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時探班,凌曦被迫含跳蛋上臺,下臺后休息室中對鏡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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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的那幾天,凌曦回了老家陪母親和祖父母過年,喻卓言處理完工作后也回了喻家過年,兩個人需要短暫分別幾天。 以往凌曦也都是這樣過的,如果需要錄制地方春節(jié)晚會,在老家待補(bǔ)了幾天他就需要趕到地方電視臺去,正式演出前還有一次彩排,他都會準(zhǔn)時參加。所以他通常會把彩排前至少一周的時間空出來,不安排任何工作。 今年他也要參加地方春晚,這回只參加大年初一龍州的春晚,所以行程上不是很緊湊,可以安心回家去,待上十幾天。 但是這一次,在龍州有了牽絆,凌曦和家人聚在一起雖然也很開心,但空閑的時間多了,總是會想念遠(yuǎn)方的一個人。 而喻卓言也是會想凌曦,兩個人每天晚上都會視頻通話一段時間,互相分享一下各自家中的趣事,隔空溫存一陣子。 好在,過不了幾天,凌曦就會回到龍州了。參加完春晚之后,兩個人會一起休假,好好享受一段沒有其他人打擾的假期。 陪著家里人過完了大年三十,吃過了餃子,凌曦就連夜搭乘了回龍州的航班,在清晨的時候回到溫馨苑的別墅里,小小的補(bǔ)個眠,然后就要去參加春晚彩排。 喻卓言此時還在喻家,但別墅里早已填好了窗花福字,倒是有了幾分過年的氣息。凌曦給喻卓言發(fā)了條消息之后就抓緊時間補(bǔ)眠,來不及和喻卓言多說幾句,就要去工作了。 這次參加龍州春晚,凌曦選擇了自己參加時人氣比較高的一首歌,還會伴隨著舞蹈動作,歌曲中間有30秒左右的間奏是需要他表演一段舞蹈solo的。 伴舞團(tuán)隊、妝造團(tuán)隊凌曦帶的都是自己御用的團(tuán)隊,這次演出的衣服設(shè)計得非常好看,黑色的休閑款西裝,領(lǐng)口和袖口用的是白色邊線,西裝表面縫上了零星的碎鉆,靠近心臟位置的口袋里還會插上一支修剪過的紅玫瑰。 凌曦到現(xiàn)場彩排時沒有穿這套衣服,完成彩排確認(rèn)過流程后他才會去后臺進(jìn)行裝扮。 這次電視臺給他安排的時間段比較居中,是非常黃金的一段收視時間,也是給足了逍遙文化面子。而且這次也給凌曦安排了專門的休息室,只供他和他的團(tuán)隊使用。 趙同安和萬琦倫這次一起跟著凌曦來了,休息室里早就備好了所有凌曦需要的東西,所以彩排之后他不打算離開,直接等晚會開始。 然而回到休息室凌曦剛打開門,就見到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但又非常想見的人。 “你怎么來了?沒在家過年嗎?”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喻卓言,凌曦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唇角不自覺地上揚著。 喻卓言也笑了笑,起身脫掉大衣掛在衣架上,轉(zhuǎn)身面向凌曦張開手臂,“特意來看看你。來抱抱吧?!?/br> 萬琦倫早就自覺消失,不知道去哪了,凌曦隨手把趙同安推出去,關(guān)好門,歡快地奔向了喻卓言的懷抱。 趙同安:“……” 戀愛中的男人對待朋友真是無情無義!他需要雙倍的加班費! 凌曦被喻卓言整個抱在懷里,這個男人身上帶著幾分凜冽的氣息,新?lián)Q的香水是雪松味的,聞著清爽又舒服。 喻卓言低頭親了親凌曦的發(fā)頂,摟著人又細(xì)細(xì)的親吻起來。