮亮的眼睛,看著他哥著急的樣子,忍不住鼻子一酸 “哥!我成了怪物了!怎么辦,你能不能做個手術(shù)把這個東西割下來?。 ?/br> 莊遠脫下內(nèi)褲,指著yinjing下的逼xue,眼巴巴的看著他哥。 壬見了這個,竟然是松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別的不舒服,原來是這個啊,遠,這是雌性成熟的象征,我也有,你別害怕?!?/br> 壬把草裙拽下來,古銅色的雙腿間耷拉著一根尺寸不小的jiba,壬握住jiba,下面一朵紫紅色的逼xue就徹底暴露出來,許是昨天用過了,肥厚的yinchun腫得很明顯,壬也有些羞澀,很快把草裙穿上。 莊遠已經(jīng)完全呆滯了,他成了個怪物!不男不女的怪物! 可在這里,這種男女性器一體的才是正常的雌性,他不是土生土長的拉莫大陸人,為什么會長了這個逼? “遠,你確實是個正常健康的雌性,這點你別不信,交配節(jié)在后天,你如果有喜歡的雄性,也盡快定下來” 壬擺弄著自己的瓶瓶罐罐,拿出一個小瓶子。 “遠,你如果太難受就用這個藥膏抹抹?!?/br> 莊遠把小瓶子接過來,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哥,你有能讓人昏睡過去的藥嗎?” “有啊,這個是酥麻草,能讓獸人和雌性都昏睡過去,不過獸人因為體質(zhì)會比雌性早一點醒過來”壬把一棵干巴巴的紫色草遞給他。 “不過,你用這個干什么?” “啊,哥,我每天睡的很晚,今天想早點睡,睡個好覺”莊遠忐忑不安。 壬寵溺的笑了“我會跟族長提,等你有了伴侶,就給你找一棵大樹,你就能有自己的家了” 莊遠鼻子有點酸,他緊緊抱住壬“謝謝哥!” 這個世界,還是有愛他,關(guān)心他的人的。 莊遠在潛意識里,已經(jīng)慢慢開始接納這個世界。 等莊遠想辦法把酥麻草磨成粉,裝在隨身的小袋子里,交配節(jié)也到了。 大家都聚集在山谷中間的一塊空地上,族長和其他的德高望重的雌性把架在火堆上烤著的巨大野獸的rou分給他們。 然后大家就可以自由活動,有伴侶的就湊在一起烤rou聊天,沒有伴侶的就會到林子里去,等從林子里出來,就會見雄性獸人抱著懶洋洋的雌性來向族長請求結(jié)為伴侶。 這,這不就是轟趴嗎?莊遠默默吃著手里的烤rou,想把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低。 誰知,麻煩還是找了上來。 “哎!聽說你是祁從外面撿來的雌性?野雌也能加入我們飛羽族嗎?”一個長相清秀纖細(xì)的雌性走過來,鼻孔朝天的對他說。 莊遠放下手里的烤rou“是族長讓我加入的,你有事可以找族長” 這個雌性被噎了一下,卻依舊氣沖沖的“我告訴你,你這種沾花惹草的野雌最惡心了!不許靠近祁,他是我的雄性!” “冉!誰是你的雄性,別胡說!” 祁從天而降,狠狠的訓(xùn)斥冉一頓,接著看向莊遠。 莊遠正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就見祁從腰間的獸皮口袋里,拿出一大塊整張的白色獸皮,獸皮疊的整整齊齊,上面還放著一朵艷紅艷紅的花。 這時,周圍人有獸人和雌性看到了,不免起哄。 “遠!你答應(yīng)他吧!” “沒想到,祁這是喜歡上遠了!” “祁可是族內(nèi)最好的雄性獸人了,啊,我也想被送長毛獸皮!” 莊遠一頭霧水,就見祁單膝跪地,把獸皮和那朵艷紅艷紅的花高舉在頭頂。 莊遠想了想,稍稍湊近祁的耳朵“你這是向我表白嗎?