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就做最后一次(冰塊入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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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南渡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將人抱出洗手間之后在沙發(fā)上干了許久,后來做上頭,又把人摁在辦公桌辦公椅上做。 阿空這些天被班南渡做的沒有一天xiaoxue不是腫的,他覺得自己從前是不是昏頭了才覺得南渡哥一點都不重欲。 班南渡哄阿空說要帶他吃好吃的,結(jié)果zuoai做起來沒完沒了,只給阿空喂了些營養(yǎng)劑。 做到最后,阿空蓋著毛毯無意識地蜷在沙發(fā)里,這幾天的cao干太過頻繁,阿空的身體嚇出了本能反應(yīng),一直在瑟瑟發(fā)抖,生怕班南渡又來cao他。 落地窗外,天空已然全黑,大廈商場街道亮起燈光燈火闌珊。 zuoai做爽了,班南渡總算良心發(fā)現(xiàn)叫了外賣,他把精致可口的飯菜擺在茶幾上。 阿空此時還閉著眼睛在沙發(fā)上昏睡,一張小圓臉睡得粉撲撲的,看著比飯菜都可口。 班南渡看著阿空喉結(jié)不自覺地微微鼓動,因為阿空平白無故地要跟他鬧離婚,他總算逮著錯處天天跟阿空zuoai,吃飽喝足的日子真的讓人神清氣爽,連帶著小南渡都開始得寸進尺起來,竟看著阿空的睡顏又硬了。 班南渡還是很心疼阿空的,強忍下欲望,轉(zhuǎn)頭找了件西裝外套,阿空的衣服在洗手間的時候就全數(shù)弄濕弄臟了,此時躺在毛毯里一絲不掛,辦公室雖然開了空調(diào),可班南渡還是怕阿空凍著。 班南渡輕手輕腳地坐在阿空身邊,捏了捏阿空rou嘟嘟的臉蛋,阿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時的氣音,奶呼呼的像小貓一樣喊道:“南渡哥?” 這聲“南渡哥”簡直叫的班南渡心都軟了。 阿空軟綿綿地坐了起來,毯子滑下肩膀,姣好的胸型和細軟的腰身還有點點紅印,毫無防備地露在班南渡的眼前。 班南渡輕咳一聲,忍的十分難受,佯裝鎮(zhèn)定地給阿空披上外套,誰知那寬松的外套披在阿空白凈細嫩的皮rou上,顯得阿空小小一只,更加誘人了。 班南渡干脆又用毛毯將人包住再抱進懷里,昨夜睡得太晚,阿空都沒有休息夠就被班南渡帶到了公司,后來又是一下午的高強度運動,阿空醒來后渾身不適,泛著困意,腦子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 班南渡喜歡阿空這副性事后提不起勁的迷糊樣,可愛又好哄。 班南渡想喂阿空,阿空受寵若驚地搖搖頭:“不用了南渡哥,我自己吃,你肯定也餓了?!?/br> 班南渡心尖一暖,阿空被他一味索取的cao干了這么久,竟然還想著他,他端起和牛飯:“我喂你吃一口然后我再吃一口,這樣不好么?” “啊...我...”阿空的嘴巴瞬間磕巴起來,他羞怯地點點頭:“好...好啊...” 阿空被班南渡抱在懷里,你一口我一口,阿空的粉嫩薄唇吃地泛起油光,腮幫子一股一股的,跟小倉鼠似的,可愛極了。 班南渡又拿起一個烤蟹腿。 阿空推拒地說道:“南渡哥,你先吃?!?/br> 話音剛落,班南渡便挑出蟹腿rou塞進阿空的嘴里,蟹腿rou十分大只,阿空只吃進去一半,還沒等他開始咀嚼,班南渡就摁住他的腦袋和他對嘴對咬住了另一半蟹rou。 一頓飯吃完,阿空的臉蛋紅的跟蘋果一樣。 吃飽喝足之后,阿空在班南渡眼里變得愈發(fā)可口起來,班南渡想,這就是所謂的飽足思yin欲吧... 班南渡的手理所當然的伸進了毛毯,揉捏阿空的rou臀,摩擦阿空的xiaoxue。 阿空扶住班南渡的肩膀,一臉驚恐,猶如一只受驚的小貓,自打班南渡從升州市回來,他覺得他的身體就沒有得到休息過,他和南渡哥結(jié)婚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哪次性生活像這幾天這樣如此高頻率。 他的奶子和屁股滿是巴掌印,到現(xiàn)在都沒有完全消下去,那口rouxue內(nèi)更是被cao的軟爛不堪,xue口也腫的都嘟起來了,手指插進去都要費點功夫,這樣高頻率的zuoai,換成誰都著不住啊。 “南渡哥...我...我們不回家么?”阿空無措地轉(zhuǎn)開話題,希望班南渡能放他一馬。班南渡需要他,他很高興,他不想拒絕班南渡,可又覺得身體再也受不住班南渡粗暴的性愛,他的roubang,從昨天開始就已經(jīng)射精射到發(fā)痛射的什么都射不出來,今天下午zuoai的時候,南渡哥看他哭地實在可憐,一直堵著他的尿口,他才好受一些。 班南渡舔著阿空的腺體,危險地說道:“有人還沒下班,你要這樣子出去么?辦公室外面可都是人。” 班南渡的指腹磨在阿空的rouxue口,他想,是有點太腫了,再硬擠進去,這小家伙估計還沒開始挨cao就已經(jīng)求饒哭泣了。 “唔...南渡哥...我...啊..我...我有點疼...”阿空緊緊攀住班南渡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說道,他不想在南渡哥想cao他的時候掃南渡哥的興致,可是后xue實在有點不太舒服。 班南渡沒有說話只是安撫性的捋了捋阿空的后背。 阿空只好認命地摟住班南渡的肩膀,心想:南渡哥想做就做吧:“南渡哥...那...那我沒有衣服穿...啊~..我待會...待會怎么回去啊?” “等人都走了,光著身子回去?!卑嗄隙蓯毫拥鼗氐馈?/br> “啊——”阿空還來不及細想便被班南渡咬住腺體,像是被野獸咬住后頸的小貓,無力逃脫。 班南渡松開阿空的的毛毯,阿空只披著一件外套可憐兮兮地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班南渡從剛剛放刺身的裝盤里挑起幾塊碎冰,三只手指沾滿涼意帶著稀碎的冰水和冰塊抵住了阿空的xue口。 “啊...唔...”阿空敏感的xue口冰冷發(fā)涼,腺體被班南渡一直咬著注射屬于alpha的信息素,他渾身戰(zhàn)栗,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南渡哥怎么變得這樣壞... omega小小一只,乖順地接受自己的擺弄和極具占有欲的信息素灌涉,窩在他的懷里不住戰(zhàn)栗,像是一只明明很害怕卻依舊乖巧的小奶貓。 班南渡松開阿空的腺體,疼惜的舔了舔阿空的脖子,哄道:“就做最后一次。” “唔...好涼...”稀碎的冰塊沿著rou嘟嘟的rou縫鉆進了阿空的身體,阿空涼的渾身一哆嗦,緊緊攀住班南渡的肩膀,小聲求道:“南渡哥...唔...你...輕一點...可...可以么?” “好?!卑嗄隙傻氖种傅肿”鶋K研磨阿空已經(jīng)被cao到軟爛的rou壁。 “不...不要冰塊...好涼...嗚嗚....南渡哥...” alpha在床上有絕對的掌控權(quán),omega的求饒只會勾起他們更加低劣卑鄙的心思。 班南渡并不搭理阿空,彎下腰叼住阿空粉嫩的奶尖。 敏感的奶尖和rouxue被班南渡不輕不重的玩弄著,又癢又舒適,后xue的涼意更是讓阿空難以忍受,又在rou壁冷的發(fā)痛的情況下,生出奇異的快感。 班南渡喜歡阿空這種十分煎熬又無力反抗的狀態(tài)。 rouxue內(nèi)又被惡意塞入幾個冰塊。 阿空哭著搖頭:“不要...南渡哥...真的...不要...嗚嗚嗚嗚...” 班南渡對著阿空的奶子又舔又咬,叼住阿空的奶尖往后拉扯。 “別....疼....嗚嗚嗚....” 阿空的哭泣求饒沒能討來班南渡的一絲憐憫,奶尖被拉扯細長,松了口彈回原處又挨了好幾巴掌,渾圓的大奶被玩的彈來彈去,在班南渡手里變成了兩個圓滾滾好似很好玩的性玩具。 那硬挺猙獰的性器再一次cao入阿空使用過度的xiaoxue,連帶著冰塊也cao進了rouxue深處。 阿空哭的十分厲害,好痛,好難受,可是又好爽。 班南渡再次射入阿空身體里的時候,已是凌晨,對面辦公大廈也就只剩下幾盞燈還亮著。 阿空又一次暈在了沙發(fā)上,滿臉眼淚,眼角臊紅一片,頭發(fā)都汗津津的濕成了一縷一縷。 班南渡幫阿空清理了身子,拉起毛毯一角塞進阿空的rouxue想要堵住rouxue的jingye。 誰知阿空竟痙攣般顫抖起來,閉著眼睛都在哭泣求饒:“嗚嗚...不....不要了....” 班南渡親了親阿空的臉頰:“乖,只是把xiaoxue堵起來,不然jingye會漏出來的?!?/br> 阿空的rouxue已經(jīng)被cao到布料輕輕一蹭都會流水高潮,他的腿根止不住地打顫,班南渡卻像看不見一般,竟是扯著毛毯塞了許多埋進rouxue。 “唔!嗚嗚!”阿空昏迷當中突然瀕死般挺起腰身,毛毯塞在rouxue的縫隙間噴出大股大股yin水,他囈語般呻吟出聲:“啊~不...不....” 班南渡看到阿空被cao壞一般的模樣,只低垂著眼簾笑了笑。 他給阿空披上一件干凈外套,用毛毯將人裹地嚴嚴實實,抱出辦公室打算回家。 這層樓的職工辦公區(qū)已經(jīng)沒人了,班南渡像抱小孩一樣拖住阿空的臀部,讓阿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往專人電梯走去。 阿空的腦袋埋在班南渡的脖頸處,他難耐地低吟著,控制不住地流著口水,身體在班南渡的懷里一直顫一直顫,像受到驚嚇的小貓。 被毛毯包裹住的臀rou更是在班南渡的手心里顫的無比厲害,含著毛毯的rouxue一直在大量噴水,班南渡的手掌隔著毛毯都能感受到一片濕意。 ... 頂頭上司帶著自己的omega來到公司,直到下班大家都沒有看到上司帶著omega出來。 好奇的員工調(diào)出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直到凌晨,他們的頂頭上司才抱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omega走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