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布置，購辦年貨，這個羊年過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們租了個朝南小兩居，不規(guī)則轉(zhuǎn)角辟出陽臺，冬天陽光八點便能照進(jìn)來。楊可燁是初六回來的，開心抱著家里過年的豪華剩飯菜來投喂持家的小情侶。

    “我回來……”

    話音沒落，就看到句牧提溜著掃帚來“迎接”她了。

    “掃窮鬼！”句牧飛快給了她一個滑鏟。

    “我靠！”

    楊可燁cao起玄關(guān)的雞毛撣子就打上去。正認(rèn)真大掃除的涂愿回過頭時，兩人已經(jīng)追得整客廳的毛絮滿天飛了。最后在涂愿的“調(diào)?！毕?，一個乖乖掃地一個乖乖拖地。別看只有六十平，做起衛(wèi)生來腰都累散。清潔一新，三人挨肩擦膀地歪在陽臺折疊沙發(fā)上，一致肯定這二手沙發(fā)是淘得最劃算的東西。

    休息了會兒，楊可燁又從冰箱摸出三片面膜扔過來。

    “噯，我要跟小愿用一樣的……”句牧瞟見涂愿和小楊手上的都是美白款，而給到他的是補水款。

    楊可燁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美什么白？！補你的水去?！?/br>
    “哈哈有人嫉妒死了！”句牧腿一蹬，倒在涂愿懷里。

    涂愿笑著捂他的嘴，撕面膜幫他貼。一上午的艱難家務(wù)，比如對付陳年未洗的抽油煙機、空調(diào)與紗窗，都是句牧的功勞，此刻由著涂愿給他按了會兒頭皮，很快便打盹睡著。

    惺忪醒來時，句牧感覺涂愿的手正懸在他臉上，不知動作什么，撓癢似的。他抬手正要摸，卻被涂愿交握住指頭拉開。

    “好香啊……”句牧聳鼻子聞到化妝品香味。

    “冰箱空啦，一會兒咱們出去逛個街?！?/br>
    句牧迷迷糊糊“哦”了一聲，又過幾秒，意識到涂愿在給他化妝。納悶地眨起眼，又望到涂愿手邊的假睫毛假發(fā)，忍不住無奈笑道：“畫什么在啊？”

    “今天是姐妹逛街日，男生不準(zhǔn)出門哦。”楊可燁的聲音從一旁茶幾邊飄來。

    “啊——”句牧苦笑哀嚎，“不要——！肯定很奇怪……”

    涂愿穩(wěn)住他拼命搖晃的腦袋，哄說：“好看的，給你畫超好看的眼妝?！?/br>
    “那也……那也……還行，”句牧具有極強的妥協(xié)精神，“要比她漂亮?！?/br>
    涂愿小聲點頭：“嗯嗯比她漂亮?！?/br>
    “我聽得到誒！”楊可燁斜了一記眼刀。

    一刻鐘后，拾掇好自己的楊可燁繞到句牧跟前，抱臂觀摩。說實話，涂愿的化妝技術(shù)已經(jīng)徹底練出來了，針對句牧圓溜極了的杏眼突出特色、柔化五官，還有一點心機腮紅打鼻尖上。

    “看不出來啊，他還是清純那掛的?！?/br>
    等句牧從沙發(fā)上一起身，楊可燁又忍俊不禁：“這個meimei就是……太大只了?！?/br>
    句牧嘖了一聲，把他推開，蹦到全身鏡前面臭臭美。涂愿將自己最喜歡的那頂微卷黑假發(fā)給他戴了，句牧“優(yōu)雅”地將秀發(fā)撫到耳朵一側(cè)，開口感嘆：“完了，愛上自己了?！?/br>
    “抿一抿……”涂愿繼續(xù)給他抹了點偏棕的南瓜色口紅。句牧學(xué)著動作抿嘴，對涂愿笑露虎牙，然后又忍不住舔了幾下。

    年前，涂愿給他買的假兩件和大衣都挺中性，加上雪地靴，捂得這樣嚴(yán)嚴(yán)實實，除了過于“高挑硬朗”，外人也粗略瞧不出端倪。但不出意外，下樓梯時句牧跟著涂愿邯鄲學(xué)步似的，差點蹌倒。聽見涂愿細(xì)細(xì)地哼笑，他撲上前將人抱住，拖著腔調(diào)委屈了一聲：“怕——！”

