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ntr/灌腸
夏日的天亮不過六點,昨夜,小破孩被大美人趕走后,回去迷迷瞪瞪哭了半天,中途睡了一會兒,夢里始終能聽見大美人掌嘴的聲音,嚇得他一激靈連忙爬起來,數(shù)次后終于熬到了天蒙蒙亮。 小破孩擔心大美人,急忙忙往主人的臥室跑,他認了,無論什么罪名什么懲罰他都認。 什么都比無視這一種懲罰要好過。 “主人,菁菁要壞掉了……” 還未進去便聽見大美人虛弱地求饒,叫了一晚上的嗓子不再冷冽,含糊咬舌說自己名字時有種甜膩的味道,讓小破孩陡然發(fā)現(xiàn),原來jiejie可以這么甜。 他意識到,jiejie的某些面目只會給主人看,穿裙子,說sao話,又軟又浪地叫床,主人也一樣,只會對jiejie那么嚴苛,一點小錯都揪著不放。 他心里發(fā)酸,盯著床上激烈交纏的兩個人目不轉(zhuǎn)睛,不注意間就已經(jīng)悄悄紅了眼。 席飲鴆見了門外的小破孩,扯了條領帶蒙住大美人的眼睛,大美人以為還要戴口球乖乖地張開了嘴,席飲鴆把手指伸進去狠狠攪弄了一番,撥弄著小舌,刺激出一陣陣嘶啞的干嘔。 “小sao狗,把腿再分開點,后面還沒cao爛呢?!毕孁c掐著他的腰就深深插入的姿勢把人翻了過去,以一個占有的霸道姿態(tài)看向門口的小孩。 小破孩一震,全然不知要做什么反應,只傻傻地看著大美人。 大美人搖著頭照做,用沒有什么力氣的手去抱大腿,努力將腿折到胸前,袒露出兩人交合的地方,被鞭笞過又被過度使用,已經(jīng)腫成一朵糜爛的花,每次插入和抽出都帶有無法逃脫的疼痛和震懾。 他的唇上沾了血分外嫣紅艷麗,神志不清地喃喃自語:“cao爛了,已經(jīng)吃不下了……” “說謊,不是還能吃嗎?” 指腹重重碾過傷痕累累的乳尖,大美人吃痛,凄楚地叫出了聲,后xue應激收緊,早就cao服帖的媚rou層層包裹住roubang,像長出無數(shù)張小嘴,正在熱情的吸吮。 被纏得太舒服,席飲鴆抓著大美人仰起來的細長脖頸,又沖刺般插了十幾下便悉數(shù)射給了他后面那張貪吃的小嘴。 “太多了,主人,吃不下了……” 大美人急喘著嚶嚀,主人的性器撤出來后怎么也留不住里面的jingye,一股股流出來,把他本就一片狼藉的下身弄得更加狼狽。 “看到了嗎?要這樣cao菁菁,他才會喜歡。” 席飲鴆抱大美人去浴室,路過時對愣住門口的小破孩說。 小破孩眼珠子亂轉(zhuǎn),不經(jīng)意瞥到席飲鴆下面那根,忽覺一陣熱血上涌,下意識摸了摸鼻子,還好還好,沒有流鼻血。 “周末給你兩天假,好好想想我跟你說的?!毕孁c將半暈過去的大美人洗漱干凈,仔細上了藥,掰開他一直緊攥著的衣角,柔聲在他耳邊說。 “主人……菁菁……不想惹您生氣……不想的……”大美人含糊不清,反復吐著這幾個字,松開的手在空中揮舞兩下,又無力落下。 “乖,主人知道,先睡覺?!毕孁c撥開他還有些濕意的頭發(fā),在大美人額間落下一個輕吻。 “小憨,跟我過來?!?/br> “主人,太多了,我害怕……” 小破孩跪在地上去扯席飲鴆的褲腳,抬起臉泫然欲泣。 “只有八百,不多。菁菁不在,別裝哭?!毕孁c蹲下來摸摸他的頭發(fā),“男孩子要堅強一點,我想看你哭,但不是現(xiàn)在。” 小破孩一哽,眨巴眨巴眼睛將那點水汽收進去,有些疑惑地說:“可是,他們都喜歡看我哭?!?/br> “誰?”席飲鴆擰眉。 “很多人,小時候來家里的叔叔阿姨,還有爸爸mama,我只要哭了,他們就會笑,然后給我買好多好多東西?!?/br> 在很小的時候,他就學會了用哭和氣急敗壞來為自己謀求好處。