十幾天沒見,按理說不應(yīng)該那么想念,可喻卓言就是沒忍住,一看到凌曦發(fā)來的消息,他的心就飛走了,什么家庭聚會、親戚之間的禮尚往來、同行應(yīng)酬,都不重要了。 他頗為費了一番功夫才得以從家里脫身,出來時都已經(jīng)是下午了。想來凌曦應(yīng)該會一直待在電視臺,于是定了個餐之后去取了一趟,就直接就開車到電視臺來,只為了第一時間見到他。 凌曦也能感覺到這男人來得風(fēng)塵仆仆,心里又甜又暖,于是大大方方的又在他臉頰上親上一口,作為獎勵。 喻卓言摟著人坐到沙發(fā)上,拎來提前定好的餐食,遞給凌曦,“還是熱的,估計你沒吃飯,就找小齊家私廚定了些吃的?!?/br> 凌曦確實還沒吃飯,于是不客氣地接了過來,“小齊家還營業(yè)呢?他們春節(jié)連市嗎?” “沒,本來是不營業(yè)的。我說,大過年的,我媳婦兒還沒吃飯,就好他家這口。人家心一軟,就做了一份出來?!?/br> 吃著男朋友投喂的愛心便當(dāng),凌曦也懶得管那個稱呼問題,邊吃邊含糊道:“你什么時候到的呀?你們家沒有聚會?” “聚會沒有媳婦兒重要。”喻卓言拿著手機(jī)回了幾條消息,注意力卻還是放在了凌曦身上,“我到的時候剛好趕上輪到你彩排,就站在后面看了看。很帥,今晚熱搜預(yù)定?!?/br> 凌曦聞言笑了笑,夾起一個最大的蝦仁喂到喻卓言嘴邊,“今天你這嘴怎么這么會說話???” “可能是因為想你吧?!币郧暗挠髯垦詮臎]想過自己原來也這么會說話,看來戀愛果然會改變一個人。 兩個人在一起待了一段時間后,凌曦的妝造團(tuán)隊到了,開始給他搭配服裝配飾,化妝做造型。而喻卓言就在一旁看著,欣賞藝術(shù)品似的看著他的愛人。 等造型都做好了之后,喻卓言也是第一個欣賞到的觀眾,而他也有被驚艷到。 化妝師和造型師把凌曦“玫瑰王子”的氣質(zhì)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漂亮得讓喻卓言甚至有一瞬的失神。待其他人都離開了休息室之后,喻卓言立刻就攬住了凌曦,恨不得直接吻上去。 凌曦知道喻卓言想干什么,他摟上他的脖子主動在唇上親了一下,“唇妝一會兒還能補(bǔ),可以親。” 于是喻卓言從善如流地親吻上去,雙手揉捏著凌曦的腰身,又緩緩向臀瓣上揉去。 察覺到事情發(fā)展的方向可能有點歪,凌曦稍稍退開了些,低聲道:“一會兒就上臺了,現(xiàn)在不能干別的?!?/br> 喻卓言也知道輕重緩急,所以并沒有想現(xiàn)在就干大事,不過,他還有別的心思。 “來,給你看個好東西?!庇髯垦該е桕刈缴嘲l(fā)上,一邊親吻著他的耳鬢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東西,趁凌曦不注意,還解開了他的褲子。 “你……”凌曦一驚,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奈何敵不過喻卓言的力氣。他看清楚了喻卓言手里拿的分明是個跳蛋,“你這什么惡趣味啊,一會兒出了演出事故怎么辦??” “我會開到最低震頻,不會影響你走路的?!庇髯垦源浇欠置魇菐е鴰追质箟牡男σ?,不由分說地扒開凌曦的內(nèi)褲,把那個只有一個拉環(huán)的無線跳蛋塞進(jìn)了凌曦的花xue里。 “唔,混蛋!把它拿出來??!”凌曦氣得眼睛都紅了,張口就咬上了喻卓言的頸側(cè)。 “噓,乖一點,凌曦大大這么厲害,這種小東西怎么會影響到你?”哪怕被咬著頸側(cè)的嫩皮,喻卓言也面不改色,幫凌曦重新穿好了褲子,“我會在臺下看你演出的?!?