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漣漪(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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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連川拿他珍藏了一個月的新釀?wù)写?,入口是淡如水的清甜,花香勝酒香濃郁?/br> 酒不醉人人自醉。才喝了沒幾口,他就拋下了懷里的美人,仰躺在獸皮墊子上嚎起胡話來。 “你一年才過來一次,”他出口就是幽怨的指責(zé),“皇兄他忙情有可原,你呢,整天游山玩水還不來多多找我?!?/br> 他這帽子扣得大,我哪有那么游手好閑。 “這不是怕打擾你醉臥美人膝?!辈恢涝撟骱位貜?fù)的時候,我通常會用夸他府上佳人的方式應(yīng)付過去。 他受用地哼了兩聲,這才想起被他拋卻在一旁的美人,把人拉過來摟上。那嬌小的美人垂著臉,熟練地幫他按揉頭部兩側(cè),他舒服地又哼了幾聲。 他倆靠得極近,我無可避免多瞟了那美人兩眼,驀地覺得有些眼熟。雖套著層疊的鵝絨色紗衣……但那好像是個少年。骨架纖細(xì),腰臀緊窄,胸前弧度也相較平緩。 他好像就是那個,身體狀況如景初一樣,與常人有異的少年。 不得不承認(rèn),褚連川這家伙一直很有手段,把人裝扮成這樣,著實養(yǎng)眼。層疊的薄紗作為衣物只是聊勝于無,其下若隱若現(xiàn)的曲線恰到好處體現(xiàn)著欲拒還贏的微妙吸引,更讓人有將之褻玩摧殘的欲望。 這般白日宣yin,太傷風(fēng)敗俗了。我暗暗批判。 “你在罵我?”他眼睛都沒睜。 看來這只狐貍的感官一如既往敏銳。 我矢口否認(rèn):“沒有?!?/br> “那要一起嗎?”他坐起來笑瞇瞇地打量我,特意把話說得語焉不詳。 我承認(rèn)他的提議讓有幾天沒沾到葷的我心動了片刻,但和他玩同一個人這種事還是算了。我不常覬覦他人之物,同理,自己的東西也從不容人染指。這點上他似乎比我大度許多。 我給了他個請便的眼神,他不同我見外,順手牽來一張大氅把人圍住,緊接著空氣中傳來窸窣細(xì)碎的聲響。 我不解:“怎么還遮上了……”我不是沒看過你表演的活春宮,上次你展示得挺歡的。 “你上次不是罵惡心嗎?小玉有點傷心?!彼麚ё阎械纳倌昙?xì)細(xì)安撫,看向我的眼神攜著一絲責(zé)怪。 “我罵的是你。”這狐貍也太記仇了吧。 他可不是真心為他的小玉著想,無非是想找人拌嘴。他以前在宮里時沒少因為這個得罪人,偏偏他很會挑軟柿子捏,讓人抓不著把柄。 幾個呼吸的工夫,他已經(jīng)把少年完整釘在了懷里。他眼角泛起紅色,卻不急著動作,游刃有余地同我聊天: “說起來,我前幾日邀堂兄他來這里度假?!?/br> 雖說親族關(guān)系繁雜,但我不需要問他具體說的是誰。他會帶著玩味的笑容,用十分欠揍的語氣描述給我的,只有那一個人。 若不是把連體的院子主人同他的愛寵一起丟出去的畫面太過有傷風(fēng)化,現(xiàn)在的褚連川肯定已經(jīng)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了。 他晃著腰,將懷里的少年頂出陣陣壓抑的輕喘呻吟。類似的做法我以前也玩過:若不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練妓子,被旁人注視不自在時,會因緊張將你咬得格外緊。 不過他對著同胞兄弟也這么玩,著實有夠不要臉。 真是世風(fēng)日下。 “他怎么回你的?”我將杯里的鮮花釀一口悶盡,為自己又滿了一杯,將頭低下免得去瞧他那邊的光景。 “他拒了?!瘪疫B川破天荒沒吊我胃口,十分干脆地給出回答。 我驚詫抬眼:“為何?” 他雖整日醉心風(fēng)月,但總體是個八面玲瓏的主,與那人不但無冤無仇反而有些舊交情,由他邀請……不該被拒才是。 他低頭,在懷中少年纖細(xì)的脖頸上種下一連串粉紅的印記,才慢悠悠回復(fù)我道:“就說暫時脫不開身嘛,沒告訴我具體緣由?!彼缓脤θ思腋F追猛打追問理由,此事只能作罷。 這倒切實符合那人的性子。 我低頭喝悶酒,他繼續(xù)演活春宮。 他懷里少年呻吟的聲音驟然拔高,哭叫著抖得不成樣子。剛才那一下他大概cao進(jìn)了少年的宮腔里,英俊的臉差點沒控制好表情。 “你忍不住呻吟的話我不會介意的?!蔽疫m時冷嘲熱諷,附贈一個理解的笑。畢竟被高熱的絲綢質(zhì)感牢牢裹住吮吸的感覺著實令人難以自控,讓我夢回幾天前的那個晚上…… 不該回想的,再想就該硬了。 本來就受著對面色授魂與溫柔鄉(xiāng)嘲諷,還拿曾經(jīng)有過的銷魂經(jīng)歷刺激自己作甚? 那個男人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出去參觀熙攘繁華的集市了,還是被羽十一賊心不死拉著切磋套話?他的身子還好嗎,他的記憶有沒有恢復(fù)的跡象? 隱隱約約中,我似乎想起了一個問題: “你昨日是不是說過,幫我留心了一個美人來著?”他那時驟然一轉(zhuǎn)話鋒把我敷衍了過去,差點忘了問了。 此言一出,對面褚連川cao人的動作都放慢了。他凝神思索了片刻,遲疑道:“我以為你有那個男人就夠了?!?/br> 他言之有理,我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只能生硬回復(fù)道:“他是正經(jīng)人,我不方便下手。”這個理由既弱且慫,還好我臉皮不薄,能說得面不改色理直氣壯。 褚連川的臉上布滿震驚的神色:“你是我五弟嗎,沒被哪個妖精奪舍吧?你怎么可能受制于這種微不足道的借口?!?/br> 他真是一點不給我面子,直接把話說開了。 “事情有些復(fù)雜?!比詢烧Z講不清楚,我索性不講了。 實不相瞞,我挺討厭褚連川的。他行事張揚(yáng)放肆,偏生受上天眷顧得緊,一路安安穩(wěn)穩(wěn)活到現(xiàn)在,且格外通透,讓人打心底恨不起來。 他似乎沒有特別中意的人,沒有特別喜歡的物件,沒有軟肋,讓人無法威脅。 我第一次逛青樓就是被他帶的,美其名曰帶我開眼。不知道他哪里攢的小金庫,大手一揮招了十幾種不同風(fēng)格的姑娘讓我挑。 我少不更事,沒忍住多看了其中某個姑娘兩眼。 自此被他拿捏了把柄。 “哦,你喜歡這型的呀,”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我怎么覺得她有點眼熟呢?” “像誰……像誰……是不是有點像那個……” 他細(xì)細(xì)回想了半天,沒想出來。 那天青樓之旅其實并未成功,因為我倆被抓回去了。還好是被大皇兄發(fā)現(xiàn)的,他只是訓(xùn)了我們一頓,罰我們抄一晚上清心經(jīng)。 我怏怏抄著經(jīng),一筆一劃一絲不茍,抬頭換墨時,突然撞上一雙狡黠的狐貍眼。 “我想起那個姑娘像誰了!”他揮著筆,絲毫不在意甩出墨痕,嚇得我心臟驟停。 我來不及喊停,他已眉飛色舞道出答案: “雖然沒那么好看,但她長得有點像堂兄,褚穆書堂兄,是不是——” “你難道是——喜歡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