你,你快起來” 祁感受到莊遠的氣息噴在耳朵上,忍不住紅了臉“做我的塔拉,好嗎?遠?” “你,你快起來!”莊遠拉不動他,氣喘吁吁的道 “你先跟我過來!” 莊遠拉著祁一頭扎進樹林,場上的獸人都看的臉紅心跳,渾身發(fā)熱,他們內(nèi)心感嘆“這個雌性可真辣啊!” 越往遠處走,莊遠就感覺多出來的那個器官酥酥麻麻的,特別是祁還離得他很近,那種感覺就更明顯了。 “我靠,你過來!”祁乖乖的把頭湊過來,莊遠就把手里預(yù)備好的粉末揚到他臉上。 祁眨了眨眼,嘴唇微微一動,剛想說什么,就昏了過去。 “媽呀,終于搞定了?!鼻f遠為了不和別人締結(jié)伴侶契約,可謂是煞費苦心,他可不想隨隨便便的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于是打算干脆把這些獸人迷暈算了,來一個迷暈一個,來兩個迷暈一雙。 看著祁沉睡的臉龐,莊遠不免有些愧疚“你呀,為什么會喜歡我呢?我可是男人,男人就應(yīng)該和女人在一起,再說了,我也不是同性戀,你應(yīng)該找一個更好的雌性才對。哎,我可是打算要孤獨終老的” 莊遠把祁高大的身體移到一塊松軟的草地上,又把他的頭放在自己大腿上,讓他枕的舒服一點。 “這次便宜你了,下次可就沒有這個待遇了” 莊遠靠在樹干上,低頭惡劣的捏了捏祁白嫩的臉頰,感受風(fēng)吹來的清香,他頭一歪也漸漸睡著了。 莊遠是被嘴唇上酥酥麻麻的觸感給弄醒的,睜開眼,莊遠就發(fā)現(xiàn)祁竟然在親吻他。 “你醒了?阿遠”祁淺淺微笑著,卻是把這個吻進一步加深了。 莊遠還沒試過和人接吻的感覺,僅有的一次也是和歲,此時被溫柔的吻著,不免有窒息的感覺。 “唔,夠了,放開唔” 祁緩緩離開他的唇瓣,用修長的手指撫摸他的嘴唇“阿遠,你對我并不是沒有感覺的對嗎?” 莊遠想說我只是不討厭你的吻罷了!但目光接觸到祁脈脈深情的眼眸,卻不知不覺緘默。 “我不討厭你,但是我也暫時無法接受你,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畢竟以后咱們就要在一起過日子了,我還不太適應(yīng)” 祁高興的點頭“好,阿遠,我一定等你考慮好,這個長毛獸皮你留著吧”看莊遠有點抗拒的樣子,祁又說到 “天氣越來越冷了,我怕你受不住” 莊遠想了想,還是把獸皮收下,又跟祁道了謝,結(jié)果就是又被揩油了。 當(dāng)三個大圓月亮升上夜空,莊遠突然聽見了附近一陣奇怪的聲音。 “嗯,啊,慢點啊” “啪啪啪啪嗯啊” “*,你的胸又大了,嘖嘖” “太快了??!要戳破了唔” 獸人和雌性交合的聲音聽得莊遠臉紅心跳的, “交配節(jié)這一天,所有伴侶都要在滿月之下交配,這會讓他們受到神的祝福,也會有更大的概率懷孕,生出健康強壯的寶寶?!?/br> 莊遠聽得都濕了,急忙拽著祁離開這個遍地野合的樹林。 “祁,明天見”莊遠把獸皮夾在胳膊下,向他揮了揮手。 祁微微笑著,雙手?jǐn)n成個喇叭狀沖著莊遠,嗓音又溫柔又帶著一點軟糯,好像撒嬌似的“阿遠不能親我一下嘛?” 莊遠臉蹭的爆紅,祁噗嗤笑了出來“好了,不逗你了,回去吧” 莊遠看著祁修長的背影,突然出聲“等一下” 祁轉(zhuǎn)過身,臉上還帶著笑意“怎么了,阿遠?唔!” 莊遠偷了個香,就一溜煙的跑回了樹洞。 而因為莊遠那一吻愣在原地的祁,機械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回味般的咂了咂嘴,阿遠的嘴唇好甜啊。 祁展翅飛回自己的樹洞,喘著粗氣把獸皮解開,胯下瞬間彈出一根粗碩的roubang。 