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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了張嘴,想到五年前她將那個男人放走時,對方感激涕零,并發(fā)誓一定會報答自己的模樣.......原來....原來他已經(jīng)死了嗎? “至于第二個女人,她倒是聰明了些,知道向人求助?!蹦难壑袥]有喜怒,東風(fēng)微笑道:“所以我便將那個妄圖挑戰(zhàn)我的人也抓了回來,撬開腦子,仔細(xì)地研究了一下,與他人也并未有何不同。” “第三個男孩和第四個男人,以及后面的許多。”他看著已經(jīng)處于崩潰邊緣的鸞鳥,看似體貼地詢問道:“如何?可還需我繼續(xù)說下去?” “不??!”驚懼得瞳孔都微微放大,鸞鳥只覺一股涼意自心口升起,轉(zhuǎn)眼就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雙手緊緊地抱著肩膀,背靠樹壁,退無可退,崩潰地閉著眼喊道:“不要說了……嗚……你不要再說了!” “可我卻覺得不夠。”東風(fēng)的面色不變,聲音卻沉了幾分,道:“你這般舉動,著實給我添了不少麻煩,若是不讓你親眼一見,怕是長不了教訓(xùn)?!?/br> “不如這樣?!彼剖窍氲搅耸裁春弥饕?,他的語氣顯得愉悅了幾分,道:“這兩個材料修為倒是不賴,三日后,我便當(dāng)著你的面來做這個實驗,如何?” 被這個瘋狂且可怖的想法震驚得忘卻了一切話語,待到鸞鳥回味過來其中的意思,卻見對方并沒有聽取自己回答的打算,就這般定了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鸞鳥直愣愣地望著洞口,腦海里忽然想起了兩人曾經(jīng)談話時的模樣—— “阿鸞,你不是人類,或許不會明白,失去至親是怎樣的一種感覺。”記憶中的少年滿身的傷痕,分明是在微笑,坐在一邊的鸞鳥卻能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悲傷。 她不記得自己當(dāng)初問了什么,但少年那強(qiáng)抑苦痛的笑容,還有那仿佛不會被任何困難打倒的堅強(qiáng)卻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分明已經(jīng)被世俗逼到了絕路,卻還是能笑著說道:“婆婆離去時,我就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拼命地呼喚著她的名……但并沒有任何用處,婆婆離開了,永遠(yuǎn)也不會再回來。” “我游歷之時,見過太多生離死別,其痛之甚,用抽筋剝骨都嫌不夠……阿鸞,我太明了這種痛楚,也不想再看著大家這般下去?!鄙倌甑难壑胁]有什么私心,反倒是一種鸞鳥從不曾見過的,閃著光芒的東西:“我知曉這般行為有悖倫常,也知曉世俗無法容忍……可若是當(dāng)真成功,蒼生便再也不用經(jīng)受死別之痛了?!?/br> 當(dāng)初這番話留下的感動猶存,可下一瞬,眼前的少年便扭曲成了如今的東風(fēng),閃著光的眸子沉淀成了濃得化不開的黑,連微笑都仿佛沾染著惡意,與從前完全判若兩人。 為什么…… 為什么風(fēng)風(fēng)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雖然本體強(qiáng)悍,但空氣中的迷藥還是令她渾身似脫力般癱坐在地上,被打擊得連頭頂?shù)聂崦妓茮]有了色澤,少女呆呆地注視著洞口的方向,甚至不知應(yīng)當(dāng)擺出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 是我……害了他們……? 難道說...我救人,是沒有意義的么...... 可是不去救他們,難道我應(yīng)當(dāng)眼睜睜地看著風(fēng)風(fēng)繼續(xù)錯下去……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么.... 真相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壓得原本就忍耐多年的鸞鳥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反正救了人都會被對方再抓回去,甚至還會害了更多的人,或許……或許真的是自己錯了。 可還沒等她想清楚,便覺不知何處而來的微風(fēng)吹過,令人頭腦一清,竟是連迷藥都一起解了! 還未來得及驚訝,她就聽本該被抓走的圖南自她身后好奇道:“咦~那個東風(fēng)竟能變出異獸,是如何做到的?” 另一個清冷的聲音簡潔地回答道:“銜花城靈寶?!?/br> “哦?竟是靈寶?”圖南的聲音里充滿了興味,含笑道:“世間七大靈寶分存各派,早聞銜花城靈寶可將幻想中的異獸化作真實,今日觀之,果真不凡?!?/br> “你...你們怎么?”剛剛注意力全數(shù)被東風(fēng)吸引,鸞鳥只當(dāng)四人全被抓了去,卻未想到竟還剩下兩人,頓時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道:“我這巢xue就只這么大,他不可能看不到你們......你們做了什么?為何竟未被抓走?!” 優(yōu)哉游哉地?fù)u著折扇,圖南輕笑道:“咦~小技巧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倒是那可憐的魚羊,還有那可憐的季子旺。”他闔起扇子,裝模作樣地感嘆道:“啊~三日后便要被當(dāng)著你的面撬開腦子了~連個全尸都帶不回去了~” ……這個人! 這個態(tài)度莫說是惋惜,就算說他幸災(zāi)樂禍都不為過,鸞鳥剛還恨自己引了東風(fēng)來,害得這兩個無辜的人類被抓。如今見到對方這輕松的態(tài)度,還以為這人是慶幸自己未被帶走,頓時氣憤道:“你.....你們是朋友吧!他們被抓走了,你不著急便罷,怎么能說這種風(fēng)涼話?!” 作為狄三先的熟人,心里頭自然明白他不可能死在這里,圖南用扇子輕輕敲打著手心,瞇著眼笑道:“那東風(fēng)如此厲害,隨手便能變出異獸,即便我想救,也不過是去送死。明知已經(jīng)無望,再虛偽地擺出一副傷心的嘴臉,也不過是給你看看罷了,能將人救出來么?” 第11章懸湖森林 “..... .....” 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