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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主約稿展示欄在線閱讀 - 澤法X波魯薩利諾:師生SP抱哄插玩具補(bǔ)作業(yè)半裸俯臥撐懲罰爆cao

澤法X波魯薩利諾:師生SP抱哄插玩具補(bǔ)作業(yè)半裸俯臥撐懲罰爆cao

    “薩卡斯基,作業(yè)借我一下?!辈斔_利諾在床上趴著,見薩卡斯基這位好學(xué)生回到宿舍,他的腦海里立馬想起了作業(yè)這回事。

    沒辦法,薩卡斯基在船上是出了名的別人家孩子,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令人頭疼的作業(yè),偏偏薩卡斯基的作業(yè)完成的最好,總是受到澤法老師的夸獎。

    “你又來。”薩卡斯基滿臉不贊同。

    波魯薩利諾見正襟危坐的薩卡斯基毫無動作,直接下床跑到他的書桌前翻找。

    薩卡斯基輕輕皺眉,可最終還是默許了他的發(fā)小這一行為。

    “澤法老師上次都說你了,他又不是看不出來?!?/br>
    “哎呀,我改幾個字就好了?!辈斔_利諾擺擺手不以為意:“反正澤法老師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說什么。”

    “你就是仗著澤法老師喜歡你,所以一直這樣不上進(jìn)。”

    “我明明很上進(jìn)?。俊辈斔_利諾心底卻咀嚼著喜歡這兩個字。

    澤法老師喜歡他嗎?

    澤法老師對薩卡斯基也很喜愛,但卻是看到優(yōu)秀學(xué)生那樣的滿足與自豪。

    誰能有薩卡斯基這樣的學(xué)生肯定都是喜歡的吧,聽話,安分守己,將老師布下的任務(wù)完美達(dá)成,幾乎沒有缺點。

    那么自己呢?

    波魯薩利諾第一次開始思考這件事情。

    雖然人人都說他有天賦,可是他并不喜歡這樣的標(biāo)簽。

    在以前波魯薩利諾更年輕的時候,他才剛剛在海上這片領(lǐng)域展開拳腳被大家熟知,可是無論他多么努力,大家好像總會將他努力的結(jié)果全部歸結(jié)于天賦異稟,好像他隨便揮揮手,就能取得成功。

    無論看起來多么輕易,背后也付出了一定的心血,努力的價值被忽視,天賦的作用被無限夸大,久而久之,波魯薩利諾也不再那么拼命,反正他隨便努力一下,就能取得比眾人還要好的成績。

    就像是跟看不見的敵人較勁似的,他每天輕松快活,難道不好嗎?

    即使這樣,嚴(yán)厲的澤法老師懲罰其他人的時候,對波魯薩利諾卻都是輕拿輕放,就連薩卡斯基也發(fā)現(xiàn)了澤法老師對波魯薩利諾的偏愛。

    波魯薩利諾也不知道為什么。

    澤法老師喜歡自己什么呢?

    他既不是一個好學(xué)生,充其量只能算是勉強(qiáng)夠格的海軍學(xué)員。

    波魯薩利諾有意無意的,總是在一步一步試探澤法老師的底線,他心底或許也想知道澤法老師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這算不算得上引起澤法老師的注意?沒有人知道。

    “波爾,下回也請你自己努力一下好嗎?”薩卡斯基雖然每次都這么說,可最后還是會容忍波魯薩利諾的行徑。

    “嗯嗯?!辈斔_利諾潦草地抄完滿口答應(yīng)。

    “明天的實戰(zhàn)訓(xùn)練你準(zhǔn)備得怎么樣?”

    “我的話······”波魯薩利諾遲疑地回答,因為他根本沒有準(zhǔn)備。

    “澤法老師明天會親自給我們評分,其他人肯定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彼_卡斯基說完,自顧自地跑去做最后的訓(xùn)練。