    涂愿一扭頭，瞅見他當(dāng)真耳廓都紅了。

    “那我牽著你走嘛?！?/br>
    只不過，上街大約幾分鐘，句牧便褪去窘態(tài)，漸漸來勁了，遇到任何反光的鏡面都要沖跟前照上一照。涂愿反而步子落在了后面，胳膊被他拽得直直的。

    楊可燁想去朋友開的店里紋身，正跟涂愿聊紋在哪里夠色情，卻聽他饒有興致地問道：“你朋友那兒打不打環(huán)?。俊?/br>
    “打啊。”

    “哪兒都打嗎？”

    楊可燁的眼骨碌一轉(zhuǎn)，壞笑問：“你想打哪里哦？”

    涂愿抿起嘴角，神秘地湊過去跟他咬耳朵。于是不久后，午飯只隨便買了點快餐，句牧就被兩人帶到了那家紋身穿孔店。不大不小的工作室，開在公寓大廈三樓，因今天新年剛營業(yè)，只有零星兩個熟客。門口，句牧還在悄聲猶豫：“不好吧……‘女生’怎么能坦胸露乳呢？”

    涂愿無聲笑笑，沖他彈性十足的胸肌很捏了一把，再踹他進(jìn)去。先上前寒暄打招呼的楊可燁把他們介紹給了他朋友，著重表明了句牧的來意。小老板姓余，年紀(jì)比他們大了半輪的模樣，本來正帶著徒弟畫圖，此時也過來跟三人聊天，開口竟贊句牧扮相不錯。句牧一時覺得這世界十分割裂，明明前段日子他還因為被出柜受排擠，現(xiàn)在卻正扮著女生形象在另外一個朋友圈里獲贊。

    溝通了會兒，余老板問他們穿刺針想上1.6、1.8還是2.0，并將針展示給他們了解。句牧頂著兩人視線解衣服時怪不好意思，仿佛自己的兩顆rutou成了什么國之重器。

    “基礎(chǔ)挺好，可以先上1.8的，要想擴啊，以后再慢慢擴。”余老板給出了他的專業(yè)意見。

    兩人欣然同意，人家便去消毒準(zhǔn)備了。句牧垂眼仔細(xì)打量了下自己rutou“變身”前最后的模樣，嘀咕道：“基礎(chǔ)挺好……”

    “感謝誰?。俊蓖吭笢惤?，手指偷偷綿柔地在他乳尖撩撥了一下。

    句牧敏感繃緊胸，忙按實他使亂的手，擠眉弄眼地飛快回應(yīng)：“你，感謝你！”

    余老板再次過來時，邊戴手套邊問：“怕疼么？”

    “他才不怕?！蓖吭敢馕渡铋L地代之答話。句牧張嘴便要唱反調(diào)，但立即被喂了幾根薯條堵住嘴。

    余老板心領(lǐng)神會地瞄了涂愿一眼，說：“……敏感的話，打了會更敏感的哈?！?/br>
    句牧頓時因這話緊張了起來，瞪圓眼看著男人用消毒棉簽在自己rutou周圍擦拭，緊接用上固定鉗。

    “你又不是生孩子……”涂愿說，好笑地感到自己的手被他極使勁兒地包握住，于是輕捏著小狗臉蛋轉(zhuǎn)過來面向自己。剛沒安慰兩句話，句牧嘶地倒吸口涼氣，直對涂愿眨眼，然后發(fā)懵之際，另一邊也穿完了。低頭看看，充血的rutou上分別多了根金屬直桿。

    由于楊可燁想繼續(xù)呆這兒商量紋身的事，涂愿與句牧便先走一步，去買些后期護理要用的物品：碘伏、尖頭棉簽、防水敷貼等等。按余老板囑咐，完全消腫除痂大概要半個多月，得做好清潔，且他尤其提到期間別“折騰”。句牧還沒反應(yīng)過來，問折騰什么，樂得涂愿直不起腰。

    兩人決定吃個約會大餐，選來逛去看中了商區(qū)新開的一家日餐。Z市慣常處在時新的前沿，這家餐廳樣式之前卻沒怎么見過。它一樓布置成了仿日街巷，配合服飾租換，以吸引年輕人拍照打卡。而確實，效果卓越。

    至少句牧就被這吸引了個徹底，倒并非他自己要湊熱鬧，而是鼓舞涂愿去拍。句牧有多喜歡定格涂愿的分分秒秒呢？之前從袁琬那兒收拾過來的幾乎空白的相冊已經(jīng)叫他快填滿了——豐富多彩的小愿，生動多樣的情緒，一頁頁呼之欲出。

