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領(lǐng)主的懲戒,蛇鞭鞭打小血仆,微調(diào)教。主動臍橙安慰,被反cao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他婊氣十足、誘星[ABO]、鎮(zhèn)墓(影衛(wèi))、白費(fèi)、愛哭的狗狗【0S1M】、智者也入愛河gl、公共男高生(雙/n)、[總攻]戀愛周期、一見兩鐘情(sm調(diào)教/ np)、當(dāng)病嬌碰上社恐偏執(zhí)受
雖說上次奇怪的套子讓兩人都有了前所未有的絕妙體驗(yàn),可就是因?yàn)樘?。讓平日里精力充沛,能連續(xù)興奮幾個小時的小血仆不到半小時就射了。 高潮過一次的安德奇斯說什么也不許路易撲過來,可憐的大狗狗搖著腦袋,一遍一遍地舔過美人的軀體,再次興奮起來的下身暗戳戳地抵著安德奇斯的腰肢,嘟囔著嘴不依不饒。 血族領(lǐng)主的腿還在打著顫,被路易舔地渾身濕漉漉的,一時氣惱,抬腳就將人給踹了下去。 明明一開始是安德奇斯主動要用那奇怪的套子,最后被折磨到崩潰還反過來怪自己。路易小血仆可委屈了,耷拉著腦袋順從地滾到房門口跪著。 之后的幾天,安德奇斯因?yàn)檠酆屯人岬木壒?,冷冷地拒絕了路易好幾次的親熱。年輕氣盛的小癡漢又自己榨了好幾天的“西瓜汁”,真快要把他憋壞了。 好不容易今天安迪爾被喬羅貝爾帶回房,安德奇斯也默許了自己湊上來親吻他,還以為能一展雄風(fēng),血洗上次早泄的恥辱,好好叫主人領(lǐng)教一下小路易的威力。不料…… 安德奇斯又笑瞇瞇地拿出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道具。為什么……他路易只是想好好和主人zuoai,并不想接觸這些冰冰涼涼的東西,他只想狠狠壓著安德奇斯,就像最原始的野獸交配那樣酣暢淋漓地zuoai。并不想玩這些花樣啊…… 但是,卑微的小血仆是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因?yàn)樗褪且粋€大號按摩棒,路易欲哭無淚地看著安德奇斯掏出一枚小皮鞭,拍打在自己手中試了試力度。 “唔……疼嗎?” 安德奇斯揉了揉乖順的小血仆,舉起皮鞭輕輕打了一下路易的背。 “不……不疼……” 路易有些感動,原來他也不算是個完全的按摩棒。至少,主人還是關(guān)心他疼不疼的。 “不疼啊……那可不行……”安德奇斯笑了笑,扔掉手里的皮鞭。重新從包里拿出一條單股蛇鞭,粗糙的紋路和尾端束著的尖梢讓路易嚇地一哆嗦。 “別怕……”安德奇斯一手執(zhí)著鞭柄,一手拽了拽鞭身試了試柔韌性,指節(jié)掠過堅硬的紋路滑向尾端束著的尖梢,感覺有些鋒利會傷到路易后,就徒手掰了下來。 單純的小血仆又感動了,嗚嗚地仰頭想湊到安德奇斯身邊。卻不料血族領(lǐng)主臉色一變,長鞭的破空之聲響起,還沒等路易反應(yīng)過來,背上就多了一條火辣辣的鞭痕。 “呃……主人……我……” 小血仆第一次被打,疼地直抽氣。背上的鞭痕蜿蜒至側(cè)腰,并沒有出血,只是略微紅腫。安德奇斯的力度掌握地很好,讓路易感受到了撕心累肺的疼痛和一絲隱秘的快感,卻沒有讓他受傷。 很快第二鞭就隨著“咻-啪!”的聲音落下,路易的背很快就被打地通紅,長鞭在空中劃過漂亮的弧線,準(zhǔn)確無誤地在少年光滑細(xì)膩的皮膚上留下可怖的紅腫鞭痕。 小血仆乖順地咬牙不出聲,沉默地接受主人的懲罰。即便肩膀已經(jīng)疼到微微抖動,仍然是跪地筆直。鞭打的頻率越來越快,如雨點(diǎn)般的長鞭接連落在路易的背上,他疼地緊緊攥住發(fā)白的指節(jié),額前的烏發(fā)被汗水打濕,胸膛急劇地起伏著。 安德奇斯挑起他的下巴,少年的臉因疼痛漲成了深紅色,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把一張精致白皙的小臉暈染地不成樣子。 “知道我為什么要打你嗎?” 血族領(lǐng)主停下鞭打的動作,伸手撥開小血仆汗水濕透的碎發(fā),指腹溫柔地擦過眼角的淚水。 “嗚……不是……情趣嗎?”懵懂的小血仆艱難地開口道。 安德奇斯把蛇鞭扔到一邊,拉起路易,指腹貼上小血仆疼到顫抖的唇瓣,“我還不至于這么惡趣味。想一想,你這幾天做錯了什么?” 一聽自己惹主人生氣了,小血仆嚇地重新跪了下去。好不容易被安德奇斯擦干的眼淚又重新涌了出來,“嗚……我不知道……不知道……主人,我哪里做地不好。