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大少爺又膩了,在小瘋子的注視下跟程總say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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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玨失蹤了。 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自然是程硯池。 自己的枕邊人突然消失了,他比任何人都心慌。 電話打過去關機,程硯池一連打了幾十個都只能聽見機械的女聲。 想要從其他渠道聯(lián)系聞玨,手忙腳亂之下卻根本毫無頭緒。 這時,程硯池才反應過來,自己除了聞玨的電話之外并沒有他的任何聯(lián)系方式。 他連聞玨之前的住址都沒問過。 程硯池來到A市也沒有多久,關系網(wǎng)還在之前的城市,對于這邊他也十分陌生,更別說能找人了。 他動用了所有能聯(lián)系到的關系,聞玨的消息依舊石沉大海。 這天,他一邊處理著手頭的文件,另一只手機械的重復撥打著那個號碼。 手里的文件很棘手,程硯池皺著眉細細看著里面的條目,沒注意到手機的提示音從機械的女聲跳到了接通前的“嘟嘟”聲。 “喂?” 聞玨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之后,程硯池愣了一瞬,他茫然的抬起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過了一兩秒他才反應過來電話打通了。 這一剎那他有許多話想要跟聞玨說。 比如: “為什么不接電話?” “為什么偷偷走了?” “為什么要離開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可是話到嘴邊,程硯池一句都說不出來。 “程老板?” 聞玨略帶調笑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來,喚醒了程硯池飄遠的思緒。 他連忙開口,“你在哪?!” 程硯池有那么多話要問,最后卻只干巴巴問出了一句“你在哪”。 聞玨剛要說話,房門被大力的推開。 “砰”!的一聲,力道之大,讓聞玨和電話里的程硯池都愣了一下。 聞玨靠在床頭,手機還握在自己手里,他看著滿臉陰郁的官藏月朝他走來。 官藏月的動作十分利落。 自己手里的手機還沒握住一分鐘就被強硬的搶走,掛掉。 聞玨反常的沒露出半點怒氣,反而還笑了。 “怎么這么大火氣?” “你在給誰打電話!” 官藏月壓根沒發(fā)現(xiàn)自己表現(xiàn)出了對聞玨多大的占有欲。 雖然他的腦子時時刻刻都在警告自己聞玨拋棄了他,自己應該恨聞玨,應該瘋狂的報復聞玨,可聞玨對他露出笑容的時候,官藏月的腦子里的那根弦突然就斷了。 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聞玨在背著他偷偷跟誰聯(lián)系! 聞玨無視他的怒氣,毫不在意的聳聳肩,“沒誰,我老板而已?!?/br> “什么老板?” 官藏月狐疑的看著手機,聞玨沒工作哪里來的老板。 手機又在震動,同樣的號碼不停的在往回撥打。 官藏月怒火攻心,他不過就去外面給聞玨端來午飯而已,聞玨都能與別人聯(lián)系,那要是他再出去時間長一點,聞玨還不把人帶到床上來! 官藏月越想越偏執(zhí),越想頭腦里陰暗的想法越多。 還不等聞玨繼續(xù)說,官藏月暴躁的打斷了他,“狗屁老板!一定又是你身邊的哪個不要臉的狐貍精!” 聞玨知道他是吃醋了,他隨口哄了兩句,“行了,把手機給我,我有話跟他說。” “你當我傻是么?” 官藏月冷笑一聲,他欺身壓向聞玨,一字一句的質問他,“你是不是想跑?是不是又想離開我?!” “你做夢!” 官藏月越發(fā)癲狂,眸子也越發(fā)瘋魔,他渾身都被憤怒籠罩,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生吞了聞玨。 官藏月甚至有種荒誕的念頭。 把他吃到肚子里也許也不錯,這樣聞玨就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了。 聞玨眼看著他更瘋了,不耐煩的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官藏月捂著臉死死的瞪著他。 “你給我冷靜點?!?/br> 聞玨的聲音不大不小,“你不是想讓我一直陪著你?這個人是包養(yǎng)我的老板,勢力很大的?!?/br> “我不跟他說清楚,他要是一直找我,我們永遠都不能安生,我想你不愿意看到那種場面吧。” “現(xiàn)在的你你需要像條躲在臭水溝里的蟲子一樣,一被他找到尾巴就要帶著我換個地方繼續(xù)藏……” 聞玨的聲音循循誘導著官藏月。 官藏月本來回來就已經(jīng)是偷偷逃出來的,現(xiàn)在如果再被沒完沒了的sao擾,他父親那邊遲早也會找到他。 