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那朵毒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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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千瑜這一個晚上都被噩夢纏身。 一會兒夢到那朵蘑菇真變成了一朵五顏六色的毒蘑菇,自己不小心咬了一口的時候,瞬間就毒液上身口吐白沫。 一會兒又夢到那朵蘑菇變成只嘰嘰喳喳的畫眉鳥,在自己耳邊呱噪地叫個不聽。最后畫眉鳥跑到自己碗里,對他說:“你吃我啊你吃我啊,清蒸紅燒你喜歡什么口味的?” 柏千瑜看著碗里那只長著蘑菇腦袋的小鳥。 他揮手想要把鳥拍開。 結(jié)果小鳥飛到他頭頂去啄他額頭,邊啄還邊說:“讓你吃我你怎么不吃啊,我的rou可香了。你吃完一口肯定一輩子都忘不了?!?/br> 說完本來站在自己頭頂嘰嘰喳喳的鳥,真是就變成了一只烤到金黃冒油的烤小鳥。 柏千瑜擰著鳥的爪子把他抓起來,準備真咬一口的時候。 那本來烤到金黃流油的小鳥,瞬間又變成了冒著青色煙霧的一只毒蘑菇。 毒蘑菇嘿嘿嘿地在他面前,邊笑邊恐嚇說:“誰讓你吃老娘的rou,不知道老娘這種全身是毒的蘑菇,你吃下去是會爛吉吉的嗎?” 又嘎嘎嘎地叫了兩聲后,說:“柏千瑜你個小混蛋,你占了老娘便宜,老娘讓你下半輩子都起不來床床床!” 柏千瑜從夢中驚醒的時候,抹了一把腦門的汗。 他想起夢中那朵自己怎么躲,都躲不開的毒蘑菇,瞬間連睡個回籠覺的心情都沒有了。 直接拿起電話就給蘑菇打過去,想讓他趕緊起床,滾去醫(yī)院做檢查。 電話響了好多遍,那朵睡得正香的蘑菇才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備注后,劃了接聽鍵。 還沒開口。 電話那頭就是那小混蛋幾乎都要炸起來的聲音:“你特么睡覺的時候耳朵是聾的嗎?我打了這么多個電話,你現(xiàn)在才接?” 蘑菇控制住被吵醒后的起床氣。 又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后,才說:“小魚魚,你怎么一大早火氣就這么大,前天不是才剛降完火嗎?” 又洋裝嘆了口氣的樣子:“看來還是太年輕,哥哥跟你講哦,你這樣旺的火氣,還是得快點找個固定的女朋友才行。 不然下次火氣再上來,又控制不住亂撲趴人的時候,要是遇上個脾氣不好又身強體壯的,可就沒有像上次撲趴哥哥那樣的好運氣了哦!” 柏千瑜:“……”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他又想起了夢里那只全身冒青煙的毒蘑菇。 那種感覺真的好像就是那朵蘑菇毒氣附體,自己被他全都傳染了一樣。 “別特么那么多屁話,你趕緊起來去把檢查做了?!?/br> 蘑菇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又打了個哈欠后才說:“小魚魚,我能不能不去檢查啊,或者下午去也可以嗎。人家昨天真的是被你在電話里給氣著了,是真的好生氣好生氣,一生氣就睡不著,是真的好晚好晚才睡,現(xiàn)在根本起不來嘛!” 這又是什么jiba亂七八糟的借口? 柏千瑜氣的都想打人了。低沉著嗓音怒吼一句:“王小毛,你再說一遍試試?” 一聽這聲音,蘑菇就知道他估計要炸了。蘑菇當然是希望他直接原地爆炸,氣死了最好。 但又覺得如果那樣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了這小混蛋? 換了個趴在床上的姿勢,繼續(xù)用可以惡心死人的聲音說:“好嘛好嘛,起來就起來。那你記得等會兒來接人家哦?!?/br> “昨天沒跟你講過嗎,自己去?!卑厍цふf。 蘑菇:“人家不認識路。” “打車。” “可是人家……” “你再多說一句試試?” “柏千瑜,你敢恐嚇老娘。信不信老娘就是不去做檢查。” 柏千瑜簡直都被整無語了,他想起夢里的那朵毒蘑菇,瞬間感覺整個背后都在發(fā)涼。 