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警員青澀前戲猛cao失控中出,腿纏腰間勾引套話成功進入地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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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夫——先生……”小哥一驚,慌忙退開幾步。 他沒有首先去遮掩自己裸露出的身體部分,盡管那應(yīng)該是被認(rèn)為羞恥的。比起被喬看到他自己勃起的性器,他更自責(zé)于驚擾了他的睡眠。 “好了,”夏初說,“不用擔(dān)心,我是覺得很舒服才醒來的,你沒有做錯什么事?!?/br> “是、是嗎……”小哥面露喜色,“您覺得舒服嗎?” 他其實是一個很好看的少年,臉長得很干凈,身材也勻稱有力,短袖警服下露出一截肌rou線條漂亮的手臂。 “當(dāng)然?!毕某鯖_他笑了笑,“也不必遮遮掩掩了,你想怎么叫我就隨意吧?!?/br> “夫人……”小警員試探著叫了聲。 夏初點點頭,算是模棱兩可的肯定,然后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按你的心意做吧。” 手指點上少年的胸膛,勾著衣襟把他拉近了自己。小警員像失了神一般往前跌了一下,砰的一聲撐在床上,漲紅了臉隔著不到咫尺的距離,看著自己朝思夜想的人妻。 夏初沒有躲,反而抬了抬頭,更靠近了一些。警帽跌落,少年柔軟的額發(fā)掃到他鼻尖上。 突然,少年釋然的表情笑開了,單手一顆顆去解開警服的扣子。夏初主動把手伸進解開的衣服里去觸摸他的胸肌,少年竟然瞬間沒了頭先的羞澀,一只手臂插入床鋪和夏初的后背之間,攬著他的上身,便也開始替他脫去衣服。 他并不想將夏初占為己有,仿生化的智腦的部分讓他單純地認(rèn)為夏初很美好,對他履行服務(wù)的權(quán)利,自己是快樂的;而自然人的身體恰好到了對性最好奇的時候,一旦食髓知味就會什么都想嘗試。 衣服一件件脫下,少年好奇地摩挲嗅聞夏初的身體,下意識地頂胯把自己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他顯然是沒有性技巧的,不可能一邊取悅對方,一邊滿足自己,馬上就要初經(jīng)人事的興奮讓他的全部意識都聚焦在夏初的身體上,感覺自己的性器越來越沉,墜脹著一刻也不愿離開這具只有在他春夢里才出現(xiàn)的潔白赤裸的胴體。 “這就是……這就是zuoai嗎……” 少年閉著眼睛不住地蹭著,一會去親夏初的耳朵,一會又忙不迭地去揉那兩顆rutou,就像不擅長說話的人糟糕地組織語言一樣,沒有主線,而是想起什么就加上去。 缺乏技巧又極度興奮的處男便是這樣,面對著誘人的身體躺在自己身下,卻因?qū)π允逻€不熟練,下一把摸在哪里,還要臨時回憶平時看的性愛教學(xué)片才能有靈感。 少年有些著急了,額頭泌出薄汗,殊不知他的不得章法反而更起催情效果,這樣不知輕重帶著些莽撞的愛撫,每個男人一生中可能也就那么不多的幾次,熟練之后便再也沒有了。 像末世的鮮果一樣物以稀為貴。 夏初的身體馬上對這青澀的前戲起了反應(yīng),少年兩只手捧著他的臉,頭埋在他頸窩里親吻鎖骨,因為太過興奮,他已經(jīng)射了一次精,或者兩次,一大灘白濁的jingye在兩人腰腹相接處被擠壓得從夏初兩側(cè)的腰際流了下來,在床上形成兩灘水漬,空氣中頓時充滿jingye的味道。 少年的性器上血管跳動著,滾熱地往夏初腹部壓,身子也沉下來,感覺整根性器被裹在rou里,不自覺地開始抽插。 上面也大著膽子去嘗試跟夏初接吻,夏初的嘴本來就是微張的,舌頭很快就伸進去了,嘴里是甜的,口腔里柔軟的嫩rou都被舔了個遍,夏初哼了聲也主動抬起舌頭去迎接,少年不由自主地吸緊了他,身下那根rou紅的大rou逐漸被漲成紫色,卵蛋又開始突突地顫抖了。 