    波魯薩利諾對其他人的印象還停留在剛上船時,那時候他將所有人都給打趴下,換來了澤法老師的贊賞。

    就算他不準(zhǔn)備,也一定可以好好表現(xiàn)的,波魯薩利諾隨手將作業(yè)合起,然后趴在床上望著窗外的天空發(fā)呆。

    如果可以的話,其實他更想······

    ·

    澤法老師站在甲板最高處,望著底下的學(xué)員不發(fā)一言。

    今天的實戰(zhàn)訓(xùn)練早已籌備許久,他的目光一一掃過學(xué)員們嚴(yán)肅的臉龐,看了一眼薩卡斯基,最后目光停留在波魯薩利諾的臉上。

    他總是忍不住多看一眼,心底知道他或許是因為早年的悲慘經(jīng)歷,而找了一個情感寄托。

    至于為什么是波魯薩利諾這個孩子,澤法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薩卡斯基雖然很好,做什么都不出錯,但他身上還是少了些什么。

    面對這個瘦高英俊的新軍,名字叫做波魯薩利諾的這個孩子,澤法總是想看到他更多的成長,他在追逐自己的目標(biāo)時,眼底迸發(fā)的熱情讓他想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在他身上,澤法覺得自己可以相信這個孩子是擁有無限可能的那種人。

    也許在未來,波魯薩利諾能夠比他站的還要高,會取得比他還要輝煌的成就,并且不會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

    澤法一廂情愿將自己沒有得到的東西加筑在波魯薩利諾身上,并且期待波魯薩利諾能夠早日實現(xiàn)。

    澤法承認(rèn)自己是偏心的,因為期待和偏愛,而產(chǎn)生了過多的顧慮。

    可他也擔(dān)心自己太過嚴(yán)格而打消了波魯薩利諾的積極性,但是太過放任讓他止步于前也不好。

    他對于波魯薩利諾的耐心比他想象的還要多。

    雖然可以狠下心對其他人施以更嚴(yán)格的方式,可是唯獨對波魯薩利諾,他完全沒有辦法做到一視同仁。

    澤法知道自己或許是有些不正常,可是在他灰暗的生活里,總是要有一些寄托和期待的,他只有在波魯薩利諾身上看到了一些希望和色彩。

    “既然你們都準(zhǔn)備好了,那就開始實戰(zhàn)訓(xùn)練吧?!睗煞ㄑ畚驳挠喙獠粍勇暽刈冯S著波魯薩利諾的身影。

    澤法一聲令下,各個學(xué)員按照順序來到甲板中央規(guī)劃好的場地準(zhǔn)備對戰(zhàn)。

    和點到即止的對戰(zhàn)不同,海軍訓(xùn)練中的實戰(zhàn)訓(xùn)練是要打到不能動彈為止,以至于到最后不得不讓隨行軍醫(yī)前來處理。

    薩卡斯基率先上場,他這些天已經(jīng)摸清了各個學(xué)員的習(xí)慣和特點,因此對戰(zhàn)時顯得游刃有余。

    周圍的各個學(xué)員也都躍躍欲試,火熱的氣氛將甲板上的所有人給點燃,連咸濕的海風(fēng)和灼目的日光也為這實戰(zhàn)訓(xùn)練增添了幾分朝氣。

    波魯薩利諾看著昔日的伙伴對比之前都有了些許變化和進(jìn)步,而自己卻仍舊停留在過去的階段原地踏步,昨天自己還以為不會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面對這樣的場面波魯薩利諾突兀地感覺到有些壓力。

    薩卡斯基無論是防守還是進(jìn)攻,還有對時機(jī)的把握,這表現(xiàn)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可圈可全,澤法老師自然滿意,但是現(xiàn)在輪到了波魯薩利諾上場。

    波魯薩利諾硬著頭皮迎著澤法老師的目光來到場地。

    澤法眼底劃過一絲期待。

    波魯薩利諾對面的學(xué)員是同為新兵時期的手下敗將。

    當(dāng)初就是對方挑釁的波魯薩利諾,導(dǎo)致波魯薩利諾雖非本意卻還是與全體新軍打了一架,結(jié)局自然是波魯薩利諾贏了,可也樹立了許多仇敵,好在波魯薩利諾并不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大家平時一起訓(xùn)練笑一笑就過去了,只剩零星幾個嫉妒波魯薩利諾天賦的學(xué)員。

    很不巧,對面的那個就是。

    對方眼里滿是不壞好意,顯然早有準(zhǔn)備。

    當(dāng)著澤法老師和薩卡斯基還有許多學(xué)員的面,波魯薩利諾也不想給人看扁,當(dāng)即便沖了上去。

    可是對方不緊不慢像是預(yù)判了波魯薩利諾的節(jié)奏與行動,每每在波魯薩利諾快要攻擊到的時候,以最小的力度躲避再伺機(jī)反擊回去。

    不多時,波魯薩利諾裸露在外的肌膚滿是紅痕。

    澤法皺眉看著兩人的對戰(zhàn),不知道在想什么。

    波魯薩利諾也意識到對面那人相比之前,絕對是苦練許久,自己完全不知道對方是個什么路數(shù),但是對方很了解自己。

    怎么辦?

