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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道:“你為什么不說話呢?身上還有這么多傷,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險了?” “阿鸞的氣味消失了,和阿娘一樣,她也回歸天地了嗎。” “你的眼睛真好看,要是能亮一點,肯定比天上的星星都美。” “阿娘說我是‘人’,她和阿鸞是‘獸’,你沒有尾巴,那就和我一樣是人啦!” 絮絮叨叨地說著一些沒有用處的事情,上到他和阿娘相處的趣事,下到外面那群靈獸的性格,一花一木,一草一樹,在他的眼里,都格外不同。野人終于有了同伴,所有的一切都想和對方分享,就這么神采盎然地說著,竟然又過去了一天。 第三日,依舊是花水,依舊是雖然不會動,但是很溫暖的新朋友,野人說完了家世,便開心地抱著狄三先出了洞xue。在燦爛的陽光下奔跑,在金燦燦的靈花田中穿梭,他將朋友放在靈鹿的背上,熱情地給對方介紹這個自己生活了一輩子的仙境。 第四日,第五日……他仿佛有無盡的話題要說,有無數(shù)的事情要分享,即使新朋友不能給出半分回應,也讓他幸福萬分,覺得終于有了同伴。 第74章叮鈴洞泉 說到仇斷腸那邊,那日他將狄三先藏起來后,便去了隱圣谷,剛到器鑒不遠,便見到幾隊季清弟子正在巡查。他們身上均帶著靈網(wǎng),仿佛是料到會有人來破壞左臣木,將這里守得滴水不漏。 他本身實力高超,尤其能于身法,要繞過這群弟子并不難,只是這里地處開闊,不好隱蔽,只能又等到夜間方才出行。待到了晚上,換了身夜行衣,他便如一只漆黑的夜梟,無聲無息地飛到了器鑒。 躲在暗處,仇斷腸一眼便看到那個散發(fā)瑩瑩黃光的左臣木,左右看了兩眼,又以靈測試,在確定沒有結界后,便直接潛入。誰知剛一動身,他就遠遠看到了季清春執(zhí)令,忙腳下一點,飛回隱蔽處躲了起來。 但僅僅這一點動作,已經(jīng)足夠辦案經(jīng)驗十分豐富,兼持季清靈寶的黎別曲注意到了。她瞬間戒備,腰間長刀出鞘,雙目如鷹,在周圍巡視一圈后,直直看向仇斷腸的藏身處,喝道:“出來!” 兩邊的季清弟子結成刀陣,慢慢靠向那里,仇斷腸也沒想自己會這么快暴露,暗紅的眸中俱是殺意。蒼白手掌探向腰間靈鞭,掌中運靈,正要動手,忽聽有人自后面跑來,嘴里喊道道:“師姐!等等!” 鳴木雀? 不知道這小子心里藏著什么鬼,仇斷腸見周圍季清弟子停住腳步,也暫且按兵不動,觀察對方所求為何。 黎別曲雙眸依舊死死盯著那個藏人的角落,道:“師弟,你來的正好,把那里的人抓???” “那里?哪里?”鳴木雀舉著個燈籠,走到仇斷腸身邊,當著他的面把這個角落照了個通透,滿臉詫異道:“沒人啊,師姐,你是不是聽錯了?” “嗯?”黎別曲怔了怔,本想強調自己不可能聽錯,但看師弟這明擺著睜眼說瞎話的樣子,便意識到對方是不想自己揭穿。遲疑兩息,她長刀入鞘,一本正經(jīng)地打圓場道:“哦,那應該是我聽錯了,你們幾個繼續(xù)去巡邏吧,我跟夏執(zhí)令說兩句就來?!?/br> 旁邊季清弟子都是隨她多年的,聞言,也都松了口氣,抱拳道:“是?!?/br> 待人走遠,黎別曲面上輕松的神色便是一轉,不錯眼地盯著自角落中走出的絕美男子,神情嚴肅,眸光銳利,沉聲道:“不知這位公子可有婚配?沒有的話要不要考慮考慮我?” 鳴木雀:………… 鳴木雀本來還想著解釋,聽到這句話,不禁扶額道:“師姐,你認真點!” “不好意思,一時失態(tài)。”黎別曲也覺得自己過于直接了,奈何方才視覺沖擊太大,腦子一空,下意識就把真實想法說了出來……輕咳一聲,她重又做出嚴肅表情,道:“你是何人?來這里作甚?” 仇斷腸一襲黑袍,耳墜上的紅寶石在火光下熠熠閃耀。他雙手抱胸,鮮紅的唇角勾起,勾魂攝魄,一雙鳳眼看向對面兩人,冷笑道:“若我說,要毀這左臣木,你待如何?” “仇斷腸,是么?”鳴木雀還記得三鮮……不,那個偃甲曾與自己說的話,心下復雜萬分。他打量著這個面容精致到極點,卻又半分不顯女氣的男子,道:“他現(xiàn)在在哪?” “他在哪里,與你何干?”仇斷腸半點不客氣,嗤笑道:“想從我嘴里套話,你還是省省吧,他被你們害得還不夠慘嗎?忘恩負義的偽君子!” ……………… 是啊,他被這些武林正道,害得還不夠慘嗎…… 微微垂下頭,鳴木雀的臉藏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楚是什么樣的表情。過了一會,他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決心那般,復又抬起頭,正色道:“你去吧。” “哦?”仇斷腸上下打量他一眼,見對方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也不耽擱,靈鞭入手,便要斷這左臣木。 旁邊黎別曲自不會放任,長刀出鞘,玄色刀氣縱橫,止住鞭勢,她見多識廣,一眼便認出來者身份,道:“三尺五寸,十三節(jié)縱橫鞭,你是縱橫山莊新任莊主?” 仇斷腸雙眸微微瞇起,道:“我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黎別曲眉毛一挑,便要說話,卻聽旁邊鳴木雀神情嚴肅地制止道:“師姐,讓他去!” 她實在不解這個師弟是中了什么邪,竟要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