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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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乏累尚未緩解,一大早又被肆意凌辱。淼川哭著哭著又被cao暈了過去。澤之射出來之后,也就沒再繼續(xù)了,cao一個不會動的,多無趣??粗荡ㄔ谒硐驴?、在他身下呻吟,才會讓他越來越興奮。 淼川抽出自己的roubang,sao洞內(nèi)的yin液混合著jingye便流了出來,xue口被撐大了,一時無法合攏,羞怯地張著艷紅的小口,讓混合物肆意流出。 澤之盯著眼前的美景,感覺自己又硬了,他用手指將流出的jingye塞了回去,然后隨手拿了塊枕巾,揉成了一團,塞進了淼川的sao洞中,堵住想要了流出來的jingye。 昨晚這些后,澤之滿意地笑了笑,拿起衣服穿戴整齊,便出去了。 今天需要去人間布雨,以往都是淼川來,但是澤之不能讓淼川出來。一旦恢復(fù)了法力和自由,淼川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自己。所以不如限制住他,讓他為自己所有。 澤之來到淼川的臥房,床上因為沒有整理,還是一片凌亂,澤之在一片亂糟糟中翻找著,最后從昨晚淼川被扒下的衣物中找到了淼川的法器——司雨扇。 要布雨,必須使用此法器。然后他便將床上一堆東西用法術(shù)收集起,扔進了靈水中清洗。 澤之將自己變成了淼川的模樣出門,恰巧碰到了尋上門來的青支,隔得老遠就開始打招呼。 “淼川!我昨天就去房里拿個東西,怎么一回來你就跑沒影了啊?!?/br> 青支快步跑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澤之假扮的淼川。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 這是當然的,因為澤之與淼川一起生活了兩百多年,早已熟知淼川的性格和舉止習慣,扮演起來自然難辨真假。 “我昨天醉得狠了,就先一步回來休息了。你那酒不錯,下回記得給我?guī)c來啊?!?/br> “沒問題,倒是你,昨天喝了這么多,現(xiàn)在看起來居然狀態(tài)好得狠?!鼻嘀ё旖菐е朴腥魺o的古怪笑意。 澤之并沒有注意到,他只想著早點去布完雨,這樣就可以回來繼續(xù)cao自己的師尊了。一想到平日里倨傲的師尊在自己身下哭喘的嬌軟模樣,在自己身下呻吟的sao浪德行,他的征服欲和快感就席卷了全身。 “嗯,是挺好的。行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吧,我要布雨呢。”淼川斜睨了青支一眼,便走向了天門,準備下凡。 青支看著淼川離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陰沉。喃喃道:“真是奇怪……難道……” 他想了想,悄悄跟上了淼川,維持著一個不被發(fā)現(xiàn)的距離。 到了地方,澤之向法器內(nèi)注入法力來催動使用,但是因為不是本命法器,所以不兼容,以至于cao縱起來不是很順利,差點沒啟動起來。 青支在后面看到了這個有些奇怪的現(xiàn)象。他皺了皺眉,覺得有點不對勁。是因為自己的酒嗎……可是看著他今天的狀態(tài),也不像有什么事。那是為什么會這樣? —— 淼川一大早被干得昏了過去,但是畢竟是神仙,自我恢復(fù)能力較強,過了兩個時辰也就醒了過來。 淼川緩緩睜開眼睛,渾身都酸痛得不行,身下更是發(fā)漲得厲害。他伸手向著自己的后xue摸去…… 這是什么??? 他摸到后xue被塞進了一團布,怪不得這么難受!淼川將布拽了出來。 “嗚……啊……”對于嬌嫩的腸壁來說略顯粗糙的錦帕劃過xue內(nèi)的sao點,激得淼川呻吟出聲,他趴在床上緩了緩,才慢慢直起身看向自己手中的東西。 一條被液體浸潤的濕透了的枕巾???淼川氣憤地把它扔到了床下。 身下被撐開了許久的xiaoxue有些合不攏,任由里面的液體緩緩流出。淼川覺得身下難受極了,想去浴室洗個澡。 他剛從床上下來,就兩腿一軟跪趴在地。膝蓋猛的撞到了冰冷的地面,疼得淼川倒吸了一口冷氣,再一看,發(fā)現(xiàn)膝蓋一大片的青紫。 鼻子泛酸,淼川又哭了起來。都怪那個該死的徒弟,要不是他…… 對了,他徒弟呢?怎么不見了……不過,正好,他可以趁機出去求救了。 淼川用手臂抹掉了眼淚,扶著床邊緩緩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澤之房間的浴室。 洗完之后,他覺得身體的乏累舒緩了不少,身上的污穢也都清洗干凈了。