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發(fā)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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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圣子拉下神壇,讓圣潔沾滿臟污,將人逼到絕地,泄到再無可泄,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才好。 蒂莫西心里那股想要毀掉佩恩的冷戾情緒在佩恩不自覺地夾緊體內的手指時,達到了頂峰。 他原本只想警告佩恩一下的,這是他非要勾引,那就怪不得他了。 灌注了魔力的發(fā)尾里像是裹著一長截硬木,哪怕蒂莫西的手指退了出來,長發(fā)還直挺挺地留在佩恩體內。佩恩的理智被情欲奪走,只覺得身體里最想被觸碰的地方還空落落的,忍不住摩擦雙腿,像是要催促著什么東西動起來似的??傻倌髟缫殉槌隽耸种?,隨手扯了塊絲綢帕子將手指擦干凈,又滿是厭惡地將其丟在了佩恩光潔的后背上。 佩恩原是微微彎腰的姿勢,身后突然傳來的絲滑觸覺打破了他只知雙手垂在身側握拳,不知該怎么讓自己舒服的困境。腰背陡然直了起來,體內的發(fā)尾結便跟著往下滑落,佩恩雖然不懂,卻也下意識地伸手將東西攔住,重新塞回了xue內。 這一下力道大了些,再加上發(fā)尾上被蒂莫西加了魔力,變得更硬更長,佩恩這一下竟誤打誤撞地捅到了合適的地方。 “嗯??!” 敏感點被撞擊的快感和親自動手帶來的羞恥,以及恍惚間想起自己的愛人就在一旁看著自己發(fā)sao的樣子……種種強烈的情緒刺激,很容易讓一個身體敏感卻長時間沒有過性事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內高潮。 佩恩在一聲舒適的喟嘆后,腰肢軟了些,人也清醒了幾分。 感受到一股液體順著自己的頭發(fā)和手指滴落到身下的紅酒杯中,佩恩強忍下恨不能繼續(xù)抽插的右手,伸出還算干凈的左手,朝著蒂莫西的方向夠了夠,聲音里還帶著哭腔:“蒂莫西……” 蒂莫西面上仍帶著從剛才起就沒變過的微笑,身形未動,佩恩卻也沒能真的碰到他一點。 及肩的長發(fā)尾端翹起,隨著他搖頭的動作輕輕擺動,像鐵蓮花的花瓣一般,美麗誘人,卻又冷酷殘忍。 “又記不住自己的保證了嗎?” 佩恩聞言,想起自己一開始就答應得好好的,“不出聲,不許動”的規(guī)矩。這么簡單的規(guī)矩,保證了卻沒有做到,就是應該受到懲罰的。 “對不起蒂莫西……我只是……我……” 蒂莫西主動伸手,朝著佩恩身下探去。他立時噤了聲,連呼吸都變得小心了起來,目光緊緊追隨著蒂莫西比自己還白皙的手,直到……蒂莫西微調了一下他身下的紅酒杯。整個過程他們都沒有半點肢體接觸。 “我相信你,佩恩,你可以做到的是不是?只要你完成這項任務,這件事就過去了,我可以幫你準備你喜歡的櫻桃蛋糕?!?/br> 蒂莫西這般模樣,加上他刻意柔和下來的嗓音,以及滿是蠱惑的語句,輕而易舉地將佩恩帶回到剛才的環(huán)境之中。 佩恩咬咬下唇,目光低垂,耳垂都紅透了,藏在體內的右手手指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 蒂莫西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變化,補充了一句:“我會幫你看著的,酒杯里裝滿佩恩溫熱的愛液之后,我會告訴佩恩的。” 佩恩羞得快要哭出來了,連開口應聲都做不到。蚊子叫似的傳出一聲泣音后,他便微合了眼眸,回憶著方才蒂莫西的動作,開始了抽插。 軟rou被細碎的發(fā)絲反復點扎,明明應該柔軟無比的長發(fā)卻像木棍似的在體內不停撞擊,佩恩漸漸覺得一只手的力道根本不夠,于是另一只手無師自通地撫摸上被包裹在yinchun里的小陰蒂。 雙性人的敏感體質在此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蒂莫西僅僅是在一旁觀賞,沒給一丁點其他的刺激,佩恩便將自己玩弄得高潮了四次。 原本羞紅的臉頰現在滿是情欲的緋紅,漂亮的雙眸被淚水沖洗過,顯得格外晶瑩。雙腿的跪姿早就不規(guī)范了,也虧得他還能記得自己身下有東西,再怎么歪歪扭扭,竟沒碰倒裝了半滿的高腳杯。 只不過,佩恩玩到這,也差不多到他自己的極限了。 眼下,佩恩雖然還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樣子,但蒂莫西一眼就瞧出來,他已經沒力氣再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這種奇奇怪怪的本能第一次在蒂莫西的生命中派上用場,蒂莫西倒很是滿意。 “佩恩真是厲害!”蒂莫西適時開口,又是贊賞又是鼓勵,“繼續(xù)努力,只差一半,杯子就滿了哦?!?/br> 佩恩雙手都在發(fā)抖,小腿和腳掌也剛從痙攣中緩過勁來,根本無力再“繼續(xù)努力”了。他粗粗地急喘了兩口氣,哭紅了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向身旁鼓勵自己的蒂莫西,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繼續(xù)?做不到。可不這樣的話,豈不又沒法完成任務了? “求……求求你……” 蒂莫西沒聽見似的,還特意傾身往前,“嗯?什么?” 佩恩手上一松,亮晶晶水盈盈的發(fā)尾就從他體內滑了出來。 “求求你,幫幫我可以嗎……” 蒂莫西目光微垂,睫毛遮住了紫眸中的冷意,語氣里卻不帶半點端倪:“佩恩這么乖巧,我又是你最親密的愛人,當然是可以的。只是……” 他狀似為難地頓了頓,才接著說:“你體質特殊,一會兒疼了的話,不用忍著?!?/br> 這話說得很巧,直接堵死了佩恩的后路,直白地告訴佩恩:我?guī)兔?,那你一定會疼,但這是你自找的。 佩恩從出生起就被養(yǎng)在教會中,每天接觸到的都是性愛與鞭打,哪懂什么彎彎繞的東西。也因此,半點沒聽出蒂莫西話外之音,反而感激涕零地努力跪直了身子。 他潛意識里知道,自己應該向面前的人展示自己的身體,不能有半點遮攔。 蒂莫西卻示意佩恩起身在原地站好,仍是雙腿打開的姿勢,xiaoxue正好對準身下的酒杯。 辮好的發(fā)辮再次派上了用場。 蒂莫西握住發(fā)辮靠近上端的部分,微微拉起,手腕使力,讓發(fā)尾部分輕輕蕩起。目測了一下高度,便直接抽了上去。 “?。 ?/br> 發(fā)尾結穩(wěn)穩(wěn)地抽打在佩恩半露半掩的陰蒂上,疼得佩恩難以自控地往后撅了一下屁股,試圖保護可憐的陰部。這一下讓他差點沒穩(wěn)住身子,佩恩立刻找回重心站好,雙手狠狠抓住了自己大腿兩側。 只可惜,佩恩的反應根本不足以讓蒂莫西停下手,甚至說,除了他壞了姿勢以外,都根本不會引起蒂莫西的注意。 疼就對了。 這才是懲罰的意義啊。 直到發(fā)尾結開始松散,佩恩終于撐不住地跪在了地上。幾乎是與此同時,他陡然渾身一顫,雙腿肌rou緊繃著再次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