夏初見時機差不多了便開始留意套他的話:“這里的床好小……弄出什么動靜,也很容易被聽見……為什么不現(xiàn)在就送我回去呢?” “因為…許總要明天才能回來……別苑的門只能許總親自打開?!闭f起許總,少年看夏初的眼神就更加沉醉,對那個人的崇拜之情完全投射到了他身上。 “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夏初一條腿掛上少年的腰,腳在他尾椎上輕踩。 “他……他在……”少年有些猶豫。 夏初把另一條腿也盤上去,勾住少年的身體,抬起頭讓呼吸交纏,試圖擊潰少年的心理防線。 “說嘛,我想知道他在哪?!?/br> 他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要讓他放松警戒,最好是假裝自己和許總之間仍有感情。 “許總他……他在財團下面的近地高能物理實驗室……” 近地?竟然都不在地球。 那他所說的那個別苑…… 夏初還想問什么,少年卻實在忍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了,他的腰被兩條長腿勾著,roubang早已嵌進了夏初小腹的軟rou里,被夾得繃硬,夫人這樣子勾引著他,還一口一個許總的和他對話,這樣的游刃有余暗示著一會cao入時的舒爽。 他太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覺了。 “夫人……夫人……你的嘴唇好甜……” 一陣激吻落了下來,少年把夏初準(zhǔn)備說出口的話又吞了進去。 這個姿勢讓夏初自己的下身也打開了,剛才被弄了一陣也已經(jīng)前前后后透濕,被少年這么胡亂吻著,屁股忍不住左右輕擺,甚至有點往上頂,去掂量那根roubang的感覺。 “……啊啊啊夫人……夾緊一點……” 還沒進去,只是被雙腿纏住跟他親吻,處男的roubang就被刺激得再次射了出來,嘴里一邊吻著,身體臀肌收縮便打著抖,射出一波jingye來。 射了之后還沒軟,夏初被jingye燙了一下,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他的roubang,那roubang敏感得很,guitou被碰了下就又吐了股jingye在夏初手里,夏初自己也被刺激得呻吟了聲,敏感的陰蒂擦著正在抽動的卵蛋,輕微潮噴了出來。 受到這種刺激的少年便再也按捺不住,閉上眼睛將guitou對準(zhǔn)xue口便一個勁地往里頂,很順利就進去了前端的部分,但是那一瞬間席卷而來的裹吸感讓他亂了分寸,快感傳遞到整個莖柱上,造成一種已經(jīng)整根沒入的錯覺,少年忙不迭地抽插起來,控制不準(zhǔn)距離和力度,抽出時便離開xue口,下一次又要亂撞著頂進去,僅僅是臀部重復(fù)著抽插的動作,便讓他在認(rèn)知里已經(jīng)達到了快感的高峰。 guitou再次挺入yinchun之間,一時無法自控便再次射在了xue口,這已經(jīng)說不清是他第幾次在夏初體外射出來了,少年沒有熟練到可以計算這些次數(shù)的程度,放任自己的體液流淌在身下人不同的位置,手忙腳亂地釋放著發(fā)泄著。 粘稠的jingye自sao逼口淌出,又在每一次沖撞間被頂?shù)盟臑R,少年的喘息聲中夾雜了些低吼般的言語,顯然已經(jīng)除了交合什么都想不到了。 夏初扶住他的性器讓他穩(wěn)穩(wěn)地能夠進入自己,少年起初是一愣——他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roubang還有那么大一截在外面沒有進去,接下來就是對準(zhǔn)了猛的一頂。 “啊——?。“ ?/br> 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快感從頭頂澆灌下來順便遍襲全身。