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比幾把硬,一連被擼射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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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洋臉色鐵青地摔上廁所門板,而隔壁仍是不受影響般發(fā)出浪蕩地呻吟,仔細一聽是兩個男人,陸辰洋抑制不住地撲向洗手臺一陣干嘔,他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站在那間昏暗地房間前,看著那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陸辰洋沒吃晚飯,嘔了半天什么都嘔不出來,旁邊有人走過來拍了拍他肩膀,本來是想安慰一下這個喝大了的兄弟,但是被陸辰洋抬頭那雙通紅的眼睛一瞪,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訕訕地聳了聳肩走了。走出廁所,陸辰洋只覺得頭暈一路走得跌跌撞撞,他恐同,這事兒他發(fā)小周野也知道,這次gay吧演唱的活周野沒想讓陸辰洋參加,但陸辰洋最近太缺錢了,硬是接下了這活,本想著只是上臺唱完就走,但是還沒上臺他就覺得喘不過氣來,想去廁所躲躲,卻是遇上了開頭那一幕。陸辰洋走得很是費力,可偏偏還撞著人了,本想說對不起的,可一抬頭兩人都是一愣,長劉海,大黑框眼鏡,白體恤,這人不就是他新同桌趙真嗎。趙真扶著陸辰洋一只胳膊,看著他發(fā)紅的眼角,厚重的黑框眼鏡后不知是什么神情,只聽他用不冷不熱地聲音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到嘴邊的話陸辰洋卻說不出口,他想到這里是gay吧,而他一開學(xué)就看不慣的同桌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什么人會來gay吧,陸辰洋一想又一陣惡心,猛地一抽胳膊,惡狠狠地甩下了句“別碰我”,轉(zhuǎn)頭人就跑遠了。趙真不懂陸辰洋抽的是哪門子瘋,這人從開學(xué)就是這樣對他充滿了敵意,或許不只是他,是整個八班,跟小貓應(yīng)激一樣?!澳莻€人是陸辰洋嗎?”郭宇杰不知道從哪冒出來,跟著趙真一起看著陸辰洋走遠的方向問道。“嗯,你認識他?”聽不出趙真的語氣。郭宇杰和趙真從小玩到大,他早就習(xí)慣了趙真這不冷不淡的脾性,接著話道:“當(dāng)然,大帥哥嘛,我們班女生一開學(xué)就在提,他好像被分到你們班了,可是他那成績居然能被分到你們班……”“對,他現(xiàn)在是我同桌。“趙真點頭?!鞍??”郭宇杰一臉震驚,“真的假的,我好幾次從你們班門口路過都沒見著你有同桌?。俊薄耙恢睍缯n唄,按理來說他還是我室友,但他估計都不知道吧?!壁w真聳聳肩往廁所走去。聽了趙真的話郭宇杰愣在原地,“他能和你當(dāng)室友?”也不怪郭宇杰一副瞧不起人的口吻,在九中成績就是一切,每學(xué)期年級前五十都會搬進九中著名的學(xué)霸宿舍,豪華雙人間,獨衛(wèi),洗衣機,烘干機……一應(yīng)俱全,為的就是學(xué)霸們學(xué)習(xí)生活更方便。 陸辰洋當(dāng)然不是什么學(xué)霸,但是他是妥妥的關(guān)系戶,高二分到理科英才班,寢室被安排到慎思樓,還配了趙真這么個鐵學(xué)霸,這一切都是他的好姑媽陸欣婉一手cao辦的。