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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常在河邊走在線閱讀 - 55 泄密的短信

55 泄密的短信

    作為一個一刻也無法與手機分割的現(xiàn)代人,他不顧高懸的烈日沖向了最近的數(shù)碼商店,很可惜的是,他看中的那款手機還需要調貨,最快也得明天才能送貨上門,這就意味著一個沒有手機的夜晚,看不了八卦打不了游戲,只能對著電視屏幕發(fā)呆。

    尤金只在這里呆了一小陣子就告辭了,因為她還需要把屋子整理一下,明天才會正式來工作。借用莊文的手機和張竛打了通電話,閑扯了一陣直到醫(yī)生被叫去了病房,林言就徹底無所事事了,只得邊推著林墨的搖籃邊換著臺,找找有沒有能殺時間的電視劇。

    “你明天有事嗎?”莊文的聲音從廚房里傳過來,尤金走之前給烤箱里放了一盤手工蛋糕,他現(xiàn)在正在里頭盯著它們。

    “沒有!”把林墨的腳丫子從他手里掰開,林言在沙發(fā)上找了個更舒服點的姿勢,仔細一算他這無所事事的生活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年多了,rou眼可見地還得持續(xù)幾個月。

    “唔,那你明天要呆在家里么?”

    “當然要,我得等人送貨來?!痹咎稍趽u籃里的林墨掙扎著坐了起來,又開始對著電視熒幕哇啦哇啦?!霸趺??你有事?”

    “明天要見個朋友?!?/br>
    “又是哪來的朋友?!币粋€條件反射般的回話,說完林言就覺得有些不妥,這話聽起來頗像一個因為嫉妒而想著限制對方社交的情人,很不符合他心目中自己的理想形象。于是他把口氣放平和了點,用上滿不在乎的語氣,“隨便你,玩得開心!”

    “尤金說明天她會過來,我想你倆應該沒問題的,我會早點回來。”

    “回來的時候給我?guī)洗文欠N巧克力蛋糕,我要白巧的?!?/br>
    于是第二天,林言一睜眼,便只能百無聊賴地盯著天花板,他癱在床上,直到搖籃里的林墨哭了起來才慢吞吞地起床喂他喝奶。這天的溫度比昨天還嚇人,現(xiàn)在才是上午九點,陽光就已經(jīng)如鋼針一般,火熱地刺痛著大地,往外望一眼林言只覺得眼睛都要被晃得不舒服了,他把空調溫度調到最低,打開前門把大米放了進來,它一進門就趴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地喘氣,伸長舌頭給自己散熱,或許是得給狗剪剪毛了。

    不出門林言也就懶得換衣服,喂飽了兒子他就直接晃蕩到廚房找吃的,昨天那些小蛋糕還有剩,莊文出門前也給他準備了一碗米線,天氣太熱了他也不想開火,直接撈起筷子吃了冷食。

    他正嚼著面條里的扇貝rou,門鈴響了,頂著大太陽跑到鐵門邊一看,來者是尤金。天氣炎熱,她穿了套短裝,露出有些許塊斑的胳膊腿。

    “您可以把大門的鑰匙給我,這樣我來的時候就不用麻煩您跑這么遠?!庇冉鸬挠迷~是外國人少見的地道,只是發(fā)音的時候還帶著些口音,聽起來格外莊重。

    “嗯嗯,我這幾天給你配一把?!绷盅悦Σ坏攸c頭,飛快地跑進屋子里,沖進臥室換掉了身上的睡衣,幸好去開門的時候有記得擦嘴。

    “您在吃早餐?”一進門尤金就注意到了空氣中的食物氣味。

    “起得晚了點,剛吃上……”

    “如果您總是這么晚起床,我可以在家里做好早餐給您帶過來?!?/br>
    “???不用不用,平時是莊……我是說我自己能做。不用麻煩你?!?/br>
    “我不是個專業(yè)的廚師,但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請薇拉小姐找一個過來?!?/br>
    “真的不用,能幫忙照顧孩子我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林言連忙拒絕了他,一個西塞爾家族派來的保姆就夠自己應付的了,還要個廚子?下次估計就得派個司機,這么一來自己不就生活在這個居心叵測的家族的監(jiān)視下了嗎?