    波魯薩利諾瞧了瞧澤法老師,咬牙再次沖了上去,兩人相撞在一起。

    對方鉗制住波魯薩利諾的脖頸,波魯薩利諾利用這個角度往下一仰逃脫,接著肘擊對方的肋骨。

    波魯薩利諾原以為會奏效,可是對方完全有所準(zhǔn)備,躲過這次攻擊轉(zhuǎn)而攻向波魯薩利諾的腿部。

    波魯薩利諾一個不穩(wěn),直接跌倒在地。

    他的臉砸在地上,鈍痛襲來,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波魯薩利諾爬起來想再次向?qū)Ψ經(jīng)_去,卻沒有看到對方的小動作,只要波魯薩利諾一沖過去,對方的手腕和胳膊肘就會砸到波魯薩利諾的胸膛。

    這時澤法老師直接躍向中央場地將兩人分開:“夠了!”

    澤法老師低吼一聲,然后沉默地提起波魯薩利諾的后頸將他拉起。

    對方也有些不知所措。

    剩下的學(xué)員紛紛看了過來。

    在澤法老師的看顧下,實戰(zhàn)訓(xùn)練比原來的要容易許多,他不是喜歡看著大家癱倒在地的那種教官,他會在看出某一方完全沒有優(yōu)勢的時候,將對戰(zhàn)雙方拉開以節(jié)省時間。

    只是大家沒有想到,今天第一次被拉開的竟然是波魯薩利諾。

    在大家心中,他應(yīng)該是站到最后的那一個。

    從澤法老師剛才的那一聲低吼中,還有緊皺的眉頭與不耐的表情中,大家敏銳地感覺到,他們平時嚴(yán)厲歸嚴(yán)厲,但是待人十分溫和的澤法老師,他是真的生氣了。

    澤法老師叫來另一個教官看顧場地,自己將波魯薩利諾帶走。

    剩下的學(xué)員面面相覷,是因為波魯薩利諾嗎?他做了什么讓澤法老師這么生氣?他們也從未見過澤法老師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

    只有薩卡斯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

    波魯薩莉亞當(dāng)著眾人的面被澤法帶走,心里多多少少是不好受的,但是他現(xiàn)在更需要好好面對澤法的懲罰。

    他一定是讓澤法老師失望了,波魯薩利諾還是第一次見到澤法老師露出復(fù)雜的表情,他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他總是犯錯,可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小錯誤,也從未讓澤法老師這么生氣。

    波魯薩利諾不是第一次來到澤法的辦公室,可他頭一次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緊張忐忑地等待家長與老師的懲罰。

    澤法站在辦公桌前,看著波魯薩利諾面無表情。

    “你對于剛才的實戰(zhàn)訓(xùn)練有什么好說的嗎?”

    “我······”波魯薩利諾有些心慌。

    “被以前的手下敗將打倒,很開心嗎?”

    波魯薩利諾一陣難堪,臉上有些燙。

    沒錯,他自持天賦,不僅沒有將這個標(biāo)簽從自己身上撕下,反倒以此為榮讓自己沉溺在虛幻的輕松中,但船上的哪個人是輕松的呢?

    “我真想······”澤法的手掌朝波魯薩利諾揮去。

    波魯薩利諾下意識手臂交叉護(hù)住自己的臉部往后退去。

    但是澤法的手只是重重地按在了波魯薩利諾的肩上。

    “以為我會打你嗎?”澤法:“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老師?”

    “不是······”

    “但你確實該打?!睗煞ò粗斔_利諾的肩膀,把他帶到沙發(fā)邊。

    “我原以為你會做到“最好”,但是你連“足夠好”都沒有做到。”澤法眉頭皺起:“你真的很讓我失望。”

    “就連作業(yè)都抄薩卡斯基的,我之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為你會改進(jìn),結(jié)果呢?連這么重要的實戰(zhàn)訓(xùn)練都不好好準(zhǔn)備?!?/br>
    波魯薩利諾臉上滿是羞愧。

    雖然他知道澤法老師對自己不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態(tài)度是看在眼里的,但是當(dāng)面被他點出來,還是令人感到難堪。

    澤法坐在沙發(fā)上對波魯薩利諾說道:“趴下?!?/br>
    “什么?”