祁taonong了半天,才艱難的射了出來,“阿遠,阿遠” 磁性好聽的話語中,帶著濃烈的情欲和賁發(fā)的情感。 莊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發(fā)奇想的去親吻祁,可能是祁長的太美了吧,美的讓他即使是被強吻了,也感覺不到惡心和抗拒,只是有點想笑,笑他那么可愛。 我的老天,他竟然會覺得一個身高兩米的大男人可愛? 莊遠像只鴕鳥一樣把自己埋進獸皮里,臉紅彤彤的。 第二天早上,太陽都升起來了,壬和希貝三人才慢吞吞的回來。 不過,壬是被貝背在身后回來的,莊遠心知肚明他哥為什么這么累,看這樣子,他哥一定是被兩位嫂子榨干了,不過獸人的體力也真是恐怖,折騰這么久還神采奕奕的。 將壬放在床上,跟莊遠說了一句,希和貝就出去狩獵了,莊遠看著他呼呼大睡的壬,想到他一晚上沒吃東西,打算做個好吃的出來,給他哥補補。 莊遠早上在樹屋附近溜達時,發(fā)現(xiàn)了一小叢白蘑菇,確認(rèn)沒毒后,他就把蘑菇都摘了回來,打算做個蘑菇湯。 他先是找了一個堅硬的大果殼,確認(rèn)這個果殼不能點燃,然后把曬干的rou和蘑菇洗吧洗吧。 把蘑菇煮熟后放在一邊,莊遠把一些他們烤rou剩下的大棒骨用石頭敲斷,和水放在果殼里加熱,漸漸的屬于骨頭湯的香味就飄了出來,莊遠接著把rou干撕成小段,和蘑菇一起放進乳白的湯里。 等湯汁變濃后,莊遠用一個竹片舀了一口。 嗚!又鮮又好喝!莊遠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好香啊,阿遠,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壬扶著腰走過來。 莊遠笑瞇瞇的,給他哥展示自己做的蘑菇湯。 “阿遠!這些rou耳會讓人頭暈的!你沒事吧” 壬著急的伸出手晃了晃他的眼睛,發(fā)現(xiàn)莊遠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哥,這個rou耳有些有毒有些沒有毒,我采的都是無毒的,你放心吧” 壬見狀也用果殼盛了一碗,奶白色的湯又鮮又醇,壬喝的滿足極了。 “遠,你做的這個rou耳湯真好喝,哇!塔拉們一定會喜歡的!”壬一連喝了三大碗,打了個飽嗝后才戀戀不舍的把果殼放下。 “哥,這個果殼是從哪里找的???還挺好用的” “害,這個就是很普通的大兜花果實,森林里到處都是,大家都用這個呢”壬敲了敲果殼碗。 “哥,下次我也想跟著去狩獵,來部落這么久,我還沒出去過,怪無聊的”莊遠看著他哥,一臉期盼的模樣。 “阿遠,不是我不讓你出去,關(guān)鍵是巴達們有保護自己的力量,但是你太弱小了,會出事的”壬老媽子性格又出現(xiàn)了,不停的對莊遠叨叨叨,話里只有一個意思,就是他自己出去一定會有危險。 “哥!那我和祁一起出去怎么樣,他很厲害。也能保護我”莊遠興沖沖的說。 壬有點奇怪,阿遠什么時候和祁這么熟了?哎呀,對了,不就是希把阿遠扔在藤木樹林那邊,祁幫忙給送回來的嗎?瞧他這個記性! “那好吧阿遠,不過你記得千萬要緊緊跟著祁,我怕你有危險,森林里的野獸太兇猛了”莊遠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終于能走出山谷啦!莊遠美滋滋的收拾起一個小包裹,里面放了一張他發(fā)現(xiàn)的薄薄很有彈性的類似布的植物,還有一把他磨的很尖銳的骨刀。 