他還沒跟聞玨呆多久,他不能允許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思考片刻后,于是他把手機遞給聞玨,沉聲,“當著我的面打,開免提,有問題嗎?” 聞玨沒搭理他,接過手機,重新?lián)芑爻坛幊氐奶柎a。 程硯池接的很快,幾乎是手機響的那一刻他就接了。 “喂?” 官藏月這邊虎視眈眈的盯著聞玨,只要他說了什么“不合適”的話,官藏月會第一時間搶回手機,讓他永遠再也不能碰這些能聯(lián)系到那些狗屁情人的東西! 聞玨安撫的揉了揉官藏月的紅發(fā),示意他安靜。 “程老板,我確實不告而別了,以后也別再聯(lián)系了。” 聞玨古井無波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程硯池沒想到自己苦等來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他的手猝然抓爛了桌面上的某份文件,“什么?!” “你的通話質量很好,不用裝聽不清?!?/br> 聞玨其實有點膩了,打這個電話一方面是在安撫官藏月,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個小瘋子已經(jīng)快到邊緣了,他再不拉一把哄一哄,可能真會出事,但時候麻煩的還是自己。 另一方面就是聞玨自己本身不想再跟程硯池繼續(xù)了。 還是膩了。 程硯池挺有意思的,但是也僅僅只是有意思而已。 沒人能留下聞玨,他就像一陣風,能感受到卻抓不住。 “聞玨,你好歹也是成年人了,沒有不告而別這種說法,你回來,我們當面聊聊?!?/br> 程硯池深吸一口氣,努力回想自己看過所有的狗血大戲,里面女主角鬧脾氣離開的時候,男主都是怎么把人哄回來的。 可是現(xiàn)在事發(fā)太突然,程硯池腦子里竟然一部也回想不起來。 官藏月被捋順了毛,他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腦袋靠在聞玨的腿上,百無聊賴的揉著聞玨的腳踝。 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是如何叫囂著要弄死聞玨的。 “程老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聞玨的腳踝被人抓的很緊,他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 一股濡濕溫熱的觸感順著腳踝上的那塊突出的骨頭上傳來,聞玨低頭一看,狗崽子正伸著舌頭明晃晃的舔他呢。 聞玨眼睛一瞇,正要給他一腳,電話那頭的程硯池突然接話了。 “我知道了!半年到了,我們之前約定的是半年對不對?!你說的就是這個吧?” “我還有很多錢,你要多少都好,咱們還像以前一樣行不行?” 床邊的狗崽子“噌”的一下坐直了,扭過頭死死的盯著他,好像只要聞玨敢答應,他就會撲上來。 “不是錢的事,單純不想繼續(xù)了,跟你在一起好累,”聞玨吐了口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換了只手接電話,“就這樣吧?!?/br> “不行!” 程硯池“霸總”的氣質露了出來,“不就是前兩天多做了兩次么,以后少做點也行?!?/br> 他咬牙說道,雖然跟聞玨zuoai很舒服,但是如果聞玨不愿意,少做幾次也不是不能商量。 聞玨還沒說話,只覺得腳踝處一陣刺痛。 他低頭一看,官藏月陰惻惻的正看著他,嘴里白森森的牙正慢慢磨著腳踝處只覆著一層薄薄的皮的地方。 聞玨懶得理他,直接對著手機說道,“跟你睡膩了,還得說的多直白你才能聽懂?。俊?/br> 程硯池心臟狂跳,一股隱秘的羞恥感與備受侮辱的怪異感覺彌漫上心頭。 任誰被對方直白的說出“睡膩了”這種話都無法平靜下來,更別說是處于“金主”地位的程硯池。 他胡亂的將手機扔在桌面上,手指顫抖著點下掛斷鍵,好像這樣就可以讓剛才那段刺耳的話徹底消失一樣。 掛斷了電話,聞玨一腳踢開官藏月,發(fā)現(xiàn)腳踝處已經(jīng)通紅一片。 疼倒是不疼,但是一想到那是官藏月又舔又咬弄出來,聞玨心里就直犯惡心。 官藏月被踢開也不生氣,臉上笑嘻嘻的,病態(tài)般的手腳并用的爬上了床,側躺在聞玨身邊,占有般的用手摟住聞玨的腰。 “玨哥,你要是早點這樣,我也不會這樣關著你的?!?/br> 是的,聞玨已經(jīng)被官藏月這樣軟囚禁快三天了。 他將聞玨伺候的好好的,要什么給什么,聞玨大部分需求都會滿足。 但是只有兩點:一不能出去,二不能碰手機。 而剛才那通碰巧接通的電話,也是聞玨趁官藏月出去給他端飯的時候悄悄撥出去的。 聞玨無所謂的哼笑一聲,“你就打算這么一直關著我?每天睜眼cao你,閉眼cao你?” 官藏月用手支撐起身體,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這樣不好么?我身上全是你留下來的痕跡,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