    “趴在這里?!?/br>
    澤法將波魯薩利諾的腹部按到自己的腿上,讓他的屁股對著自己。

    然后猝不及防用掌心重重地拍在了波魯薩利諾的臀畔。

    “唔!”波魯薩利諾沒忍住叫出聲來。

    他沒想到澤法老師會真的打他,而且還是打在這個部位。

    這和教訓(xùn)小孩子有什么區(qū)別?

    波魯薩利諾漲紅了臉,不知道是因為被澤法老師批評,又或是被澤法老師以這種方式打了他。

    澤法老師的手掌寬厚溫?zé)?,剛才那一下雖然沒有準(zhǔn)備,他只記得自己的臀部隱約有些刺激的痛感,然后很快散去,只留淡淡的余韻。

    那是澤法老師在他身上所留下的感覺。

    澤法打那一下確實是有些沖動,但是他竟然覺得這樣的舉動正合他意。

    要是他的兒子活了下來,也應(yīng)該有波魯薩利諾這么大了吧?

    也許他潛意識中對波魯薩利諾是有一種類似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這樣的教訓(xùn)不會傷害到波魯薩利諾,又能讓他有所長進(jìn),至少澤法是這么覺得的。

    “剛才你要是沖過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這也是為什么澤法會將兩人分開的原因。

    “報告澤法老師,波魯不知道?!辈斔_利諾的臉朝著沙發(fā)趴著,悶悶的聲音從底下傳來。

    他不敢在澤法老師懷里輕舉妄動,也不知道剛才澤法為什么這么做。

    “對方早就對你了如指掌,你的每一步行動,你的攻擊方式和風(fēng)格,對方早就琢磨透了,你呢?你平時也不觀察其他學(xué)員,訓(xùn)練不好好做,作業(yè)也不好好完成,你想以這樣的姿態(tài)取得勝利?簡直是妄想。”

    “我······”波魯薩利諾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辯解的余地,的確如澤法老師所說,他一直以來不認(rèn)真的態(tài)度,造就了今天的后果。

    “以后知道該怎么做了嗎?”澤法說著,又將自己的右手拍向波魯薩利諾的臀部。

    波魯薩利諾將手臂抵在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波魯薩利諾的脊背猛地一僵。

    這十幾年來,從未有人對他做過這種事。

    澤法老師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對自己做這樣的事呢?

    臀部敏感的肌rou只感受到最初的鈍痛,接著酥麻的余韻逐漸從臀部蔓延開來。

    這樣的感覺讓波魯薩利諾覺得十分羞恥,對于驕傲自負(fù)又敏感任性的他來說,澤法老師這樣的懲罰讓他心底滿是難受。

    也許有一點懊悔,因為在船上學(xué)習(xí)和訓(xùn)練的生活中他沒有認(rèn)真對待,也許有一點羞憤,因為澤法老師像是教訓(xùn)小孩子一般地責(zé)罰他。

    看不見澤法老師,波魯薩利諾無法得知澤法老師面對自己的屁股是怎樣的表情,他也無從得知澤法老師的下一次拍打是何時到來。

    他只能時刻緊繃著身體,等待澤法老師下一次對他屁股的責(zé)打。

    澤法看著波魯薩利諾的臀部,他所穿著的訓(xùn)練服緊貼著肌膚,柔順的布料將波魯薩利諾渾圓飽滿的臀部曲線給勾勒了出來。

    按體型來說,波魯薩利諾比要瘦弱一些,但是薄薄的肌rou很有力量,而他也只比澤法矮上一個頭。

    要是沒記錯的話,剛才在辦公桌前的時候波魯薩利諾才稍稍碰到了澤法的下巴,波魯薩利諾要仰著頭才能看全澤法的臉。

    澤法沒想到看起來瘦瘦高高的波魯薩利諾,他的屁股竟然這么渾圓飽滿,拍打上去的時候很有彈性,要是自己的手掌覆在上面用力一捏,一定會將他的屁股捏至變形。

    與此同時,澤法的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更加猛烈地責(zé)罰波魯薩利諾的屁股。

