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的心意(上本壘,強j
此后的幾天里,凌奏偶爾會出去,但更多的時候都是在這張大床上舔舐玩弄我的身體。 厚厚的窗簾安靜的垂著,始終沒有拉開過,我數(shù)的天數(shù)只能用他開燈關(guān)燈來計算,或許一天睡了兩次、三次,但是我也無法得知準(zhǔn)確性。 在經(jīng)歷過一切怒罵反抗之后,我恐懼的發(fā)現(xiàn)這幅畸形的身子開始食髓知味了起來,下體的兩個小洞也不似剛開始那般的疼痛,而是只要被他拉開雙腿放入什么yin邪的東西,不僅暢通無阻,剛放進去竟然就有了快感。 “阿司最近好乖?!庇质且粓黾で檫^后,凌奏趴在我身上,緊緊貼著我的耳朵喘息:“想要什么獎勵嗎,我新買的游戲要不要嘗試?肯定是你喜歡的RPG游戲?!?/br> 我剛想搖頭拒絕,卻突然想起要逃的事情,點頭默許。 他親了我一口就幫我把床頭的手銬松了,轉(zhuǎn)而拉著我的手帶我下床,因為這幾日的乖順,凌奏已經(jīng)開始慢慢減少了鎖著我的頻次,更多的時候是只有在玩弄我的身體是才會銬著我。 剛高潮過的身子嬌軟無力,下床的時候我甚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凌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眉眼彎彎透露出一股愉悅。他的腦袋親昵的蹭了蹭我,隨即把我打橫抱起,胸膛傳來一陣悶笑:“太可愛了,阿司?!?/br> 我木然的窩在他懷里,盡量減輕我的存在感,曾幾何時,我幻想過這樣抱我的女友,沒想到這一步卻被我最好的朋友在我身上實現(xiàn)了。 “給,手柄?!蓖崎_房門,上了樓,我才知道這是他屋子里的地下室,地面上的一切是那么熟悉,畢竟我已經(jīng)在這里玩過十幾年了。 毫無波動的拿起手柄,我很快就進入了游戲狀態(tài),和他玩的無數(shù)個游戲里,我們都是最契合的雙排,最勢均力敵的對手。 一場游戲無疑是酣暢淋漓的,我看著他漂亮的不像真人的面孔,露出了這幾天里最真心實意的笑容,有那么一個瞬間,我真的以為回到了以前。他也笑著看著我:“阿司,這樣不是很好嗎,就像從前一樣。” 從前。 我倏然似被抓住了心臟,心中沉甸甸的壓的我喘不過氣,我差點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凌奏他有什么資格說從前,明明就是他毀了這一切! 察覺到我情緒低落,凌奏的面孔驟然冷了下來,突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黏糊糊的湊上來討好似的舔了舔我的臉頰:“這里以后會有我跟阿司的未來,我們在創(chuàng)造美好的回憶。” 我深吸一口氣,還是不想和他撕破臉了,反正他完全也不會聽。 “為什么不說話?”看我遲遲不動,他有些焦躁起來:“你還在想楚湘思??!?/br> 聽到這個名字我再也忍不住了,這么多天的委屈一瞬間叫囂著要一個缺口,我死死的捏著手柄。猛然,我一轉(zhuǎn)頭,鼻尖抵著鼻尖,一個字一個字咬的死緊:“別提她,你不配!” 看著他瞪大了眼睛,我的心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扭曲的快意,我知道這樣的反抗只是自討苦吃而已,突然我又有些懊惱,懊惱不應(yīng)該惹惱他,明明對于所有事情我早就習(xí)慣了刻苦與忍耐,可是聽到這個魂牽夢縈的名字,我還是被擊破了心房,我無法再承受下去了,我想逃走,我不想再被玩弄了! 在這個布滿了我和凌奏十幾年珍貴回憶的房子里,此刻已經(jīng)成了一個巨大的金絲鳥籠,籠罩著我,試圖拔走我的爪牙讓我屈服,我不想再忍耐,無論怎樣都好,我還是要把這些事情擺在明面上和凌奏好好較量。 “難道你還想去找她?”凌奏也壓抑著怒氣,眼眸像一只巨獸一般死死盯著我,仿佛我說出確認(rèn)的話就會撲上來撕裂我的喉嚨。他在喉嚨口用力擠出幾聲:“真該讓楚湘思看看你現(xiàn)在這幅婊子......” “啪!” 我難以置信的扇了他一耳光,渾身顫抖的把手柄捏的吱吱作響:“凌奏!” 他被我打的偏過頭去,白凈的半邊臉立刻紅了,他用牙齒頂了頂麻掉的半邊臉,陰冷的看著我半響。 “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那我也不用顧忌那么多了?!?/br> “你想干什么?!笨此蝗幻摿搜澴樱彝滓豢s,忍不住往后靠。 凌奏朝我咧嘴一笑:“當(dāng)然是cao你。”說罷,他直接撲上來摁住了我的手腳,我當(dāng)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劇烈的反抗起來,但全盛狀態(tài)的我也打不過凌奏,如今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最后的結(jié)局當(dāng)然是被他反制。 “阿司......我其實一直都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粗喘著氣,緊緊地貼著我,剛剛來打游戲他只給我披了一件襯衫,上一場情潮還是不久之前,兩處xiaoxue還是濕漉漉的,他纖長的指節(jié)一寸一寸的插入我的后xue,惡意的在里面攪弄:“我要進來了。” “不!”我緊緊扣著身下的床單,全力的抵御著他的進攻,可是沒有用,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玩弄,食髓知味的yin蕩身體終是諂媚的迎合著他。 這幅畸形的兩性身體,也許我真的是個婊子。 真人的性器和玩具是兩種不同的感覺,饒是玩弄了這么多天,待凌奏擠進來的那一刻,我還是有一種被破身的感覺。凌奏呼吸一緊,惡意的咬著我的耳朵:“小蕩婦,別夾這么緊!” 我壓抑著怒火,身下的疼痛讓我也不禁氣血上涌,低聲吼他:“那就滾出去!” 凌奏黏糊糊的親著我,突然被逗樂了似的,跟我頂起嘴來:“就不!” 我氣惱他此刻的幼稚,不想再理他,只是埋著頭,死死扣著床單。 一切......都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