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選修課教室play 鞭笞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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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辰又不知不覺暈了過去。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他正躺在雁戎的床上。 西外寢室里的床有一米五寬。李若辰蜷著身子在床尾,雁戎把腳擱在他肚子上暖著。 李若辰曾經(jīng)在課外書里讀到過,古代的富貴人家會專門有暖床的丫頭,有時候還會用姑娘的胸脯來暖腳。 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jì)了,人人平等被雁戎和韓初凜吃進(jìn)了狗肚子里,而他連個暖床丫頭都不如。 這個鮮明的事實讓李若辰嘆了口氣,心酸起來。他動腿想要爬下床,扯到后面,疼得瞬間眼淚就要往外冒。 那種疼痛比挨打后的鈍痛劇烈多了。 他這么一動,驚到了雁戎。 雁戎剛醒,眼睛有些惺忪,比平時不近人情的樣子溫和了不少。他手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鉗著李若辰的胳膊把他揪了過來。 顧及著對面的韓初凜還在睡覺,李若辰小聲地說:“對,對不起雁哥,我打擾你了……” 他被雁戎拽到了身邊,兩人都光裸著身子rou貼rou。雁戎不愧是冷血動物,身上的溫度比李若辰低不少。 李若辰腦子里只想到了一切不愉快的記憶,他真的好疼,再做怕是要磨破皮了。 還好大早上的雁戎似乎也沒什么興致,只是把他擺弄成了臉朝著外面的樣子,一只手臂從背后穿過了李若辰的腋下,摸著他的胸,另一只手臂攬著他的腰。 手掌下一個小rou粒頂著,觸感柔軟。 李若辰被當(dāng)個女孩摸得很不自在,在雁戎懷里像個棉花娃娃似的被抱著就更不自在。他的胸那么平,雁戎卻像非要揉出點rou來似的來摸他。 但是他不敢動,身體僵硬地任雁戎為所欲為。沒過一會,疲累的身子又拖著他的意識睡著了。 李若辰睡覺的時候一動不動,體溫飆高像個小火爐。雁戎對他身上的溫度和觸感很滿意。 溫暖的346寢室內(nèi),韓初凜大剌剌地裸睡在床鋪上。而另一張床上的雁戎扣著李若辰的胸口,把他像玩偶那樣擁在懷里,睡得很熟。 周一,李若辰身上的傷已經(jīng)沒那么痛了,他吃完最后一頓消炎藥,又丟了兩片維生素咽下去,權(quán)當(dāng)補充營養(yǎng)。 下午有兩節(jié)選修課。西外很注重學(xué)生的素質(zhì)教育,每個學(xué)生在校期間都會選擇一門選修課學(xué)習(xí)三年,從鋼琴吉他到二胡陶藝,應(yīng)有盡有。 李若辰的選修課是揚琴。他報名時被一個學(xué)姐拉著不好拒絕,就這么糊里糊涂進(jìn)了揚琴班。 他對于音樂方面實在一竅不通,一首曲子要練好久才能流暢。 來查房的學(xué)姐來指導(dǎo)他演奏,李若辰正絞盡腦汁地舉著琴竹時,琴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李若辰呆呆地望向門口,趕緊站起身,“雁哥……韓哥……你們怎么來了?” 韓初凜隨意地?fù)芰藘上虑傧遥戳搜叟赃叺呐托Φ溃骸爱?dāng)然是來陶冶情cao?!?/br> 他在“cao”字上加了重音。 雁戎古井無波的眼睛正望著李若辰和那女生之間的距離。 韓初凜“嘖”了一聲,“行了,這沒你什么事兒了,出去?!?/br> 學(xué)姐顯然是也耳聞過這兩個人的事跡,連譜子都沒拿就轉(zhuǎn)而去下一個琴房了。 李若辰?jīng)]想到他們膽子這么大,連在選修課的教室里都敢白日宣yin。 他躺在椅子上,神色害怕地抱著自己分開的雙腿,露出中間的花xue。那里經(jīng)過幾次蹂躪之后,顏色比之前稍稍重了一些,像是被催熟的花朵,yinchun花瓣一樣掩在xue口。 在教室里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讓李若辰羞得耳廓都染上了薄紅。 雁戎和韓初凜拿著琴竹,緩緩地靠近他。 一根琴竹插進(jìn)了他的花徑之中,另一根狠狠地抽上了小逼。 “啊——別………回宿舍好不好……” 韓初凜握著琴竹四處撥弄里面的xuerou,“回什么宿舍,回教室把你按在講臺上cao,讓大家都看看你這sao樣?!?/br> 鞭笞的聲音很響,xuerou都被打得一縮,裹著那根細(xì)細(xì)的琴竹。 雁戎又抽了一下,這次抽到了他小小的yinjing上,李若辰疼得直皺鼻子,想要伸手去捂,被雁戎抽在手臂上。他抽得十分用力,李若辰細(xì)瘦的手臂上立竿見影地腫起了一條。 “別,別打我……啊、疼、疼……” “不長記性,該打?!毖闳趾敛涣羟榈卣f。 琴竹細(xì)長,用來打人很疼,抽在那種地方更是苦楚。 “嗚,求、求你,別打了……” 在這種折磨下,整個貝rou通紅充血,陰蒂也被抽得探出頭來,rou縫里緩緩淌出透明的液體沾濕琴竹。每抽一下,李若辰就扭著腰想要躲避,下一次落下的琴竹就會更狠。 “小垃圾,這么sao,被打都能流水?!表n初凜嘲笑道。 雁戎直到把李若辰抽哭了才停手,李若辰的大腿根兒都沒能避免,帶著兩三條紅痕。 場景凄慘無比。眼前的小垃圾哭著捂住自己快被抽爛的小逼,飽滿的白嫩陰阜上都帶著抽出來的痕條。 韓初凜早就忍不住了,欺身上去捅進(jìn)了小rou花里面,被抽過的部位帶著高溫,夾得人很舒服。 roubang強硬地往他xue里頂,被抽的疼痛加劇,李若辰怕自己叫出聲被同學(xué)聽見,死死地咬著嘴唇抑制痛呼。韓初凜一下一下地抽插,撞得椅子都錯位在地上摩擦。 “我說了讓你學(xué),cao,怎么就是學(xué)不會?這一副被強jian的樣子給誰看?”韓初凜重重深頂了幾下,挑眉道。 他伸手殘忍地掐住了被雁戎抽腫的小rou蒂,揉捏起來,包裹著他的xue立刻抽搐緊縮。 “這不是流水了?明明就很舒服,cao死你,cao死你個sao貨。” 這種隨時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環(huán)境讓李若辰的身體格外敏感,無法承受男人越來越兇狠的撞擊,小逼被磨得起火,一圈被打成浮沫的yin水糊在周圍。 等到雁戎再進(jìn)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他已經(jīng)癱著身子在椅子上,兩條軟綿綿的腿無力晃動著。 雁戎摸著他抽出來的那些凸起痕跡用力搗到最深處,插在李若辰已經(jīng)滿是sao水和jingye的高溫花徑里,被層層軟rou裹著,帶著要把囊袋也塞進(jìn)去的力度。 “呃……不行……了、啊……” 被撞到某個深度時,李若辰小腹rou眼可見地痙攣起來,哆嗦著夾緊了男人的jiba,像是要從里面榨出濃精,搭在椅子上的手都在顫抖不停。 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里有種尿意,那處從未使用過的尿道口發(fā)痛發(fā)癢,被男人戳得只想往外流些什么,在失禁的邊緣徘徊。 雁戎的濃精又灌在了他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