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師父被徒弟用jiba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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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容的弟子們都還小的時候,他們住在天衍門里的九華山上。云容雖然是門內的長老,但他不喜歡有些修士奢靡高傲的派頭,生活過的很簡樸。房子是個帶院子的小木屋,幾個孩子都還沒辟谷,云容天天想辦法給他們做飯吃。 三個孩子經常打架,剛學會了一點法術,火符水符一通亂扔,差點燒了房子。打輸了的哭著跑著來找云容告狀,被云容好不容易哄好了,另一個又哭了,總之日子過的雞飛狗跳。 云容不是個很嚴肅的師父,課業(yè)不繁忙的時候,他會帶他們去河里抓魚,在屋頂上躺著看星星,或者逛人間的廟會,都是些很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江鈺在自己荒涼的人生里翻來覆去的找,能讓他覺得開心的也就這么一點。江鈺后來擁有了權與力,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他又覺得索然無味了。 江鈺把云容抱得很緊,云容昨晚累狠了,被子下的身體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他在江鈺懷里睡的很沉。 鬼界不分晝夜,云容一直睡了五個時辰,他醒時后背貼著一具溫熱的胸膛,江鈺與他相擁而眠,兩人親密如愛侶。一想到昨夜里的荒唐,饒是云容也有些臉紅,江鈺倒是很坦然,低下頭就要親他。 江鈺和云容交換了個潮濕的吻,江鈺的吻很笨拙,只是野獸一樣用舌頭在云容的口腔里毫無章法地吮吸,兩人在這個吻里交換呼吸,心跳,和體溫。江鈺的手沿著云容的腰往下,伸進并在一起的雙腿之間。云容以為他還要再做,又是羞赧又是無奈地推拒他。 “不行,不能白日宣yin?!倍宜旅鎸嵲谑翘鄣脜柡?,或許是腫了。 “不做,上藥。”江鈺的臉上沒有什么神情,語氣也一直都是淡淡的,但云容莫名從這平淡的語氣里感覺到一點愉悅。 江鈺取來一個盒子,里面盛的是綠色的半透明膠狀物,他分開云容的腿,云容雖然覺得羞恥,但也半推半就地答應了。江鈺的臉正對著艷紅的xue口,里面果然腫了,yinchun充血腫大,擠擠挨挨地把xue里圍得很嚴實。云容只覺得江鈺的目光如有實質,柔嫩的陰阜甚至能感受到江鈺的呼吸。 江鈺取出一團藥膏,均勻地涂抹在外陰上,冰涼的流體確實減輕了下身的灼痛感。然后他撥開閉合的yinchun,手指沒有任何阻礙的全部伸了進去,云容輕喘了一聲,xue道又濕又溫馴地夾著手指,涌出一股春潮。綠色的膠狀物被溫熱的體溫融化,變成液體又被yin水沖出來,江鈺的手上都是半透明的溫熱的液體。 “師父的水太多了,藥上不去?!?/br> 江鈺在一片昏暗的光線里看見云容的臉和耳朵紅了,他修長的頸子都染上了一層淡紅,以為把頭扭開就能躲過這一切,直到有什么又涼又粗的東西抵上他的xue口,云容驚惶地轉過頭。 只見江鈺涂著粘稠藥液的yinjing抵開xue口,清涼的藥物悉數被抹在xue道里,江鈺輕輕地抽插幾下好讓藥被均勻地涂開,然后就埋在云容身體里不動了。云容正被江鈺溫柔的動作插的舒服,不是之前那種滅頂般的快感,又輕緩又舒服,江鈺卻又停下了,也沒有再動的意思。 xue里夾的很兇,云容強忍下羞赧,小幅度地晃動屁股模仿江鈺抽插的動作,guitou慢慢地頂上宮口,引起玉白的美人一陣戰(zhàn)栗。 江鈺輕輕蹙起眉,不輕不重地打了下云容的屁股,用很嚴肅的語氣輕聲叱責道。 “不要亂動。” 被徒弟打了屁股的羞恥感讓云容又成了鴕鳥,臉埋進被子里一動不動。江鈺面上不顯,其實下體也硬的和鐵杵一樣,一刻鐘過去,藥大半都被xue腔吸收了。江鈺才開始扣住云容的腰慢慢抽送起來。這時云容的臉還埋在枕頭里,聲音悶悶的,斷斷續(xù)續(xù)的。 “你出……出去,嗯……” “為什么?!苯暫芤苫螅迫莸纳眢w夾得又緊又濕,很熱情的把江鈺的jiba往下咽,叫的也很好聽,總之從哪方面看都不是不想再做的樣子。 江鈺對人的情緒感知能力很差,他感覺不到別人生氣或是傷心,又或者他感覺到了,但是他不在乎,因此他在少年時就惹哭了不少向他示好的女修。但有時他又有野獸一般的直覺,能敏銳的發(fā)現他人表面下真實的想法。 比如現在,他就覺得云容很想要他,非常想。 