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捉j(luò)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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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艾洛想象中甜蜜的婚后生活不同,情況很快就直轉(zhuǎn)直下。 他們白天在眾目睽睽下交換了戒指,許下相伴一生的諾言。到了夜晚,他們新婚之夜的時候,艾洛狼狽地被凱文斯踢下了床。 凱文斯神態(tài)高傲得猶如手持權(quán)柄的女皇,他上下掃射艾洛的生殖器,對他胯下昂揚的巨獸鄙夷的說:“艾洛,我還沒準備好,你會給我時間的吧?” 像是篤定艾洛不會拒絕一樣,凱文斯連眉毛都不曾動一下,與他上午在電視鏡頭前笑得一臉甜蜜截然相反。 艾洛甚至一度因為凱文斯的嘲諷,對自己遠高于常人大小的生殖器感到自卑。 他當然愿意等,只是他發(fā)現(xiàn)凱文斯極其排斥床事,日常的標記貼貼可以,可是進入生殖腔——不行。 一個沒伺候好,凱文斯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胖揍,搞得雙方都下不來臺。 剛開始時,艾洛會覺得是自己的技藝生疏的原因,讓自己的omega在情事上受了不少苦,但是…關(guān)鍵是…這種事情他就算是想熟能生巧也沒有辦法?。?/br> 凱文斯避他就像避一只蒼蠅一樣! 很快畢業(yè)了聽從凱文斯的建議,在家當家庭煮夫的艾洛精神就出了問題。他沒有交好的朋友,凱文斯也經(jīng)常不在家,婚后更是以給他找點事做為由辭退了家里的傭人,偌大一間三層樓的別墅,就真的只有他一個活物在里面喘息。 艾洛提議給他買只貓貓或狗狗為伴,被凱文斯以掉毛為由拒絕了,那是艾洛自結(jié)婚以來跟凱文斯吵得最兇的一次。 爭吵完以后,他幼稚的離家出走,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處可去。 他出門前沒有帶身份證,連去酒店開房都做不到。最后他只能進到一個路邊的清吧,選擇用酒精暫時麻痹自己。 剛開始進去的時候,艾洛并沒有注意到自己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直到喝了兩杯酒后,他才恍然察覺周圍都是omega,他無意中走進了omega的專屬酒吧! 艾洛轉(zhuǎn)身就想走,卻沒想到一位被他外貌吸引的omega一把拉住他。 “帥哥,再喝一杯嘛,這杯,我請你~”有著金發(fā)大紅唇外表的omega拉住他的手,她傲人的胸圍一下子就包住了他的手臂,艾洛窘迫極了,他向周圍看去,他和凱文斯的婚禮排場極大,通過凱文斯認識他的不在少數(shù)。黑暗之中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他的一舉一動皆成為了凱文斯最在乎的體面。 他想推開這位女士,但不好對女人動粗,女人像是瞧出了他的厭煩,伸出食指將她胸前的酒杯推了過來,紅色和綠色混雜的酒精飲品看起來毫無危險,她曖昧地說道:“帥哥,你要是能把這杯酒喝光,我就放過你怎么樣?嗯?” 艾洛皺著眉看著她,社交規(guī)則讓他無法相信別人遞過來的東西,但是……這只是個互不認識的女人罷了。 這是擺脫糾纏最快的方法,艾洛在內(nèi)心不斷勸慰自己,最終端起女人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他掙脫開女人的束縛,向著酒吧的門口走去,才走兩步,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暗罵一聲,隨后人事不知。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艾洛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于一個燈光曖昧的房間。他渾身赤裸,衣服不知所蹤。四周充滿了石楠花的氣味。 艾洛從床上一躍而起,到處尋找他丟失的衣服,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陰影處有一人靜靜地坐著。 他動作慢下來,面露死灰:“凱文斯……” 凱文斯站起來,踱步至艾洛的身前:“你背叛了我,艾洛?!?/br> “……” 凱文斯像是失望至極:“是我的原因嗎?因為我不和你上床?艾洛,你說過你會等我,你說過你會愛我,永遠。情真意切,令人無法反駁……甚至,我都相信了,然后……差點也愛上了你。” 艾洛渾身一震,他想去碰凱文斯的手,卻被一把甩開。 “別碰我,臟死了!”凱文斯厭惡的目光像是給艾洛下了判決書。 “離婚吧。”凱文斯目光怨毒:“這是你的錯,永遠記住,艾洛!因為你膚淺的愛,你毫無責任心,你毀了我,整個聯(lián)邦都知道我為你所有!而你,將我拋棄了…” “不是,我……”艾洛百口莫辯,關(guān)于昨晚他根本沒有記憶,他這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可昨晚的女人根本不知所蹤,他一心想平息凱文斯的怒火,語氣卑微道:“求求你,凱文斯,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 “給你什么機會?你想為自己辯解什么?omega酒吧不是你主動進去的?那杯酒不是你主動喝的?” 艾洛突然一陣無力,在凱文斯看垃圾的眼光下,他說什么都是蒼白無力的。 “……求你,凱文斯,你怎么懲罰我都好……不要不相信我,不要侮辱……”我對你的感情。 凱文斯忽然反問道:“你就這樣求我?” 艾洛遲鈍地眨眼睛,在凱文斯若有若無地暗示下,他膝蓋彎曲,跪在了凱文斯面前。 他低垂的頭顱沒有注意到凱文斯臉上一閃二過的笑意,良久,凱文斯再次開口:“艾洛,你想我原諒你,對嗎?” “是的……” 凱文斯上下挑刺,糾正艾洛的跪姿,終于滿意后,說道:“現(xiàn)在,到床上去?!?/br> 艾洛像個木偶,跟著凱文斯的指令行動,直到他在床上被擺出了一個不妙的姿勢,一個邀請人進入的姿勢。他面色恐色:“你…你該不會要……” 凱文斯在艾洛的上方聚起一片陰翳,“現(xiàn)在我要你看著我……怎么進入你。” 艾洛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他張開腿,抱住男人的脖子,感受到異物的緩緩進入…… 如果,這能讓你原諒我…… 如果,這能贖清我的罪孽…… —— 艾洛從來沒有見過凱文斯穿這么放蕩的衣服,應(yīng)該說,他都不知道凱文斯的衣柜里有這么浪蕩的衣服……明明,凱文斯的衣柜平日里都是自己整理的。 他從未想象過凱文斯穿情趣內(nèi)衣是什么樣子,這種更像是對他心目中的心上人完美形象的褻瀆。他以為以凱文斯的性格,應(yīng)該會相當排斥這種事情。 艾洛挫敗的發(fā)現(xiàn),就算再給他三年時間,他對凱文斯的了解也始終停留在表面。 他沉默無語地看著凱文斯靠過來,直到凱文斯的鼻息和他的纏繞在一起,他才狼狽地挪開視線:“你……干什么?!?/br> 凱文斯發(fā)出一聲嗤笑,松軟的床鋪陷下去一塊,他如同一匹優(yōu)美的野狼,還未有動作,他的獵物就戰(zhàn)栗地現(xiàn)了原形。 “離我遠點?!卑逦嬷亲?,甕聲嗡甕地說:“我對你不感興趣……” 凱文斯看著艾洛言不由衷地性器,嗤笑一聲,他沒有說話,但是在場的兩人都知道他在嘲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