    要換衣服時，服務(wù)員自然而然地詢問句牧是否也挑一件，但神色似有些對句牧的身量犯難。

    “好像沒有我‘meimei’能穿的碼?！蓖吭覆粍勇暽仄鸷?。背后，句牧邊向服務(wù)員搖頭“婉拒”邊輕輕擰他的腰。

    暖橘色小碎花紋和服，配綢面的靛藍(lán)袋帶，從頭到腳足足費了上十分鐘才穿戴好。加之一番拍照下來，涂愿幾乎微微出汗?；氐桨g時，服務(wù)生已經(jīng)極為周到地給他們上了拼盤冷菜與清酒。句牧正對手機中新鮮出爐的和服小愿喜悅翻看，余光一瞥，見涂愿在解衣服。但他并非換下和服，只是將內(nèi)襯脫了出來，并急喝了口酒解渴，右手對著微酡的臉頰扇風(fēng)。

    句牧的身子立馬傾趴到桌面上，伸手玩他松散的衣襟，眼神中透著欲言又止的笑意。

    “別鬧……”涂愿回他一眼，扯開他手的同時瞄了下包間門口。

    障子外有服務(wù)生的腳步聲靠近，因并非飯點，氣氛還比較空寂，動靜也清晰。待上菜的人進(jìn)來又出去，句牧再次伸長手，指頭絞了絞涂愿胸口衣料，喉嚨里嗚嗚哼哼的，沒心思吃飯。

    “……先吃飯。”

    涂愿把醬湯雜煮往他面前推。句牧這才稚氣地“哦”了一聲，說：“那……快點吃?！?/br>
    然而真吃起來，日餐這點分量屬實有點為難句牧了。上的還沒吃的快，涂愿默默又加了兩碗拉面給他。

    “下次還是吃自助餐吧，”涂愿笑吟吟望著他吃面，然后爬兩步繞過桌子便歪到跟前，給他把“頭發(fā)”扎起來，輕聲說，“自助也挺好的?！?/br>
    句牧的腦袋從碗口抬起，彎起眼，重重點頭。

    由于剛打乳釘，胸口多多少少被厚重的衣服摩擦有異樣感，句牧只得時不時扯松領(lǐng)口。涂愿注意到，問：“難受?。俊?/br>
    句牧咽下最后一大口面湯，撇下嘴角裝模作樣哼道：“可難受了。”

    “那我瞧瞧……”涂愿順著他的話說，并鉆進(jìn)他懷里。

    似乎等的就是這句，句牧清了下嗓子，抿起笑，掌心一下托住他貼上來的后腰抱攏。暖光曖昧，本就不廣的和室包間顯得更窄小了，小得剛剛好。涂愿解他衣扣時，他便忍不住嘟嘴親去：額頭、鼻尖，結(jié)果新奇地發(fā)現(xiàn)在小愿皮膚上留落幾個淺粉唇印。句牧越發(fā)要多親幾口，直親得涂愿仰起脖頸，笑著躲。

    “嘶！”

    不知被偶然碰到哪，句牧輕呼了一聲，胸膛下意識縮遠(yuǎn)。衣服散開，兩粒rutou敞露在空氣中，明顯撐腫了好幾圈，顏色也比往常紅亮。涂愿的手托在他腋下，往中間厚實的胸縫推擠。聽見句牧哼了哼，于是細(xì)聲逗他：“腫得好sao，奶頭比jiejie的還大了?！?/br>
    “有么……？”

    句牧的手猝不及防伸過去抓向他奶子，惹涂愿輕喘。

    rutou在句牧兩指間被那么一揪，立馬勃起，兔子耳朵似的被他連著兩團奶rou一起拉拽。摳玩他奶孔時，句牧當(dāng)真跟自己比較了下，甕聲甕氣地說：“才怪，明明還是小愿的奶頭大?！?/br>
    涂愿不置可否，順著他揪揉的力道挺胸靠近，奶尖似有若無地觸到那對乳釘。兩人不敢用勁貼，但都舒服地吸氣。尤其句牧，刺癢感仿佛從穿孔的地方暈開，令人急切地想抓揉一陣泄火。涂愿捏撫著他后頸，低語問：“奶子想被玩是不是？”