又對蘑菇吼道:“你特么能不能別作?我真不相信就你這樣的人,平時能潔身自好到哪里去。反正這個檢查你必須做,不做老子不放心!” 原來還真是怕自己有病把他給傳染了? 蘑菇心里把人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又才笑嘻嘻地說:“別生氣嘛小魚魚。人家跟你開玩笑的。檢查呢,人家肯定是會去做的。” 又說:“哪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檢查出來真有什么問題?” “那你就等著去死!” 蘑菇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尚且還完整的脖子。 心想就這小混蛋這語氣,要是自己真檢查出有什么問題的話,他估計都能不等自己犯病,就把自己給掐死了。 一翻身坐起來。 “行了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起床。小魚魚你記得等會兒來接我哦!” “都說了讓你自己打車去?!?/br> “我不。”蘑菇說:“昨天都說好了你要過來接人家的,現(xiàn)在又出爾反爾。人家好傷心啊,一傷心就突然不想起床了嘛!” 柏千瑜努力忍住再罵人的沖動。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后我在你酒店樓下?!?/br> “三十分鐘?三十分鐘怎么夠?人家都還沒有洗澡,沒有化妝沒有....” 蘑菇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電話,這才恢復正常的樣子趴在床上。 最近往旁邊撇了撇。 心想這小八蛋占了老娘便宜還敢提上褲子就不認人,老娘非惡心到你光想起老娘的名字,都要在心里留下道恐怖的陰影! 五顏六色的那種! . 最后果然還是和自己預想的一樣,30分鐘的時間被他用了都快一個小時才下來。 可當柏千瑜看著車窗外向自己走來的那個臉上戴著大墨鏡,半扎起來的慵懶丸子頭,散落在兩側(cè)的幾縷微卷的頭發(fā),和單邊耳垂上的那顆銀色耳釘。 還有半邊垂落下來,只塞進了一小段在同色系長褲里的襯衣,只不過那襯衣的領(lǐng)口開的有些大。是那種有些歐式慵懶風,露出鎖骨,又貼合著人修長的身材。 再加上脖子上掛的那根不夸張,甚至有些精致的銀色項鏈。更加把來人映襯的有一種荼蘼又慵懶的美感? 柏千瑜覺得自己估計是腦袋又出問題了,竟然會覺得他這個樣子,有點美? 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想起來那天晚上,在自己身下被cao到整個人都目光渙散后,那種頹靡卻又勾魂的眼神…… 小腹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一熱! 柏千瑜低聲罵了一句“臥艸”,伸手按了按自己都有些半硬的性器,又煩躁地用力揉了一把臉后。 才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已經(jīng)走過來,站在自己車窗外的男生。 又看了一眼對方大大的墨鏡下面,白到在陽光下甚至都要有些通透的皮膚。和不知道是什么色號,但涂上去讓本來就性感的嘴唇,顯得更加殷紅潤澤充滿誘惑。 柏千瑜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 因為這朵蘑菇今天雖然化了妝,但卻不是當初自己在網(wǎng)上看到的那張頭像那樣的夸張和恐怖。 也不是他平時發(fā)給自己照片時,把眼睛涂到都快看不清楚眼珠子,臉上粉擦到都能刮出幾層白粉的那種白。 整個妝容都是那種干凈和精致,而且他本來有些可愛的一張娃娃臉,竟然在這樣精致的妝容下幼態(tài)減少,反而多了一絲平時沒有的嫵媚和漂亮。 柏千瑜是真的忍了好一會兒。 但還是沒忍住說:“你穿成這樣干嘛,我們是去醫(yī)院,不是去走臺也不是去夜店,你特么打扮的跟只發(fā)sao的野貓一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