收拾完,跟憂心忡忡的壬說過后,莊遠就帶著小包裹,往祁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不時的有跟壬一樣的雌性跟他打招呼,那些雌性都膀大腰圓,體格健壯,皮膚粗糙,跟莊遠看見的華國的糙漢子沒什么區(qū)別。而身邊通常都跟著一兩個身材修長,面容秀美的高大羽人。 而因為自己‘雌性’的身份,莊遠根本不敢靠近雄性羽人。 光是看見遇見的雌性周圍,羽人們緊張愛護的樣子,莊遠就知道自己‘雌性’的身份,是有多珍貴,再加上壬經(jīng)常在他耳邊說,哪個雌性被搶走了,哪個雌性因為不聽話跑出族外被輪流的播種了,連有伴侶的雌性都能被搶走,更何況莊遠這個還沒有伴侶庇護的,那就相當(dāng)于一塊烤得香噴噴,油汪汪的rou大咧咧的在一群狼的地盤晃蕩??! 更別提這個拉莫大陸上雌性少的可憐,光是飛羽族內(nèi)就有不少羽人打光棍,更別提其他的部落了,所以這里奉行的是一妻多夫制。 莊遠埋著頭,悄咪咪的從樹叢間穿過,卻一個不小心撞上了一堵堅硬的墻。 “咚!”這墻可真硬,莊遠撞的頭暈眼花,一雙修長的臂膀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才沒有躺地上去。 “寶貝你可真好聞”來人將莊遠緊緊摟在懷里,用鼻子在他脖頸處輕嗅著,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莊遠的耳朵旁,讓他不禁縮了縮脖子。 “你是誰???放我下來!”莊遠動也不能動,只好強壓著火氣,跟他粗聲粗氣的說話。 “我是年,寶貝,你聞起來似乎要發(fā)情了呢”年嗓音喑啞,渾身的欲念讓他整個身體熱的厲害,懷中的人好像一個即將成熟的果實,散發(fā)出濃烈的香味,年還尚未有過性伴侶,這種屬于雌性的味道幾乎讓他失控。 “你!你快放開我!”莊遠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這個人身體熱的不正常,而且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抵著自己屁股,氣的眼睛都紅了。 年戀戀不舍的放開莊遠,莊遠落地后,才看清剛才抱著自己的人長什么樣子。 年生的一雙水靈靈的金眼睛,皮膚雪白,十分美麗。 但莊遠知道這個大陸上,越是長的漂亮的生物就越厲害,跟帶刺的玫瑰一個原理。 “你要發(fā)情去找別人,我不會跟你結(jié)什么伴侶契約”莊遠抱著自己的小包裹,想要趁他不注意溜走。 “可是阿遠,我們飛羽族內(nèi),如果有雌性不肯跟雄性結(jié)合,不想生蛋的話,那可是要被強制匹配伴侶的呢”年笑瞇瞇的說。 莊遠可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他話里有話,不就是威脅他嗎?! 他才不怕!“我已經(jīng)決定和祁結(jié)成伴侶了,怎么族長連這個也不同意嗎?”莊遠并不是一時興起把祁當(dāng)做擋箭牌,他是深思熟慮才決定的。 其實和祁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但他不討厭祁的親吻,光這一點,莊遠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能和祁慢慢相處下去。 而且祁看上去并不會強迫他的樣子,什么時候生孩子就更是沒影兒的事,這點讓他很滿意,因為他根本不準(zhǔn)備做一個阿姆,他也不會為任何人生孩子。 他在地球上也僅僅是工作了三年多的社畜,沒有女朋友,心性也比較直來直去,還沒做好足夠的準(zhǔn)備去為另一個人延續(xù)后代,即使那個人是祁也不行! 