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是你,還是他(一點(diǎn)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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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初是在出城時被我的人攔下的。渾身細(xì)軟物什收拾好了,一副逃之夭夭的形象。 聽到消息時我不知該不該笑,原來那個男人還懂得要跑。 “你拒絕和堂兄一起走時,就該知道這個結(jié)果?!蔽疫有?。 他低著眼,目光無波無瀾。 他知道。 可他還是來了。 除非羽十一出手,其他的暗衛(wèi)根本截不住他。他探知我的態(tài)度,知道我不準(zhǔn)備輕易放過他后,自覺自愿受了我的邀約,應(yīng)允我一個交代。 自恢復(fù)記憶那刻起,他便料到了今日情景,他唯一拿不準(zhǔn)的是,我會看在堂兄的面子上放他一馬不再追究,還是自降身份硬要討一個解釋。 “有一事我不明白,”為他滿上一杯陳釀,我斟酌著言辭,“你的身子……” 他沒有回避,也沒有直面我的問題:“藥是世子給的?!?/br> 他總能將話說得語焉不詳,讓我追問什么都像斤斤計較,只能將下一個問題按下:是他天生如此,堂兄給他藥助他壓抑,還是……以此為掣肘,換他忠心相侍。 酒液辛辣,他才抿一口就沉下了眸,見我灼灼盯著,仰頭一飲而盡:“殿下還想問什么?” 目光掃過他唇角的水光,我突然發(fā)覺自己沒什么好問的。所有事實昭然若示,我請他來只是因為咽不下心中那口氣,可我在氣什么呢? 氣他失憶時對我百依百順,聽我傾訴對堂兄的愛而不得,氣他恢復(fù)記憶后還不告訴我真相,愿陪我在鏡花水月里嬉戲幾日再悄然退場?或者說,最該氣他明知堂兄在此,我們即將再無交集,也由著我鬧騰了一個旖旎長夜。 堂兄將我拒得委婉也決然,他倒好,自己清醒抽身,一招不留痕的好手段,明里暗里趕我自行放手,當(dāng)真不怕我破罐子破摔向堂兄討要他。 我隨了一杯,又幫他滿上:“昨夜,堂兄看起來很高興。我從未見過他那個樣子?!?/br> 他一怔,嘴角扯了扯,笑意有些牽強(qiáng):“世子年幼時過得不安穩(wěn),所以習(xí)慣以冷漠示人?!?/br> “嗯?!蔽仪昧饲米溃疽馑^續(xù)。 “他……”景初垂著眼,讓我看不清神色,“一直被花月郡的事壓著,忙里偷閑出游一趟,難得放松?!?/br> 將話題扯了回去,我舉起杯:“堂兄很少講他小時候的事?!?/br> “那時南邊余燼尚未熄滅,世子是明晃晃的靶子,是牽制王爺?shù)淖罴堰x擇,”他聽懂了我的意思,卻對我的另一個暗示視而不見,自顧自講道,“刺殺或是下毒,即使百般防備總有疏……” 我將酒送到了他唇邊。 他無奈,就著我的手張開雙唇。我特意抖了抖手腕,讓部分酒液從他嘴角滑落,沾濕前襟。他被嗆到了,捂住嘴咳了半天,再抬頭時眼角已隱隱泛紅:“……你聽不聽?” 聽。邊聽邊灌他。 他說即使有他和其他侍衛(wèi)明里暗里保護(hù),堂兄仍然免不了災(zāi)禍,幸得天意眷顧才多次化險為夷。 我記得他身上的疤,肋下有,腰上有,肩背上也有。陳舊的疤痕早已淡去,此時舊事重提,我才意識到它們本該有多觸目驚心。 說完這段話他頓了頓,見我沒有反應(yīng),便緘了口。 我將盈滿酒液的瓷杯向他推了推,這次不用我催,他已自覺地端起杯來仰頭飲盡:“殿下就這么急著將我灌醉嗎?” “醉了,才好說真話。”他喝一杯,我跟一杯。唯一的區(qū)別是,他整張面頰泛起薄粉,而我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 他笑了笑:“我說的都是實話?!?