    “唔唔……嗯——想……”句牧邊呼氣咬牙，邊忍住自己上半身不往涂愿胸前磨，但幾乎就要把之前人老板說別折騰的叮囑拋在腦后了。

    涂愿摸了摸他可憐難耐的臉，彎起嘴角來，俯身親了好幾下，學(xué)小狗剛才似的，重重落了幾個鮮明的唇印，沁潤葡萄香味的唇釉又在兩人互相的舔吻中吃掉。舌頭滑過句牧的下頜線，涂愿繼續(xù)急快地舔向他胸乳。雖然乳暈中心那片不便玩弄，但奶子周圍勉強能解解渴吧。

    “呃……”句牧一手搭在涂愿后腦勺上輕壓，一手在底下更大力地搓弄他乳rou，把rou球包緊在自己拳心里。

    “呃再重點，唔，舒服……重點?！?/br>
    涂愿也已經(jīng)被他揉胸揉得喘吁極了，白軟的奶子上都是汗。掀起眼瞄了瞄句牧，他進(jìn)而直接朝胸肌邊緣咬上去，嚙起皮膚拉扯。頓時句牧呻吟變調(diào)，緊張后撐的三角肌帶著胸廓起伏不定，手頭也似把涂愿的豐滿奶子當(dāng)成了自己的，用勁欺凌。

    陡然，涂愿屁股往后翹抖了幾下，臉頰無聲抵住句牧健實的胸脯，呵出一口熱氣，不動了。他在互玩奶子的興奮中，微妙高潮了一次。句牧自然瞧得出他什么反應(yīng)，被吸引得去摸裙下腿間。手觸及之處，光裸無比，沒有一絲阻礙——原來涂愿先前爬過來時就已把自個內(nèi)褲悄悄扯掉脫了，現(xiàn)在句牧直接摸到剛從陰毛滑淌至腿根的一點yin水痕跡。

    “唔小愿……”句牧大手一翻，就興奮地朝他溫?zé)岬膶驴谏却蛏先?，“sao屄，一直敞著流水……”

    涂愿“啊”地虛虛驚叫了半聲，但隨即將膝蓋分得更開，呼吸凌亂地點頭：“唔，唔，屄水流出來了……啊，乖狗……再……”

    字沒吐完，句牧就會意地搓搓他的陰蒂和yinjing，然后又朝屄唇摑了一巴掌。

    “咿！”涂愿痛爽地擰起眉毛，摟上了句牧脖子。

    可他才剛剛開始迷醉其中，句牧就縮回手，咕噥著提醒說：“yin水濺狠了，衣服要打濕的?！辈焉㈤_的和服裙擺攏起來塞涂愿懷里兜著。涂愿大概也是懵了，硬想不到脫了衣服便沒這茬，只聽話乖乖抱好。

    “……那快cao，cao我?！蓖吭阜滞韧澮d上坐，硬挺的牛仔布一下硌住小yinchun摩擦。

    “還要‘meimei’cao你……meimei怎么cao你??？嗯？”句牧煞有介事地問，嘴里不饒他。

    正一手費勁拉下他褲襠拉鏈的涂愿微醺失笑：“怎么了？就要meimeicao！”

    jiba被掏出，guitou已經(jīng)濕滑一片了，翹頂起來，又教涂愿的手壞心地按下幾次。

    “meimei用什么cao你saoxue？”句牧呢喃著情動吻上去。

    “嗯啊……嗯……嘖……”舌頭攪深進(jìn)口腔，涂愿歪過腦袋，模糊不清地哼，“唔meimei……大jibacao……嗯caoxue，meimei……嗯最會cao了……”

    句牧抑不住上揚的嘴角，吮住他舌頭繼續(xù)吻，吻得滾地上。素灰色的榻榻米墊襯得打扮鮮亮的涂愿錦團花簇，大概這便是句牧偏要他套著衣服的原因。

    “不會cao了，哼唔……meimei哪有jiba？好幾天都沒cao過了……”

    涂愿還是從他撲在耳邊的支吾氣息聽出本意，安撫揉了揉他的臉。自從那頭他們六人的小團隊開始運作起來，涂愿就常忙得食不暇飽，年前趕進(jìn)度更加勤，有時和衣在工作室就睡了。有次句牧去接他，愣是一路經(jīng)過打車、背抱、結(jié)果到家涂愿都沒怎么醒。忙碌如此，能抱一起蓋被子睡覺就不錯了，自然別提zuoai的事。句牧一想，自己都許久沒有揉著小愿的奶子饜足睡醒了，可不越想越委屈。

    涂愿一口兩口地親他，喃喃問：“那要怎么cao嘛？唔……想要——”