    他匆匆地在廚房里干掉了剩下的面條,順帶刷了刷碗。尤金和林墨的相處并沒遇上什么困難,實際上林墨對人很有些自來熟,尤其是對那些漂亮臉蛋,林言還呆在廚房里,就聽到他在客廳里的咯咯笑聲。

    這順利的進展讓他在心里舒了口氣,他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和尤金獨處,眼見林墨很喜歡這位女士,他也就趁勢找了個借口上樓去了,把孩子丟給她來帶。

    二樓的氣溫比一樓要低一些,他打開原來那間用作自己臥室的房間,那里頭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當時他只在這屋里住了一小陣子,還沒來得及給屋子帶來點人氣就又和莊文睡到一起去了?,F(xiàn)在這兒的窗簾大敞著,一大塊光斑照在床邊的地板上。

    把自己摔進床里,平躺著望著頭頂被刷成淺藍色的天花板。他開始思考起未來,西塞爾想要林墨的撫養(yǎng)權就給他們好了,可在這之后,他要去干什么呢?如果這種互相欺騙的游戲還要進行幾個月,他手頭應該會攢下點錢來,是把奶奶接出醫(yī)院還是讓她繼續(xù)住在養(yǎng)老院里?這幾天去看望她的時候得問問醫(yī)生的意見。

    他又想起那個移居別處的計劃來,毫無疑問,如果要把奶奶接到身邊,他這個計劃就不得不擱置下來了,她的身體狀況不會允許她做這樣的遠行,可把她放在養(yǎng)老院里林言又有些不放心,那畢竟是集體生活,護工的照料不可能像家人那么盡心。

    “可她說不定更喜歡那兒!畢竟她以前就對我看不怎么順眼!”他對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這句是實話,奶奶是個永遠在生活面前精神抖擻的實干家,向來不怎么喜歡他這個孫子得過且過的生活態(tài)度。要是得和她生活在一起,林言大概不得不找一份“體面的”“穩(wěn)定的”工作,比如在學校里做做行政什么的。就像許遠那樣,他是這城市最好的高中?;@球隊的副教練。

    許遠,現(xiàn)在想起這個名字來,他已經(jīng)沒什么特殊的感覺了,只是偶爾還會覺得自己眼皮深處有什么東西抽動了一下。奶奶見過許遠,那時候他還在初中,許遠來家里找他的時候和她打過幾個照面。林言記得,她對許遠的印象挺不錯。

    “小許這孩子以后有出息,踏實!”她在飯桌上對林言這么說,林言知道,“踏實”已經(jīng)是她能對別人給出的最高評價,因為奶奶的一生就是這么一步一個腳印踏實走過來的,做自己能做的事,找一個自己能找到的伴侶,從來不夢想著一步登天。

    當年她對林言父母的婚姻也不怎么贊成,在她看來,兒子找了個千金小姐,是犯了錯誤,她雖然很喜歡mama,但并不覺得兩人能幸福。

    “她從小和你過的不是同一種日子!這樣的人怎么能快活地生活在一起呢?”據(jù)母親轉述,兩人結婚前,奶奶時常這么質問父親。

    “你奶奶老是覺得我會很嬌氣!”母親說到這里就會莞然一笑,用她的手撫摸上還是個孩子的林言的額頭,那雙手因為cao持家務,已經(jīng)不復她少女時期的柔美了。

    如果能和許遠在一起,奶奶估計會極力贊成吧?許遠的家境中產(chǎn),在奶奶眼里倒也可以勉強算是和林言一個階層,當年林言沒能和許遠上一個高中,她還唉聲嘆氣了一陣,畢竟她早就看出自己這個孫子無甚出人頭地的能力,能找個靠譜的alpha締結家庭就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人生了,而許遠在她眼里就十分靠譜。

    可如果把對象換成莊文的話,林言也能想像出奶奶會說些什么,莊文也是那種“和你不是過同一種日子”的人,而且這種差距比起當年林言父母間的差距,只大不小。

    “怎么?你指望和他結婚去當貴族啦?醒醒吧你,人就是和你玩玩,到時候你是怎么被掃地出門的都不知道?!蹦棠桃欢〞嬷?,試圖把他這個“執(zhí)迷不悟昏了頭”的孫子罵醒,不要再做這種春秋大夢。

    好在林言也不是個很愛做夢的人,目前來看,莊文確實也沒安著要正經(jīng)和他發(fā)展發(fā)展未來的心思,不然也不會繞了這么大個圈子試圖拿走孩子的撫養(yǎng)權了。結婚的事,他只有在剛得知林言懷孕的時候提過一次,這之后就絕口不提了,而林言那次在珠寶店里大說特說了一通鴿血紅以后,更是連這方面的暗示都沒有了。雖然他們現(xiàn)在每天睡一張床,和已經(jīng)結婚也沒什么區(qū)別。

