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臍橙,一頓猛草
傅騁不怕癢,但蕭決帶來的熱意和瘙癢卻讓他難以忍受,這里是他的地盤,完全屬于他控制的小王國,他扯著蕭決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將自己勃發(fā)的壯碩前端直接捅了進去。 男人的動作一向粗暴,蕭決張開喉嚨的速度跟不上,被捅得干嘔不止。 他光滑喉管的痙攣緊縮帶給傅騁銷魂蝕骨的感受。 不茍言笑的男人一手掌在蕭決的頭頂,將他相對男性來說極精致小巧的頭顱往自己的下腹taonong,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著,時不時低喘兩聲。 幾天沒發(fā)泄過的性器很快噴薄而出,碩大的guitou依舊卡在蕭決的嗓子口,甚至將他清瘦的頸子撐得凸出一個猙獰的形狀,濃白嗆進喉管,蕭決的手用力抓著傅騁的大腿,將他筆挺的長褲揉出皺褶。 傅騁沒有阻止他,細微的疼痛激發(fā)出加倍的快感,考慮到在蕭決身上付的錢,他對蕭決更加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之心。 大手扣住耳骨的凹陷,性器再次壓著蕭決嫣紅的舌根cao進去,他薄而缺乏血色的嘴唇已經(jīng)被碾磨得紅腫豐厚,像豐滿肥厚的兩片食人花花瓣。 蕭決的喉骨被磨得極痛,他的眼睛已經(jīng)浮出一層水光,眼尾緋紅,被迫陷入情欲而微微的喘。 像一只委頓的清瘦白鶴。 短暫的窒息帶來短暫的絕望,就像每天靠上枕頭,極疲倦仍難以入眠,這具身體一定要疲累到崩潰,才能帶來崩塌般的睡眠。 像一場短暫不持久的死亡。 男人的性器甚至在蕭決的臉頰上拍了拍,碩大粗長的性器是使用過度的紫黑色,guitou帶著棱角,柱身上青筋鼓凸,龐然大物每一次給他帶來的,首先是痛苦。 蕭決俯在地上小口小口的喘氣,jingye順著他的下巴滴下去,濺開的腥臭的花,卻是純白的。 傅騁沒那么好的耐心,踢了他一腳,并不重,但他原就乏力,被踢得歪倒在一旁。 他撐著地板慢慢直起身,傅騁撈著他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白襯衫擋著臀rou,蕭決的性器官色澤和傅騁截然相反,是缺乏陽光的淡粉色,甚至連他襯衫下的rutou也是極淺的粉色。 傅騁很少做前戲,他不耐煩搞那些磨磨蹭蹭的東西,手抓著兩瓣臀rou拉扯開,露出底下使用過度而紅腫緊致的肛口。 傅騁握著他的腳踝把蕭決的一條腿推高,并沒有學過舞蹈,蕭決的韌帶非常一般,但使用他的男人是不會關注這一點的,底下的腫xue墳起一圈紅嘟嘟的rou,傅騁皺著劍眉,黑漆眼珠盯著看,“剛被cao過?紀暢柏?他給你什么?” 傅騁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帶點不能獨占的煩。 蕭決的額頭沁著冷汗,逃避般的側過頭,病態(tài)嫣紅的顴骨帶著幾分少女的嬌羞,當然,這更可能是傅騁給他的腦補幻覺。 見他不回答,傅騁嘖了一聲,不耐煩地抽出一管潤滑劑,隨便擠出一大坨塞在蕭決的肛口,讓這里紅艷艷的潤著光,然后不管不顧的往里捅手指頭。 手指隨意擴張兩下,傅騁便用力摳開肛口,抓著銷魂的熟紅洞xue往自己guitou上套。 跨坐著的姿勢,讓傅騁極順暢地一插到底,蕭決的整個腸道都哆哆嗦嗦的痙攣著,他疼得仰起脖子,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 這種行為帶給他的始終是痛過于爽,像是從他二十二歲開始持續(xù)著漫長無盡的強暴。 受害者因收了錢,所以是從犯。 傅騁的性器實在是太大了,一路刮擦著內壁插到最深,男人的胯骨砸在他的臀rou上啪啪作響,他被掐著腰又上又下,簡直忙不過來。 蕭決微微勾著背,手下意識撫著自己的小腹,清楚的摸到了傅騁的性器形狀,男人朝上打樁讓腹肌分外鮮明有力,他感覺自己的內臟快從某一個薄弱處被捅穿了。 無論做了多少次,蕭決的腸道都又濕又緊,內部的甬道并不是一條直線,天生的層巒疊嶂、曲徑通幽,傅騁明知對方的出身有一半不算差,仍說:“真是天生挨cao的婊子?!?/br> “你要是掛牌營業(yè)的話,紅燈區(qū)的婊子都要失業(yè)了?!?/br> 他對折蕭決的細長小腿,將大小腿抓在手里一頓猛干,這個姿勢讓腸道收縮得更緊,快感接連而來,傅騁這一次不想泄的太快,忍得瞇著眼。 蕭決的嘴唇很漂亮,幾乎沒有唇紋,就在他眼前被他插得亂晃。 雖然上面沾著自己的jingye,但傅騁還是被蠱惑一樣吻住了他的嘴。 勾著舌頭好好玩弄一番,傅騁才放過蕭決的嘴唇,順著他薄汗光潤的脖子往下親吮,扯開他的襯衫叼住了嫩紅的一側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