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治療
書迷正在閱讀:性癖合集、蟲王(主受np s受虐攻)、暗戀失敗后被大佬們強制寵愛、人妻和他的老公、外星室友有點硬、一個簡單的故事、主人的狗、yin/虐/拷問指南(B/DS/M/虐身虐心)、哥哥,給我看看雞(年下1V1)、做鴨日記
林言做了個夢。 是個挺不錯的夢,他身處一間屋子里,不是他現(xiàn)在的這個單身公寓,而更像他曾經在電視上看過的那種屋子,木質地板上鋪著絨毯,天鵝絨落地窗簾隱匿在陰影里,他面前的小桌上擺著精美的玻璃器皿,一杯還沒喝完的紅酒正散發(fā)出醇厚的香味。最重要的是還有個暖和極了的壁爐,這是這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他小時候特別羨慕那些有壁爐的房子,雖然奶奶總說這東西不合算。夢里的他正坐在壁爐前,他知道他這是在家,因為他正和自己的孩子呆在一起。 沒錯,那個黑頭發(fā)的小不點就是他的孩子,雖然林言看不清小家伙的臉,但他能感到自己對它的一腔柔情,他難道沒有辛辛苦苦地懷了它十個月嗎?這小人的一切都是從他的血rou中孕育而來。那是個有教養(yǎng)的孩子,穿著精心編織的羊毛小衫,踏著一雙小黑皮鞋,依偎在林言的膝蓋旁。爐火的光在它的眼里跳躍著,照耀著它的小手,林言看到那雙rou乎乎的手上有一片血跡。 “你弄傷自己了!”夢里的林言對著孩子大聲說。 “不,”他聽到一個清澈的童聲,無憂無慮,甚至帶著點笑意,“這是你的血,mama?!?/br> 他從夢中被驚醒,在黑暗中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他還在這個單身公寓里,桌子上的熒光鬧鐘顯示現(xiàn)在是兩點半。 在一屋的夜色中,林言把手伸進自己的內褲,摸索著自己的兩腿間,他的手指感覺到一片粘膩。 頭頂?shù)臒舯淮蜷_了,莊文從淺眠中醒轉過來,揉著眼睛,望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屋主,林言穿著短袖長褲,在燈光的映照下有些臉色發(fā)白。對方把一只手伸到了他眼前,他看到那上面新鮮的血跡。 “我在流血。”omega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莊文覺得他的聲音隨時會在空氣里崩斷。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門,兩人都沒來得及換睡衣,匆匆披上外套就向醫(yī)院出發(fā)了。莊文開了車來,省去了跑到大馬路上攔車的時間。這時候的街道空無一人,他們很快就趕到了離家最近的醫(yī)院。 急診值班的醫(yī)生打著呵欠,聽著林言的病情陳述,做了個血液速檢后,他表示這沒什么大問題。 “但是他在流血。”醫(yī)生話音剛落,莊文就急切地反駁。 “現(xiàn)在已經止住了吧?” “是停了,但是我昨天也有出血,是不是需要留院觀察一下呢?”林言也覺得醫(yī)生這無關緊要的態(tài)度有些令人不放心,這人看起來剛從學校畢業(yè)沒多久,是個十足的愣頭青。 “不用,”醫(yī)生把電腦屏幕轉向他倆,那上面有一條曲折的線和一條水平直線。曲線本來在直線下方有些遠的地方,但在圖像的最右側,線條呈現(xiàn)出快速上升的趨勢,已經逼近了水平直線。“流血是信息素缺乏癥導致的,但是近幾個小時內,你體內的信息素濃度已經有了很大提升,雖然還是略低于適宜值,但只要一恢復到適宜值,流血癥狀就會消失的?!?/br> “要怎么才能盡快恢復到適宜值呢?”莊文對醫(yī)生發(fā)問。 年輕的醫(yī)生取下臉上的眼鏡擦了擦,“你是孩子父親?” “是?!?/br> “前一兩個月怎么沒陪在他身邊呢?” “呃,我工作出長差,剛回來。”莊文十分迅速地給自己編了個合理的理由,林言想他平時一定沒少撒謊。 “孕早期最好不要和omega分開啊,尤其是這種沒正式標記的情況。要想恢復到適宜值,進行臨時標記是最快的?!?/br> alpha和omega對視了一眼,又轉過頭去詢問醫(yī)生。 “有什么別的辦法嗎?我們暫時,不想進行標記。” 醫(yī)生一臉古怪地望著他們,大概搞不清楚為什么這對情侶都弄出了孩子還不愿進行標記。