他隨手拿起旁邊的衣物穿了起來,雖然略有些大,但還是可以湊合的。 他穿戴好后,想打開房門。淼川伸手推了推,果然,打不開。澤之在出門前,就已經(jīng)將房間里所有的出口都用法術(shù)給封死了。 但是,這還難不倒淼川。這個封鎖咒法是他教給澤之的,當然知道咒法如何破解。他順著門框摸索,沒一會兒就在最底部的位置摸到了一塊法術(shù)空缺。他拿起墻上裝飾用的劍,對著那一點狠狠地刺去。 一陣破碎聲之后,咒法被解開了。淼川趕緊跑出去,卻不曾想,正好撞上了剛回來的澤之。 淼川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淼川”,手里還拿著他的司雨扇。立刻怒從中來,惡狠狠地說:“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扮成我的樣子!” 澤之被淼川的傻氣逗得笑出了聲,“師尊,你真是傻得可愛?!?/br> 澤之慢慢退去了偽裝。 淼川嚇得后退半步,他知道自己這次逃脫失敗了,就是不知道……會遭受什么…… 澤之慢慢靠近,看著發(fā)顫的淼川,他伸出手捏住淼川的下巴,“師尊,想跑?不可以呢。” 欣賞了會淼川驚恐的眼神,澤之接著說道:“多虧師尊平時與別的神仙交際不多,我假扮師尊出去,他們都不在意。也沒人關(guān)心,現(xiàn)在的師尊,到底是何處境。所以,師尊還是乖一點,我會對師尊好的?!?/br> “你……”淼川被他話語里的威脅嚇得說不出話,腦子里拼命想著該怎么辦。 澤之又突然說,“不過,師尊的法器我用著不是很順手。為了不因此暴露,只好委屈師尊了?!?/br> “什么……”看著澤之沒有感情的眼神,淼川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澤之一把將淼川抱起,進了臥房,將其放到床上,然后用法術(shù)編織的繩索牢牢禁錮住了淼川。 “你,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澤之并沒有理會淼川的喊叫,他使了個禁言咒,淼川不出聲音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澤之切開了自己的左胸膛。 澤之施了無感術(shù),所以淼川并沒有感到痛,但是看到身體被剖開,他覺得惡心,也覺得恐懼。 他要干什么……強暴凌辱我還不夠,還要,殺我?可是,我是神,這樣我并不會死…… 很快,澤之便用行動告訴了淼川自己要做什么。 澤之手伸進去,掏出了一個血淋淋的、散發(fā)著青色光芒的心臟。那其實是淼川所有靈力神力的來源——神核。 澤之口中念著法訣,神核上青色的光芒逐漸暗淡,澤之在吸收里面的神力和法力。 因為量特別多,所以過了好一會兒才結(jié)束。 淼川眼睛發(fā)紅地盯著澤之,他被施了咒,沒有任何的感覺也發(fā)不出聲音。但看著澤之面無表情地吸食自己的力量,他覺得心冷,他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被這么殘忍地掠奪。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 澤之將僅有微弱到幾乎看不見的青芒的心臟又塞了回去,然后為淼川修復(fù)了破損的rou體、解除所有的咒術(shù)。 “為什么……”淼川用著嘶啞的嗓音問,澤之的治愈術(shù)用得很好,身體沒有痛感,甚至很輕松。但是淼川還是覺得心臟那里傳來一陣陣的鈍痛,一股寒意從心臟蔓延至全身,他冷極了。 “這樣我就能自由驅(qū)使你的法器了?!睗芍疀]什么表情地說道。 淼川不敢置信,什么?! 你奪走了我的法力和神力,讓我現(xiàn)在僅僅比凡人強那么一點點,就是,就是為了驅(qū)使我的法器?!或者說,就是為了更完美的假扮我?! “那你,要我怎么辦……你還不如讓我死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了……”淼川一直強勢,突然失去一切,這種跌入谷底的感覺讓他覺得世界都是灰暗的,他已經(jīng)沒有求生的欲望了。 澤之溫柔地摸了摸淼川的臉,“那可不行,師尊,我很喜歡你呢?,F(xiàn)在,你就安心地待在司雨殿吧,哪也不許去,我也不會讓你死?!?/br> 淼川什么都沒說,雙眼無神地看著房頂。 澤之將床鋪收拾好,給淼川蓋上被子,讓他休息,畢竟法力的大量流失,導(dǎo)致淼川現(xiàn)在的身體和精神都很脆弱。隨后,澤之便出去試試法器的使用效果了。 澤之出去之后,淼川仍木楞地發(fā)著呆,他痛苦又迷茫。為什么我的徒弟要這么對我,又有誰會來救救我…… 絕望感包裹住了淼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