/br> 可他沒說我想聽的,他仍然有所隱瞞。只要他尚且清醒,有些問題我永遠(yuǎn)得不到答案。 “是你,還是他?”我問。 他的目光凝滯了一瞬,淺淡的瞳孔空洞茫然。他細(xì)細(xì)想了想才明白我的意思,答道:“皇宮重地戒備森嚴(yán),殿下說笑了?!?/br> “是么……”可惜了。方才有那么一瞬,我真心希望一直是他,那我便可心安理得拋下世事倫常,讓他把這些年欠我的夜晚都補(bǔ)上。 不過,不是他也無妨。 他這個替身做得可謂盡職盡責(zé),幼時為主人替命,現(xiàn)在為主人賣命,那么幫主人的愛慕者紓解一下無處訴說的情思,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褚公子,”他舉起杯來面向我,手臂微微搖晃,眼見著神志昏乎,“先前多有得罪,今天過后,您總可以放過我了吧?!?/br> 他不剩幾分清明可言,卻拿最后一絲搖搖欲墜的理智向我告別。 我挑眉:你覺得呢? 他微瞇著雙眼辨認(rèn)我的神色,笑容淡了眉頭卻舒展開了,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我昨夜該答應(yīng)小書的?!?/br> 這稱呼太親昵了,我心里生出一絲微妙的不悅。 他撐住桌面晃悠悠起身,沒走幾步一個趔趄,我眼疾手快將人撈進(jìn)懷里抱了起來??吹贸鏊钦孀砹?,眨了眨迷迷瞪瞪的眼,并沒有反駁我的行為,直到被我按進(jìn)柔軟的被褥里,才扭頭望了眼窗外大亮的天色。 “先休息?!蔽覍㈤T窗合上鎖緊,點(diǎn)起熏香解開簾賬,屋內(nèi)頓時暗了下來。 他眼皮顫了顫,再撐不住陷入了沉眠。 我在他杯底加了少許迷藥,想來時辰剛好。人已放倒,享用之事不必急于一時,正如佳釀,需得一定時間的沉淀才會更加醇香。 在此之前,要先保證他不會一氣之下把我掀了。 衣衫除凈,墊了絨的手銬將雙手束在頭頂由鎖鏈牽住,以及……我翻出小巧的白玉匣子,拈起幾顆深色的藥丸。 他睡得毫無防備,雙腿虛虛敞開了,露出蟄伏其間的干凈性器與其下半遮半掩的小巧花xue。他身下那根東西生得和他人相似,安靜端正,色澤只比皮膚稍深。我握在手里搓揉了片刻,便先將它扶去了一邊,現(xiàn)在還不是玩它的時候。 手指下移,將兩片合攏的嫩rou輕輕撐開,我的動作微微停滯。 那口蒸著粉嫩色澤的花xue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濕了,粘稠銀絲堆積在那里,隨著花唇綻開牽連著向下滑落。我仔細(xì)想著方才的對話可有什么曖昧言語,無果。 看來他這幾日都沒吃藥,不僅如此,明知我找他是為了世俗心思,還是濕著花xue將自己洗凈送來了,明擺著任君采擷。 想到這里,我的眸色暗了暗,將剝開蠟衣的藥丸抵住瑟縮xue口,向內(nèi)推去。藥丸小巧不過一指粗細(xì),任內(nèi)壁如何蠕動都抵抗不了它的入侵。柔嫩花徑夾著我的手指不住吮縮,又濕又軟,我定了定神好容易才忍住不在里面摳弄起來,找來一根玉勢將藥丸推進(jìn)了最深處牢牢堵住。 他無意識擺動著腰肢低吟出聲,雙腿磨蹭著向內(nèi)并攏,被我欺身擠了只膝蓋進(jìn)去頂開,抵住被藥性蒸騰鼓脹的軟rou刮蹭。此時尚且粉嫩的rou蒂怯生生探了頭,我輕柔地按住它打了打轉(zhuǎn)。不急,都還沒到時候。 先容他休息一下午。 助眠的熏香讓我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索性躺進(jìn)被子里抱著他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