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雙龍,蛇毒催情caozigong,高潮射尿 (蛋蛇人舔批,體內(nèi)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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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瞪大了眼鏡,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是的,他忘記蛇有兩個?生殖器官了。 蛇人用長長的蛇尾繞上林鹿的身體,讓他不禁打了個寒噤。 冰冷的鱗片纏上了溫?zé)岬耐w,撩撥著林鹿的性欲。 蛇人靠近林鹿,將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似乎要直接進(jìn)去。 林鹿嚇得靠坐在樹干上的身體像要往下滑,卻被蛇尾牢牢束縛著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這樣做肯定會死掉的,獸人種粗壯的yinjing根本不是沒經(jīng)受過性事的xiaoxue承受的了的。 林鹿慌亂地開口求饒,試圖讓冷血的蛇人對自己生出一點(diǎn)點(diǎn)憐惜。 “求求你,我沒做過,能不能先……”讓我擴(kuò)張一下。 林鹿還沒有說完,就被蛇人用動作粗暴地打斷。 修長的手指徑直捅進(jìn)了林鹿的前xue,即使有前戲的潤滑,從來沒有被粗暴對待過的嬌氣xiaoxue還是感到有一絲絲痛意。 蛇人的手指在阻隔處停住,林鹿看見面前的人露出困惑的神情。 “這是什么?”蛇人皺起眉問林鹿,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林鹿騰地一下羞紅了臉,吭吭巴巴地說:“這是我的處女膜?!?/br> 蛇人臉上的困惑更明顯了,林鹿忽然意識到獸人種跟人類種的身體構(gòu)造不同,說不定 壓根兒就沒有這種東西。 他只能硬著頭皮解釋:“就是……就是人類種女性如果沒有做過的話,陰、yindao里就會有一層這樣的東西。”他看蛇人似乎有些猶豫,慌忙說道“不打緊的,捅……把它捅破就好了。” 蛇人新奇地用手指刮蹭著這一層薄薄的膜,林鹿忍著疼痛和怪異的快感沉下腰,企圖就這樣先解決這層礙事的東西。 不料蛇人忽然抽出了手指,換成自己的yinjing抵在林鹿的xue口。 林鹿慌張地想要脫離那兩根可怕的東西,卻被蛇人扣住了腰往那個粗長到恐怖的器官上按。 林鹿拼命地掙扎,但所有的反抗都被輕松壓制。那能夠輕易把人捅穿的龐然大物就這樣擠進(jìn)了狹窄的甬道。 他已經(jīng)崩潰了,沒有經(jīng)過充分?jǐn)U張的xiaoxue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酷刑。xue里的嫩rou似乎像是被刀割著,快感已然消失殆盡,只剩下無止境的疼痛。 蛇人的生殖器在那層隔膜上稍停頓了一下,隨后就毫不猶豫貫穿了那層脆弱的東西。 血絲從xue道里涌出,在xue口順著大腿一滴滴淌下。 林鹿踢蹬著腿,用手拼命推拒著身上的蛇人。他被強(qiáng)烈的痛感逼得幾乎失去了理智,絲毫沒有考慮這將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蛇人將林鹿的雙手扣住,輕而易舉就制住了林鹿的所有反抗。 yinjing長驅(qū)直入,直到抵住了宮口。 林鹿發(fā)出一聲崩潰的哀叫,掙扎得更加激烈。 敏感的zigong環(huán)口被觸碰的一瞬間,就傳來奇怪的酸澀和快感。 蛇人挺了挺腰,試圖把yinjing塞進(jìn)那個小口里。 沒有被擴(kuò)開過的zigong閉得緊緊的,絲毫沒有松動的意思。yinjing只能在那個環(huán)口外滑動而不得進(jìn)入。 偏偏被cao的那個小sao貨還十分不配合,總是試圖從這場殘酷的性事中逃離。 蛇人瞇起眼睛,用信子舔了舔毒牙。 林鹿只感覺自己的脖子忽然被人咬住,然后兩根長長的毒牙就刺破了皮膚,釋放出一絲絲毒液。 血液中的毒素發(fā)揮效果十分快,不一會兒就讓他有些眩暈。 體內(nèi)似乎燃起了異樣的火花,林鹿只覺得整個人似乎都要燒起來。陌生的情潮在他的體內(nèi)翻涌著,燒盡了他最后一絲理智。 他的臉染上了一片紅暈,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全身上下具有感知能力的部位似乎只剩下那個被插入的xiaoxue。 zigong好癢,好想被插進(jìn)去止癢啊…… 林鹿感到有些委屈,不知道蛇人為什么不動動自己的yinjing,越來越癢的xue道讓他失去了理智,恨不得能有什么東西捅爛發(fā)浪的xuerou來給他止癢。 他放棄了掙扎,主動摟著蛇人的脖子,無師自通地開始在蛇人的身上起伏。 已經(jīng)慢慢適應(yīng)過來的xue道分泌出了越來越多的yin水,讓yinjing更加暢通無阻。 林鹿稍稍抬起,又重重坐下,zigong傳來的酸軟感讓他有些腿軟,根本無力再繼續(xù)。 蛇人的尾巴環(huán)上他的腰,支撐著代替了林鹿的動作。 有力的蛇尾比林鹿的動作快了許多,也更加狠厲。 林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拋了上去,又重重落在蛇人的yinjing上。不由得發(fā)出崩潰的哭喊“不要了,不要了……壞了~會被捅穿的?!眳s根本舍不得逃離,甚至迎合著蛇人的動作。 