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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蠱一般,所有的動作都僵硬地定格在了原地。即便心理再怎么抗拒,大腦中再怎樣瘋狂地命令自己的肢體,都只能絕望地看著自己收回動作,一步一步地像那個怪物走去。 不!不要! 面巾下的嘴不受控制地大張著,不斷地發(fā)出恐怖而凄厲的怪叫,但女子面巾外的一雙美眸卻大睜著,滿是掙扎,滿是絕望。瞳孔中倒映的星光被淚水沖得模糊,一陣夾著砂礫的狂風吹來,寒冷的空氣直接將那淚水凍成冰凌,覆在半邊臉上,將眼睛周圍那片皮膚凍得生疼。 恐懼蔓延到每一根汗毛,她極力地向后縮著,卻盡是徒勞。步子越近,離那怪物越近,嘴里發(fā)出的怪叫聲就越尖利,女子的絕望也越強烈,不過短短的兩息,卻比人生中任何一瞬都要漫長。 怪物身上的腐臭味順著風鉆入鼻腔,還有那洗也洗不掉的血腥味。死亡近在眼前,她即使不去觸碰,也能感覺到心臟砰砰地跳著,用力到幾乎沖破臟腑,面巾也被淚水浸濕,幾乎要和臉上的皮rou凍在一起。 動啊……快動??!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瘋了似的撕扯著自己的身體,抗拒著每一個動作。但這身體卻仿佛與她的意志剝離,像是被人cao控的提線木偶,別說是自主,甚至連動一根手指,都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她抬起眼,正對上怪物那縮得只有針尖大小的血瞳,其中沒有任何理智,只有暴虐的獸性。對方期待而貪婪地看著送到眼前的獵物,舉起了手中的巨錘,似乎只要對方再上前一步,就能將女子砸成rou末! 冷汗從額頭流下,在極度的驚恐與絕望中,女子的表情已經(jīng)猙獰得不成樣子??杉词谷绱?,她還是無法抵抗附加于身上的那股力量,無可奈何地聽著自己最里幾乎要震破屋舍的怪叫,看著自己的腿又向前邁了一步。 不!! 看著巨錘落下的那一剎那,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一句:上神保佑。 ‘轟??!’ 一切都只發(fā)生在瞬間,女子剛剛還覺得自己死定了,下一瞬,卻見那怪物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狠狠地向后仰翻了過去,直滾了七八圈,才化解了那力道。然后她的頭上忽然一重,有個不知什么東西,用著奇怪的音調在自己頭頂上嗷嗷叫道:“厲害——厲害——” “哈哈哈~你個馬屁精,忘了是誰剛剛腦袋都快縮脖子里了嘛!”笑著堵了那只鸚鵡一句,無視對方瞬間炸起來的羽毛,鳴木雀幾個起落便躍了過來,用簡單的胡語,對這被嚇到的女子道:“喂,姑娘,你沒事吧?” ……………… 直到現(xiàn)在,女子都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在余光掠過后方,看見另一個男子雙手聚靈,正與那巨人纏斗,似乎還占了上風的樣子,她頓時就慌了,不管不顧地高聲尖叫道:“住手!快住手?。?!” 狄三先本在對武時便覺得這怪物強得離譜,不僅身法靈巧異常,招式詭秘,處處暗含殺機,推測平日里慣用的武器當不是這巨錘,而是其它什么東西。如今聽到這一嗓子,立時明白其中定有隱情,便收起靈刃,單手化掌,靈力做風,直接將那怪物束縛在原地,然后趁著對方未掙脫時迅速后撤,向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鳴木雀看出了好友的意圖,帶著那個女子跑得比他還快。 圖南走得最晚,正巧那怪物自靈鎖中掙脫了出來,張牙舞爪地撲上來,卻被一柄扇子輕輕松松地抵住,不得寸進。他面上含笑,銀眸中卻是令那怪物都膽寒的氣勢,手腕一翻,便有靈力化作颶風,一下便將那怪物扇飛幾里,爬都爬不起來,這才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優(yōu)哉游哉地追了上去。 前面的兩人正飛到了當做城墻的巨大怪石邊上,就在他們準備越過城墻時,那個被帶來的女子卻仿佛見到了洪水猛獸,身子極力向后仰去,驚叫道:“不行!我出去會死的!不可以!” 連續(xù)被叫停兩次的狄三先:………… 轉過頭,正看到二師兄那張笑瞇瞇的臉,只覺突突跳個不停的額角,他停下動作,靈力向四周蔓延,確定那個巨人并未追來后,索性也不走了,只找了個沒有人的帳篷避風,準備將事情問個清楚。 這次鳴木雀很機智地裹了身厚厚的羊皮披風,還特意從酒館老板那買了身胡襖,即使外頭滴水成冰,也沒給凍著。進了帳篷后,他收回對方身上的束縛,動作嫻熟地點燃中間的火爐,沖火堆搓著手笑道:“三鮮,圖南你們也來啊,干杵著作甚?抗凍可不代表不冷……嘿,你這只鳥!” 他失笑道:“又不是叫你,你來作甚?” 還站在門口那邊,正不知當如何的胡族女子只覺頭頂一輕,就見一只仿佛長著羊毛的怪鳥張開翅膀,正正地落在那個說話男子身邊。聽見男子說的話,還很通人性地梗著脖子叫到:“多事——多事——” 她本以為是遇到了什么異獸,但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只鸚鵡,只是身上披了層羊毛,脖子上還圍著條毛色油光水滑的貂皮圍巾,頭頂帶了個貂尾胡帽,才讓她一開始誤看了。 鸚鵡仿佛是察覺了有人瞧著它,頭一歪便看了過來,一雙黑豆似的眼睛眨巴了兩下,又嘎嘎道:“交代——交代——” 心下忽地一顫,女子抬眼,便見那個救了自己兩次的紫眸青年正靜靜地抱劍直立,雖無催促,但其中意味, 自是明了。 不知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