    額頭貼臂彎，似模似樣地撒著嬌，側(cè)過身，緩慢搖起圓渾的屁股蹭他。句牧這才滿意了般，不過還拿喬，說：“我想想啊?！?/br>
    涂愿慣寵地睨了他一眼，任他摸摸捏捏，鉆到下面自己腿間。句牧捏著剛才被涂愿扎起來的馬尾發(fā)梢，搔他陰阜。假發(fā)絲粗硬，涂愿當(dāng)即就敏感地屈膝并起，yin叫嗚咽。

    “爽么？”句牧細(xì)看看他表情，然后繼續(xù)撥開yinchun，讓發(fā)絲戳到屄口內(nèi)里紅嫩的粘膜上。

    “呃啊——嗚……咿，咿，咿啊啊……啊好癢，saoxue好癢……唔別玩……”

    腳背繃直，涂愿身子左右扳動，肋脅線條也聳起，托著兩團奶子在半空搖抖。那撮發(fā)尾在句牧手中似個小刷子，把兩片屄唇刷得攤開，泥滑出漿。他又撐拉下陰蒂的包皮，將這脆弱腫硬的sao點曝露出，發(fā)絲像細(xì)鞭甩上去。

    “哼嗯嗯……不行了！啊不行，哦……哦啊……sao貨又要……呃好爽又去了……”

    但句牧卡在他快高潮時收了動作，任指節(jié)大小的陰蒂自己鼓凸著微顫，可見他從小愿那學(xué)了不少蔫壞手段。涂愿感覺情欲像被誰連根薅了一下，沒了刺激，身子干巴巴震了下，有氣無力地踹過去一腳。

    呵呵抿著笑，句牧繼續(xù)捏起發(fā)尾往上面他的roubang玩弄，慢條斯理地刺撥馬眼。很快，發(fā)尖便黏著yin水一絲絲拉起來。涂愿果然被玩得抓心撓肝般，只能指頭絞著裙擺抓緊。句牧更擼滑他的roubang，guitou顫悠悠地迎接一下又一下的刺癢侵入。

    “體會到?jīng)]，是不是和我rutou感覺一樣？”句牧輕輕嘀咕。

    涂愿不做聲，哼哧又抬起腳，軟綿綿踩他挺在褲子外頭的jiba，意思不言而喻。句牧淺聲嘶了幾口氣，傾身壓下，亂糟糟的發(fā)尾逗撓涂愿面頰。

    “看……meimei頭發(fā)都濕透了?！?/br>
    涂愿臉蛋有些發(fā)燙，眼神閃爍地望著妝感剝落了一半的小狗，試圖將那頭跟身材極為不符的假發(fā)脫掉。

    “干嘛……”句牧好笑壓下他的手，狀似察覺到什么，“不好意思啦？哦……被女生cao害羞了?。俊?/br>
    “什么女生……”涂愿笑罵他，不自禁有點忸怩。

    句牧倒是興致高昂地以下體roubang撞他，邊堵住他嘴唇說：“你家meimei多乖，jiba說插就插。”

    “唔……唔啊——你插哪兒……呃，嘶……”

    句牧沒有像往常那樣先干他小屄，而是徑直往后xue鉆磨。一來若caosao屄里打樁猛干，不知道涂愿又會噴多少水，濕了榻榻米或租的衣物都不方便；二來句牧在“meimeicao男友”的興頭上，當(dāng)然要將他屁眼jian熟玩開。

    涂愿短促呼著氣，手探下去掰揉起自己屁股，放松肛xue。roudong紅撲撲收縮吞jiba，上頭兩人的嘴吃進(jìn)彼此的喘息，口水聲交互褻昵。

    “嗯……嗯呼小愿……啊又這么緊……”句牧勉強插進(jìn)去一半，就聳腰輕輕搗動。淺處正方便磨弄sao心，勾得涂愿yin聲直叫，掐句牧肩頭，接著本下意識摸向他的胸，可手伸一半又回過神縮了縮。句牧呵吐了口氣，忙疊握住涂愿汗?jié)竦氖种?，一起壓到他自己飽滿的奶rou上。

    rutou從指縫間擠出，句牧俯身去舔，卷起舌頭將他兩個奶尖挑逗得左右晃。涂愿另一手從自己屁股挪到他屁股上，捏了捏，往下摁，感到肛rou擴舒服了，便情熱迫切地要把大jiba全吃進(jìn)去。

