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您知道我為這條項目費心思也有個小半年了。”

    煙霧繚繞的包間里，男人殷切地起身要給那位被稱作“程總”的人點煙。

    程徊叼著煙，懶洋洋地往后仰了仰，靠在沙發(fā)上，堪堪避過男人伸過來的打火機，自己攏了個火。

    男人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對上程徊似笑非笑的目光，才知道這是被耍了。

    男人強忍著火氣，又不敢發(fā)作，他一切都指望著程徊，只要今天程徊點個頭，明天城東那塊肥rou就是他的了。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也得讓他松口。

    “我知道程總有點小愛好。”男人邊說著，邊把手里的打火機放下，壓低聲音笑瞇瞇道：“我多少也有所了解…我手底下有個干凈小孩，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程徊漫不經(jīng)心的抬眼看過去，沒說話。

    沒說話就不算拒絕，男人一看有戲，趕緊讓底下把準備好的人帶進來。

    “這條狗特別乖，而且干凈，還沒被開過苞呢，程總大可以放心……”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把男人的話堵在嘴里。

    包間的燈光偏暗，可程徊一眼就看清了那人的容貌，他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倏忽一頓，難能有些失態(tài)。

    從門外爬進來的人一絲不掛，下身穿了個露骨的貞cao帶，脖頸處戴著一指粗的皮質項圈，他從外面爬進來，乖巧的伏在男人腳邊，嘴里咬著牽引繩。

    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向下看去。

    乖的不得了。

    許縱。

    “程總，您看看這……”

    安靜。

    程徊長久的沒有說話。

    他只是打量著身下的人，卻吝嗇評價，久到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滿意這條狗。

    突然，程徊輕笑一聲。

    他微微抬起腳，把他嘴里的牽引繩勾出來扔到地上，然后抵著許縱的下巴，迫使他抬頭。

    果然從中看到一絲驚愕。

    “你說他干凈，沒被開過苞？”程徊看著許縱，語氣略有嘲諷。

    “是，是的?！蹦腥擞行┬奶?，這條狗是他在圈里出高價收的，前主人說聽話的不得了，而且干凈，他也就下意識認為這個“干凈”是沒開過苞的意思。

    難道程徊和這個奴以前認識？不會這么巧吧。

    “你干凈嗎？”程徊的皮鞋隨意地踩在許縱臉上，力度不重，可這雙鞋到底在外面走過路的，直到他在許縱的臉上留下一個鞋印，才慢悠悠的放下腳。

    侮辱性極強。

    許縱頓了頓，輕聲道：“我不干凈…主人?！?/br>
    他說著，俯下身子，去親吻程徊的另一只皮鞋。

    程徊的鞋往后退了退，沒讓許縱夠著，然后直接踩在他的頭上，似乎只拿他當塊腳踏墊。

    “我沒記得允許你叫我主人，叫先生?！?/br>
    感受到腳下的人身體一瞬間的僵硬，程徊知道他已然明白，于是繼續(xù)問。

    “你有沒有被cao過，嗯？”

    許縱的聲音已然有些發(fā)抖，不顧旁邊男人威脅的目光，仍然堅持著回答程徊的問題：“先生，我有被cao過的。”

    “李總，商人講究一個誠實?！背袒捕檀俚男α诵Γ骸澳阗I的這條狗可比你誠實多了?！?/br>
    男人的臉黑的像鍋底，任誰被人罵成這樣，心情都不會好，尤其是他知道，這個項目肯定談不下來了。

    “不過……”程徊話鋒一轉，“雖然他是條已經(jīng)被人玩過的狗，但我不介意玩一下?！?/br>
    “以前確實喜歡玩沒開過苞的，但那種太放不開了，也不夠sao不夠乖。所以人都是會變的，你說對么，小狗?！?/br>
    程徊的話似乎意有所指，但在場的第三個人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失而復得的項目，自然顧不得那些細節(jié)了。

    “……您說得對?！?/br>
    程徊撿起地上的牽引繩站起身，牽著許縱往外走。

    “謝謝李總的禮物了，期待我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