想到自己肚子會慢慢大起來,最后從yindao口爬出一個嬰兒,莊遠就覺得自己臉都要綠了,這種事!完全不能接受!死也不能! “你們什么時候約定好的?”年吃醋的反問道。 “現(xiàn)在!”一聲動聽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祁高興的落在莊遠身邊,直接把莊遠抱在懷里。 他興奮的不停問莊遠“是真的嗎?阿遠愿意和我締結(jié)伴侶契約!你要做我的塔拉嗎?” 莊遠好像哄了個大孩子,無奈的說“是的,是的,我愿意做你的塔拉,我的巴達” 祁歡呼起來,興奮的抱起他,振翅一飛,呼呼的風(fēng)聲刮得莊遠頭發(fā)凌亂,莊遠扒開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祁帶上了空中,而天上那一圓一缺兩個月亮散發(fā)著淡淡的藍色和銀色光輝。 月光下祁的臉龐美的能讓人窒息,莊遠也不例外被誘惑了,兩唇相觸的那一刻,祁和莊遠似乎都感覺到了對方的心跳聲。 “唔…”祁就像是饑渴了好幾天的人,將莊遠的嘴唇當(dāng)成了誘人的甘霖,不僅親的莊遠差點暈過去,而且還得寸進尺的揉了他的屁股! “嘶!阿遠~”祁可憐巴巴的張開嘴,只見那粉嫩的舌頭上不知什么時候被咬了一個小口子,淡金色的血液從傷口處溢出。 莊遠摸了摸刺痛的嘴唇,一把推開他 “活該” 祁不甚在意的一笑,又湊過去。 “對了阿遠你不是想去山谷外面看看嗎?我?guī)闳?,等回來我們就去族長那兒舉行伴侶契約的儀式”祁滿眼期待的看著莊遠,莊遠大手一揮 “好”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祁干勁十足的背著莊遠飛向山谷外,莊遠低頭往下瞅,能看見許多在森林里生活的大大小小的動物,長的像大象卻生著鴨子腳,能在水里游來游去的動物一群一群在一個大湖邊產(chǎn)卵。 而生的丑陋跟蜥蜴一樣,卻大了四五倍跟大鱷魚一樣大的爬行動物,正像蛇一樣纏在樹上,長長的舌頭伸出去只要碰到獵物就能牢牢的黏住,直到把獵物纏的窒息而死,才慢慢吞進肚子。 莊遠可算開了眼界了,他還發(fā)現(xiàn)有一種蘑菇能撒出彩色的孢子,而幾乎所有的動物都避開了這種孢子,莊遠問祁,祁給他解答了疑問 “那是能讓人發(fā)暈、渾身變軟的幻耳,只要吸入它的種子,至少兩天都會暈暈的沒有力氣很難受,無論是獸人們還是雌性都很害怕這個幻耳?!?/br> 莊遠點點頭,他又發(fā)現(xiàn)一種黑藍色的長長的跟海帶一樣的草,祁了然,回答他說 “那是條條藤,能驅(qū)趕吸血的蟲子和一些食rou的動物,很多獸人雌性都會把它放在家里驅(qū)蟲,但是因為它長了很多小倒刺,所以大家既喜歡它能驅(qū)蟲,又不喜歡來采集它” 莊遠倒是覺得這個條條藤挺好的,他可以打磨掉它身上的刺,編成簾子多舒服! “阿遠,你看那就是呼嚕獸,那邊帶尖角的是刺毛豚” 莊遠順著祁的目光望去,看見了一群北極熊大小的跟豬長的有點像,卻沒有鼻孔,只能從肚子里發(fā)出呼嚕聲音的生物,這就是呼嚕獸了吧! 而另一群的刺毛豚則是渾身厚厚的黑色皮毛像個球,頭上長了一根又長又大的尖角的生物。 “祁,我有點渴了”莊遠說完,祁就帶著他降落到一棵開滿了黃色花朵的樹上。 “這是大兜樹,它開的花心里往往都存著一些甜水,很解渴,它的果實能吃,也能曬干做打火石,果實外面的果殼能盛水,族內(nèi)大家都用這個”祁伸手將一朵半開的黃色花朵拽過來,掰開里面緊閉的白色薄殼,只見那薄殼里流出了透明的液體,莊遠用手指沾了沾,放在嘴里,唔!果然甜滋滋的。 