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
手一伸,牽動了鐵鏈,手腕處和腳踝露出掙扎導致的紅色痕跡,他被囚禁在這個地方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除了來送飯的人,他再沒看見任何人,不知道對方圖什么,也沒有任何仇家頭緒,只是被鐵鏈拴著,旁邊有按鈴需要上廁所和洗澡時按一下會有類似保鏢的人過來開鎖守著他。 在廁所洗了把臉,水順著前額碎發(fā)流到臉上,鏡子里的少年皮膚白皙,嘴唇幾乎無色,纖長的眼睫毛在眼下形成陰影,飛挑的眼尾有點泛紅 “一個月了,怎么還沒找到我” 橋卉是橋家的二少爺,橋家二老在二少爺很小時候去世,大少爺橋席當年不過18歲便早早接管整個企業(yè),兼顧學業(yè),好在留下了優(yōu)秀的管理團隊,一邊學習一邊管理公司也漸漸走上正軌,少年當家的橋席很寵自己的這個弟弟,因為父母往生早,他擔負起所有責任,是從小錦衣玉食細心呵護長大的這樣一個富家小少爺,誰知道這位少爺一個月前突然失蹤,監(jiān)控查不到,聯系學校沒人知道,像是人間蒸發(fā)般,銷聲匿跡。 橋卉從廁所出來,保鏢繼續(xù)為他扣上手銬,他突然蹲下身捂住肚子"我胃病犯了,要吃藥,不然會胃出血"他虛弱的聲音讓保鏢不知所措,對他的話絲毫不懷疑,這一個月他都老老實實的沒鬧過事,保鏢們對了對眼神對他說"你等一下,"他們其中一個人走遠了打起電話,橋卉又對屋里的保鏢說"我需要一杯熱水,可以麻煩你幫我去弄一杯來嗎" 看著他蒼白的臉,和虛弱的樣子,保鏢也怕惹事上身,畢竟老板交代不能讓他出一點事情,他想著弱不禁風的的也鬧不成幺蛾子,就答應了,待保鏢們都被支開,他走到門口,抽出提前卡在門下面的卡紙,門開了,他一路小跑,這是一個地下室,有電梯和樓梯兩個路,他眼睛一閉直接往樓梯沖,樓梯上面只有一個門,打開門就是一片荒蕪的草地 "這是什么地方" 橋卉心里充滿疑惑,這么荒郊野嶺,他顧不得多想,馬上奔跑了起來,保鏢已經發(fā)現他不見,趕緊從樓梯追出來,眼前卻是一片空蕩。 橋卉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只想著跑到馬路就能有救了,身上因為摔跤多了很多負傷,膝蓋磕破了,手肘也有擦傷,出來時候沒穿鞋,腳也是磨破了,一身狼狽的他終于看到了馬路,此時他終于吐了一口氣,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受過這么大委屈的他,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 等了一會前方突然來了一輛車,看起來是高檔汽車,他感到救贖的希望,連忙走到馬路中間,車子如愿停下,司機是一位看起來很親切的大叔,車子后面好像還坐了一個人,他不是看的很清,他看到大叔下了車,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精神正常有禮"不好意思打擾您 我在這附近與同伴走失 請問您可以借我電話聯系一下我的父母嗎" "是這樣啊,這里郊外信號不好,我正好去市中心,先把你送去醫(yī)院吧,你這身上受傷了要馬上處理啊" 大叔嘆了口氣,橋卉也覺得這樣回去會讓哥哥不安心,便想著這樣子也好。 大叔示意他坐副駕駛,他上了車,車內一股清香十分好聞,他聞過很多名貴的香水,卻沒有聞過這樣類似的,后座的人一身黑色西裝,他通過車鏡只能看到哪個人的眼睛,抬頭一看那雙鷹一般的眼睛正在看自己,好眼熟。正在思考在哪里見過,一陣困意襲來,也許是跑了太久筋疲力盡,他淺淺睡去。 眼前的少年眼睫毛輕閃,睡得不安穩(wěn)的樣子,手肘的血珠已經凝固,膝蓋的擦傷也不再冒血,好像是為了懲罰這個逃走的人兒,一點處理都沒有。泛著光的銀鏈拷著潔白的手腳,上面的反抗痕跡還在。 睜開眼睛,這熟悉的昏黃的燈光,他怎么又回到這里,他坐起來,黑色西裝——車上的那個人,反應過來,橋卉看向他的臉,眼睛頓時睜大,當時的熟悉感并非錯覺,眼前的人正是橋氏集團的對手集團 安氏的大少爺安鈺,他在之前酒會見過他,哥哥非把他拖過去,當時只是感嘆這樣一個社會精英竟然還有如此出眾的外貌,比起自己哥哥還要俊郎許多。他還敬了自己一杯酒,他覺得安鈺十分有紳士風度,但是哥哥卻急忙把他們分開,偷偷警告他不要跟這個人來往。 