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駱?biāo)蝅爸爸 我們在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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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逢咬著口塞,額頭淌下來的汗珠流進眼睛,有些刺痛。他眨了眨眼睛,按駱云川的指令轉(zhuǎn)身擺好姿勢。 鼻尖和膝蓋抵著墻跪好,脊背的弧度要和墻壁平行。 這個姿勢不難,但堅持時間長了就會發(fā)現(xiàn)它的困難之處。 又累又腰酸。 好在斷斷續(xù)續(xù)落下來的鞭子提醒他駱云川一直在身后看著自己,還能有個信念支撐。 宋逢堅持了二十分鐘。直到蜜色的勁瘦腰身布滿曖昧的紅痕,宋逢腿根已隱隱有些顫抖,但他仍舊默不作聲盯著眼前的墻壁,看著上面的壁紙印花。 很普通的灰白色印花圖案??蛇@也許是駱云川親自挑選的,就又不普通了。宋逢有一搭沒一搭的的想。 在額頭的汗水再一次滴進眼睛之前,一塊柔軟的白色毛巾接住了它。 駱云川輕輕給他擦干凈額頭的汗液,卻沒有去管他淌得一塌糊涂的口水。等擦干凈,駱云川才給他下了結(jié)束的手勢,宋逢一點點跪坐下來,緊繃的肌rou終于得到了休息。駱云川隨手幫他揉了揉腿:“你自己說的最近精力太旺盛請我?guī)湍阆南?,現(xiàn)在能睡得著了么?” “謝謝爸爸?!彼畏甑目谌荒孟聛恚f話還有點含糊不清,他怕駱云川聽不清,又跪下來磕了個頭。 其實宋逢的本意是想伺候他。駱云川明天休假,不用起早,玩晚一點也沒關(guān)系。但他沒想到駱云川答應(yīng)給他“消耗精力”是真的字面意思。 駱云川看到宋逢欲語還休的表情,溫和地講:“壞孩子,怎么總是忘了規(guī)矩。我說了,想要什么自己求,我沒有時間猜你心思…” 宋逢抿了抿唇,忍不住打斷他:“您沒時間猜我心思,卻有時間陪我消耗精力?!?/br> 這就說得有些過分了,像是句質(zhì)問。 等到宋逢反應(yīng)過來他甚至忘記加自稱的時候,更是已經(jīng)晚了。 駱云川的笑容淡了,他把正準備喂給宋逢的那杯溫開水放回桌上:“不樂意了?” 宋逢立刻跪直身子:“對不起,爸爸。賤狗說錯話了?!?/br> 男人站起身,離開了。宋逢拿不清男人的主意,也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十分鐘,也許一個小時,他不清楚。忐忑覆蓋了他的時間概念。 直到視線里出現(xiàn)男人的腳。 有一段漂亮瘦削腳踝的腳,一雙很有力量的腳,宋逢無數(shù)次跪著親吻過的腳。 那只他朝思暮想的腳,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對上主人的視線。 “宋逢,你養(yǎng)不乖?!被蛟S是因為現(xiàn)在很晚了,燈光也昏暗,駱云川沒有戴眼鏡,很沒有攻擊性的面容,宋逢在那一張一合的柔軟唇瓣上聞到了酒氣。 即便喝了酒,駱云川也絲毫不顯醉,只是思考略有些遲鈍緩慢,他把宋逢的身體從頭到尾打量一番。 “你的身體受役使于我?!?/br> “可你的心里從未臣服。” 駱云川在這一個小時里想了很多。 很多事情他一開始就清楚,但他不愿細想。 宋逢是他的狗,唯一的狗,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超越了狗的地位。 他喜歡宋逢,喜歡這個小孩兒,他始終堅持認為這份喜歡來自于宋逢作為狗的忠誠和服從。 可宋逢一次次的血性打破他的堅持。 論忠誠,宋逢一點不差,但若說服從,宋逢從不是狗,他就是一匹隨時能噬主的狼。 可就是一匹狼,他調(diào)教了三年零四個月,也該有所收斂了。 宋逢這股勁壓不住,他根本不適合當(dāng)狗。 那他到底喜歡宋逢什么? 到底還是有些醉意的,宋逢跪在腳邊不說話,駱云川看了好久,只覺得頭昏腦漲,直到他遲緩地看著宋逢站起來,把他攙扶住。 “爸爸,您喝多了,我扶您回房間?!?/br> 駱云川打掉了宋逢的手:“不去?!?/br> 宋逢也不生氣,他默了一會兒,好脾氣道:“那您想做什么?” 男人的手掌撫摸過他的胸肌。 上面的鞭痕還很疼,被粗糙炙熱的手掌摩挲過去,只留下一陣酥酥麻麻的刺癢。 宋逢下身幾乎瞬間就硬了。 “爸爸,”宋逢聲音沙啞,“您……” 他剛說一個字,嘴唇就被柔軟的唇瓣封住,宋逢睜大眼睛,難能露出一絲符合年齡的詫異。 這個吻帶著酒氣,他們不是沒接過吻,但駱云川鮮少吻他,而且這不是宋逢討來的,是駱云川紆尊降貴給他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主動的吻。 一個吻糾纏了好久好久,等兩人再分開時,宋逢甚至覺得有些缺氧。 “好孩子,”駱云川沒完全喝醉,他尚有一絲清明,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后面做清潔了么?” 宋逢喘著氣點頭:“每天都做?!?/br> 駱云川不一定每天都玩他后面,但他卻要每天都做清潔,毫不馬虎。 因而宋逢做狗也真是矛盾,你說他乖吧,他卻時時像狼,你說他是狼,狼又不可能這么認真服從每個命令。 但駱云川暫且不想再想這事兒。 他的指尖探到宋逢的xue口,那里并不干澀,微微濕潤,也許是親吻時濕的,也或許是更早,在鞭打的時候。他探進去一個指節(jié),很緊,他鮮少玩宋逢后面,前戲花了不少時間,等到能順利進去兩個手指的時候,兩人均滿頭是汗。 他把宋逢壓在床邊,宋逢跪伏在他身前,模樣低順,薄薄的眼皮擋住狼性的眼神,只有塌下的勁瘦腰身和性感的腰窩,以及那口翕張的小嘴,彰顯著主人短暫的順從。 “爸爸要cao你了?!瘪樤拼ㄆ硐氯说难?,聲音沙啞,在暗沉沉的燈光下,如同陳年美酒般醇厚,歲月沒有讓這個男人變得蒼老,反而沉淀得越發(fā)成熟魅力。在這樣的時刻說出這種話,近乎引人犯罪。 宋逢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請您進來”,或者“求您cao賤狗”,但不知為什么,他只是沉默,渴望了很久的突然一下子就這么得到,心里除了驚喜甚至有些惶恐。 駱云川說過他從不cao狗,那現(xiàn)在這又算什么呢?算破例,還是自己被他給予了新的身份? 在駱云川cao進來的瞬間很疼,飽脹的感覺讓兩人都短暫停頓了下。 宋逢笑了,這是他今晚的第一個笑容,他扭頭看男人掐著他的腰在他身體里馳騁,額間的一滴汗水滴落在灰色的床單上,又漸漸干涸,沒有留下痕跡。 于是在第二次汗水滴落前,宋逢伸手接住了它。 他接住了駱云川那滴因他淌出的汗水,就好像接住了整個燥熱難眠的夏夜。 宋逢在心里低低說: 爸爸,我們在zuoai。 zuo ai—— 舌尖輕頂牙齒,吐息自口中噴灑出來,好像一聲滿足的嘆息。 是啊…我也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