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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屋藏綠在線閱讀 - 靈堂doi(H)

靈堂doi(H)

    平康十五年六月廿二,山陵崩。

    太子阮廣陵繼位為新帝,不眠不休主持大行皇帝阮瀾青喪儀,大梁百姓莫不稱許新帝仁孝,堪為人子表率。

    *

    頭七之夜,荷風(fēng)送爽。

    年僅十六歲的大長公主阮江綠在停靈的思齊殿里跪了一刻鐘便腰膝酸軟,他身子孱弱,先帝于病榻前已特特交代他不必守靈、亦不必著粗麻制成的喪服斬衰,可他畢竟念著兄長,便每日來勉強(qiáng)支撐一會。

    阮廣陵見他身子打晃,便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往靈柩后的黃花梨木邊座雕兩岸啼猿圖屏風(fēng)處大步而去。

    屏風(fēng)后頭置了張窄榻,是阮廣陵特地為阮江綠備下以便歇息的。

    酷暑時節(jié),阮江綠卻被裹進(jìn)羊絨毯子里,他也不覺熱,只耷拉著眉眼望著半跪在自己身前的阮廣陵,眼眶濕漉漉紅通通的問道:“阿陵,阿兄當(dāng)真走了嗎?”

    他每日都要問一句,因同阮瀾青親厚非常,七日走不出來再正常不過,阮廣陵輕“嗯”了聲,也沒不耐煩,只問道:“靈靈渴不渴,要不要喝點(diǎn)葡萄漿?”

    不喚“姑姑”,更不喚“叔叔”,卻喚阮江綠的乳名“靈靈”。

    阮江綠性子軟,加之他雖輩分大,卻是比長兄小了整整十九歲,而阮瀾青十六歲時已收養(yǎng)了阮廣陵……他出生時,侄子已能識文斷字了。

    想起葡萄漿甜津津的味道,阮江綠按捺不住饞蟲,點(diǎn)點(diǎn)頭。

    這七日,阮廣陵總給他喝葡萄漿,每每喝完他總能忘卻憂愁,仿佛又回到往昔,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有長兄為他遮風(fēng)擋雨的時候。

    一盞紫紅澄澈的葡萄漿下肚,阮江綠又覺身子輕飄飄的——正如前六日一般。

    他雙頰漸漸暈開酡紅,眼波漾起朦朧迷離的霧靄。

    分明是一杯即醉,可他從未接觸過酒水,便分毫不曾察覺——是阮廣陵蓄意灌醉他,整整七日。

    酒意令阮江綠軀體漸漸暖熱,羊絨毯被男人打開,素白的輕紗襦裙掩著一副乳羔似的身子,此刻因酒醉之故有些泛粉。

    阮江綠倚著屏風(fēng),一屏之隔便是尸骨未寒的阮瀾青,而他在這一側(cè),被大自己三歲的侄兒剝?nèi)チ巳股琅c褻褲。

    僅剩的一件荼白色花羅兜衣包裹著并無起伏的前胸,上頭繡著同色小茉莉,阮廣陵的指尖觸上去,阮江綠便輕哼了聲。

    *

    阮江綠的母親當(dāng)年懷他時,巫祝卜卦,言腹中若為男胎,則大梁國祚不穩(wěn),遂只得殫精竭慮隱瞞實(shí)情,讓他從小公主,到長公主,再到如今的大長公主。

    阮江綠曉得自己并非小娘子,也曉得這是絕不能外傳的秘辛,這么多年來,知曉其中原委的唯有他父母、兄長,還有阮廣陵,連從小伺候他的常嬤嬤也是不知的。

    他習(xí)慣了穿兜衣、穿長裙、穿繡鞋,但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覺得這些比皇子服飾賞心悅目許多。

    阮廣陵深以為然。

    譬如此刻,阮廣陵并不急于將手伸到他后頸去解開兜衣系帶,而是游至下擺,掌心輕車熟路地鉆了進(jìn)去,攏住了阮江綠柔軟的胸脯,以及中心一點(diǎn)淺粉色的奶尖。

    他掌心生有挽弓握劍生出的硬繭,阮江綠胸口何其嬌嫩,幾乎登時便嗚咽起來,可兜衣貼身,容納阮廣陵的大掌已是極度勉強(qiáng),阮江綠躲都無處躲。

    阮江綠醉糊涂了,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只覺胸口又癢又麻,還有人故意用繭磨他的乳尖,他不禁難受得打顫,嗓子要哭不哭地哼唧著。