/br> “混蛋……”喻卓言松開了鉗制之后,凌曦氣呼呼的站起來,剛想褪去褲子把跳蛋拿出來,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外面是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在敲門,“凌曦老師,十五分鐘后到您上場,該出來準(zhǔn)備一下了。” 凌曦沒辦法,只好瞪了喻卓言一眼,轉(zhuǎn)身去開門。 喻卓言也跟著凌曦一起走出了休息室,給凌曦補(bǔ)妝的化妝師向喻卓言問過好之后,狐疑地看了看喻卓言的脖子,然后繼續(xù)給凌曦補(bǔ)唇妝。 喻總脖子上的痕跡是……牙???那附近的顏色怎么和現(xiàn)在手里的這支唇釉有點像呢…… 凌曦不知道化妝師滿腦子的問號,他只恨不得把喻卓言咬死了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喻卓言按下了口袋里的遙控器,塞在凌曦花xue里的跳蛋開始了低頻震動。 “唔……”凌曦擰了一下眉毛,但他的表情管理依然優(yōu)秀,立刻就恢復(fù)到了正常狀態(tài),讓化妝師以為是唇刷讓凌曦不太舒服,于是動作更輕了些。 跳蛋的性能很好,在并不算很安靜的環(huán)境中完全聽不到任何震動的聲音。喻卓言倒是沒有特別過分,說了只開低頻就不會調(diào)高,至少……在凌曦下臺之前不會。 凌曦一邊在心里咒罵喻卓言一邊跟著工作人員走,體內(nèi)的跳蛋按摩著花xue內(nèi)壁,微弱的酥麻感自腿心傳來,早已習(xí)慣歡愛的身體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更多。在走動的同時,xue口也一陣陣地緊縮,漸漸的開始有汁水沁了出來。 臨上臺前,造型師幫凌曦固定好口袋里的玫瑰花,見他眉頭微蹙,笑道:“這種舞臺對你來說應(yīng)該是小場面了吧,還會緊張嗎?” 凌曦心說,呵呵,我可真是緊張死了。 但凌曦還是立刻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擺出了最完美的儀態(tài),進(jìn)入了升降機(jī)。 到凌曦的節(jié)目時,舞臺一開始是全黑的,等再度亮起的時候,凌曦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煙霧中。 下身的花xue濕濕黏黏的,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癢,但凌曦依舊維持著雙眸半睜的神情,擺著酷帥的舞蹈動作,隨著音樂響起,身體倏然動了起來,也引來了臺下粉絲的陣陣尖叫。 喻卓言就在臺下第一排的座位上,能夠清晰地看到凌曦的神態(tài)表情。在舞臺上,他的寶貝凌曦永遠(yuǎn)都是光芒四射的,一顰一笑都有吸引人的魅力。 凌曦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喻卓言,在做一個轉(zhuǎn)身的動作時克制地瞥了他一眼,但哪怕是這樣帶著些許嗔怪的眼神也蠱得要命,讓喻卓言的眸色都暗了暗,恨不得給他抓下來深深地吻上去。 完成一個漂亮的轉(zhuǎn)音之后,就要進(jìn)入一段獨舞了,燈光收束到凌曦一個人身上,現(xiàn)場所有人以及屏幕前的人都聚焦到了凌曦身上。 這段獨舞的動作并不很大,主要體現(xiàn)在流暢順滑的wave上。但就在一個轉(zhuǎn)身邁步的時候,凌曦體內(nèi)的跳蛋險些滑出來,嚇得他立刻縮緊了花xue,但這樣一來,xue壁與震動中的跳蛋接觸得更加緊密,酥癢的感覺立刻成倍增加。 這太煎熬了…… 凌曦趁轉(zhuǎn)頭的時候偷偷深吸一口氣,再次夾緊花xue,做出一連串交叉滑步,但這樣一來,雙腿的動作增加,腿心摩擦的頻率變高,配合著跳蛋的震頻,給花xue帶來了更多了刺激。 