你告訴我……嗚……別不要我……” 安德奇斯目光柔和了下來,蹲下身將哭個不停的小血仆摟到懷里,錯開他背上的鞭痕,輕拍著安慰道,“不會不要你,只是讓你記住。前幾日喬羅貝爾對安迪爾的出言諷刺,你非要替他受罰。今日便也算罰過了,也許重了些,可我希望你記住。你是不能一輩子護(hù)著他的,要想讓他好好留在這里,就要改一改他的臭脾氣。” “原來……是喬羅貝爾那個小子……主人……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路易攥緊拳頭,頭拱到安德奇斯的懷里,把涕泗橫流的臉使勁往血族領(lǐng)主潔白的睡衣上蹭,委屈巴巴地陳述道,“我只有這一個弟弟,從小也沒盡到做哥哥的責(zé)任。所以就想盡力補(bǔ)償他,主人,喬羅貝爾本心不壞的,就是有些毒舌?!?/br> 安德奇斯拿過準(zhǔn)備好的藥膏,輕柔地涂在紅腫的鞭痕處。路易吃痛叫了一聲,又往安德奇斯懷中縮了縮。 “我知道……”血族領(lǐng)主揉著小血仆的臉蛋柔聲道,“我相信你,所以才會留下喬羅貝爾。我希望他也可以對安迪爾一心一意。” 指腹溫柔地?fù)嵘蟿偛疟薮虺龅膫?,安德奇斯?xì)致地給他的小血仆涂藥。本來應(yīng)該是疼痛難忍的過程,卻因?yàn)榘驳缕嫠沟臏厝峒?xì)致,路易漸漸感覺渾身發(fā)燙。 安德奇斯的指尖似乎帶著guntang的溫度,給小血仆又添了一把火。 “唔……主人……” 路易不好意思地開口,濕漉漉的眸子害羞地望向安德奇斯。他竟然因?yàn)閯偛诺谋薮驖u漸起了反應(yīng),下身精神地挺立著。 “噗……我家路易,越來越可愛了。”安德奇斯伸出手指撥弄抬頭的小路易,看著性器的頂端難耐地往外吐出粘液,極其興奮地顫動不止。才發(fā)覺他的小血仆在他的調(diào)教之下,越來越容易情動了。 不過,路易也的確是乖巧又聽話。剛才被打成那樣,也不敢反抗分毫。血族領(lǐng)主對自家小血仆的乖順很滿意,主動脫下睡衣,露出凝脂般白玉的肌膚。 作為一方領(lǐng)主,安德奇斯從未懈怠過自己的鍛煉。因此身體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肌rou。讓這副美艷的身體不似看上去那般羸弱,雖還是纖細(xì)異常,盈盈腰肢仿佛一手都能握住,但其中隱藏的力量感還是不可小覷。 將這樣同時兼有力量和美感的軀體壓在身下,恐怕是個男人都會起這樣齷齪的心思。路易也是其中最癡漢的一個,當(dāng)然,也是唯一一個最后做到的。 平日里都是路易給安德奇斯擴(kuò)張,可今日為了獎勵聽話的小血仆,領(lǐng)主決定自己動手。他先是在黃色皮包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了潤滑劑和按摩棒。對著懵逼的小血仆敞開著大腿,擠出濕膩的潤滑劑涂在股間,冰涼粘膩的液體讓安德奇斯不自覺呻吟出聲,仰頭將風(fēng)情萬種的眸子望向路易。 小血仆愣愣地盯著那泄露的春色,連疼都忘了。提著東西就準(zhǔn)備上,安德奇斯也沒有阻止,反而是勾著路易的脖子把自己濕漉漉的后庭往路易的性器上壓。 然后便是極其果斷地“噗嗤”一聲坐了下去,身體結(jié)合的瞬間,兩人都舒爽地輕嘆了一聲。安德奇斯待身體適應(yīng)后就淺淺地律動起來,紅著眼尾小心翼翼地用后xue吞吐著小血仆碩大的性器。 “主人……呼……” 路易強(qiáng)勁的手環(huán)住安德奇斯勁瘦的腰肢,以防主人受不了刺激跌落下去。細(xì)碎的吻接連落在安德奇斯的脖頸和鎖骨,像是親吻一個神圣之物,小心翼翼,卻又貪婪至極。 緊窄艷紅的后xue緩慢地吞吃著尺寸驚人的紫黑性器,血族領(lǐng)主喘著粗氣,感受著一波波的快感侵襲全身。腰肢漸漸軟了下去,腿也開始酸了起來??杉热灰剟盥芬祝鸵煤米鐾?。 安德奇斯咬咬牙,把頭埋在小血仆的肩頭,不管不顧地加快吞吐的速度。剛才擴(kuò)張地并不充分,后庭尚有些干澀,緩慢律動還可以接受。驟然加快實(shí)在讓安德奇斯吃不消,僵硬的xue口艱難地吞吐碩大的性器,每次動作都像主動把利刃往身體里插,疼地安德奇斯忍不住哀叫出聲,眼角沁出了一滴眼淚。 “都……都怪你……哈啊……長成這樣……” 小血仆聞言委屈了起來,長成這樣也不是他的錯。而且……主人不就喜歡大的…… (彩蛋是卑微的小血仆他支愣起來了,狠命插到最深,強(qiáng)制占有安德奇斯,一邊狠cao一邊告白。嗚嗚嗚……小奶狗化身小狼狗,好戳……一點(diǎn)要敲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