    不聽話的孩子就要被打屁股。

    澤法以更大的力度將掌心往波魯薩利諾的臀部拍去。

    他的手掌和波魯薩利諾的臀部相接觸的時候,發(fā)出了清脆的“啪”地一聲。

    “唔——!”波魯薩利諾張嘴輕咬著自己的手腕,卻還是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這一下的鈍痛實在讓他有些無法忍受,波魯薩利諾覺得自己的屁股一定是紅了。

    痛楚帶著酥麻的感覺順著他的尾椎游走,他的確是做錯了,也該受到懲罰,但是他趴在澤法老師的懷里被打屁股,還被打得這么用力,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覺得有些委屈。

    他的屁股無比親密地感受到了澤法老師哪手掌的力度,甚至感覺屁股都被扭到了另一邊。

    這一下跟打在他的身上其他部位或是臉上沒有區(qū)別。

    波魯薩利諾的臉色更紅,或許屁股上的紅痕會更深吧,連帶著波魯薩利諾的眼圈也忍不住泛紅。

    他這是怎么了?他從來不會難受到這種地步,以至于有什么異樣的情緒要從眼睛里涌出來。

    波魯薩利諾也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奇怪,他的呼吸漸漸加速,身體隱秘的部位也隨著胸膛起伏。

    他和澤法老師距離十分之近,老師所在的辦公室和老師的氣息讓他的思考變得遲鈍,他甚至覺得屁股上的痛楚并不難以忍受。

    這樣算得上是懲罰嗎?不如說是某一種情趣更為合適。

    疼痛會讓人的身體分泌腎上腺素,心跳也隨之加速,這一切都讓波魯薩利諾感到興奮。

    來自于澤法老師的刺激,讓他的身體產(chǎn)生了奇妙的反應(yīng)。

    他,可恥地因為這種痛楚的愉悅感而感到一絲性奮。

    澤法老師原本只是想小小地懲罰一下,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波魯薩利諾那緊貼自己大腿的襠部竟然開始有了動靜。

    他設(shè)想過許多種波魯薩利諾的反應(yīng),也許他會羞憤地起身逃離,也許會大聲與自己爭辯頂撞,也許會默默忍受不把這些懲罰放在眼里。

    但他唯獨沒想過波魯薩利諾的身體會升起這種反應(yīng)。

    澤法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

    波魯薩利諾遲疑地回頭:“老師······”

    這一聲喊將澤法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有種隱秘的情感支撐著他將錯就錯下去。

    澤法忽然想看看波魯薩利諾的屁股被自己打成了什么模樣?

    他一把拉下波魯薩利諾的訓(xùn)練褲,將他渾圓飽滿的臀部暴露在自己面前。

    波魯薩利諾屁股一涼,他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澤法老師的手掌再次用力覆上。

    辦公室里出現(xiàn)了更加清脆的聲響,這次毫無阻礙,兩人的肌膚狠狠觸碰在一起,澤法老師的掌心也不停留,只是與波魯薩利諾的臀畔一觸即分。

    波魯薩利諾沒能壓抑自己的聲音,全因為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已經(jīng)變得敏感的臀部肌rou上所殘留的痛楚,那火熱的酥麻鈍痛讓他來不及分辨澤法老師到底用了多少力度。

    接著,澤法老師又從另一個方向反手揮向波魯薩利諾的屁股。

    波魯薩利諾咬著唇,身體一抖,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竟然顫顫巍巍挺立起來。

    這個認(rèn)知讓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一動不動。

    澤法像是發(fā)現(xiàn)了波魯薩利諾的小秘密,一點也不留情地連續(xù)拍打著,一聲比一聲清脆,一下比一下猛烈。

    波魯薩利諾嘴里即使苦苦壓制,也還是沒忍住發(fā)出了聲音,只是分不清是痛苦的呼喊又或是愉悅的悶哼。

    他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著了火,好燙,真的好燙。

    澤法老師的手掌每次揮出都像是帶著一團(tuán)烈火,波魯薩利諾的身體隨著狠狠顫抖,他的下身也抵住了澤法老師的大腿不停顫動,漸漸從頂端伸出黏膩的液體,濡濕了澤法老師的制服。

