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個能一輩子陪我一起玩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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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上天就是和我作對,或者魏棄之他就是和我作對。我動了這個念頭,他卻始終不見人影。后來有一天大早,我被鼓聲音樂聲吵醒了。自從我住進(jìn)來,整個皇宮可以說都是靜悄悄的。一直也沒人管我什么時候起什么時候睡,我基本挺遲才起。那天,我被這些聲響吵醒。其實它響一下也沒啥,我倒頭再睡。但我剛睡一會,又響。我只好起來了。 我一邊洗漱一邊問王太御這是干嘛呢,王太御說:這是新帝登基。 我嘴里的鹽水頓時噴了出來。 “什么?!今天?!為什么沒人告訴過我?!” “呃,原來將軍在意?將軍沒問過,奴以為將軍不想知道,就沒主動給您提……” “不是……那他不是要住進(jìn)來了嗎?”我說。我不就要時時刻刻……哎不對啊,沒人過來送另一個人的日常用品??? “陛下命人收拾了先帝住的壽安殿?!蓖跆f。我反應(yīng)了一下,才意識到王太御說先帝是說小神童,說陛下是說魏棄之。 好怪。管魏棄之叫陛下。太怪了。我終于發(fā)現(xiàn),我對魏棄之篡位成功這件事,其實沒什么實感。也是,他篡位的全過程,我不是昏迷,就是關(guān)著,見到他除了吵架就是被cao,他也不會說起他要當(dāng)皇帝,禮制上我該怎么改變對他的態(tài)度和稱呼,別人也規(guī)避這事,不提。 我想象一下我管魏棄之叫陛下。我不能想象。 “其實,今天也是陛下的婚禮。”王太御冷不丁又說一句。 幸好我沒在漱口,不然我得再噴一次。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太御,他迎著我這種視線,輕咳幾聲,說了更多:“皇后殿下身份特殊,不需要外出迎親的儀式,因此陛下做主,二禮合并,與殿下一起登上祭壇,敬告上蒼?!?/br> ……聽起來怎么那么像入贅。 我突然想起來,好像有一件最要緊的大事,我還不知道:“國號改了嗎?” 王太御看起來是沒想到我能問出來這種問題。 “將軍……陛下曾封過宣侯啊。” 我絞盡腦汁回想一下,魏棄之的榮譽(yù)很多,宣侯似乎是……某一次小神童和桃林公主為了討好他主動提的賞賜……他本人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大將軍了對他來說爵位不如留著賞給他需要籠絡(luò)的人…… 所以以后,這里就不叫大昭了,叫大宣了嗎。 好怪?。。?! * 我原來是覺得,改朝換代這種大事,怎么瞧著這么平淡?,F(xiàn)在才知道,不是平淡,而是:沒我什么事。 我躺在地上,想起劉十九賀冬節(jié)時說的那句話。她確實唐突了。這事,不是她說出來,那樣希望,我就能那么覺得。 我聽著遙遠(yuǎn)的禮樂聲,覺得,我就是一個人。我一個人在這,沒有人會來找我,沒有人會來救我,直到死去,我都會是一個人。 我向虛空伸出手去。我想要一個能一輩子陪我一起玩的朋友。 * 就算魏棄之這段時間一直沒來,我晚上還是總懸著心,怕他突然就出現(xiàn)??梢哉f,今天是我頭一次終于把一顆放下。這天底下再不是東西的男人,也不至于在自己大婚當(dāng)夜,花燭洞房,讓新娘獨守空閨,自己跑來睡自己的男寵吧?早早的,我就洗洗睡了。 ……夜里我被一雙冷冰冰的手激得醒過來。 