唔……好想要…… 凌曦被刺激得眼角都泛了紅,接下來唱歌的聲音都染上了更多磁性。后半程他的眼睛一直是半開著,被情欲折磨得媚眼如絲,許多凌曦的粉絲都有被蠱到。 最后一個動作定格時,凌曦仰著頭,露出一段雪白的頸子,閉著眼睛,眼尾殘留著紅暈,要多魅惑有多魅惑。 這場表演很成功,凌曦沒有出現(xiàn)任何失誤,下臺之后凌曦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體內(nèi)的跳蛋震頻忽然加大了。 “唔!”凌曦全身顫抖了一下,雙腿有些發(fā)軟。 趙同安遞過來一瓶水,見凌曦的表情有一瞬間不太對,便問道:“怎么啦?不舒服嗎?” “沒事,我去趟洗手間?!痹隗w內(nèi)肆無忌憚制造刺激的跳蛋幾乎要逼瘋凌曦,他急需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哦,用我跟你去嗎?對了,剛才喻總發(fā)消息來說,給大家都買了夜宵,讓我們?nèi)ス残菹⑹页?。你有加餐,在你那間休息室里?!?/br> “嗯,我知道了,你們?nèi)コ燥埌?,一會兒我就直接回家了,不用管我。”凌曦想也知道是什么“加餐”,在心里又把喻卓言罵了一頓。 把身邊的人都打發(fā)走了之后,凌曦忍耐著體內(nèi)洶涌的癢意快步回到后臺,就在快走到休息室的時候,跳蛋的震頻忽然又增大了。 “唔嗯!”凌曦彎下腰,全身輕顫著,陡然增大的震頻讓凌曦直接達(dá)到了高潮,險些軟倒在地上。他不得不靠著墻緩一緩,還好此時并沒有人經(jīng)過。 喘息了一陣子之后,凌曦一步一步走到休息室門前,開門進(jìn)屋,進(jìn)去之后他就靠在門板上,大口大口喘息著,悶悶的呻吟聲再也忍耐不住。 喻卓言笑著走過去把人摟進(jìn)懷里,低頭親吻著他的發(fā)頂,順手把門鎖上,“辛苦了,你做得很好。” 凌曦瞥了喻卓言一眼,但他此時整張臉都泛著薄紅,眼角更是紅得曖昧,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勾人得很。 喻卓言一把將凌曦抱起來,安放在沙發(fā)上,用嘴把凌曦口袋里的玫瑰花叼了出來,手上麻利地解開凌曦的衣褲,把胸衣推上去,露出一對小奶子,然后把玫瑰花放在雙乳之間。 花枝上的刺早就被除干凈了,花朵嬌艷,襯得凌曦的皮膚更顯白皙。兩個奶團(tuán)顫顫巍巍的,頂端的乳珠很快就挺立了起來。 內(nèi)褲被除下去的時候,跳蛋也跟著滑了出來。此時內(nèi)褲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外褲也被浸得有些潮濕,凌曦的下身泥濘不堪,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亮晶晶的。 喻卓言抽了張紙把跳蛋擦干凈收好,隨后摟著凌曦用力親吻上去,指尖在花核和玉莖上來回?fù)芘?,又引來凌曦一陣輕顫。 此時凌曦?zé)o心再去罵喻卓言,他迫切的需要被男人狠狠占有,于是主動抬腿圈住喻卓言的腰,回應(yīng)著熱烈的親吻。 “寶貝兒,你今天是想迷死我嗎?”在臺下的時候喻卓言的欲望就在蠢蠢欲動,此時終于抱到了這個小妖精,欲望迅速升騰起來,恨不得立刻把人拆吃入腹。 “唔,你,啊,少得便宜賣乖。”凌曦喘息著挺胸迎上喻卓言舔弄乳珠的唇舌,下身也蹭了蹭喻卓言的大腿,既是撩撥也是催促,想要他趕快進(jìn)來。 喻卓言的性器亦是脹痛難忍,見狀也不再忍耐,迅速釋放出硬熱的性器,抵著濕漉漉的xue口,不怎么費力的就頂了去。 “啊唔……”終于被粗長硬熱的東西填滿,凌曦不禁叫出了聲,伸手攀上喻卓言的脖子,也將自己送了上去。 玫瑰花隨著動作起伏滾落到下身,又掉在了地上,花瓣上還沾著些許水光,不知是汗水還是被擠出體外的汁水。 