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藤蔓paly【彩蛋:精靈被饑渴雌蟲做rou便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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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斯魯被壓在地上,反正伊蒂現(xiàn)在被寄生失智,他做什么也沒有記憶,不如讓他主動來,安德斯魯嘗試著散發(fā)出自己的信息素,勾引伊蒂發(fā)情,濃烈的雌蟲信息素圍繞著整個空間,安德斯魯也被自己這個味道臊得臉紅心跳。 顯而易見,這十分有效的,藤蔓漸漸沒有纏得那么緊,安德斯魯翻了聲,一個跨步,直接扯下了伊蒂的褲子,他沒有時間再在這種事情上浪費!可能是寄生的關系,伊蒂性器被無數(shù)細小的綠色藤蔓包裹著,直徑和粗度大了好幾倍! 安德斯魯用手試圖將包裹著藤蔓掰開,但這寄生物也不知道怎么長的,就是掰不開,算了,趕緊吧,安德斯魯擴展自己的xiaoxue,經(jīng)過之前不斷的開發(fā),他的xue依舊十分緊致,但帶上了情欲成熟的顏色,他嘗試著一點一點將藤蔓和roubang吞進xiaoxue里,但很顯然——那玩意太大了,剛進了一點小頭,就完全地卡住了。而這時,藤蔓又恢復原來的狀態(tài),從伊蒂后背延伸出的粗大樹藤,緊緊地纏著安德斯魯?shù)纳眢w,還不斷使用暴力,將安德斯魯往roubang上壓。 “啊——痛——”這根本不是他能承受住的疼痛,安德斯魯又痛又氣,直接一口咬在了伊蒂的腺體,頓時雄蟲的信息素完全爆發(fā)出來,香甜的氣味充斥整個空氣,讓原本就被強制標記的安德斯魯一下失了神—— 艸,安德斯魯泛白著眼,一個不留神,樹藤壓著他的身體,穩(wěn)穩(wěn)地將長滿樹藤的roubang吞進了rouxue里,粗大的roubang直頂著zigong,而原本包裹roubang一動不動的藤蔓居然像是柔軟的刷子,一點一點底摩擦著敏感點。 “啊、啊——”激烈地性交,伊蒂火熱的roubang和偏涼的藤蔓在緊致的xiaoxue中來回進出,安德斯魯繃緊腳趾,不讓自己失態(tài)地叫出來,他一邊承受著這暴力刺激的性愛,一邊掐著伊蒂的肩膀,心里不斷大罵:這伊蒂要是還不恢復神態(tài)!他就宰了他! 原本陰深、恐怖的洞xue、此時此刻卻成為zuoai的最佳地點,潮濕的泥土地使安德斯魯渾身上下沾滿了泥巴和藤蔓分泌的綠色黏液,他被cao得極其愉悅,雖然臉上死要面子不承認。但還是騎坐在伊蒂身上,結合處發(fā)出“噗呲噗呲”的交媾聲。 “咦咦???”突然間,充滿情欲的洞xue傳來一陣稚嫩的童聲。 安德斯魯不耐煩地轉過頭一看,便看見失蹤許久的達倫,懷里抱著一臉天真的蟲崽,可愛的蟲崽咬了咬手指頭,眨了眨眼睛,奇怪地看著自己許久未見的——唔,跪坐在一根綠色的奇怪的東西上,身上被一些綠油油的藤蔓包裹著。 “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達倫尷尬極了,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驚慌失措地捂著蟲崽的眼睛:“少兒不宜,少兒不宜?!?