陸辰洋他爸媽離婚都十幾年了,陸辰洋他爸都少見,反倒是他姑姑陸欣婉特別cao心他,學(xué)習(xí)cao心,生活也cao心,這么多年陸辰洋看見他姑姑整個人都是一激靈,好死不死文理分班后他還是落入了陸欣婉的魔爪中。其實陸辰洋還算骨頭硬,要不是他媽把生活費給他斷了,可能他還能在發(fā)小周野的店里混到陸欣婉服軟啥的,可惜陸欣婉也不是吃素的,她肯定同陸辰洋他媽告狀了。本來沒錢了,陸辰洋心一橫決定去gay吧演唱,結(jié)果臺還沒上就反胃得連跑遇上了新同桌趙真,鬼知道他同桌為什么會在gay吧。正如前面趙真所說陸辰洋曠了一周多的課,可是有一點他說錯了,陸辰洋知道自己寢室在哪,就像今晚趙真如常地洗完澡坐在書桌前等頭發(fā)干,寢室門被黑著臉地陸辰洋打開了,因為沒帶眼鏡,趙真有些詫異地瞇起眼睛看向陸辰洋。今天星期五,周野關(guān)了店不知道去哪鬼混了,去不了周野那,陸辰洋也不想回家,思來想去還有宿舍可以去,雖然剛在gay吧碰見了這位室友,但只是回寢室住一晚上應(yīng)該沒什么,陸辰洋如是安慰自己,但剛打開門陸辰洋就愣在原地,趙真只圍了條浴巾坐在書桌前,風(fēng)sao地拿著本生物書在看,平日里又厚又長的劉海被撩起,露出光潔的額頭,沒了那副笨重的黑框眼鏡,一雙細挑的眼睛看向他時微微瞇起,看來凌厲又有幾分勾人,水從半長的發(fā)梢上滴落,滑在白皙的胸膛上,陸辰洋順著看去不禁感慨,這是不是就是女孩子們追求的牛奶肌,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趙真看著陸辰洋這反應(yīng)又想到那人之前在酒吧廁所門口紅著眼惶恐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玩,一勾嘴角,“怎么?我好看嗎?”這話一出,陸辰洋像是驚醒一般,臉色一轉(zhuǎn),嫌惡地說道:“你個死同性戀自戀什么?!薄八劳詰??”趙真眉毛一挑,看著忽然炸毛的陸辰洋覺得甚是有趣,站起身來,邏輯清晰地反駁道:“我可沒說過我是同性戀,而且明明是你看著我發(fā)呆,我問你一句我好看嗎,有什么錯嗎?”發(fā)呆?陸辰洋一聽怒了,“放屁,誰他媽看著你發(fā)呆了,而且你不是不是同性戀沒事兒跑那去干嘛?”雖然覺得陸辰洋像河豚一樣一戳就炸很可愛,但是聽著陸辰洋一出口句句臟話,趙真眉頭一蹙走向陸辰洋,“去哪是我的自由,”趙真將人抵在門板上,兩人身高差不多,這樣一來幾乎是臉貼著臉了,趙真冷厲地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對同性戀敵意那么大,甚至要加上個死字,但我希望你好歹對他們尊重些。另外說幾句臟話沒顯得你有多強勢?!薄澳愎芪摇泵鎸w真地忽然靠近,這句反駁像比之前要無力許多,陸辰洋退無可退,整個人也愈發(fā)僵硬起來。趙真當(dāng)然也發(fā)現(xiàn)了面前人的反應(yīng),看著陸辰洋躲躲閃閃的眼神但是又要強地昂著頭想直視自己地樣子,真是只紙老虎,不過還蠻可愛的。忽然趙真腦子里閃過一個有點損的點子,他有點想看看這外強中干的紙老虎吃癟的樣子,不待多想他吻上了陸辰洋的唇,陸辰洋嚇得一激靈,瞪大眼睛就想推開趙真,可是哪掙得過從小就跟特警退役爺爺學(xué)習(xí)擒拿術(shù)的趙真,趙真一手擒著陸辰洋的雙手,一手握住他的下頜,順暢地通過牙關(guān)同陸辰洋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唔……”陸辰洋被吻得腦子發(fā)暈,他也不是沒接過吻,可他哪個女友像趙真這般吻得纏綿又霸道,陸辰洋被吻得漸漸失了力氣。