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被馴服的大狗和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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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霍讓的話,姜難有種不詳?shù)念A感。 “我聽說...你們學校有個人車禍死了。” 霍讓的下巴擱在姜難肩上,他抱得很緊,姜難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想也知道這人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說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頓時一驚,“是你做的?!” 這話雖然是個問句,姜難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肯定。 “原來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霍讓抬起頭,他的眼睛微彎,天生長了一雙笑眼,可他這個人卻扭曲得如同一根麻繩,靠近你時就套在你的脖子上,越親近越親昵,就纏得越緊,在勒緊你的脖子時吻你,他是無意識的,天生就有一種殘酷的溫柔。 “我找了你兩年,姜難...兩年。我怎么也找不到你...這根本不可能!” 姜難靜靜地看他發(fā)瘋,說實話能夠躲掉霍讓兩年姜難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他一直歸咎于幸運,經(jīng)霍讓一說才覺得古怪。 霍讓的“生意”做得很大,而像他們這種人,擁有的情報網(wǎng)是普通人想象都想象不到的,而姜難卻這么輕易地就逃了兩年,中間霍讓連他的一點音訊都沒有...這的確不可能。 “我用盡了一切辦法,甚至找了神婆...我不信這個,你知道的??蛇@次不一樣,她說有人剪了你和我的緣...你猜到是誰了?你的好學弟,邱和,那小子他媽的該死!” “碰!”房門被他情緒失控地砸出巨響。 霍讓發(fā)怒時的恐怖和厲鬼比起來也不遑多讓,他咬著牙壓抑失控的情緒,將握緊的拳頭舒展開來,看見姜難的表情,他放輕了聲音帶著點哄騙的意味,“你看,他死了我就找到你了,是他該死,不能怪我,對不對?” 姜難想起當時邱和的坦白...他是陰年陰時陰月出生的修士...所以,真的是邱和做的?可兩年前高中的時候,他跟邱和根本沒有交集,難道那個時候邱和就喜歡他了?可邱和怎么會知道霍讓?又為什么要幫他? 這些問題縈繞在姜難腦中,他是個很矛盾的人,對瘋狂的愛棄如敝履,哪怕那鬼愛他愛到死了也想和他在一起,他也并不覺得找人超度也好消滅也好讓纏著他的鬼徹底消失有什么不對。 但就是這樣的姜難,卻很珍惜別人的善意。 如果邱和曾經(jīng)默默地幫助過他、還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死掉的話... 霍讓完全不覺得殺個人是什么大事,盡管那個人有些古怪的本事。見姜難不說話,他又去吻姜難的鼻尖,像小狗一樣帶著點催促和討好的意味,兩個抱在一起轉(zhuǎn)轉(zhuǎn)悠悠離開門口進了屋子,“我們才是同類,寶貝...不要怪自己,你要是覺得生氣,就打我,嗯?”他往姜難手里塞了根藤條。 ...他倒是打得一副好算盤。 姜難握著藤條氣笑了,推開他隨手一揮,細長的藤條就在空中舞出咻咻的破空聲,“不就是想挨打嗎,說一句不就行了?用得著殺人?” 霍讓眼睛發(fā)亮地仰頭跪下,膝蓋淺淺地沒在地毯柔軟的絨毛里。他先前就脫了風衣,此時只剩里面的馬甲和襯衫,那馬甲攏著他的腰,胸下整整齊齊地系了三顆扣子,穿在他身上就跟束腰一樣,越發(fā)顯得他貴氣逼人肩寬巨乳腰細,貼身的西裝長褲隨著他跪下的動作繃緊了勾勒出雙腿流暢的線條,微微上縮的布料露出與他寬闊的肩背毫不相稱的纖細腳踝和皮鞋...配上他略帶痞氣的斷眉,一派西裝暴徒的既視感。 這個男人明明是個天生的上位者、掌控者,在姜難面前卻像中了蠱一樣,跪得毫無骨氣,甚至露出了迫不及待想要被yin虐的表情。 姜難雖然明知道抽他反而是他想要的,可這會也找不到第二個發(fā)泄情緒的辦法,也是發(fā)了狠,寒著一張臉一點也沒手軟,“啪”地一聲脆響,藤條就抽在了霍讓的胸膛上。 “嗯!”霍讓咬著牙悶哼了一聲。 這一下抽得極狠,連襯衫的紐扣都打掉了一顆,松垮地露出一部分發(fā)紅的皮膚。 胸口火辣辣地疼,他撥開領(lǐng)子低頭看了一眼,兩團胸肌之間正橫著一道漂亮的紅痕,不過幾秒就腫了起來。