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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業(yè)力累積,東風入魔,到時再想救,只怕為時晚矣?!?/br> 鸞鳥雖名為異獸,但事實上卻是瑞獸,平日里只食瓜果飲清泉,從不曾故意掠奪生命。自己唯一的朋友變成這般樣子,她卻無法阻止,內(nèi)心一直都痛苦不堪,只能盡力去救出一些人類來補償。如今這人即說能救自己的好友,哪怕明知人類狡猾,也不免陷入了糾結(jié)。 但是這個人類說的又挺有道理的..... “可是.....”她掙扎道:“即便我告訴了你們,你們也打不過他,又能助他洗凈心魔?” 聽到這句話,圖南倒是沒有介紹在場四人里頭,三個對方都惹不起,剩下的那個還能用銀子砸死人的事情,只是搖著扇子,做出一副誠懇的樣子,不置可否道:“成與不成,南自當盡力而為。” “還是說~”他話鋒一轉(zhuǎn),略顯懷疑道:“其實你并不想救自己的好友?若是這般,倒是南多管閑事了?!?/br> “當然不是!我想救他!”被這番利誘成功拿下,鸞鳥下意識的隨著對方的激將著急道:“只要能讓他變回原來的樣子!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咦~”圖南目的達到,一雙狐貍似的眼睛彎了起來,道:“既如此,那便勞煩姑娘講講看,他原先是何樣子了?!?/br> 雖然本心并不怎么相信其他人類,但看在這幾人不僅是被無辜牽連進來,還這么好心要幫自己的忙,單純的鸞鳥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認命地嘆了口氣,道:“這便要從開始說起了......” 她道:“我自懸湖森林孕育而生,千年來便一直呆在這片內(nèi)林之中,與日月星辰為伴。其間雖也有人類誤入此處,我也不會與他們交流,只是將他們引離此處,然后再獨自生活?!?/br> “直到三十年前,我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靈修?!闭劦侥谴蜗嘤?,鸞鳥秀眉微蹙,似是在為曾經(jīng)那個可憐的少年感到心疼:“受傷的人我并非沒見過,原想將他帶到林外,但剛一靠進,他就掙扎著醒了過來,拼著一口氣說了一句‘救命’,就脫力昏倒了,呼吸斷斷續(xù)續(xù)的,眼看就命不久矣?!?/br> 從隊友開始忽悠人起就沒開口說過話的季子旺總算是忍不住了,追問道:“然后呢?你就救活了這個少年?” “我總不能看著他死在我的面前。”鸞鳥雙手托腮,看著虛空中某個不知名的點,嘆道:“我摘了許多靈草和懸湖中的靈果喂給了他……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足足七日,他都未曾醒過來。若非他的胸膛還有起伏,我簡直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br> “直到第十日,他才終于轉(zhuǎn)醒.....我還記得他當時非常的虛弱,雙眼也有些看不清東西,身子連挪動都困難,好在最后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養(yǎng),命總算是保住了?!?/br> 順過鬢邊一縷青絲,在手中不自覺地把玩,鸞鳥喃喃道:“他說林外有人追殺他,這一身傷也是那些人弄出來的。我本只想在他傷好之后就送他離開,之后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guān)??烧娴牡人麄昧?,我卻不忍看著他這般輕易地死去了,于是便收留了他?!?/br> 聽到這里,季子旺卻有些不明白了,納悶道:“之前那么多人你都放了,為啥到這個你就不忍心看他死了?” “因為他實在是一個可憐的人?!?/br> 伸出食指點在柔嫩的下唇,少女眨了眨眼睛,道:“他昏迷之時,嘴里總是含糊地念著什么,我只能聽清‘靈’‘不’一類散碎的字眼。待他醒來后我方才知曉,原來他自小爹娘便病死了,只留一老嫗照顧他,可惜沒幾年便又老死了。后來他拜入上池垣,開啟靈感,習得靈力,便日夜鉆研永生之術(shù),只望造福世人,不用再受生離死別之苦?!?/br> “永生....”這下不光季子旺,沉默許久的狄三先也向前傾了傾身子,雙目直直地盯著對面的少女,篤定道:“上池垣信奉天地自然,陰陽調(diào)和,定不會認可這般悖逆的研究?!?/br> “沒錯?!丙[鳥眨了眨眼睛,回憶道:“他當時實驗已有些許進展,卻被師門驅(qū)逐追殺,一路逃到這懸湖森林,若非遇上我,否則早就死了.......哼?!?/br> 不自覺地咬著下唇,她一雙美目中隱有怒意,連說話的語氣都重了許多,不滿道:“你們?nèi)祟惪偸沁@樣,有一點‘不同’就要歸結(jié)于‘異類’,若是對方再強大些,更是恨不得對方從未出現(xiàn)在人間過,恨不得全部趕盡殺絕。我原以為你們只是如此對待異獸的,卻沒想到對于同類,竟也殘忍至斯!” 正在輕搖折扇的圖南動作頓了頓,隨即瞇起了眼,似乎對這句話有幾分贊同。 “所以我收留了東風,讓他潛心修煉,將從前尋得的天材地寶都贈與他吃,他也不分晝夜地苦修,就連睡覺都以入定代替了?!闭f到這里,鸞鳥不自覺地便有些自豪,揚起了腦袋道:“他根基本就不差,如此修為更是突飛猛進,不過十余年便幾近大成,后來他離開懸湖森林去外界闖蕩,聽說還成為了銜花城六呂之一?!?/br> “我知曉他一直沒有放棄造福生靈的想法,也一直在為之努力,卻未想到,自五年前他帶了那東西回來,事情會發(fā)展到這般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境地....” 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情緒低落了下去,不自覺地用雙手捂住了兩邊耳朵,聲音中也帶了抹苦澀和顫抖:“他不知從何處得了一個可以召喚異獸的靈寶,每到懸湖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