    句牧既深又慢地干他，jiba插到底再狠撞一下。而且為免胸乳摩擦到，只得雙臂撐在涂愿腦袋邊，半點不能俯，活似做直臂平板。爽是爽，就是有點費核心——涂愿可管不了這么多，還勾低他的脖子要親。血液直涌向句牧腰腹、肩臂和手腕，肌rou泵得發(fā)燙。涂愿愛不釋手地摸，也沒有變姿勢的意思，小腿還把他腰夾得更緊更低。

    “……你要累死m(xù)eimei是不是？”句牧忍不住無奈輕笑，然后將晃得有些礙事兒的假發(fā)馬尾橫咬在嘴中，公狗腰專心cao送。

    涂愿倒是真喜歡這個挨cao的姿勢：sao心被多方位捫弄，又能輕松望到、摸到句牧持續(xù)干他到逐漸汗淋淋的性感地步。

    發(fā)絲之前被涂愿的yin水濡透了，現(xiàn)在含在句牧齒間像一劑春藥蘊聚。cao到后來只余悶哼，來不及吸氣吞咽的嘴角滑出口水，滴到涂愿頸間。涂愿被干射了兩次，每當(dāng)肛xue絞緊的同時，前面屄rou也似高潮非高潮地抽搐幾下。終于，句牧口一松，哈氣呻吟出幾聲，是要射的表情。

    涂愿拽拽他小臂，沖他吐出舌頭，句牧?xí)獾貙iba從他屁眼里濕濘一抽，撲過去，guitou戳進(jìn)涂愿嘴中，深插了幾下喉嚨才退出。快要出精的馬眼被涂愿熱滑的舌頭照顧。

    “呼唔……唔射臉上?！本淠拎絿佒且粢螅兆〈钟瞛iba從涂愿嘴角歪出來，抵到頰邊。涂愿帶水光的眼剛迷離一眨，他就射了，低哼中jingye黏糊幾股掛上涂愿熱潮潮的臉蛋。他還意猶未盡，湊上前又揉又親。男友真好看，挨meimeicao的男友真好看。

    躺了一陣卸懶勁兒，兩人才爬起來收拾，終于把妝擦了。句牧再瞄鏡子里的自己，竟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摸了半天。涂愿笑他，又膩歪一起閑話了會兒，出店時太陽早便落山了。門口服務(wù)生頗有些疑惑地打量他們，久久沒反應(yīng)過來。

    “冷不冷？”句牧捂著涂愿耳朵搓了搓。

    剛出過汗的身體被冬夜的風(fēng)一吹，涂愿確實打了個寒顫，將手一下塞進(jìn)小狗衣領(lǐng)，激靈得他吱哇亂叫。兩人壓馬路到家附近的廣場，節(jié)日的喜紅裝飾尚還高掛，但熙來攘往的熱鬧沒恢復(fù)，只冷清有幾個路人匆匆走過。句牧因而把大衣領(lǐng)子一豎，坐長椅上，無所忌憚地倒靠在涂愿肩頭。

    涂愿要高考了，僅剩三個多月。句牧恍惚覺得時空錯了位，他仿佛還是那個在校門口扒著車窗與涂愿送行的小狗。那天再稀松平常不過，但現(xiàn)在想來，他無數(shù)次沖過一千五百米的終點，卻畢竟沒能跑到涂愿身邊。他們隔著一扇車窗，實際卻差點南轅北轍。

    句牧扭頭抬眼，定定望向此刻就和他在袖子中牽著手的涂愿。

    “小愿……報Q大吧?！?/br>
    涂愿怔了下。之前在剛備考階段，他曾跟句牧斷定自己再進(jìn)Q大不太現(xiàn)實。句牧當(dāng)時并沒底氣反駁，或者有信心由他告訴小愿什么選擇更好，但現(xiàn)在，他言之鑿鑿地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可以去Q大的。

    可以或不可以，涂愿的念頭并沒在這上面徘徊，而是輕聲問：“你不怕跟我分開啦？”

    句牧垂眼想了想：“因為小時候的我好像怎么努力也跑不到你身邊，看不到有你的未來，所以一分一秒的分開都無法承受；可現(xiàn)在我摸得著有你的未來是什么模樣，就無法再忽視有個聲音始終告訴我‘小愿可以去Q大，他準(zhǔn)備好了’?！?/br>
    他所謂摸得著的未來是極為確切的，就似此刻掌心包著涂愿小他一圈的手，輕松、自然、又真實。

    涂愿眼底泛上些熱意，好幾秒沒再說話，忽然輕蹦起身，似有點雀躍，并扭頭飛快親了小狗一口。句牧笑咧咧地去拉他，涂愿已快幾步小跑開了。

    “后進(jìn)家門的洗一星期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