他強行把云容的臉扳過來,用那種很正經的表情和嚴肅的語氣對他說。 “師父在說謊,你明明就很渴望我?!?/br> 他一邊說一邊付諸行動,江鈺把云容抱到身上,從下往上輕輕地cao,邊做邊吻他,云容上下兩張口都被他侵犯著,覺得自己那點師父的威嚴碎了一地,被扔進泥巴里還踩了兩腳。 江鈺也沒想讓他太辛苦,很快云容就潮吹了,但他的身體已經疲于性事,只能流出來一點淡黃色的尿水,淅淅瀝瀝地射到江鈺緊實的腹部上。 好可愛,江鈺心想,被cao尿的師父好可愛哦。 他把自己還梆硬的jiba抽出來,無所謂的讓它直挺挺地立著,捏了個清潔符又壓在云容身上不肯起來,像只豬找到了他最愛的泥坑,又熱又硬的東西就貼在云容大腿上。云容一動不動,唯恐他什么時候再來一次,年輕人就是身體好。 兩人才好好呆上片刻,外面就傳來一陣巨響和小鬼們的尖叫,屋內的溫度陡然升高,身下這塊冰巖是江鈺從上萬米的冰川里刨出來至純的一塊,即使用火符終日灼燒也不會有損,為的是保云容重塑的身體千年不腐,而此刻,那塊冰巖居然開始融化。 一聲清亮的啼鳴響徹天際,然后就是一連串的國罵,說話的似是個少年人,在短短幾句就已經慰問了江鈺的祖上十八代,其語速之快詞語之豐令云容也嘆為觀止。 “江鈺小兒!你他媽的是不是怕了,給爺爺出來!今日我定要搶回——” 后面的聲音被又一陣巨大的轟鳴聲掩蓋。云容皺眉,從床上坐起。 “這是什么人?!?/br> 江鈺披衣起身,如冰如雪般的冷肅又重新回到他身上,他拔出佩劍,劍刃泠泠如月光,他在屋子里又設下一道禁制。 “一個我一直很討厭的傻子,不必擔心。” 門外已是一片城池坍塌的亂象,貪嗔池被炸了個粉碎,惡鬼們尖叫著四處奔逃,又被四處蔓延的烈火燒成齏粉。說實話江鈺已經習慣了,這人每次出現都是這種又燒又砸的樣子,跟條瘋狗一樣。 他一劍蕩平了四面的火氣,然而他四面無人,少年的聲音從天上傳來,一只巨大的火鳳懸停在空中,鳳凰的翅膀遮天蔽日,振動翅膀時卷起的氣流就足以形成暴風,斑斕的華光在他的身上流動,飛過天際時尾翎絢麗如星河。他口吐紅焰,所過之處一切化為焦炭。 鳳凰是曾在古書里有記載的神獸,它集天地靈氣孕育而成,跳脫六界之外,死后不入輪回,擁有無窮無盡的生命。相傳上萬年前曾有鳳凰降世,燎原千里,鳳凰代表祥瑞,其品性高潔,非梧桐樹不棲,非竹實不食。但如今修真界活的最久的大能也沒有上萬歲,關于鳳凰的一切也就被當作了傳說。 直到百年前鳳凰幼雛于一位大能渡劫時的山火中涅盤,那大能不幸隕落,鳳凰卻重現于世,彼時空中五光十色,百鳥朝鳳。 不過,江鈺看著這只正在瘋狂輸出臟話的野雞,心想古書里的記載大概都是編的吧,這家伙去哪哪倒霉,還可能吃,一頓至少三個豬蹄兩碗面還外加一個饃。 岑今山強壓下憤怒和激動道,“江鈺,今日我來不是他媽的為了和你這個孫子打架,師父的本命劍動了,他的魂魄很可能回來了,你居然還把師父的身體藏在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里,如果錯過了招魂的大好時機,你他媽承擔的起后果?” “哦?!?/br> 岑今山勃然大怒,“哦是他媽的什么意思,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師父對你那么好,你不僅不在意他,卻還在屋子里和不知道哪個婊子尋歡作樂,我他媽殺了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 云容在屋里也聽出了一點不對勁,這個聲音,這個語氣,怎么有些像他的小徒弟。岑今山一口真火噴向那個重重禁制的房子,彼時云容正好從門里走出,他的腿還軟著,肩上披著江鈺的外袍,面容清俊,一如當年。 迎面一陣烈火從空中襲來,云容到是沒什么感覺,江鈺不會讓別人傷到他,岑今山卻目眥欲裂,他發(fā)出一聲泣血的利嘯,如劍一般從空中俯沖而下,鳥身在空中劫下了那道鳳凰火。他傻了一樣愣愣地站在那人面前,連對江鈺自身后襲來的劍氣都沒反應,劍氣在他身上劃開一道長長的血口,血腐蝕了周遭的一片土地。 云容猶豫地叫了一聲。 “你是,今山?” 岑今山慢慢地,慢慢地把頭擱在云容的腳邊,鳳凰是沒有眼淚的,他眼中竟生生流下兩道血淚,岑今山發(fā)出一聲長長的痛苦的哭嚎。云容伸出手摸了摸岑今山平滑的喙。 “今山,你長大了?!?/br> 與此同時,江鈺的下一道劍氣就要襲來,云容厲聲道,“江鈺,不許傷他!” 江鈺即將揮出的劍氣滯了一刻,而就是在這片刻之間,岑今山猛地抓住云容,憑空消失在江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