但他沒有探查病人隱私,很職業(yè)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不愿意進行標記的話,可以多進行些不激烈的性接觸。” “什么是性接觸?”這下輪到林言提問了。 “意思就是說,”醫(yī)生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喝了一大口,“兩位可以馬上回家zuoai?!?/br> 回家的路上,兩人都在車里沉默著。醫(yī)生剛才的話還在林言腦子里回蕩,他不知道莊文是不是也在想這個。 “性交是AO間交換信息素的重要方式,雖然在孕早期胎位還不太穩(wěn)定,但只要不進入生殖腔也是可以zuoai的。適當頻率的zuoai不僅可以解決掉omega信息素缺乏癥的問題,還可以促進胎兒的正常發(fā)育。” 什么是“適當頻率”?一個月一次還是一周一次?林言本以為那次倒霉到極點的拍攝就是他最后一次和莊文zuoai了。他靠著車窗,車里沒有開燈,儀表盤的光線涂抹出莊文模糊的臉。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他嗅到alpha的信息素氣味,車窗開了條細縫,夜間的涼風從縫里鉆了進來,那味道在風中飄蕩著,對他做著無言的邀請。 “回去先洗澡再睡覺?”莊文的聲音打破這黑沉的寂靜。林言嗯了一聲回應,不清楚莊文說的睡覺是哪一種。 到家已經將近凌晨四點,大米被他們的動靜驚醒了,在窩里委屈地嗚咽。林言自顧自地去取衣服洗澡,留下莊文在客廳里安撫它。 走進浴室后,林言本來想把門反鎖上的,都已經把圓球把手轉動了一圈,但臨時又改了主意,最后只是把門簡單地關上了。脫下衣服,把那條帶著血跡的內褲扔到盆子里用專用洗衣液泡好,其余的衣物扔進洗衣機。他擰開淋浴噴頭,開始清理兩腿間的血跡。 那些已經干涸的血跡在溫水的沖洗下,在浴室地板上化成了一條細細的紅線。把血跡都清洗干凈后,林言給自己抹好沐浴露,一邊涂抹一邊豎起耳朵,試圖在嘩啦啦的水流聲中辨識出客廳里的動靜。給下半身擦沐浴露的時候,他的手指劃過剛被仔細清洗過的xue口,那兒微微翕張著,因為淋了一陣子熱水而有些發(fā)紅。他很有一陣子沒真軍上鏡了,那周邊原本已經被剃光的陰毛又長了一些出來,短而卷曲的軟毛,不小心拉扯到的時候,會有種微痛感。 把噴頭取下來,將上半身的泡沫沖了個干凈。正打算轉戰(zhàn)下半身的時候,林言聽到了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他正面對著墻壁,信息素的氣味宣告了莊文的到來。 林言聽到拉鏈被拉開的聲響,接著是脫褲子的動靜。他把淋浴噴頭放回支架上去,拿不準自己是不是應該轉過身。在他猶豫的這陣子,莊文的腳步聲靠近了,溫熱的呼吸噴到了他裸露的肩頭,alpha信息素的味道霎時間變得濃郁了起來。 輕柔的吻落到了林言的肩膀上,莊文的雙手在他腰臀處流連,讓那兒的皮膚一陣陣地發(fā)癢。男人的吻順著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最終來到了兩腿間那個隱秘的xue口。 林言咬著嘴,用兩手撐著面前的瓷磚墻壁,感受著莊文的舌頭在自己下身的舔弄。噴頭就在omega的腦袋正上方,暖呼呼的水流從他頭頂直泄下去,讓他有些睜不開眼睛,他分不清楚充斥著耳朵的難為情的響動是因為這洗澡水,還是從自己身體里流出的yin水。浴室里有些過熱了,莊文剛才脫褲子的時候,他就覺得兩腿間有些濕意。 “嗯?!眔mega發(fā)出一聲低吟,早就輕微發(fā)紅的xue口在alpha舌尖的jian弄下充血得更厲害了,隨著男人舌尖的動作急切不耐地在omega雪白的雙腿間收縮著,像朵怒放在欲望谷地里的花。莊文的挑逗讓林言的yinjing漲得發(fā)痛,他松開一只撐著墻壁的手,剛想伸下去幫自己紓解欲望,便被抓住兩手手腕,整個人轉過了身來。 alpha的雙手掰開他兩條嫩生的大腿,昂揚的性器沒打一聲招呼就頂進了他的后xue,上翹的guitou破開軟rou,令omega發(fā)出了一聲輕叫。隨著那根yinjing的深入,林言的手腳又像被抽離了骨頭一樣飄忽發(fā)軟,要不是莊文托住了他的屁股,他怕是要一下子癱到地上去。 