也許是因為兩家一直處于競爭的關系,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這兩只老虎一直在暗自較勁。 橋卉不解地看著安鈺:"你……是 ……為什么把我關在這里" 安鈺微笑地看著他"你的哥哥動了不該動的東西,我怎么著也得拿點回來" 。 "你可以直接找他,我不知道他動了你什么,你們可以商量,把我關起來你也什么都得不到" "這不是有你嗎" 安鈺輕笑出聲,他走上前去,抓住橋卉的腳踝,橋卉吃疼地倒吸一口氣,憤怒地看向安鈺,安鈺用力一拉,橋卉被直接扯到他面前,半仰著頭注視著他,眼睛里帶了一點水光,安鈺挑起他下巴"沒想到你挺能忍,一個月了才開始行動,不過這里是我私人的地方,除了我任何人不被允許進入,你想逃也是徒勞,下次受傷的,可不只是這點" 橋卉忍不住出手想推開他,剛伸的手被安鈺一把按住,然后看著他一點點靠近自己的臉,近到快要碰到鼻尖,橋卉突然害怕,安鈺卻擦過他的臉,嘴巴停在耳朵邊"別想再做什么,不如想想你能為我做什么留住你的命" 他的體溫近在咫尺如此熾熱,耳邊卻涼意十足,橋卉是怕的,他知道他有能力讓他不被發(fā)現地死亡,他也非常茫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囚于此還能為他做些什么,難不成是干苦工?那安鈺不如去找一些身強力壯的人,他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閑散小少爺,而且手臂和腿幾乎像女孩一樣沒有肌rou。 “你想讓我做什么呢” 橋卉問道 “取悅我” "???"橋卉以為自己聽錯了 “嗯?”安鈺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實在不理解安鈺的目的,只能理解為他單純地想羞辱自己,他似乎是突然地來了勇氣"你想都別想" 安鈺好像是意料到他這樣回答,走上前身一壓,將少年全部籠罩在身下,橋卉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跳動地異??欤霋暝鷧s一點無可奈何,太過于親密的姿勢讓他耳朵根紅透了,突然脖子一溫熱,是安鈺的唇附了上來,然后一陣刺痛 脖子被狗咬了,橋卉心想。硬是推開了186身高的安鈺 安鈺眼睛低下來晦暗不明"現在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嗎" 橋卉心里不知所措,17歲的他不是不懂這些事情,而且他很久之前也發(fā)現自己取向與別人不一樣,他不知道安鈺是否一樣或者只是想羞辱他,羞辱他們集團?!∷恢辈桓腋嬖V哥哥,也不敢讓任何人知道。雖然這個社會包容度很高,但是在他們家這種事情是非常古板的。 他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他的這個秘密 "我可是男的,你這樣做不覺得惡心嗎"帶著淚的眼眸倔強地閃動著,像高貴純潔的神,不容一絲骯臟。 安鈺笑著又走近了橋卉,抓住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現在讓你見識什么是真正的惡心" 一聲輕響,手銬被固定在一起,長長的鏈子連著床頭在空中搖晃,突然雙手被束縛,橋卉心里一陣慌張,但也不愿顯露,安鈺起身拉著鏈子,把橋卉扯到床頭,被手銬拉扯,手一圈破了皮,疼的皺了眉,眼看安鈺要襲上來,他大聲呵斥"你滾?。?/br> 安鈺并不在意地直接吻了上去,柔軟的觸感讓他十分滿足,終于品嘗到等待許久的獵物,他怎么舍得放開,突然的刺痛從嘴邊傳來,小野貓似的尖牙咬上了他,他反而更加霸道地探入,手同時伸向衣服。 礙事的衣服都被撕扯得零零碎碎,從脖子到腰邊,都是他的痕跡,橋卉眼睛哭得泛紅,聲音嘶啞了,大腿也是青紫點點,后面已經聽不清在罵寫什么,被cao弄得直接暈了過去。 安鈺從浴室出來,心里半復雜半滿足。明知他醒來會恨自己,但是卻忍不住想懲罰他。皮膚的觸感如此柔軟,像羽絨一般,像是天使一般的睡著了,緊鎖的眉頭表露了他夢中的不安。他穿好衣服,又是紳士模樣。 橋卉睡了一天,醒過來已經是中午,身上酸痛不堪,特別是腰,他慢慢地走到廁所,手上的鏈子還在,只是被加長了,他可以直接走到廁所,身上的青青點點布滿全身,有被安鈺啃咬的,有被撞到的,回憶起來非常不堪,加上被鎖鏈拷著,整個人看起來異常脆弱可憐。忍痛洗完澡出來,又坐到床上,看到桌上的飯菜,再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