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蹭蹭不進去
在紀澄舟射了一次之后,夙遷的手都磨紅了,也沒見他有再射的跡象,而夙遷自己則是在紀澄舟的幫助下射了三四次,藥性緩解,神志也清醒了不少。 主角受這么持久真的科學嗎…… 夙遷懵逼地望著天花板。 發(fā)泄過一次的紀澄舟,興致絲毫未減,光是手yin很難再讓他滿足。 他的目光落在身下的美人身上,那雪白細窄的腰肢留著他的手印,半軟的粉色性器耷拉在合攏的腿間。 夙遷淚眼朦朧地將手往后抽,輕聲埋怨,“手好痛……你好了沒有……” 他在床上這副梨花帶雨的嬌氣模樣,根本不會讓男人心軟,只會讓人產(chǎn)生更多的凌虐欲,恨不得把他徹底cao壞,成為專屬于自己的小母狗。 君子如紀澄舟,也難免生出幾分惡劣的情緒,撫弄上夙遷下體的性器,壞心眼地問:“你這里怎么沒有毛?是太sao了自己刮掉了方便給別人玩嗎?” “滾蛋……是天生的!”夙遷氣得直接將手抽了回去,掙扎著想要從紀澄舟身下離開,“你才sao……!” 紀澄舟輕而易舉地按住夙遷,“我?guī)土四氵@么多次,你用完就要跑?” 夙遷心虛,確實是他自己不愿去醫(yī)院,又是他自己拉著紀澄舟幫忙,可是手心已經(jīng)被磨得火辣辣的,他委屈地低聲說:“可是我手都疼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不行嗎?” 紀澄舟又氣他任性,又好笑于他的天真,夙遷怎么能天真到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覺得會有男人能懸崖勒馬? “既然不愿意用手,那就用別的辦法?!?/br> 紀澄舟兩手握住夙遷的大腿拉開,握了一手嫩得像豆腐一樣的雪白皮rou,他還沒來得及品味這手感,呼吸便是一窒。 藏在豐盈臀瓣之間的密處顯露在紀澄舟的眼前,小小的菊xue緊緊地閉著,色澤粉嫩如早春的粉櫻,此時正因緊張而微微翕動著。 “寶寶,你這里怎么這么嫩?”紀澄舟眼神定定地望著那兒,伸出手指試探了下,緊得連指尖都進不去。 “誰是你寶寶!輕??!”夙遷小臉漲得通紅,又氣又羞又怕,努力想合上腿,伸著手去遮擋自己的私處。 紀澄舟本不是輕浮的人,別說輕浮了,幾乎所有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他是性冷淡的高嶺之花,但此時他卻像是魔怔了般,一手按著夙遷的腿不讓他合上,一手拉開他的手,繼續(xù)盯著xiaoxue不放。 夙遷因為中了藥本就渾身發(fā)軟,常年宅家的一身軟rou也和紀澄舟精練的肌rou沒法比,被壓制得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帶著哭腔拒絕紀澄舟手指的探入。 “不行的不行的……唔、好痛……” 連手指的探入都如此艱澀,紀澄舟意識到這是夙遷的第一次。 多年來的優(yōu)秀教養(yǎng)讓他停住了手,他深呼吸了幾次,勉強壓下了幾分沖動。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真正見面,其實初見之時就已經(jīng)心動,只是因為夙遷任性嬌蠻的性格和前科而有些抗拒,但陰差陽錯有了如此親密的接觸,紀澄舟不能否認自己的淪陷。 見色起意也好,被性欲支配也罷,第一眼時的悸動和此時的沖動都不作假,這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他也試圖抵抗過,但很明顯失敗了。 他不是懦弱逃避不敢直視自己內(nèi)心的人,既然無法抵抗,那就欣然接受。 紀澄舟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和夙遷發(fā)展下去,那他們之間的初夜就不能在今天這樣的境地下隨便地發(fā)生。 他強忍著插入的沖動,耐心哄到:“我不插進去,今天幫了你這么多次,你總不能讓我一直這么硬著,是不是?” 夙遷哭得微紅的眼睛看著他,帶著小小的鼻音,像個無力反抗的小兔子般小心翼翼地問:“那怎么辦?……我再用手幫你吧好不好?” 性子這么惡劣的小家伙,怎么到了床上就這么乖這么可愛。 紀澄舟閉了閉眼,強壓下直接弄壞他的沖動,清冷的聲線變得不穩(wěn)又低啞:“寶寶不是手疼了嗎?讓我蹭蹭就行,我不進去?!?/br> “……變態(tài),我才不是你的寶寶?!眲偭R完沒兩秒,夙遷就感覺到對方貼著自己腿根的火熱性器更燙更硬了幾分,他不明白紀澄舟怎么突然變成這副輕浮的樣子,嚇得噤了聲。 總覺得要是再罵兩句,就真的要被強cao了。 “真要說變態(tài)的話,”紀澄舟低聲笑了笑,“是誰非不愿意去醫(yī)院,是誰拉著我?guī)兔Γ钦l的小jiba射了三四次?寶寶,你說誰是真的變態(tài)?” 夙遷羞恥又心虛,遲疑了好半天,才將信將疑地望向紀澄舟,“真的不進去?” “真的?!?/br> “那好吧,”夙遷英勇就義般閉著眼側過頭,“你快點……” 真好騙。 紀澄舟在心底嘆息,隨便換個忍耐力稍微低點的,這么好騙的小笨比,肯定就要被cao開了。 可惜他要的不是露水情緣一夜情,他想要更多,所以此時不得不先忍耐一下,先淺嘗一下解解渴。 紀澄舟松開握著夙遷大腿的手,夙遷趕忙合上了腿。 將他輕抱著翻了個身,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后頸,然后紀澄舟將又粗又熱的性器輕輕插入雪白的臀瓣之間,貼著又軟又嫩的xiaoxue往前頂。 “唔嗯!……輕、輕點!”夙遷被撞得一抖,只覺得腿間像是夾了根guntang的鐵棒,蘑菇一樣的guitou頂弄間一下下撞到他的囊袋,夙遷的性器也被頂?shù)糜钟擦似饋?,只是今天已?jīng)射了好多次,有種無法發(fā)泄的酸脹。 他哭咽地呻吟求饒,卻得到了反效果,紀澄舟愈發(fā)興奮了,一下又一下地向前頂弄,將xue口磨得火辣辣地發(fā)燙。 紀澄舟粗喘著氣,兩手握著夙遷的細腰,他只覺得這柔軟的嫩rou甜美得驚人,還未真正插入就令人瘋狂,那真正插入會有多么驚人的快感? 可惜今天還不可以…… 紀澄舟壓抑得眼睛發(fā)紅,頂撞的力道愈發(fā)大了,夙遷一開始還有力氣求饒,等到后頭,已經(jīng)被撞得說不出話來,只余下小貓兒一般的呻吟哭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