兩個人咕嚕咕嚕的喝了花汁,解渴后莊遠把果殼塞進自己的包裹,就準(zhǔn)備收集一些條條藤,他先用骨刀把條條藤割下來,接著像卷毛巾一樣塞進自己準(zhǔn)備的那個植物布里。 耳邊不時的傳來動物窸窸窣窣捕獵或是活動的聲音。 祁想幫忙,但是莊遠覺得這點小事還用不著他,趕他到一邊歇著去了。 莊遠做事非常認(rèn)真,輪廓分明的側(cè)臉讓一旁的祁心臟不由得砰砰直跳,但同時他也不忘注意著周圍的情況,莊遠沒來過巨獸森林,所以還不清楚它的危險,但祁作為飛羽族的勇士,幾乎每天都在這里狩獵,自然知道這漂亮靜謐的森林下掩藏的種種致命危險,所以他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 莊遠割了足夠的條條藤,剛要招呼一邊的祁,就見祁一瞬間張開了翅膀,莊遠不是第一次看見祁的翅膀,但卻是剛剛才知道,原來祁的翅膀足足有八翼! 巨大的翅膀在太陽光下泛著冷冷的色澤,如同精鋼雕琢而成,莊遠見識過這翅膀上羽毛的鋒利程度,比削鐵如泥的匕首還要堅硬,完全可以當(dāng)武器用。 此時祁張開的翅膀不像以往一樣舒張,反而豎起了上面的羽毛,大片大片的羽毛劃過帶來一陣破空聲。 莊遠看著祁皺起的眉,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怎么了?祁” 莊遠握緊了手中的骨刀,咽了一口口水。 祁示意莊遠不要動,他側(cè)耳聽了一會兒,突然蓄力飛過來,翅膀飛過帶起一陣猛烈的大風(fēng),大風(fēng)刮起地上的落葉,巨大的力量幾乎能形成一個小龍卷風(fēng),但莊遠卻完全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祁帶著他飛的很高,越過祁的肩膀看到的什么卻讓他瞪大了眼睛,莊遠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在他們附近隱藏的東西,差點說不出話來。 “那是,那是什么?”莊遠感受到祁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等他們飛的遠些,祁才低聲解釋道 “那是巨骨蛇,是屬于巨獸森林的四大巨獸之一,這附近一定有蛇族人在驅(qū)使它,不然它不會隱藏的這么好,連我都差點沒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說到這兒,祁的臉色也不禁白了白,如果他不是在巨骨蛇攻擊前察覺到它的聲音,那他和遠可就逃脫不了被抓到蛇族的下場了,等待他的一定是死亡,而遠則會…祁咬緊了牙關(guān),加快了速度逃離。 莊遠身體不禁抖了抖,這巨骨蛇簡直太可怕了!光是那龐大的跟一座小山的身軀就帶給人巨大的壓迫感,更別說這條大蛇張開的嘴里,那血盆大口里凸起的一節(jié)一節(jié)的白色喉骨,看著就讓人頭皮發(fā)麻,這要是被吞了,都不等咀嚼,直接就一步到胃了! 可隨著他們飛得越來越遠,莊遠卻發(fā)現(xiàn)那巨骨蛇竟然以一個不緊不慢的速度跟在他們后面。 巨大的蛇頭上,那屬于爬行動物的兩只黃色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 莊遠拍了拍祁的背,盡量以平穩(wěn)的聲音說 “怎么辦,它一直在后面跟著我們” 祁安撫的摟緊了他精壯的腰,金色的眼睛瞇了瞇“別怕,我們飛到附近的海邊,巨骨蛇不會游泳,它不敢到水里” 莊遠放下了心,同時隨著他們移動的越來越高,巨骨蛇在他眼里也變成了一個移動的墨綠色仿佛螞蟻一樣的小點。 