zigong在這樣的折磨下終于丟盔棄甲,勉為其難地放開了一個小口讓訪客進(jìn)入內(nèi)部。 守候多時的yinjing哪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jī)會,登時就將整個guitou都擠了進(jìn)去。 被侵犯的zigong立即噴出一股股yin液,溫?zé)岬囊后w盡數(shù)灌澆在guitou上。 林鹿被cao的眼睛都發(fā)直了,被插入得實(shí)在是太深了,讓他忍不住有些干嘔。 即使是被yin毒控制了,這樣的酷刑也讓他無法承受。 “別做了,求求你不要做了……壞掉了、真的會壞掉的……要被插穿了……” 蛇人絲毫不為所動, yinjing蠻橫地擠進(jìn)zigong,重重地頂在內(nèi)壁上。 強(qiáng)烈的快感讓林鹿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前xue像壞掉了似的一股股往外噴水。翹起的前端也射出了一縷縷jingye。 他原本還能勉強(qiáng)支撐自己靠坐在在樹干上,現(xiàn)在卻只能選擇讓整個身體都被蛇人的尾巴掌控。 過于激烈的快感充斥著他的大腦,林鹿只能嗚咽著,用手抓撓蛇人的背。 沒有留過長指甲的手指只能在光裸的背上留下一點(diǎn)點(diǎn)淡紅色的痕跡,除了讓身上人更加興奮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蛇人的尾巴尖探尋著,試圖找到身后那個隱秘的小口。 林鹿敏銳地意識到蛇人的企圖,可怎么也無法掙脫蛇尾的束縛。 靈活的尾尖在找到xue口后試圖長驅(qū)直入,卻礙于后xue沒有擴(kuò)張遇到了些許阻礙。 蛇人不耐煩地嘶了兩聲,蛇尾繞著圈在后xue打轉(zhuǎn)。 那個軟弱的小東西在嘗到了這點(diǎn)甜頭之后很快就丟盔棄甲,逐漸放松了下來。 一小段蛇尾很快就進(jìn)入了后xue,但冷血動物冰冷的體溫并不討后xue喜歡,腸rou很快縮得緊緊的組織尾巴的深入。 蛇人明顯沒有什么耐心,尾巴持續(xù)施加壓力試圖繼續(xù)侵入,但之前只接納過手指這樣細(xì)小東西的后xue實(shí)在是吞不進(jìn)逐漸變粗的尾巴。 蛇人無奈,只能就著這個深度開始抽插。 前xue的yinjing和后xue的尾巴同時動作著,不一會兒就讓林鹿又高潮了一次。 狡猾的蛇尾在這一次次動作中越來越深入,后xue的褶皺都似乎要被撐平,被擴(kuò)張到極限的xue口幾乎繃到透明。 林鹿哭喊著求饒,卻沒有換來任何憐惜。 蛇人干脆利落地抽出尾巴,將yinjing插進(jìn)了那個被開擴(kuò)得正合適的xiaoxue。 xiaoxue被cao得十分松軟,腸rou在欲拒還迎地推拒了兩下之后就開始主動吞吃起插進(jìn)來的粗大yinjing。 兩個xue都被塞得滿滿的,似乎動一下就會被捅破肚子。 被蛇毒控制住的林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摟著蛇人的脖子就往他身上貼。 好涼啊……林鹿迷迷糊糊地想。 粉紅的茱萸貼在蛇人身上蹭著,被刺激得又硬了一點(diǎn)。 細(xì)微的快感與下身的激烈完全不同,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刺激。 林鹿就這樣在蛇人的身體上磨蹭著,像個饑渴的婊子一樣 用對方的身體去cao自己的rutou。 “嗯……好舒服,受不了了…… ”話雖是這樣說 ,可是他卻沒有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蛇人的手指輕輕捏住了林鹿的rutou,用手指尖去逗弄那個粉紅色的茱萸,然后忽然像想把它玩壞似的拽著。 可憐的小東西幾乎被拽的有一個指節(jié)那么長,它的主人受不了似的嗚咽著,卻沒有要掙扎的意思,反而挺起胸讓對方能夠更方便玩到自己的rutou。 被情潮沖昏頭腦的林鹿現(xiàn)在只會迎合蛇人的動作 ,不斷挺著腰把自己的xiaoxue送上前去 他的下身濕得一塌糊涂 ,兩口xue里流出來的yin液已經(jīng)被蛇人快速的動作磨成了白沫。 林鹿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一會兒是在求饒,一會兒又高叫cao死我。 小小的yinjing已經(jīng)射不出來什么東西了,只能涌出一絲絲清液。 蛇人用尾巴把林鹿撐起然后落下,快速地cao弄著兩口軟xue。 太過高速的頻率讓林鹿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崩潰地喊叫著。 蛇人的yinjing重重地捅進(jìn)zigong,林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cao穿了,zigong里的yinjing漲大了一圈,讓他忍不住又哀叫了兩聲。 隨后,大量的jingye狠狠地射在zigong內(nèi)壁上和腸rou,接連不斷的jingye把林鹿的小腹都撐得鼓了起來。 林鹿的前端在再也流不出什么了,在微微動了兩下之后,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馬眼中噴出,微微的sao味彌漫在空氣里。 他被干尿了。 林鹿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呆呆的愣著。 可蛇人卻不管這些,插在xue里的yinjing又微微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