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御花園對飲(用手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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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天氣很好,萬里無云,圓月懸于夜空,撒下皎潔的月光。蔣齊銘踏著月色來到宮中,手里提著一壺好酒。他愉悅地哼著不成曲的小調(diào),嘴角就沒掉下來過。 “皇上在御花園等您呢,往里走就是了。咱家就不過去打擾您二位了?!毙∶鬃影阉麕У接▓@入口。蔣齊銘點點頭,大步走了進去。 現(xiàn)下已是初春,天氣漸暖了,御花園里也有不少的花朵含苞待放。但蔣齊銘無心駐足欣賞這些嬌艷的花朵,他掛念著自己的心上人,再美的花此刻在他眼里都是庸脂俗粉。 約莫走了幾十步路,蔣齊銘就看到了在海棠花下端坐著的心上人。清風徐來,白海棠清甜的香味隨風飄來,幾片花瓣不堪春風的吹拂飄然落下。一身月白色的顧毓抬手接住了一片落花,垂眸一笑,美人在美景中像是一幅畫。 “你來了,過來坐?!鳖欂固ь^看向蔣齊銘。蔣齊銘正要行禮,就被他阻止。 “不必多禮,今晚我們只是對飲的友人,而非君臣?!?/br> 蔣齊銘腹誹:我可不只是想當友人。 他坐到了顧毓身旁,把酒啟封,濃郁的酒香散發(fā)出來。顧毓夸道:“果然是好酒?!笔Y齊銘給兩人的杯子里都倒?jié)M。 “敬陛下?!?/br> “我說過了,今晚沒有君臣。你直接叫我顧毓就好?!?/br> “……顧毓?!?/br> “齊銘。”顧毓拿著杯子輕輕同他碰了一下。 既然顧毓親口說了不必拘禮,蔣齊銘便也放開了來,同他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直到一壺酒快要見底,才發(fā)現(xiàn)顧毓似乎已經(jīng)醉了。這酒后勁大,他的酒量也一般。他臉上泛著紅,眼神迷離,說話倒是還清楚。 顧毓其實并未完全喝醉,只是有些微醺,但他喝酒容易臉紅,看起來就像是完全醉了。他往蔣齊銘的身上靠,整個人沒骨頭似的,懶洋洋地倚著蔣齊銘。蔣齊銘試探著攬他的腰,輕聲同他說話:“顧毓,阿毓?你醉了?!鳖欂鬼槃葑剿砩?,手撫上他的臉,露出一個醉態(tài)十足的笑。 “是啊,我醉了?!?/br> 說完,他湊得更近,跟蔣齊銘近乎臉貼著臉了。兩人的呼吸相互交錯,曖昧的氣氛在海棠樹下漸濃。顧毓的手也不安分,從他的臉輕輕撫摸到鬢角,然后摩挲至耳后,輕柔的撫摸格外纏綿。 蔣齊銘再也忍不下去了,吻上那雙誘人的唇,把他們之間最后一點距離消除。 起初只是唇與唇的摩擦碾壓,當顧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唇縫時,他哪里還能繼續(xù)克制。他把顧毓按在懷里,身體緊貼在一起,吻得越來越兇,唇舌交纏著發(fā)出些細碎粘膩的水聲。顧毓能清楚地感覺到他roubang勃起的溫度和硬度,那玩意兒就抵在他的腿間蓄勢待發(fā)。 “齊銘……” 他喚他的名字,聲音綿軟,語調(diào)繾綣。蔣齊銘的魂都要被他給勾了去,挺著腰頂了他幾下。顧毓低頭咬了咬他的喉結(jié),小奶貓咬人似的力度不痛不癢的,抬眼瞧他的時候那雙桃花眼波光瀲滟,蔣齊銘幾乎以為他是什么吸人精氣的妖怪。 “阿毓…可否借你的手一用?”蔣齊銘喉嚨發(fā)緊。顧毓一副懵懂的樣子,說:“好啊?!彼咽址诺绞Y齊銘手里:“你用吧?!?/br> 蔣齊銘引著他的手探進自己的褲子里,握住那根硬燙的roubang上下擼動。他的手微涼,碰到這陽物時還笑著湊過去親蔣齊銘的臉。 “你要給我暖手???”顧毓開始裝傻。 蔣齊銘應了一聲“嗯”,偏頭銜住他的唇又吸又舔,手下動作不停。蔣齊銘的手包裹著顧毓的手,握著完全勃起的撫慰。前些日子的大膽想象現(xiàn)在得以實現(xiàn)。蔣齊銘愈發(fā)興奮,粗重的喘息呼在顧毓頸間,攏著他的手挺腰頂著他手心。前端流出的腺液沾到了顧毓手上,那roubang一下下頂著,糊得滿手都是黏膩。 頂了一會兒,蔣齊銘覺得不滿足,拉著顧毓的兩只手攏成一個大小合適“通道”,把jiba插進里面像性交一樣抽插。顧毓手上沾了黏液,用手攏出來的xue又滑又軟,對蔣齊銘這樣毫無經(jīng)驗的人來說已經(jīng)足夠好cao。 弄了一盞茶的時間,蔣齊銘悶哼一聲,放開精關射在了顧毓手里。粘稠的濃精打在他手心,又緩緩往下流動,滴落到衣服上。顧毓先是愣愣地看著,像是沒反應過來,片刻后撒氣一般把jingye都抹到他身上去。 蔣齊銘爽過了,現(xiàn)在顧毓就是叫他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心愛的人就被他抱在懷里,呼吸交融,肌膚相貼。他原來不喜歡白海棠這樣素凈的花,現(xiàn)在卻怎么看都覺得高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