霍讓咧著嘴笑得放肆,干脆扯松了領(lǐng)帶,雙手抓著襯衫的領(lǐng)口一撕,連剩下的扣子也崩飛了,襯衫的領(lǐng)口被他扯到腰間馬甲最上面一顆紐扣的位置,正好把整片飽滿的胸膛露出來。 那架勢,就像姜難要殺他,他也會像這樣撕開衣服,幫姜難刺準一點似得。 “再來?!彼麊≈ぷ犹驖窳俗齑?,簡直sao得要死。 這無疑是在挑釁,姜難深吸了一口氣,感到有些許地頭腦發(fā)熱喪失理智,又是狠狠一抽。 說不上是故意的還是手偏了,這一下沒有落在霍讓已經(jīng)有所準備的胸膛上,而是落在了男性最脆弱的部位,狠狠抽在了霍讓的那根大rou上。 以前姜難怕弄出個好歹來,就算是抽他,也頂多抽在會陰鼠蹊或是大腿根這樣的地方,這次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抽在了那里。 霍讓猛地發(fā)出一記低吼,渾身的肌rou都在這一下里繃緊了,一下子就將那一身剪裁修身的衣服鼓得發(fā)撐,最明顯的就是胸肌,兩團原本還柔軟得像奶子一樣的肌rou瞬間緊繃成了結(jié)實雄厚的肌rou。 那跪著也挺得筆直的背脊也被這劇痛逼彎了腰,跪在地上的雙腿微微地發(fā)著顫,膝蓋在柔軟的地毯上挪動了一下。 他痛得連臉上的笑都沒了,看得出來他本能地想要用手或者夾腿去擋住那里,只是動了一下卻又停住了。 這一下畢竟是抽在那種地方,姜難停手給了他休息的時間。 可誰知道霍讓看姜難還沒有要抽下一下的意思,忽然又笑了一下,茲地一聲拉開褲子的拉鏈,就像剛才露出自己的胸膛給姜難抽一樣,就這么把他那根分量可觀、痛得萎靡的rourou給掏了出來! 他個子高,腿也長,剛才光是想著跪得好看,整個人挺得筆直,那根rou足有20厘米也碰不到地面,而是一長條地垂在他的腿間。剛才還是個衣冠楚楚地西裝暴徒,兩鞭子下去,卻已經(jīng)成了一個露胸露幾把的漏陰癖。 “想踩嗎?”霍讓仰著頭,甚至分開了雙腿,跪得更低了些。男性的骨骼本來就無法支持他做這種動作,饒是他身體的韌性好,也只是堪堪將guitou垂在了地面上,地毯柔軟細小的絨毛瘙著敏感的部位。他反手捉緊了自己的腳踝,朝姜難揚了揚眉。 這人真的很會激怒別人,想要平息他的怒火,該求饒才是。 姜難冷著臉,他的長相本來就帶著點陰沉的味道,放在平時大概只能稱得上是個憂郁的大帥哥,讓人很想哄他高興看看他開心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可現(xiàn)在生起氣來,那張臉就顯得十分陰鶩,跟電影里的幕后黑手反派boss一樣,還是一看就是那種會拋棄失去價值的忠心部下、冷酷地踩碎那一顆顆真心的屑boss。 姜難這會真的有些火了,天知道這二十多年來他有多么、多么的厭惡這群瘋狗,不聽人話,還給他造成麻煩... 他越生氣就越沉默,高高揚起藤條狠狠落下,一鞭子抽得霍讓整張臉一偏,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帶著身體朝一邊倒去。 這一下抽在了霍讓的臉上,無疑是打破了從前不把痕跡露在人前的準線。 霍讓穩(wěn)住身體,這一下抽得他嘴里滿是血腥的味道,牙都松動了幾顆,他慢慢舔過牙齦里滲出的血,舌頭頂了頂被打得火熱又麻木的臉頰,像是被打懵了的大狗,有些遲鈍地晃了晃腦袋。 他都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被人打過,更不要說還是打臉。 這一下抽得這么用力,這么狠,恐怕得十多天才能消下去吧,他就得頂著這么一張臉出去見人,讓看見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怕得要死的霍讓在別人那被抽得像條狗一樣! “哈...哈哈哈...就是這樣,寶貝...就是這樣...” 霍讓把臉扭回來,一雙眼睛亮得像是里面有火在燒,他神經(jīng)質(zhì)地張著嘴,像是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笑,“繼續(xù)、抽我、我是條不乖的賤狗...寶貝,你得把我打服了,我才會聽你的話...” 他扭動著下身yin亂地在地毯上蹭起幾把,滿臉渴望地想要把臉貼上姜難的胯,卻被姜難踩住了肩膀,粗糙的的鞋底還有方才在外面踩到的灰塵,此時就這樣踏在他赤裸的肩膀、胸膛上。 他按住姜難踩著他的腳,慢慢地往下挪,直到他能用rutou蹭到鞋底為止。 他跪在地上眼睛發(fā)亮地望著踩在他身上握著藤條的姜難,那樣子真是十足十像一條全心全意愛人的狗狗,只不過這條狗不是陽光的金毛可愛的博美...而是一條藏獒。 “汪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