    “你們這是事實婚姻。”張竛偶爾對著他打趣,總是被他一頓暴揍。

    什么事實婚姻!其實就是同居!什么時候不高興什么時候就能走人的關系。

    他正這么胡思亂想,樓下傳來了莊文的說話聲,看了看表,還沒到中午。

    “回來得這么快?”他慢騰騰地下了樓,從莊文手里接過蛋糕,哼哼著讓對方在自己臉上親了兩下,蛋糕盒子里裝了冰塊,這個天氣巧克力涂層依舊保存得很完好。

    “沒什么大事我就早點回來了,天氣太熱了,我去洗個澡。”

    他前腳進了浴室,尤金后腳就告辭了,這位專業(yè)人士說“不會打擾你們”的時候顯然十分認真。林墨還在玩得起勁,林言端著蛋糕坐在沙發(fā)上,邊吃邊看著他在搖籃里前后撲騰。

    手機鈴聲響了,當然不是他自己的,莊文的手機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他沒去接,任由它鍥而不舍地響了兩回,過了幾分鐘后,他看到手機顯示了一條新短信。

    平時林言的好奇心是不會這么旺盛的,可今天,他自己沒有手機可玩,對別人的手機也就關注得多了點,他看到那亮著的屏幕上,短信預覽的窗口顯示了一長串外文。

    這下他的胃口被徹底吊起來了,客廳里只有他和林墨,浴室里的水聲暫時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他鬼祟地伸出手把莊文的手機抓了過來,點開了那條短信,全文復制,然后把那段文字粘貼到了瀏覽器搜索出來的翻譯器里。

    “親愛的朋友!祝你生日快樂!原諒我的祝福來得遲了些,但你知道,我們并不身處同一個時區(qū),我這里還是凌晨,還未能從上一場比賽中的筋疲力盡中恢復過來。我希望你有看我們的比賽,如你所知,我們在賽車自身上依舊有一些小小的問題,相關的情況我已經(jīng)用加密郵件傳輸給你,盼望你能盡快回復。

    PS:你的禮物我已經(jīng)送去了瑪?shù)律常抑滥悴患敝吹剿?,代我向你的家人問好,愿他們身心健康?/br>
    最后的署名是不用翻譯的,marc的名字被放在屏幕的右下角,像封手寫信。

    “你在看什么?”男人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林言手一抖,把手機丟到了沙發(fā)上。

    “沒什么!天氣預報!”眼見莊文就要彎下腰把手機拿起來,他急中生智,趁勢在對方夠到手機前把自己的手搭上了那裸露的肩膀。

    剛出浴的莊文臉上還有層薄水汽,那線條優(yōu)雅的雙唇卻有些發(fā)干,林言用舌尖把它舔濕,嘗到了莊文嘴里清涼的甜意,很像薄荷糖。

    “我想,”這么纏綿地吻了一會兒,在感到莊文的手抓上自己腰窩的時候,林言及時地退后了一些,“我想吃冰激凌。”

    前些日子莊文買了好幾大盒淡奶油,可以在家里自己做冰激凌,趁著他轉身進了廚房的空當,林言迅速抓起手機,把瀏覽器的記錄清空了,還煞有介事地抹了抹上頭的指紋。

    他隱約記得在GIN的員工資料上,莊文的生日是在五月底,但那條來自marc的短信,似乎要比那些資料靠譜的多,畢竟連名字都是編的,再編個生日有什么要緊?莊文一大早就說要去見朋友,林言想那朋友八成就是薇拉。

    “你爸爸是個大騙子!”他把在搖籃里坐臥難安的林墨抱出來,壓低嗓音但又無比堅定地對這孩子把此一結論重復了十數(shù)遍,眼見著林墨那雙灰絨緞般的眼睛從一開始的迷茫變成了兩彎月,他沖林言揮舞著胳膊,笑得露出了好幾顆牙來。

    當天晚上太陽落山,他們和尤金一起出去吃了晚餐,回來后哄睡了孩子,在電視上看了部電影。臨睡前,林言向某位大騙子發(fā)起了攻勢。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告訴我?”

    “什么?”莊文明顯沒意想到這個問題,一臉茫然地望著他,倒和林墨的表情如出一轍。

    “好好想一想,再不說就要過期了。”

    “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莊文的臉上也露出笑來,只是這笑多少有幾分站不住陣腳。

    “好吧,看來你需要有什么東西提醒你一下?!绷盅怨首鬣嵵氐攸c點頭,下了床往臥室外走去,“呆在這兒,我馬上回來。”

    他在門外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床沿絞動著手指的莊文,伸手將門在身后闔上,腳步輕快地跑上二樓,他爬得越高,肩膀也就抖得越厲害,最后終于控制不住,整個人都因為憋笑而癱倒在了樓梯平臺上,他多少明白了一些耍人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