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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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功是魏棄之教的。也不能這么說,我那時候都十七八歲了,錯過了正兒八經學武的最好年紀,魏棄之也就是指點指點我拉個筋啊扎個馬步啊修個內功啊。然后就是多和我打打架。他說我可真是天賦異稟,沒學過什么也能和他有模有樣有來有去地打上幾個回合。我說我可不是沒學過。我們村里好些條野狗,沒事就來指點我怎么打架。 魏棄之當時臉一下子就拉下去,好幾天沒有對我笑過。后來我受人指點才明白:這個心思一點也不敞亮的家伙覺得我罵他是野狗。 * 我閃過他的劍鋒,勉力回擊,連他對衣角都沒抓住不說,還被抓住破綻,叫他的劍狠狠抽了我的手臂,鐵鞭子似的被抽得生疼。幸而只是劃破了衣服,沒破皮。我不敢再糾纏,一路后退,想奪門逃走。他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直接一腳把我掃倒,提劍就往我心口刺。 我說實話啊,我知道我剛才那樣是不識抬舉,給臉不要臉,可我不就說了個燒雞好吃嗎,他至于嗎氣成這樣!我還沒說他是胡妓生的小雜種呢! 我往旁邊一滾,聽見地板破碎的聲音,相信如果我沒躲過,我肋骨都得給他用內力震斷。 我連滾帶爬地起來,和他拉開距離。可這屋子再大,也就是個屋子,有墻的。 魏棄之也知道我沒地方逃了,慢悠悠地把劍抽出來,慢悠悠地對我笑。他笑得我那叫一個怒從心中起。 “魏子稷!你這個說話當屁放的孫子——你說我可以走的!” “我還說過,我不放過叛徒,”他說,“阿信,我怎么對付叛徒的,你說說?” 活生生剝了皮掛旗子上。 光讓我回憶,我就覺得一股惡心和反感。就算我也恨那人的背叛,可看著那副慘狀,終歸還是難以茍同。 太過了。 魏棄之一步步向我走來,走一步就跟催命似的我覺得我的活頭就少一分。我四下張望,想找一條生路。見我不說話,魏棄之又問:“我對你不好嗎,阿信?” 他剛告訴他爺爺我這半年的慘相都是他的授意,剛握著他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往我心口刺,剛剛暗示要把我的皮剝了掛旗子上,現在他問我: 他對我不好嗎?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說: “魏棄之,說真的,我現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因為念著你的那點好,被戾太子關起來好吃好喝好言相勸時,沒就那么從了他,好讓你這個亂臣賊子抄家滅門斬首示眾?!?/br> * 因為我說的話太好聽了,魏棄之把我制服后,沒有一劍了結我,或者剝我的皮。他抓著我的頭發(fā),把我的頭往墻上砸。一開始我還能說句“孫子放開你爺爺”,幾下之后我就暈到說不清楚話了。頭很疼,耳朵里都是嗡嗡聲,眼前都是血。 我聽到有人進來問魏棄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還是我挺耳熟的聲音,但我想不起來那是誰了。他肯定沒我這么糊涂,一下子就認出了地上被大將軍抓著頭發(fā)滿頭血的人是我。 “劉、劉——”他劉了半天,也不敢叫我將軍,也不敢叫我大名。 魏棄之說,出去,沒他允許任何人都不許打擾他。 我被魏棄之拖著不知道拖到了哪里。我聽見嘩啦啦東西掃到地上的聲音。那個案幾。他讓我靠在那,然后很重地給了我一嘴巴子。我感覺牙都快叫他打掉了。 “阿信,伶牙俐齒不適合你。”他的聲音離我很遠,后來又離我很近。他掐著我的下頜,讓我張嘴。我聽見他的笑聲。他像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喜歡吃……?” 然后他把一個東西塞進我嘴里。一個很熱,很硬,很粗,很長的東西。 “好好吃?!蔽簵壷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