喻卓言摟著人一邊繼續(xù)舔吮著乳珠一邊用力向上頂弄,多日沒見,本就想念得緊,又被勾引撩撥了好一陣,喻卓言根本忍耐不住,動作間都透著幾分兇狠。 “啊嗯,你,慢點,啊,好燙……”性器進(jìn)出時帶來的酥麻爽利感比跳蛋要多得多,凌曦舒服地哼哼著,聲音竟是比唱歌時還要動聽。 也幸好休息室的隔音不錯,呻吟聲也好,rou體拍打聲也好,都傳不出去。 這時喻卓言忽然抱著凌曦站了起來,凌曦只得把雙腿盤在喻卓言腰上,緊緊勾住。喻卓言抱著他一步一步地走,每走一步性器都會深深地往里面頂一下,過多的汁水也在頂弄之下流了出來,滴落到地上。 喻卓言抱著人走到化妝臺前,把椅子踢到一邊,然后把人放下,翻了個面,讓凌曦雙手撐在桌面上,隨后從身后重新頂了進(jìn)去。 “唔嗯,啊,你,啊,做什……啊……”后入的頂弄更加激烈,凌曦的聲音被頂?shù)弥щx破碎,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一抬頭就能看到鏡中的自己,妝面和發(fā)型都還是完好的,只是臉上的表情染著情欲,媚眼如絲,臉頰上也泛著被情欲熏蒸出來的潮紅。上半身的衣服沒褪下去,只是衣襟大敞,奶團(tuán)隨著動作晃來晃去,完全就是一副yin靡模樣。 即便是這樣,凌曦也是美麗的,比平日里還多了幾分妖冶。 看到這樣的自己,凌曦有些羞恥,但身體卻更加興奮,花xue又夾緊了些,出口的聲音也多了幾分媚意。 這樣的凌曦也讓喻卓言喜歡得不行,雙手大力揉捏著雪白的臀瓣,性器毫不留情地在花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rou體拍打的聲音比剛才還要響亮。 被千萬人喜歡的凌曦此時正在自己身下承歡,這個認(rèn)知讓喻卓言欲望更盛,尋著凌曦體內(nèi)最敏感的一點,專門對著那里用力戳弄,好像要榨出來更多汁水似的。 “呀?。≥p,輕點……”凌曦難以自制地仰起了頭,雙手緊緊抓著桌子邊沿,快感如浪潮一般席卷著他的身心,讓他整個身體都在發(fā)著顫。 喻卓言望著鏡中的凌曦,心中的愛戀也和欲望一起滿溢出來,他一手握住一只奶團(tuán),一手握住前面的玉莖,配合著下身的抽插一起揉弄,給凌曦帶去更多歡愉。 喻卓言又彎下身貼著凌曦的側(cè)臉,舔弄他的耳朵,“寶貝兒,你該叫我什么?” “唔啊,嗯,爸爸……”凌曦的神智幾乎都要被快感淹沒掉了,生理性的淚水溢出眼角,聲音也染上了哭腔,“啊,爸爸,我,啊嗚……” “乖寶?!庇髯垦詽M意地笑了笑,忽然又猛的加快了動作,碾著最敏感的那塊軟rou繼續(xù)向里面進(jìn)發(fā),要把里面的宮腔都頂穿似的發(fā)著狠。 “??!不行,太深了……啊嗚嗚爸爸,我要……??!”過多的快感終究讓凌曦招架不住,花xue猛的縮緊,汁水倏然沖刷出來,前面的玉莖也在揉弄之下射出了白濁,有些甚至濺到了鏡子上和西裝上。 喻卓言摟著人又cao弄了一陣,最終在凌曦的呻吟中將性器拔了出去,濁液一股股的射在了鏡子上,剛好在凌曦臉部的位置。 第二次高潮后的凌曦全身都發(fā)著軟,全靠喻卓言攬著才沒滑下去。 喻卓言喘息了片刻,然后抱著凌曦回到沙發(fā)上,溫柔地和他接吻。他讓凌曦休息一會兒,自己把休息室收拾干凈,然后幫凌曦穿好衣服,摟著人拿手機(jī)訂餐,“今晚想吃什么?” “不吃了……都飽了……”凌曦懨懨地?fù)u著頭,靠在喻卓言懷里不想動。 “又沒給你喂進(jìn)去,怎么就飽了?”喻卓言揶揄地笑了笑,收獲了兩記軟拳,“回去還是要吃一頓的,咱們還沒在一起吃年夜飯呢?!?/br> “……嗯。”凌曦聞言點了點頭,把身子往喻卓言懷里縮了縮。 地上的玫瑰花依舊嬌艷動人,和他們的愛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