后來上學,他長得太好看,也老是有人要弄哭他,搶他的東西,故意推他,他打不過,后來慢慢發(fā)現(xiàn)他只要用力哭,那些人反而會無措,他也會安全一些。 還有一種人,是大美人這樣的,見不得別人掉眼淚,小破孩都不清楚,他在大美人面前是因為委屈哭,還是單純想看大美人的反應。 “以后不會這樣了,乖,把眼淚留著,待會兒有用的上的時候。”席飲鴆識破小孩的小心思,語氣雖然溫和下來,但又給他加了一袋灌腸液。 他養(yǎng)沈菁的時候沈菁也是小孩,冷冰冰的,特別想讓人把他弄哭,席飲鴆把目的地定在了床上。但是家里的其他人經(jīng)常背著他對沈菁冷嘲熱諷,沈菁沒什么感覺,也不會告狀,導致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一年席飲鴆才發(fā)現(xiàn)。 從那以后,他就帶著沈菁在外面住,也慢慢發(fā)現(xiàn),那是個琉璃美人,易碎,真的沒有心。 “主人,好脹啊,還沒有完嗎?”小破孩跪趴在皮革硬沙發(fā)靠背上,硌得膝蓋都疼了,身后的液體還是源源不絕般灌進去。 他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了。 小破孩忍不住想合攏自己的腿,把插在里面的管子擠出來。 “啪!” 席飲鴆察覺到他的小動作,輕笑著在他腫脹青紫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力度不大,卻是傷上加傷,一點點疼就能喚起挨打時的慘烈回憶。 小破孩嚇得一哆嗦,可憐巴巴往后面看,一看就想哭了,怎么還有兩袋??! “夾緊,漏出來多少,十倍加回去?!庇质莾砂驼疲∑坪⑻鄣脟聡陆?,他是真不耐疼,又不耐磋磨。 “主人,主人,等一會兒吧,求求您,讓我緩緩嘛,真的滿了……”小破孩緊張地抓著沙發(fā),光潔的額頭冒著細汗,濕了碎發(fā)。 席飲鴆在心里嘆氣,要是沈菁,早被罰得熨帖了,哪里有這么鬧騰。 他今日心情不佳,自然懶得給小孩體貼,捏著袋子,按著小破孩的腰,快速將剩余兩袋給他灌了進去。 又估計著淅淅瀝瀝漏出來的,在小破孩惶恐求饒的眼神里重新拿起了一袋200的灌腸液。 小破孩不敢大力吸氣,也不敢用力哭,愣愣地看著抵上沙發(fā)靠背的肚子,沉甸甸的,里面裝了有好多好多水,仿佛動一下,就能聽見晃動的水聲。 他越緊張就控制不住括約肌,新灌進去的又滴滴答答往外漏,越漏他就越絕望,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jīng)飽和,還在拼命被按壓,殘忍地灌入不屬于他的東西。 溫熱的液體起了作用,他感到從xue口到里面深處腫脹的疼痛和腹內(nèi)時不時竄出的絞痛,后背一陣陣冒冷汗,順著背脊滑下去,蟄在傷口里,要命地疼。 感到越來越大的阻力,席飲鴆便停了手,將一個充氣肛塞插了進去,小破孩以為終于結(jié)束,感激地看著主人。 不料,小小的物體在體內(nèi)無限脹大,擠弄著黏膩的液體,晃晃悠悠,帶給他撕裂又翻江倒海的痛楚。 “主人,我錯了!饒了我!” 小破孩驚慌求饒,晃動著身子想把肛塞排出去,實際除了越發(fā)難受,沒有任何效果。 席飲鴆取下手套,好整以暇地望著他,不知過了多久,小破孩精疲力盡安靜下來,他才不緊不慢地宣布這一輪的游戲規(guī)則。 “半個小時,我們來做點你喜歡的事情?!毕孁c打開他yinjing上的環(huán),憐惜般撫摸著萎靡不振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