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真正的插入zuoai是什么滋味,沒有什么詞可以形容,什么裹吸,什么絞緊,什么像長了千百張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jiba,這些都不對,真正的感覺是,文字的中樞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爽,爽,真他媽爽……還要……下次還要。 夏初也被這有些粗暴的頂弄刺激得不住的噴出yin水,腰部完全挺了起來迎合面對面的抽插。 咸濕溫暖的液體滴落在嘴邊,分不清是少年額頭上的汗還是快感襲來時噴涌出的淚水,總之身下是上了癮一般的瘋狂的要他,嘴里不住的胡言亂語。 “許總……他這么cao夫人的時候,夫人會喚他的名字嗎……” 夏初被cao得有些失神,但還不至于像初經(jīng)人事的少年那樣斷線。財閥總裁的名字雖然不難知道,但是如果現(xiàn)在能知道,何樂不為呢。 “會……當(dāng)然會,我會叫他許……許……” 好在少年現(xiàn)在神志不清不會去分析身下人的漏洞,但凡發(fā)出聲響都被默認(rèn)為動情的呻吟,對于他來說,夫人現(xiàn)在被cao得一塌糊涂時,嘴里吐出先生的名字,對他的刺激是最大的,眼看著這名字就要到嘴邊,他耳朵里卻遲遲沒聽到那兩個字,便情不自禁地說,“夫人會叫他泊宇,對嗎……” 他說出先生的名字,神色都變得溫柔,而在夏初在他耳邊不住地重復(fù)“泊宇”這個名字時,又瞬間像被點燃了似的失控猛cao。一股股濃精在sao逼最深處被泵出,打在rou壁上。 “對……沒錯……夫人就是會這么叫他……叫他泊宇……” 許氏財團在末世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控制安保,軍火,科技,制造。 “泊宇”,從來沒有人可以這么稱呼他,少年帶著崇拜的桃色幻想中便有這一分禁忌的加成,那個美人在床上令他沉淪叫著他的名字,這情景任誰想到都無比刺激。 夏初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我不想等到明天了……不然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等他吧……不要去別苑,去他住的地方吧……” 少年射得脫力,對夏初所說的話,回過神來思考了一下,“這……恐怕不行,許總平時的住處在燼城里面,別苑在燼城外……” 在燼城外。 “……怎么了,我不能進燼城嗎?” 少年還在急不可待地喘息著,感覺身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下一次沖刺,“別苑也很好的,就和燼城一樣,在地表上,有清潔的空氣供應(yīng),您的呼吸權(quán)是受到保障的,放心吧……” “嗯……嗯,知道了,”夏初說,“我不為難你了,明天早上,我跟你走吧。但是現(xiàn)在……還有一整晚的時間呢,你想不想更好地為我服務(wù)?” 少年點頭:“想,當(dāng)然想?!?/br> 夏初用一只手稍微把他的下身推離了自己,小聲耳語道:“我喜歡在人多的地方,聽到外面很多人的聲音,我會更興奮。這里太冷清了,你陪我去外面……散散心吧。放心,我不離開你的視線?!?/br> 少年并沒有多想,他的任務(wù)是今天晚上守著夏初,夏初也通過了檢測沒有攜帶任何已知的喪尸病毒,按理說沒有任何理由在第二天通行之前不被允許進入地下城。 “那好吧……地下城……比較復(fù)雜,您跟緊我?!?/br> 地下城原本就不見天日,不分白天黑夜,即使現(xiàn)在是地表的夜晚,也是一樣的嘈雜混亂。 所以就算是一個面生的雙性美人被穿著警服的少年按在涂鴉墻上猛cao,周圍人也是見怪不怪。 他們頂多吹聲口哨,壞笑著指指自己太陽xue處的腦機接口,“祝你們夜生活愉快,別忘了把高潮錄下來,希望早日在超暗網(wǎng)看到你們的作品?!?/br>