雖然抱著莊遠,但這一點也沒影響祁的速度,他飛得很快,莊遠看著不斷流逝的藍天白云,覺得腦袋實在太暈了,于是將頭埋進了祁的肩窩,任風(fēng)把自己的頭發(fā)吹得亂七八糟。 祁已經(jīng)遠遠的看見了海邊,為了避免翅膀被水汽沾濕,他收起了兩對翅膀,飛行的速度瞬間慢了下來。 祁抱著莊遠飛到了海邊一座孤島上的大樹上,看著巨骨蛇在森林里不安的吐著信子,最終還是轉(zhuǎn)頭鉆進了森林,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我們先在這里休息會兒,等蛇族人走了,我們再往回飛”祁對懷里的莊遠說道。 “蛇族人都這么厲害嗎?”莊遠問祁。 祁搖了搖頭,金色的鳳眸溫柔的看著莊遠“并不是所有蛇族人都會驅(qū)使蛇類,但能驅(qū)使大蛇的,一定是蛇族最頂尖的勇士。而我們飛羽族和蛇族生來就是天敵,也從未和蛇族通婚,族內(nèi)的山谷地點更是隱秘,至今還沒對其他的部落開放過,所以雄性羽人出來狩獵都會繞遠路飛回去。一旦發(fā)生危險都會躲到這個島上來,等天黑了再想辦法飛回山谷” 莊遠聽懂了,其實這就跟地球上的物種相生相克一個道理,蛇吃鳥,所以祁他們遇見蛇族人駕馭的大蛇會遠遠的躲開,而自然也會有別的物種會天生畏懼羽人,可能是蟲或者魚什么的。 巨獸森林里,無功而返的巨骨蛇嘶嘶的吐著信子,小山一樣的身軀所過之處大樹折斷,大地被刻下一道幽深的溝壑,無數(shù)生物都在四散躲避。 巨骨蛇扭動身體來到一棵大樹下,龐大的蛇頭趴伏在地,完全是臣服的姿態(tài)。 而那棵大樹正是之前祁和莊遠待過的大兜樹,樹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高挑修長的人影。 他的身體仿佛沒有骨頭一樣,上半身緊貼在樹枝上,兩條冷白色的手臂還帶著幾片翠綠色的蛇鱗,這個奇怪的人正津津有味的捧著大兜花,吸吮里面的甜水。 “可惜了…那么一個優(yōu)質(zhì)的雌性,竟然被放跑了”柔媚悅耳的聲音從他口中發(fā)出,五根手指掐掉大兜花的莖,用手揉碎了花,將花汁抹在嘴唇上,這人懶洋洋的伸了伸腰,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妖媚的臉上那雙翡翠色的眼眸仿佛漾著湖水,狹長的眼眸帶著絲絲縷縷的笑意,嫣紅的不正常的唇瓣也正勾著一抹笑容,男人披散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fā),渾身上下只用獸皮遮住了下半身,精悍的胸膛和兩條長腿都裸露在外,在綠色黃色相間的樹上,他整個人白到發(fā)光,那種白卻不是一種透著光澤的白,而是一種陰冷的白,這個男人一舉一動不僅是像,他根本就是一條陰冷角落里的蛇! 男人在樹上輕輕一躍,恰好落在巨骨蛇的頭上,白皙的腳踩了踩蛇頭,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接著直接躺下來,拉長了調(diào)子對著身下的大蛇說道 “走吧,烏盾,回族里去了” 大蛇得到指令,迅速向前面爬去,風(fēng)撩起男人柔順的發(fā)絲,男人不禁開始回味著自己剛才森林里見過的那個雌性。 嘖,可真是又好聞又好看,只是可惜了,怎么偏偏就跟飛羽族的鳥人在一起呢?那些鳥人的鳥巢還真不好找,不過,他也并不是沒有辦法就是了。 可愛的小雌性,期待下次還能見到你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