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在手里直接揉硬 / 成了人roujiba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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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成不想閉嘴。 他必不可能閉嘴。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必定是陸鳴搞的鬼,他怎么可能讓他好睡?! 兩個人的床鋪連在一起,方源成直接雄赳赳氣昂昂前進(jìn)。 就是這個被子像沼澤一樣,踩起來深一腳淺一腳,不太好走。 方源成人雖然變小了,但折騰出的氣勢還是很大,把床踩得一晃一晃,那邊的陸鳴更不耐煩了:“你在搞什么?要打飛機(jī)到廁所打去。” 方源成聲如洪鐘:“老子打擾你跟充氣娃娃cao逼了是吧?!” 他得扯著嗓子大吼才能喊出自己平時說話時的效果。 方源成跋山涉水,終于走到了陸鳴的床上。他平時還真沒怎么看過陸鳴的床,都被床簾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這一進(jìn)來果然和他想象中差不多,旁邊躺著個抱枕,墻上貼滿了那個大波女角色的畫報,十足十的死宅男樣。 陸鳴在方源成提高音量的時候就摸索著戴上了耳塞,常規(guī)cao作了。他也沒察覺到自己腳那頭的動靜,直到感覺到被子上有什么東西壓了上來,碰到了自己的腿—— “我草!”陸鳴條件反射地腿一踢,彈坐起來,也不淡定了,“有老鼠?!” “你他媽才是老鼠??!” 方源成氣死了。他被陸鳴那一腿直接踢飛,幸好陸鳴床上抱枕多,才沒有摔出個好歹。 不是老鼠一切好說,陸鳴摘下耳塞,拿出手機(jī)照亮了出聲的那個角落。 一個沒穿衣服的,高約20CM的白色小人摔了個屁股墩,正掙扎著要站起來。 陸鳴眨眨眼睛:“……方源成?” “媽的?!?/br> 猛然被強(qiáng)光照到,方源成不適地閉了閉眼睛,感覺自己真的活像貓和老鼠里面被燈光捕捉的杰瑞老鼠。 “你他媽最好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 方源成話說一半就自動消音了。 陸鳴坐了起來,朝他伸出了手。 平常在宿舍面對面沒啥感覺,陸鳴雖然個子也不低,但身形瘦削,性格又陰暗,看起來一點(diǎn)攻擊力也沒有。 但此時此刻,那只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的大手朝他抓來的時候,方源成腿一軟,還沒爬起來就又跪下去了。 “你別……” 過來!! 渾身赤裸的小人被抓起來,然后騰空而起,直直對上陸鳴那張在黑暗中跟閻羅王一樣的臉。 要不是睡前上過了廁所,方源成感覺自己都要嚇尿了。 但他不會告訴陸鳴。 這種被高高抓起,只要陸鳴一松手他就會直直摔下去的可怕場景…… 陸鳴笑了。 “方源成,你好搞笑?!?/br> 他說:“你還沒弄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嗎?” “什么什么情況?不就是你那瓶破可樂搞的鬼!” 方源成焦躁死了,還在嘴硬,說完了還要張嘴咬陸鳴的手,叫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你還不快想想辦法把老子變回來!” “我能有什么辦法,”陸鳴說,“你自己非要喝那東西?!?/br> 方源成咬他用的力道不輕,真像被老鼠咬了一口似的,但陸鳴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手上攥著方源成的力道稍稍一加,對方就立馬松了口,在他手心里咳嗽起來。 陸鳴笑得開心極了:“還咬我嗎?” 方源成變小的尺寸恰到好處,正好夠他一手掌握整個軀干,只剩頭和腳露在外面,怎么掙扎都無濟(jì)于事。 他甚至可以輕易把他捏爆。 就像捏死一只老鼠。 方源成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不應(yīng)該來找陸鳴的。 這不是把人頭往他手上送嗎?! 見方源成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不再掙扎了,陸鳴才終于好心地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讓方源成起碼能夠保持呼吸。 方源成平時沒有穿衣服的習(xí)慣,睡覺也是裸睡,他對自己的jiba引以為豪,常常光著在陸鳴跟前晃。 陸鳴能感覺到,和自己溫?zé)岬氖终菩南嘟佑|的地方,方源成已經(jīng)被嚇出了一身的汗。 他活動了一下手指——大拇指在方源成的胸腹惡意地反復(fù)摩擦,不得不說,手感確實(shí)很好,這樣碾過一次,就能感覺到方源成那比普通男人更大的rutou已經(jīng)立了起來。 “不是吧?你奶頭這就硬了?” 方源成怒目而視。 他的rutou確實(shí)比一般男人都大都敏感,這也是常年困擾他的一個點(diǎn)。 陸鳴的手又往下滑去,撥弄了一下他的下體:“哎喲,這個小東西也硬了?!?/br> “你真sao啊方源成?!?/br> 被陸鳴當(dāng)作女人一樣羞辱,是方源成不能接受的,但是身體卻又很誠實(shí)——整個人都被寬大的手掌包裹著,陸鳴隨便一個動作都能愛撫到大片皮膚,這種難得的體驗(yàn)讓他在恐懼過后,性欲立馬翻涌上來。 方源成:“你個陽痿懂什么,我這是年輕人火力旺?!?/br> 陸鳴也不生氣:“嘴也挺硬?!?/br> 方源成說這話是有依據(jù)的,他心里早就認(rèn)定了陸鳴是個陽痿,jiba肯定也小。平時在宿舍都穿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沒見他看過A片,也沒打過飛機(jī),嘴上說著多喜歡那個大波女角色,褲襠子里也沒見硬起來過。 陸鳴索性開了床上的小燈,把方源成往旁邊一放,就開始脫褲子。 方源成腿還是軟的,為了不出丑,好歹還是站住了:“你干嘛?” “我硬了,”陸鳴言簡意賅,“不是說我陽痿嗎?給你看看。” “你他媽有病……” 方源成話沒說完又被抓了起來。 根本沒處跑。 “現(xiàn)在看看是誰的jiba小了?”陸鳴說。 方源成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眼前出現(xiàn)的那東西實(shí)在是太大了——兇神惡煞地挺立著,哪怕他沒縮小,也不得不承認(rèn)陸鳴胯下這根真的是兇器,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味道撲面而來。 他縮小后,居然整個人就跟陸鳴的jiba一樣高。 陸鳴攥著他往自己胯下湊,方源成擰著腦袋想逃。 “你給老子放開!” 但是自然無濟(jì)于事,方源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根jiba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后完全貼上了自己—— 腳上踩到了陰毛,像踩到了扎腳的海草。 陸鳴完全掌控著他,把方源成的臉貼在自己的guitou上反復(fù)摩擦,擠壓變形,一邊磨蹭還一邊在他身上施壓,警告他:“你要是敢咬,我就敢捏死你?!?/br> 方源成剛剛露出來的牙齒又屈辱地收了回去。 鼻腔內(nèi)滿是陸鳴jiba的味道,整個身體都被貼在猙獰的rou柱上摩擦,陸鳴還命令他張開雙手雙腿圈住jiba,完完全全地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jiba套子,人rou飛機(jī)杯。 上下高速的運(yùn)動令方源成頭暈?zāi)X脹,晃得他禁不住張開了嘴,然后嘴里就嘗到了什么微咸的液體。 cao! 陸鳴的前列腺液! 方源成立馬清醒過來,火速閉上嘴,但陸鳴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停止了taonong的動作,拿起方源成,把他的腦袋對準(zhǔn)自己的馬眼。 “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