    波魯薩利諾的身體下意識防備,臀部肌rou無法控制般緊繃,就連隱隱能夠被澤法老師看到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都傳來一陣酥麻的電流,他的下身徹底淪陷在澤法老師的掌心下。

    波魯薩利諾的大腦在保持清醒和無法思考間搖擺,痛苦混著羞憤與愉悅的情緒讓他的眉眼扭曲著,他覺得現(xiàn)在最好停止與澤法老師接觸,在事情還沒有脫離掌控之前。

    “波魯薩利諾,你作為一個戰(zhàn)士,竟然會因為老師責(zé)罰屁股而產(chǎn)生這種······?”澤法沒說完,而是用手撥弄著波魯薩利諾已經(jīng)變得沉甸甸的roubang。

    “老師,我不是······”波魯薩利諾下意識反駁,可是他不是什么呢?

    不是個變態(tài)?還是說不是一個好學(xué)生?

    他說不出口。

    他無地自容。

    澤法看著被自己摧殘的屁股,上面滿是大片深紅的痕跡,就連屁股外沿上都能隱約看出自己的紅色手印。

    這些痕跡訴說著兩人的瘋狂。

    澤法的手停在空中微微顫抖。

    波魯薩利諾以為澤法老師又要打自己的屁股,下意識地在心底做好準(zhǔn)備。

    可是預(yù)料之中的掌擊遲遲未到,波魯薩利諾回頭看去。

    澤法終于是揮下了手掌,只不過這次卻是拍向了波魯薩利諾的roubang后方,也就是會陰部。

    那里幾乎不會被碰觸到,因此十分脆弱敏感,甚至還有連接著roubang下方的神經(jīng)。

    波魯薩利諾當(dāng)即便呼出了聲。

    打屁股不是懲罰嗎?為什么要打那里?

    那里更能感受到澤法老師掌心的溫度和帶來的痛楚,刺激和愉悅瞬間提升,這遠(yuǎn)不是波魯薩利諾所能承受的。

    也許是痛覺麻痹了神經(jīng),波魯薩利諾并沒有發(fā)現(xiàn)澤法老師掌心覆在他的臀畔輕柔地揉捏。

    澤法感受著手掌充盈又富有彈性的屁股,看著它在自己手下隨著自己的動作而微微變化形狀,心里劃過一絲詭異的滿足感。

    這一瞬間他像是完全掌控住了波魯薩利諾,但是還不夠,還需要更多。

    他放過了波魯薩利諾的屁股,而是將目標(biāo)轉(zhuǎn)移,換成了波魯薩利諾正不斷頂弄著自己大腿的roubang。

    像是一只小狗。

    在波魯薩利諾還沉浸在屁股上的余韻時,他的下身陡然受到了澤法老師的痛擊,雖然澤法老師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但還是讓波魯薩利諾覺得害怕。

    可他的roubang卻不爭氣地更加挺立,甚至從頂端分泌出更多的粘稠液體,不斷地沾染在澤法老師的制服上。

    “這是你應(yīng)該對老師做的事嗎?”澤法語氣里似乎隱含著另一種情愫,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波魯薩利諾腦海里一片空白。

    澤法見波魯薩利諾沒有反應(yīng),繼續(xù)將手掌揮舞到波魯薩利諾身上。

    “我曾是如此地對你抱有期待,我究竟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

    澤法有一瞬間的迷茫,從他打波魯薩利諾的屁股開始,好像有什么東西就已經(jīng)開始失控了。

    “波魯薩利諾,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我這么對你,你是什么感覺?”

    說著,澤法伸手抓住了波魯薩莉亞沉甸甸的roubang。

    脆弱的男性象征被掌控在另一個人的手里,心底卻沒有許多不安,波魯薩利諾只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他和澤法老師之間,算什么呢?

    老師會打?qū)W生的屁股,還會抓住他的roubang嗎?

    “我對你一直都······”澤法語氣深沉,未說完的話意猶未盡。

    波魯薩利諾不由得回頭,直直地與澤法老師對視。

    澤法老師眼里滿是迷茫和痛楚,但是柔軟的內(nèi)心情緒卻在波魯薩利諾眼前展開。

    他并不是想要以此羞辱和傷害波魯薩利諾。

    他只是想要好好教導(dǎo),并且期待他的成長。

    當(dāng)寄托在波魯薩利諾身上的感情變了質(zhì),甚至發(fā)現(xiàn)對方對自己也抱有另樣的情愫。

    怎么就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呢?