他趴在莊文的肩頭喘著氣,感受著對方的性器在自己體內一點一點地深入,因為醫(yī)生特別強調性事“不能過于激烈”,莊文的動作幅度不是很大,但這更使得他體內sao癢難耐。在信息素的催情作用下,他的后xue渴望著alpha兇狠的cao弄。 可就像故意捉弄他一樣,進到一半的時候,莊文突然停下了動作,維持著這個姿勢問他感覺怎么樣。 “受得了嗎?要不要我退出一點?”莊文的語氣可以說包含關切,但聽到林言耳朵里卻只讓他覺得這家伙在成心使壞。alpha的yinjing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rou柱上有幾根血管凸起,面目猙獰地連接著兩人。 他吸了口氣,沒有回話,放下一只原本摟著莊文后頸的手,顫抖著去握住了那根丑東西,與此同時,林言微抬起腿,用自己的腿去蹭莊文的小腿,爬樹一樣往alpha身上蹭了一點,因為這個動作,他整個人重心上移,將那根roubang又吞進去幾分。 這個放蕩的行為,終于令林言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莊文把他摩挲著自己yinjing的手拿開,撈起他那兩條無力的腿圈在自己腰側,把他抵在浴室墻壁上,狠狠地沖撞著他。 “啊!嗯!”噴頭噴出的水順著兩人交疊著的身體落到地磚上,一些水匯集到了他們交合的下半身,因為受到rou體的撞擊而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林言微閉著眼睛,雙手意亂情迷地在莊文結實的背上摸索,rou體的快感令他張大嘴,一些水跳進了他的喉嚨,卻緩解不了他體內因欲望導致的干渴。rou壁上有處地方被頂?shù)?,爽得他全身一激靈,察覺到他的反應,莊文便向那地方不停猛攻,通電一樣劇烈的性快感讓omega的xue口咬緊了alpha的yinjing,他那被撞得左搖右擺的可憐性器,也哆嗦著射出了一大股jingye。 流水將那些粘糊的液體沖刷干凈。在泄精后的虛弱里,林言感到自己被莊文抱得更高了。對方濕漉漉的頭發(fā)貼上了他的胸口,rutou被嘬住的同時,他的后xue也在被更角度刁鉆地頂弄。他毫無招架之力地任莊文擺弄著,兩條腿在男人精壯的腰上絞緊,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難以抑制的情動叫聲。 莊文在精關失守之前將他放了下來,噴射在了他的xue道里。因為射得淺,林言感到一股jingye從xue口順著他的大腿直往下流。水被關上了,而浴室里氤氳的霧氣還沒消散,莊文抱起軟成一攤泥的他,走動幾步,把他放到了洗手臺上。 洗手臺的高度略低于莊文的大腿根,一些還沒來得及流出來的jingye又被他的性器頂回到了林言的xue道里。沒有了水聲的掩蓋,rou體相撞的聲音格外清晰。omega往后坐著,后背貼上了鏡子,兩條腿被撈在了alpha手里,只要稍彎下腰,他就能把那根yinjing在他后xue里進出的過程看個一清二楚。一些被cao弄出來的白濁的泡沫糊在他的陰毛上,莊文毫不留力地干著他,身下是冰冷堅硬的大理石洗手臺,身后是同樣冰冷又滑溜溜的鏡子,他覺得自己屁股發(fā)痛。 “回房里去好不好?”捱了一陣子,林言終于受不住了,洗手臺太窄,他老是害怕自己摔下去。這一請求很快得到了莊文的同意,那根rou柱被抽了出去,他被打橫抱了起來。莊文抱著他進了臥室,一腳把門在身后踹上。熟悉的黑暗里,林言感到自己被放到了床上,alpha在他身旁躺了下來,讓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抬起他的一條腿,把yinjing又埋進了他已經有些合不攏的xue口。 他們在這黑夜里糾纏著,莊文的信息素柔和地包裹著林言的意識,omega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內,倦意正如碳酸飲料里的氣泡那樣不斷地上涌。林言躺在身邊人的臂彎中,隨著那節(jié)奏放緩的頂弄,他感到自己的眼皮在不停地往下墜。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支撐不住,一面迎合著莊文的吻,一面滑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