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澤峰與客人前后夾擊(下)鞭打/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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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幾百下抽插,安吉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力氣,只能張著嘴巴癱在地上。 由于被插的原因,他渾身濕漉漉的,楚澤鋒射入的濃精從嘴角流出,洇濕了一小攤地毯。 耗盡體力之后的安吉,在被進(jìn)入時(shí)身體并不能夠做出太大的反應(yīng)。 這樣玩起來會(huì)缺失很多樂趣,而唯一能夠使處在這種狀態(tài)的人依然反映良好的辦法就是——疼痛。 呂老板拿出一截麻繩,按照安吉的rutou的寬度在繩子上打了兩個(gè)結(jié),然后將繩子捆在安吉的胸部,兩個(gè)繩結(jié)剛好勒住粉嫩柔軟的rutou,之后再從背后交叉捆綁。 用硬挺的jiba將圓潤的guitou送入安吉的后xue中,一邊挺身戳刺,一邊用力抻拽繩子配合下半身的律動(dòng)。 粗糙的繩結(jié)摩擦在rutou處,帶來痛感與爽感的混合反應(yīng),安吉爽到不行,卻也忍不住想要閃避痛感。 “啊嗯!……哈嘶……嗯~” 安吉的rutou很快就被繩子摩擦的腫脹破皮。 想要躲閃用力勒住胸部的繩子,只能將身體向后用力移動(dòng),而向后用力就意味著后xue的jiba會(huì)進(jìn)的更深更重,安吉的動(dòng)作倒變成了像是迫不及待的配合呂老板的抽插。 不一會(huì),安吉就又射精了。 射精的顫抖又帶動(dòng)安吉的rutou去摩擦繩結(jié),原本粉紅色的rutou開始變的深紅糜爛,配著擦破皮而溢出的血絲,看了就想讓人狠狠地掐上一把。 腫脹透紅的屁股,被勒出紅痕的胸部,因高潮缺氧而泛粉紅色的頸部,安吉全身深深淺淺的顏色刺激的呂老板興致大發(fā)。 將還在發(fā)顫的安吉隨手扔在地上,呂老板拿起軟辮開始胡亂的在安吉身上抽打起來。 “啊!” 挨打的安吉瞬間繃直了蜷縮著的身體,夾緊身體的每一塊肌rou,又因?yàn)樘弁炊渡蠋紫?,有意思極了。 呂老板也不管是哪,開始隨意的將辮子向安吉的方向打去。 安吉只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想逃跑,但結(jié)果卻是被打到全身冒汗,紅痕交錯(cuò)。 而這時(shí)候的安吉又條件反射的想去尋求楚澤鋒的庇護(hù),他在躲避鞭子的過程中不斷的朝楚澤鋒的方向過去。 “楚老板,來,剛好你幫我把住他?!?/br> 楚澤鋒默不做聲,只是把安吉的上半身抬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屁股置于膝蓋,方便呂老板下鞭子。 安吉拽住楚澤鋒胯部褲子的布料,腦袋拼命的往楚澤鋒兩腿中間埋。 “啊呃!”安吉一口氣差點(diǎn)沒吸上來,呂老板將辮子抽在了他早已高高腫起的屁股上。 疼痛的滋味過于難受,安吉的鼻子和眼淚又開始控制不住的溢出,他想讓楚澤鋒停止這一切。 他扒下楚澤鋒的衣物,主動(dòng)用自己的舌頭去舔弄楚澤鋒的物件。 但他的舔弄斷斷續(xù)續(xù),不停的被鞭打中斷。 “滋滋……??!嗯!嗯嗯……” 他賣力的討好著楚澤鋒的jiba,還很乖的把guitou用力往自己喉嚨里塞,塞到反胃時(shí)也還記得要用舌頭不停地照顧好冠狀溝的部位。 可無論他怎么賣力都不管用,被鞭打出來的紅痕毫無規(guī)則的交錯(cuò)在他背部,渾身因?yàn)楹挂悍褐鴾\淺的光澤,安吉yin蕩的美極了。 呂老板拿著辮子開始輕輕抽打安吉的會(huì)陰部位,那是完全沒有被鞭子照顧過的地方。 “啊啊啊?。 ?/br> 過于柔嫩的部位被粗暴對(duì)待,安吉控制不住的要逃脫。 楚澤鋒一只手死死按住安吉的尾椎骨,控制著用力亂動(dòng)的安吉。 呂老板就負(fù)責(zé)一下一下規(guī)律的抽打安吉會(huì)陰部的那一小塊嫩rou。 安吉的jiba已經(jīng)受過很多刺激了,不再能夠直挺挺起來,而積蓄的快感又急需發(fā)泄。 隨著一下一下的抽打,安吉開始淅淅瀝瀝的滴出尿來。 “啊……嗯……” 不一樣的快感瘋狂爆炸,全身疼痛的部位全部變成了麻癢感的來源,從小腹到馬眼,一下就被舒服的感受打通。 “啊啊啊……嗯嗯……” 安吉開始不受控制的打哆嗦,抖抖索索的排出尿液。 呂老板見狀迅速將自己jiba頂進(jìn)安吉的嫩xue,瘋狂開始抽插。 安吉的呻吟也一下子高亢起來,他仰著頭開始嚎叫“啊!??!……嗯!” 除了大叫他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身體已經(jīng)不會(huì)掙扎,任由呂老板和楚澤鋒擺弄。 數(shù)十下激烈的抽插后,呂老板挺動(dòng)著身軀將jingye射了進(jìn)去。 他并沒有立抽出,而是稍等片刻把尿液也排進(jìn)了安吉體內(nèi)。 任人擺布的安吉好像立刻又被燙的活了起來,開始新一輪劇烈的掙扎,可被呂老板死死掐住的腰部,被楚澤鋒牢牢按住的臀部,無一不招示著他只能被射尿的命運(yùn)。 尿完后的呂老板神清氣爽的離開了,楚澤鋒捏住安吉的胳膊,把他從自己的膝頭移到地上,拍拍衣服的褶皺也離開了。 只剩下滿身紅痕的安吉,躺在一灘灘jingye、口水和尿液上面,只等待著館里的工作人員把他撿起來去涮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