我第一反應(yīng)還以為是鬼,一個激靈揮出一拳,睜開眼睛——蠟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點起來,搖曳的光中,魏棄之抓著我的拳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他裹著一身冬夜的寒意,好像是剛從外面進(jìn)來,身上披著繡著龍和日月的黑袍,里面是一件紅衣,是最正式的皇帝的裝扮。但是這身衣服穿得很不正式,衣帶松松垮垮,他自己隨便扯一扯,就衣衫盡褪。他繼續(xù)剝我的衣服,涼颼颼的手貼著我的皮膚?!袄洌 蔽业芍N矣X得我希望他把手捂一捂再上我,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吧? 可是,看起來,魏棄之覺得,我很過分。他灼灼地盯著我,像一頭野獸似的把我撲倒。他這次沒有拿油膏的意思,也沒有先用手指讓我適應(yīng)一下,直接就開始插。很疼。我不知道我嫌他手冰人是怎么又惹到他了,讓他又開始摧殘起我。但是魏棄之啊,我看清楚了,他想讓我疼的時候,我就必須得疼。 我閉上眼睛,咬緊牙。 這件事做這么多,積累了一些經(jīng)驗。最后他射出來的時候,我覺得我沒有受傷。他爽完了,可能是比較滿意我沒有怎么抵抗,起來去拿油膏。第二次就舒服多了。其實,我想的是等他射完,自己擼出來。因為如果他沒到我到了,他又不聽我的求饒不愿意停一會,會很難受??墒撬质翘蛭业南掳?,又是咬我的肩膀,又是捏我的rutou……而且最近做的確實少……咳咳,我改主意了。 唉,我就知道,我不該這么沒定力。 我還是等他先射了才射的,可是我剛射完,他就把我翻過來,讓我趴著,然后又插進(jìn)來——他又硬了?!他今天算上洞房射了幾次了,怎么還能?! “等一會——讓我緩一緩——”我忍不住說。剛射完又被插,很難受。 他直接來捂我的嘴。我就知道這個狗東西!我只能忍。很酸,很脹。被鞭打好像更好忍一點,因為痛在皮rou上,可是這種難受卻好像是在內(nèi)臟里,沿著骨頭竄。身體不再像是自己的了,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跟著抽搐起來。我好像被他用一種東西埋起來,接著突然間,他把一切點燃—— 好快樂。 我在他懷里痙攣著。我背對著他,但是能感覺到他與我相同的快樂。他在笑。 “阿信,”魏棄之突然說,“你說得對,是我得寸進(jìn)尺了。” 他湊在我耳朵邊說。好癢。我躲了一下,他就伸出了舌頭舔弄我的耳珠,用牙咬。我覺得耳根子又癢又燙。 “你不用做一個好男寵,你根本做不到……你只需要,我給你什么,你受著?!?/br> 他猛地插進(jìn)來,好深,在我還沒緩過來的時候。感覺就像他把我的后背抽爛后,再往露出的血rou上抽,而且抽得還這么用力。我想躲開,但他抱著我,不給我一點逃脫的空歇。我感到自己正逐漸失去最基本的自控。 “快停下!”我絕望地說。 我尿出來了。 可能是嫌臟,魏棄之總算停下來了,把他的東西從我屁股里抽出來。我的手臂和腿都在發(fā)抖。我沒法停下來,能做的只是快點下去找夜壺—— 可是魏棄之拽住我,把我摜回床上。我感到后背下面就是我潮乎乎的尿。 “干什么?!”我又驚又怒,“放手!” 我挨了他一巴掌。 魏棄之用膝蓋壓著我的一條腿,讓我大張著下身。他饒有興趣地看我失禁,看我前面射出的尿淅淅瀝瀝流到自己身上,后面他之前射進(jìn)去的精水一個勁地往外流。 “好sao,阿信?!彼贿吙?,一邊擼,不一會射到我胸口上。 我覺得自己氣得發(fā)抖。 魏棄之若無其事,起來,從地上撿起外袍披上,把王太御叫進(jìn)來,毫不掩飾地告訴老人家,我尿了,現(xiàn)在他要帶我去沐浴,回來時,希望看到這里都收拾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