    阮江綠有個習(xí)慣,或者說是阮瀾青有意讓他養(yǎng)成的習(xí)慣,便是一受委屈便找哥哥。

    目下有人欺負(fù)他,他便下意識地軟著嗓子喚:“哥……哥嗚……”

    阮廣陵聞此更變本加厲,在極度狹窄的空間內(nèi)蹂躪他嬌嫩的乳珠,阮江綠嗚嗚地哭,恍惚間察覺有人褪盡衣物上得榻來,因這榻實(shí)在有限,他便被對方抱到了膝上,面對面跨坐著。

    他腦中一片混沌,一時覺得這姿勢異常熟悉,可又不記得何時做過,一時又不明白為何宮中有那樣多寬大的床榻,二人卻非要擠在這一張小小的榻上。

    阮廣陵終于將手從他的小兜衣里抽出,卻隨即低頭準(zhǔn)確無誤地咬住了他的乳尖——隔著兜衣。

    阮江綠承受不住又使不上力氣,軟綿綿地掙扎起來,搖頭道:“不……不要嗚……”

    阮廣陵眸色深濃,低聲問道:“靈靈難受,是不是?”

    阮江綠直覺點(diǎn)頭,阮廣陵便牽著他的手置于他頸后的系帶打結(jié)處,道:“那靈靈解開,解開便不難受了?!?/br>
    阮江綠懵懵地去拽,可他醉得厲害,原本簡單的結(jié)怎么都扯不開,反倒越來越緊,他急得直哭:“解……嗚解不開……”

    阮廣陵故作好心道:“可要我?guī)湍悖俊?/br>
    阮江綠自然上套:“要……”

    “要什么?”

    “解開……解開嗚……”

    阮廣陵不依不饒,又好似教稚童學(xué)語一般循循善誘:“解開什么?”

    “小衣……小衣的帶子……”

    因而阮廣陵終于將手搭上去,稍稍一抽便將那結(jié)分離開,又將脊后的系帶也一樣分開。

    兜衣落下,二人裸裎相對,阮江綠察覺對面人灼熱的視線燙在他每一寸發(fā)膚上,有些無措地動了動身子。

    可下一瞬,阮廣陵便伸手扣住他后腰,一面摩挲他兩枚弧度曼妙的腰窩,一面將指尖探入他后xue,同時再度俯身,叼住他乳尖恣意啃吮。

    阮江綠小幅度地掙扎起來,可甬道卻漸漸淌出動情的清液,他無意識地抱住阮廣陵的頭,將乳尖更深地送入對方口中。

    阮廣陵還在熱孝期間,此地更是阮瀾青的靈堂,可他不早不晚,更不去別處,偏偏要在這當(dāng)口,在棺槨咫尺之遙處玷污阮江綠。

    該死的人終于死了……靈靈,靈靈是他一個人的了……

    他捻弄阮江綠的另一側(cè)奶尖尖,指上刻意放輕了力度,與濕濡火熱的唇舌含吮不可媲美,阮江綠兩側(cè)感官失衡,茫然地呻吟道:“嗚……用力一點(diǎn)嗯……”

    阮廣陵指腹驟然一個用力,阮江綠猛地掉下淚來,被搓揉得險些高潮。

    阮廣陵虎口鉗住挺立卻怯弱的小乳珠,轉(zhuǎn)著圈揉弄阮江綠雪色的前胸,在阮江綠條件反射又要喊哥哥時狠狠吻了上去。

    他吞噬著阮江綠唇舌間殘余的果香與酒香,粗喘著不容拒絕道:“靈靈乖……往后再不許叫哥哥……”

    阮江綠被吻得難以發(fā)聲,呼吸不暢令他愈發(fā)暈眩。

    不能叫哥哥……那要叫什么呢……

    阮廣陵似是猜出他所思所想,插在他后xue內(nèi)溫和擴(kuò)張的指節(jié)遽然一個深刺,往內(nèi)壁最敏感之處直磨過去。

    阮江綠不可抑制地顫抖著抵達(dá)極致,xue內(nèi)噴涌的水液打濕了男人的手指,一面痙攣一面裹吸得更緊。

    他聽見對方近似于命令道:“往后……只許叫阿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