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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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隨既然在談事情,單印自覺去門口迎接幾年未見的兄弟們。 單印靠著金飛樓大廳里的內(nèi)金柱,想著占據(jù)一線位置,等另外兩位也不著調(diào)的二世祖進門一眼就能看到,沒等來湛露和巫野,倒是看見自家猛一風度翩翩的下車。 “真不愧是老子的男人,隔這么遠都能感受到玉樹臨風的氣質(zhì)。”單印卷起舌頭吹兩聲口哨,表示自己對帥哥的尊重,色氣的看著走過來的柏冶。 柏冶昂然直入,腰背挺直,扣著西裝上衣最后的尾扣,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響亮而清脆的腳步聲。墨黑的頭發(fā)修剪的干凈利落,線條流暢、棱角分明的臉龐,刀削斧劈一般的硬朗。濃眉下一雙炯灼的眼睛盯著斜倚著柱子的單印。身姿挺拔,西裝襯托下更顯四肢修長,寬肩、長腿、窄腰、性感的喉結、修長的手指,一切恰到好處。貴氣,泛著優(yōu)雅,又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舌頭這么靈活?”由小到大的縮影走近,摟過單印的腰,挨著單印耳廓悄聲吹氣,逗弄一臉色情,盯著自己的小妖精,真是,自己一時心軟他第二天就能隨時隨地發(fā)浪。 單印大半個身子從柱子上轉(zhuǎn)移到柏冶的懷里,隨著柏冶走路節(jié)奏晃悠悠地湊上去索吻,“怎么啦~人家舌頭靈不靈活你不知道啦~要親親” 電梯合上的最后一剎那,單印轉(zhuǎn)身墊腳,雙手環(huán)著柏冶脖子,“嗯~哼~”柏冶吻得又急又兇,舌頭相纏,舔舐單印敏感的上顎、貝齒,再回到舌尖,不斷勾著單印自己探出舌頭,輕輕隔開充血的唇瓣,舌頭沿著下唇線不斷撩撥單印,“乖,把舌頭伸出來?!?/br> 單印腰腹酸軟,一條腿掛在柏冶腰間,勾著柏冶后腰,雙手環(huán)著柏冶,“嗯~老公要抱抱~”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舔著柏冶好看的唇,不斷想頂開唇縫,向柏冶的軟舌索吻。柏冶抱起單印抵在電梯壁上,重重印在小妖精紅唇上,吸過單印的舌頭,手捏著松軟的臀rou,利用僵硬的褲縫磨蹭擠壓著小茓,“乖,一會兒再滿足你?!?/br> “嗯~老公”意亂情迷的單印只聽到柏冶說“滿足自己”,“想要~” 拍拍手上兩團軟rou,“乖,這兒人多,晚上回去,嗯?”安慰似的捏捏,“你不是還得陪封隨喝酒?這會兒咱倆又丟下他?咱倆七年前可是丟過一回了?!?/br> “可是我現(xiàn)在想要老公嘛~怎么辦嘛~”單印現(xiàn)在整個人掛在柏冶身上亂晃,故意用屁股一直蹭柏冶的胯,“你都硬了,老公~” “我對著你什么時候軟過?嗯?” “乖,喝完酒咱們就上樓,不回去耽誤時間,好不好?”柏冶耐心的哄著單印,單印撒起嬌來真要人命。柏冶覺得自己再不哄著小妖精從身上下來,自己下面的兄弟快要被他蹭爆炸了?!皩殞毢貌缓??晚上一定滿足你?” “你別叫人家寶寶,寶寶長,寶寶短,寶寶想要你又不管??!”單印也知道電梯馬上就要到了,不適合發(fā)情,可是一見到自己的人形春藥就控制不住總想要纏著柏冶,讓褲縫代替柏冶蹭了蹭空洞的小茓,終于滿意得跳下來,“那晚上說好啦~我今天晚上想穿女裝~我們玩護士和醫(yī)生吧!” 柏冶和單印做了七年,哪兒看不出他這些小心思,“再浪晚上用褲縫愺你?!闭苏麅扇说囊路纸o單印理了理頭發(fā),看著面前緋紅像涂了蜜,泛著水光的唇,忍不住輕啄一下?!肮詫殞?,寶寶的事我當然要管?!?/br> “哼~走吧,到啦~”緊扣著柏冶修長的手指,邊走邊碎碎念,左看右看和自己的手對比,“老公你的手怎么這么長?。?!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业氖譃槭裁茨敲炊贪。≡趺丛谑稚厦婺愣家獕何乙活^啊啊??!怪不得第一次就是你壓我!你怎么哪兒都比我長?。。