趙真看著眼前的人變得迷離的雙眼,松開握住陸辰洋下頜的手,他扣住陸辰洋的后腦勺,使彼此進行更深入的親吻,他撕咬著陸辰洋的唇瓣,用舌尖劃過陸辰洋的每一顆牙齒,劃過上顎時懷里的人發(fā)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呻吟?!班拧怼摇标懗窖蟠⒅瑹o法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滑下,沾滿了兩人的下巴?!澳阌擦?。”像是做出數(shù)學(xué)結(jié)論一般,趙真看著陸辰洋胯下說道。氣還沒喘過來,聽見趙真這么一說,陸辰洋暗罵一聲,頂著臉上的潮紅,不服輸?shù)卣f道:“你長那么漂亮,哪個男的看了不硬?!逼??陸辰洋這張嘴像是開了光一般,句句都在趙真雷區(qū)蹦噠,趙真咬著后牙槽嘴角一勾,附在陸辰洋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漂亮?我小弟也漂亮,你要不要試試。”熱氣噴在陸辰洋耳根子上,陸同學(xué)的耳尖rou眼可見地掛上了緋紅,聲音有些顫抖地反駁道:“去你媽,誰要試啊?!薄班拧 恪⒛愀陕?,啊……”陸辰洋的褲子被趙真解掉,yinjing被趙真握在手里隨意taonong,陸辰洋喘息著仰著頭不想看著趙真。陸辰洋的yinjing粗長適中,顏色淡淡的,guitou淡粉色冒著點透明的液體,趙真舔吮著陸辰洋的耳垂,在陸辰洋耳邊煽誘著“試試嘛。”,也不管陸辰洋作何反應(yīng),順著揚起的下巴,一路向下吻,吻到喉結(jié)時趙真惡趣味地咬了一口。有些吃痛,陸辰洋又開始掙扎起來,這下趙真直接把人壓到了床上,陸辰洋上衣也被扒掉,趙真腰間的浴巾早不知掉哪去了,兩人赤裸著滾在一起。趙真使壞地用指腹在鈴口摩擦,一股電流從尾椎骨向上竄去,陸辰洋忍不住呼出聲來:“啊……你別……”。趙真扣住陸辰洋的頭,將剩下的話都堵在了陸辰洋嘴里,趙真吻得很用力,搜刮著陸辰洋口腔每一份空氣,唾液不經(jīng)意間滑落打濕了兩人的下巴。趙真另一只手握住陸辰洋的yinjing反復(fù)taonong,陸辰洋無意識地扭著腰迎合趙真的手,見陸辰洋這般樣子,趙真又生出壞心思,用指甲輕輕刮過鈴口,這一刮激得陸辰洋一顫“啊,要、要射了?!闭f著一道白濁噴在了小腹連帶著胸膛上。射完腦子里一片空白,陸辰洋張著嘴喘氣,舌尖有意無意地露在外面。趙真看著陸辰洋這副樣子下腹也竄起一道火,他倒是不急,耐著性子在陸辰洋耳邊問道:“舒服嗎?”“嗯?!薄斑€能更舒服?!闭f罷,趙真又握住了半軟下來的yinjing,指腹反復(fù)摩擦著guitou下敏感的冠狀溝,剛射過的yinjing何其敏感,沒一會兒陸辰洋又硬了起來。高度的敏感讓陸辰洋難免有些吃痛起來,他伸手想要推開趙真,當(dāng)然還是被趙真反手制住,馬眼被激得冒出一股又一股的前列腺液,guitou充血泛紅,就像陸辰洋這時候的眼睛一樣,紅紅的泛著生理性的淚水。趙真狠狠揉弄飽滿的囊袋,自下而上狠狠揉過柱身,在guitou處反復(fù)揉著。“啊……不……要……了……”陸辰洋搖著頭痛苦地呻吟,明明jiba明明被刺激得發(fā)疼,但那酥麻的感覺卻爽得腳趾都蜷起,他死命握著趙真的手臂,終于他如遭雷擊般渾身痙攣著射在趙真手背上。這次射完陸辰洋脫力地倒在床上,臉上還掛著斑駁的淚痕,趙真仍舊握著陸辰洋的yinjing像是安撫般輕輕揉著。稍微緩過來一些,陸辰洋睜眼瞪著趙真,伸手拍開那不安分的手。被陸辰洋那雙高潮染紅的眼睛一瞪,趙真愈發(fā)來了興趣,他可不想就這么放過這只可愛的小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