/br> 安德斯魯仿佛被雷劈了,他實在沒有想到,他千辛萬苦想找回達倫和蟲崽,居然在這種情況遇見了,他故作鎮(zhèn)定地將后xue放松,“?!钡匾宦晫⒁恋倌峭嬉獍瘟顺鰜?,伊蒂這時候的情況已經(jīng)好了很多,寄生也被壓制了下去,安德斯魯?shù)男袆踊謴驼?,他發(fā)泄性地拿出匕首,狠狠地切斷那些該死的藤蔓!同時恨不得直接一刀解決伊蒂的那玩意。 此時此刻,他甚至開始陰謀論,懷疑伊蒂TM的就是故意的—— “你怎么在這里。”安德斯魯打斷了腦中亂七八糟的猜想,他撿起被撕成破布的衣服隨意地圍在身上。 “大哥、”達倫十分覺得不好意思:“這外面都是瘴氣,只有這個洞xue的空氣能適合生存,可這里有怪物鎮(zhèn)守,我們只能躲在最里面的洞xue,必著怪物?!鄙顪Y不愧是深淵,達倫想起剛抱著蟲崽掉到這里的時候,幾乎沒命,蟲崽因為營養(yǎng)不住,變得十分瘦小,達倫心疼不已,只好每天喂一點鮮血——幸好亞雌追來了。 達倫心里有點甜蜜。 “……”安德斯魯接過蟲崽,沒多長的時間,剛出生不久的蟲崽小了一圈,他趴在熟悉的懷抱,親昵地蹭了蹭,然后打了個哈欠,美美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安德斯魯看著懷中的小生命,心里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突然覺得有個小蟲崽也沒什么不好。 “伊蒂?!卑驳滤刽敱еx崽,將他放在伊蒂懷里,伊蒂靠在墻上,側著頭一動不動,但那些寄生的藤蔓已經(jīng)收回去了。 “他怎么了?”達倫剛剛看了兩人刺激的情趣游戲,怪不好意思。 “被寄生了。這里沒有藥,只能靠自己恢復了?!卑驳滤刽斕搅颂揭恋俚念~頭,十分guntang,伊蒂居然發(fā)燒了?安德斯魯將蟲崽遞給達倫,他拍了拍伊蒂,伊蒂依舊沒有反應。 沒辦法,安德斯魯只能嘗試帶著伊蒂走,伊蒂體力在慢慢恢復,神智還沒有清楚,他下意識地抱著安德斯魯,頭埋在安德斯魯?shù)募绨颍吐暎捍聘浮麄兌荚谄圬撐摇?/br> 雌父,他們都在欺負我。 伊蒂恍恍惚惚,他感覺他似乎回到了小時候,皇家雄蟲學院,他被無數(shù)人恥笑,鍛煉精神力時,由于總是最差而被人排擠,就算是只雄蟲,他也是最不受歡迎,被人瞧不起的雄蟲。 幼年總是遍體鱗傷,他永遠打不過別人,一次一次站起來一次一次被打趴,以前會哭著喊著跑回去求雌父安慰,慢慢長大后,也只能把傷吞進肚子里。 可是——雌父已經(jīng)沒了。 就算拔了那群人的皮,也無濟于事了。 “伊蒂。”安德斯魯被伊蒂緊緊地摟著,伊蒂收起了以往那副瘋癲神經(jīng)病的樣子,乖巧得像個孩子,嘴里喃喃念念著雌父。 雌父嗎? 安德斯魯笑了笑,他抬起伊蒂的臉,仔細觀察他的容貌,伊蒂是一只很漂亮的雄蟲,和他的雄蟲爹有八分像,都是金發(fā),都是精致到極致的五官,可以前沒注意,現(xiàn)在仔細留意,卻也看出了犰得的幾分模樣,記得……犰得的瞳孔中央似乎就有一圈蔚藍。 “你在看我嗎?”伊蒂突然睜開了眼睛,瞳孔如一碧如洗的天空。 安德斯魯愣住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伊蒂便笑著道:“那寶貝,我就當你在看我了?!痹捖洌杆偬ь^親了親安德斯魯?shù)拇?,安德斯魯一個大男人,唇部卻軟軟的,像棉花糖。伊蒂伸出舌頭,順著唇舔到安德斯魯?shù)南骂€線,然后再慢慢舔到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