∫稽c也不公平!” “嗯?才壓你一頭?不長怎么滿足你?!卑匾笨粗约疑迪眿D低頭研究倆人手,一臉憤恨的樣子,真是可愛死了!燈光照在單印倔強的翹毛上也可愛死了!圓圓的發(fā)旋也可愛死了! “媳婦兒?!?/br> “嗯?啊?啊啊??!你干嘛現(xiàn)在叫我??!”單印很少聽到柏冶喊自己“媳婦兒”,走廊里每個包廂門口都有專門的服務生,而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講話聲,連忙用空手捂住柏冶的嘴,在那么多人面前秀恩愛,單印覺得自己這回真的社死了。 “你好可愛?!?/br> “當然?。?!走…走啦,干嘛突然叫我,人那么多,我不要面子的啊?晚上你必須叫一百遍補償我!”社死歸社死,但聽“媳婦兒”的機會不能錯過! 柏冶突然明白,原來愛到想愛的人,真的只會越來越愛。 走到包廂門口,單印才想起來自己下去的目的,一拍腦門,“完了,我一見到你就給忘了,我是下去接湛露和巫野的!愺了!” 說曹cao曹cao到,單印摸出手機,果然,湛露兩個大字占據(jù)單印全部視野,扭頭尷尬的看著柏冶,“要不,老公你接?” “嗯哼?寶寶的事情要自己管哦~”柏冶挑挑眉,覺得現(xiàn)在尷尬的單印和剛剛害羞的單印也可愛死了!這可不常見,自己得多看看。平時小妖精蠻橫無理,調(diào)皮搗蛋慣了,現(xiàn)在回來了,這可是給平淡生活增添不少五花八門的快樂。 “你剛剛還說要管的!?。『?!男人!”柏冶不隱藏自己看好戲的表情,甚至還靠在門邊狡黠的看著單印,就差手里拿一把瓜子兒了。 “喂…湛” “湛你媽呢!你他媽人呢!昂!老子在樓下站五分鐘了?。?!你他媽又去哪兒偷情了!???!你他媽知道站在樓下有多熱嗎?!發(fā)微信問你房間號你他媽被愺死了?!看不見嗎?!老子站在這兒都等到巫野了!你他媽還不見人影!說!你他媽干嘛呢你!昂!??!”湛露覺得單印一回來就整人的德行,那么大了還沒改掉,得改!??!必須得改!“你他媽知道老子為了勸你老爺子讓你回來廢了多少酒嗎?!老子人都快喝廢了!你這個沒良心的!跟封隨不愧是好朋友!一點兒正氣都沒有!” “我沒整你!我本來下來接你倆的!結果不是看到我老公了嘛,就給忘…”看著面前看好戲的柏冶,單印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你他媽這還不是偷情?。∫娚眩。?!和七年前一樣!聲都不吭就去度蜜月了!枉廢老子給你寄那么多錢!”湛露感覺自己腦門上的青筋都要爆裂了,這他媽兩個人擱這兒給他秀恩愛呢!湛露覺得自己真是為好朋友兩肋插刀,好朋友還把刀往里用力再插! “讀書…是讀書…哪兒是度蜜月,雖然我倆確實是住一起哈,別念了別念了,下來了!”單印讓柏冶先進去,自己下樓去接暴跳如雷的湛露。 單印站在電梯里不得不感嘆,七年了,這些人怎么一個都沒有像自己一樣,變得稍微成熟一點,特別是湛露,幼稚死了!居然還是那么暴躁,脾氣那么暴躁打游戲居然還沒有猝死。 柏冶推開門,看見封隨抱著手臂,面無表情的看過來,對面的坐著公子,“怎么,想和我合作了?”找個位置隨便坐下來,調(diào)侃封隨,“喜歡小孩?” “得了吧,就你這些不三不四的路子,爺還是更喜歡賣房子。”封隨剛好聽到林憐的七歲,馬上就能聽到自己去接他的前三天,心不在焉的回嘴,“養(yǎng)那么多小孩,小心哪天單印吃醋鬧你?!?/br> “你接著說,還有三天?!狈怆S不想耽誤時間,他心里現(xiàn)在堵得慌,想喝酒,又想聽完最后這三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是自己就是想知道,他沒在的日子里,林憐到底吃過哪些苦。明知道他肯定過得不好,但是自己控制不住地想要了解。 柏冶看封隨回嘴既然連個眼神都沒有,看來自己手下這小孩真有點東西?能和封隨面對面談事情?柏冶審題似的看著柳南。 “好的,封少。他在被您選中后,院里大家變本加厲的欺負他,他那三天,如果奴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沒能在宿舍被窩里睡過一晚上,都在宿舍樓角里度過的。避免不了的,是院里幾個大孩子的欺凌,他是院里出了名的出氣筒。