    炙熱的掌心像是觸及到了波魯薩利諾的的心,將他貧瘠的內(nèi)心給點燃。

    就算他不知道如何界定自己和澤法老師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他并不排斥自己被如此對待。

    澤法老師帶給他的痛以及愉悅,還有超越師生之間的親近與克制,波魯薩利諾從澤法老師的掌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

    為什么他對自己另眼相待,為什么薩卡斯基說澤法老師喜歡自己。

    或許,他在澤法老師眼里真的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所以在實戰(zhàn)訓(xùn)練中,澤法老師為了保護(hù)自己而將兩人分開。

    面對自己的浪費天賦這一行為,成天渾水摸魚地度日,澤法老師雖然克制卻仍然對自己抱有期待。

    他早該從自己進(jìn)入澤法老師辦公室的那一刻明白,澤法老師像一個長者,給予父愛般的期待與深沉關(guān)懷。

    波魯薩利諾一直渴望有個人能夠拋棄他的天賦而對他抱有純粹的期待。

    這個人一直在自己身邊,澤法老師沒有說出口,可是他卻用無聲地行動讓波魯薩利諾感受到了。

    打屁股雖然聽上去很胡鬧,但是它卻以一種無法理喻的形式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我只會打你這么一次,你知道錯了嗎?”澤法的手隨心所欲地落在波魯薩利諾的身上,像是落下一朵朵看不見的花。

    波魯薩利諾完全猜不到澤法老師的手掌會落在他身上的哪個部位。

    像是全身都遍地都布滿了澤法老師的痕跡,澤法老師充斥著波魯薩利諾的身心。

    波魯薩利諾想,他是親近澤法老師的,他愿意為了澤法老師改變自己。

    “說話,波魯薩利諾同學(xué)。”澤法動作不停,只是力度卻小了很多。

    “我錯了澤法老師,我會好好做作業(yè),我會好好訓(xùn)練,我會好好聽話的,你不要······唔······你不要······”

    波魯薩利諾的話語在澤法老師的動作下斷斷續(xù)續(xù),他過往所有的驕傲和自負(fù),所有的隨性和任性,在澤法老師面前潰不成軍。

    “你真的會聽我的話?”

    “我會的,老師,你要波魯做什么,波魯就做什么?!?/br>
    澤法的掌心忽然拍到了波魯薩利諾的roubang上,弄得波魯薩利諾稍顯瘦長的roubang一晃一晃。

    “唔······澤法老師······”波魯薩利諾語氣里帶著些求饒。

    敏感的roubang有些不耐地繼續(xù)漲大挺立,像是和澤法老師作對。

    澤法眼神一暗。

    波魯薩利諾覺得自己快瘋了,他并不排斥澤法老師的觸碰,可是稱不上痛的酥麻快感一陣一陣地翻涌,這讓他幾乎無法思考,他身體劇烈地起伏,他想要······

    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擠占著波魯薩利諾的身體,那些情緒臌脹在他的雙眼然后化為水霧消散,剩下的順著眼眶往下流動,竟然燙得臉頰生疼。

    “澤法老師······”波魯薩利諾的聲音有些顫抖。

    “真的知道錯了?”

    “是······”

    澤法將波魯薩利諾轉(zhuǎn)過身子抱在懷里。

    “下次不要犯這種小錯了知道嗎?”

    “好······”波魯薩利諾驟然被澤法老師以溫和的語氣安慰,當(dāng)下情緒再也壓抑不住,聲音逐漸變得哽咽。

    波魯薩利諾從進(jìn)辦公室開始,積攢的懊悔,委屈,痛楚,愉悅,還有莫名的情緒,全部洶涌地沖出了眼眶。

    他的胸膛也劇烈地起伏,整個人窩在澤法老師的懷里任由情緒激情釋放。

    “好了不要哭了,是老師不對?!睗煞ㄝp輕拍著波魯薩利諾的后背。

    他似乎找回了帶孩子的那種······不,一定是錯覺。

    他沒有波魯薩利諾這么大的孩子。

    可是波魯薩利諾眼圈泛紅的委屈模樣讓他心里也不好受。

    “波魯以后會乖乖的,不要讓澤法老師失望了?!?/br>
    “好······”

    波魯薩利諾只比澤法老師矮上一個頭,體型也瘦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