被院長罰了心里有怨氣的、街上被混混欺負的、生活不如意的,回來都會欺凌他。您接走他,大家以為他要過上好日子了,便趁還有三天的時間,盡情的發(fā)泄怨氣在他身上。您接走他時應該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應該會有各種各樣、新的舊的傷疤?!绷犀F(xiàn)在想起來其實有些愧于林憐,當年大家都以為,院里最討厭的人要去過上,大家遙不可及、夢寐以求的好日子時,都肆無忌憚的欺負他。可現(xiàn)在看來,說不定林憐過得還不如自己。柳南知道,自己今天待在這個包廂里的時間,已經(jīng)能讓自己過上人上人的日子一段時間了,話題該收尾了,“他那三天基本上沒吃什么東西,大家有加無己的折磨他。他平時還要洗很多人的衣服,其實每個人的衣服都是自己洗,但是由于幾個大孩子帶頭,有些人是跟隨大孩子,有些人是天氣冷不想洗,后來大家就把衣服都給他一個人洗。他沒力氣洗,幾個大孩子借機會打他。后來,只剩最后一天了,校長出門回來才發(fā)現(xiàn)他傷得不輕,匆忙包扎一下您就帶走了?!?/br> “你說,他等我那三天,過的不是人的日子?”封隨終于知道林憐為什么被自己嚇到尿褲子也不會尖叫了,終于知道為什么被自己打得快喘不上氣也不會發(fā)出聲音了,為什么被自己摔得疼到痙攣也不求自己施舍一點關心了。他從小就疼習慣了,或許他認為自己沒有人疼才是常態(tài)。從小就怕出聲后引來更劇烈的疼痛,為了保護自己,不敢再求饒,不敢與人說,也不敢再出聲。 自己把他從孤兒院帶回來,本著玩具也要賞心悅目些和養(yǎng)肥了才能禁得起玩的 目的養(yǎng)了他兩年。那時候林憐好像還沒有現(xiàn)在那么結巴,講話聲音也會更大些,還會怯生生的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封哥哥”,像條發(fā)育不良的小尾巴。 是自己醫(yī)好了他的心病,又親手制造一個更深的、不會再有醫(yī)生治愈的心病。 “可以這么理解,封少。他等您的那三天,除了最后一天的校長回來,奴不知道他怎么能堅持活下來等到您的?!绷虾孟衤牭椒怆S的聲音里有一絲哽咽,可是抬眼看見的還是面無表情冷冰冰的樣子,剛剛一定是錯覺吧。 怎么等到自己的呢,封隨也想問林憐,是怎么堅持等到自己的,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等自己呢? 封隨想起來,自己去孤兒院接人那天,好像下著毛毛雨,林憐和校長站在門口,共打一把傘,自己甚至都沒有下車,臟小孩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車駛過去,一雙眼睛彎著亮亮的,好像能透過黑色的車窗看到里面的封隨,整個人喜出望外的看著車門,好像在盼著自己下車。 后來呢?后來自己才打開車門一條縫,臟小孩迫不及待的跑過來,站在雨里,也不敢上車,絞著手,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封隨的表情,小心翼翼問自己,“封、封少爺,您、您是、來接我、我的嗎?”臟小孩沒聽到回音,以為自己不要他了,整個人從喜出望外到無精打采只需要封隨一句話的時間。 臟小孩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頹敗,封隨惡趣味得到滿足,變回了和氣的小少爺,“當然!林憐快上來,跟封哥哥回家?!贝蜷_車門讓林憐上車,“李校長,那我們就回去了,您也回去吧?!?/br> 臟小孩上車了還是緊張兮兮的樣子,好像怕弄臟車座,只敢坐一點點位子,講完剛剛的話后,現(xiàn)在也不敢再講話,低著頭把手放在并攏的雙膝上,要不是一覽無余的粉色蔓延,都感覺不到臟小孩還活著?!盎厝ハ磦€澡,先睡一覺。我們明天再商量以后的事兒,可以嗎?” “好、好的,封少爺?!边^度緊張的林憐懵懵的,只知道點頭。 “以后不可以叫封少爺哦,叫我封哥哥,你現(xiàn)在是我的弟弟哦?!?/br> 柏冶看著默不作聲的封隨,攢眉蹙額好像在想不好的事情,周圍空氣如同十冬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